“幹嘛這麼冷酷?”李勇笑道。
“難道你就不冷酷?”胡月雪仍然板着臉,冷冷的反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一年不見,不應該擁抱一下,說說別後思念嗎?
胡月雪的情緒似乎有點不對勁啊!面對李勇,就像面對仇人一樣。
李勇不由得催動讀心術,去讀取胡月雪的內心世界,讓李勇驚訝的是,胡月雪對他竟然因愛生恨了。一年多沒有見過面,一年多沒有聯繫,一年多沒有來看過她,她竟然因此恨上了李勇;在她心裏,已經給李勇貼上負心漢的標籤。
是李勇拋棄了她,她見到李勇的瞬間憤恨交加,自然沒有好臉色。
李勇慢慢的走過去,腳步略顯沉重。他站在胡月雪的面前,望着秀髮還沒有乾透的楚楚可憐的胡月雪,望着眉眼間還粘着水漬的胡月雪,望着面如寒霜生人勿進的胡月雪,輕聲說道:“寶貝,其實你笑起來,很迷人。來,給哥笑一個。”
“哼。”胡月雪扭開臉,背過身,不理會李勇。
李勇淡淡一笑,輕聲商量道:“親愛的,咱們不能比着冷酷啊!人冷我也冷,世界就會變成冰天雪地;從現在開始,咱們比賽溫柔,看誰更溫柔,可好?”
“誰是你寶貝?”胡月雪氣呼呼的問道。
“你啊!”李勇嘻皮笑臉道。
“不比。”胡月雪的聲音仍然冰冷,仍然背對着李勇;李勇沒有看見,有一淚溼熱的淚水,已經順着胡月雪的面頰落下,就像晶瑩剔透的鑽石一樣閃着亮光。
有那麼一瞬間,胡月雪也想撲入李勇懷裏,可是一想思念李勇的苦,就又對李勇無動於衷了。她曾經發誓要忘掉李勇,這都忘的差不多時,李勇又找來了。
她害怕李勇再次的離開,再次對她不聞不問。
爲了不再經歷那思念的痛苦折磨,她寧願把李勇當成陌路人。
李勇取出一件法器遞過去:“這個給你,我最新雕刻的,不但防禦還能反擊。”
“不要。”胡月雪拒絕道。
李勇伸手去抓胡月雪的皓腕,被胡月雪強行甩開了:“不要碰我。”
李勇無奈道:“你到底怎麼啦?”
胡月雪在心裏壓抑許多,憋了許久的情緒,突然在這一刻暴發出來:“口口聲聲說愛我,口口聲聲說要保護我,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又在哪裏?”
“得到我的身體的時候,你說的千般好萬般好,說世界上我最美,說你會永遠愛着我保護我。可是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在我寂寞無助的時候,你又在哪裏?你就像一條惡犬,撞開了我的心絃,又對我的死活不管不問……你個混蛋……”
說到最後,胡月雪突然轉過身來,揮起拳頭,一拳打在李勇胸膛上面。
她恨不得把李勇打出這個辦公室,永遠不要再看到李勇。
李勇啞然失笑:“親愛的,我這不是來接你了嗎?我這就把你接走。今後,你就跟着我,我就帶着你,一起闖天下,再也不分開了。”
“我不會相信你了。”胡月雪搖着頭說道。
“這次是真的。”李勇伸手摟住胡月雪:“相信我,我愛你。”
胡月雪那性感豐滿的身子突然僵硬了一下,接着就唔唔的哭了起來。
所有對李勇的不滿,所有對李勇的恨,似乎都底不過李勇的一個擁抱。
當她的鼻翼貼到李勇的肩膀上面,嗅到李勇身上散發着的靈液氣息時,心裏就升起一種久違而又期待的感覺,這感覺一下子把她擊倒,使他瞬間被李勇俘獲。
所有的悲傷的累,所有的思念的苦,似乎都是爲了此時幸福快樂的聚首。
幸福是多麼的稀有,快樂又是多麼的珍貴,誰願意拒絕呢?
至少胡月雪不願意。她突然緊緊的擁抱着李勇,任由淚水嘩啦啦的流。
李勇一陣自責,他意識到,他來晚了,他意識到,他不應該那麼久不和胡月雪聯繫。不管胡月雪以前怎麼坑害他,自從李勇改造了她的身體,她就已經成爲李勇的女人。對於自己的女人,李勇真的不應該這麼殘忍。
他立刻做出一個決定,那就是拿出手機,向所有的朋友發去消息。
現在正和胡月雪擁抱着,顯然不是時候。
那就等有時候,發短信問候她們,告訴她們自己的情況和家族住址。
記她們知道,自己的心裏,一直都在想着她們,都沒有忘記她們。
“對不起,你就在中海市,其實,我早都應該來找你了。”李勇自責道。
“那你爲什麼不來?”胡月雪抑起頭,楚楚可憐的問道。
“我,我……”李勇發現,他還真的沒有什麼理由。說忙吧,其實再忙也能抽出時間的。說沒有機會吧!也說不過去啊!
就在李勇結巴的時候,胡月雪一口咬在李勇的肩膀上面,留下了一排齒痕。
“哦。”雖然沒有多疼,李勇仍然一陣呲牙咧嘴。
“噗嗤。”看到李勇痛苦的神情,胡月雪突然笑了起來。
像一朵含苞的花蕾突然綻放,眼角和嘴角掛着的淚水,彷彿晶瑩剔透的露珠。
李勇吻向胡月雪的眼睛和嘴角,把淚水吻的乾乾淨淨,並吃進肚裏,他第一次品嚐淚水的味道,澀澀的,鹹鹹的,苦苦的,酸酸的,還辣辣的,麻麻的……
“你幹嘛啊?我的淚水,都沒有你的口水多……”胡月雪不滿道:“你舔的我臉上都是口水,討厭死了……不要再舔了,呵呵……大壞蛋……”
李勇笑眯眯的取出三粒丹藥,遞給胡月雪:“這是我爲你準備的禮物。”
“什麼?”胡月雪問道。
“糖豆。”李勇笑道。
“我不吃糖豆。”胡月雪拒絕道:“不愛吃甜的。”
“你咋不愛吃甜的呢?”李勇奇怪道。
“因爲我害怕想起甜蜜的味道……”胡月雪輕聲道。
“不要怕了,我會陪着你,讓你天天都過上甜蜜的生活,天天都像蜜糖一樣甜。”李勇的情話張口就來,哄得胡月雪吃吃的笑起來。
“給,吃吧!”李勇又勸道,真想直接把丹藥塞進胡月雪的小嘴裏。
“到底是什麼?”胡月雪再次問道,似乎有點不信任李勇。
李勇正要告訴胡月雪這是丹藥吃了可以提升實力時,外面突然響起嘈雜的打鬥聲,李勇透視明出去,只見一羣闖入者把健身房的保安打倒,接着就叫罵起來。
“賤女人,給爺出下。”
“胡月雪,立刻給老子滾出來。”
“叫你警酒不吃吃罰酒。我們老大來了。”
“出來,別當縮頭烏龜了。”
“再不出來,我們就把你的健身會所砸了。”
王連偉那夥人去而復來,還帶來了更多的混混。
其中爲首之人是位穿着中山裝的光頭,手裏拿着長長的菸斗,不時的抽上一口。每抽一口,他都會眯着三角眼睛,享受三秒鐘,才把煙霧緩慢的吐出來。
頭上包着紗布的王連偉,邁着八字步,一走一瘸的跟在他的身後,帶着講笑的笑臉:“趙大哥,那女人有點邪門,我的實力高於她,都打不到她身上。”
趙翔宇眯了眯煙,只是繼續抽着菸斗,就像公圓裏散步的老大爺。
聽到那些人的叫喊聲,胡月雪立刻推開李勇的手臂,滿臉怒容道:“這些人真是沒完沒了,真是無法無天,我不能讓他們砸了健身會所。”
“交給我吧!”李勇淡淡笑道:“我來處理。”
“不用。”胡月雪倔強道:“我能處理好。”
李勇微微一笑,再次把法器遞過去;“這個給你,這是法器,有反擊之力。”
“我有,不要。”胡月雪倔強的走出辦公室,沿着樓梯走下去。
“那我陪你一起。”李勇抓住胡月雪的手,一起向外走去。
可是胡月雪比較急,走着走着,就甩開李勇的手,獨自走到了前面去。
穿着中山裝,提着眼袋,滿口黃牙的趙翔宇,斜睨着快步而來的胡月雪,喉結無恥的滾動了一下,露出色眯眯的猥瑣表情:“妞,你想通了沒有?”
“呸。”胡月雪怒道:“打我的保安,我報警。”
“報警有什麼用?警察不會來,我已經打過了招呼。”趙翔宇懶洋洋的說道。
胡月雪自然不會相信,仍然撥通的報警電話,把這些的情況描述了一下。
趙翔宇也沒有阻攔,就那麼樂呵呵的看着,只到胡月雪放下來電話,趙翔宇才一邊抽着菸斗一邊說道:“妞,跟我走吧,今後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
“休想。”胡月雪恨聲道。
趙翔宇不滿的問道:“叫你做我趙翔宇的情人,委屈你了嗎?”
“呸。老孃就像嫁給狗,也不會做你的情人。”胡月雪碎道。
趙翔宇皺眉道:“女人就是這樣,剛開始死活不同意,當你真的成爲我的情人之後,過上那種幸福快樂的生活,你就會明白,我都是爲了你好。”
“爲你媽好去,你去睡你媽去。”胡月雪直接罵道。
趙翔宇面色一冷:“妞,就是你不願意,那也不能把我二弟的老二踢腫吧!”
“是他自找的。”胡月雪冷聲道。
王連偉暴跳如雷:“臭女人,你說誰自找的?你敢再說一遍試試?信不信我把你下面的嘴巴縫起來?憋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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