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斌離開之後,他直接走向了後臺,他知道現在肯定有粉絲等他,甚至在場地外堵他。
所以他只能通過後臺之前設置好的特殊通道離開,所謂的特殊通道,不過是搭了一個棚子。
趙斌進入這個棚子之後開始喬裝,他沒有讓特爾等人跟隨,畢竟特爾等人的目標太明顯了。
曲藤還要一會去採訪選手,自然不能跟他一起離開,並且今天曲藤的目的是來宣傳新銳傳媒。
根據後臺工作人員的反應,不算王者聯盟官方直播間人數,光是竹子官方三個直播間,總和已經突破了一千萬人在線觀看。
這一千萬人必然會有人願意加入新銳傳媒,必然會成爲新銳傳媒未來的核心力量,趙斌十分期待這些人的加入。
當然這些事情自然由曲藤負責,今天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下次他說什麼都不會答應王亭之各種請求。
一個多小時後,奧東市火車站,趙斌帶着墨鏡與口罩,看着同樣戴着墨鏡的女人,直接走過去給了對方一個擁抱。
“什麼時候高鐵修好了,這一路我坐的屁股都麻了。”
“哈哈哈,你爲什麼不跟我一起從京城坐飛機到奧東?”
“公司有點事耽誤了,沒趕你的解說賽,好遺憾。”
“幸虧你沒趕,至少沒有在你面前丟人。”
“但我下火車的時候,看到微博在說你現場唱歌,全是讚揚。”
“那是大家捧着我聊,唱的一般。”
“我想聽。”
“回家唱給你。”
“我餓了。”
“買菜回家給你做飯。”
“我想你。”
“我也想你。”
夏玲依偎在趙斌的懷,臉帶着小女人的姿態,沒有了在公司的那種強勢,臉洋溢着幸福。
趙斌摟着夏玲,他感覺所做的一切都值了,他如今這麼拼命,是爲了能給夏玲一個無憂無慮的以後,一個更加好的未來。
這裏邊還有趙斌的一些私心,憑藉他們現在擁有的財富,找個地方定居活三輩子都沒問題,但他不甘心止步於此,他的征途可是星辰大海!
男人的野心如同汪洋,女人的內心只能裝得下深愛的人,一旦找到一個深愛的人,女人可以所有。
二人走向門口的時候,趙斌看到了一個身穿的衣服很怪異的老者,不由的皺了皺眉。
對方的頭髮彷彿髒辮一樣,留着山羊鬍,臉的皮膚也皺皺巴巴,彷彿樹皮一樣,手裏拿着一根彷彿白玉製成的柺杖,看向趙斌的時候露出一抹笑容。
“先去車裏等我,我去買點東西,車子在那邊,四個7車牌的奧迪a6。”
趙斌儘量的表現很正常,把車鑰匙遞給了夏玲,待看到夏玲走向停車場的時候,他才朝着那個打扮怪異的老頭走去。
怪異老頭看到趙斌走過來,依舊事帶着笑容,眼神眯成一條縫。
“你找我?”
“看來你知道我是誰。”
“烏達讓你來的?”
“他說他了百鬼降,是你下的?”
“你是來幫他報仇的?”
“不,你誤會了,我希望你解開烏達的降頭,不再受你控制。”
“我從未控制他,我只是讓他找個能做主的人來,看來你是那個能做得了主的?”
“幽冥會四長老薩拉貢,至少我能給你一些承諾,我們也不希望讓彼此的矛盾繼續激化。”
“我跟你們可沒有任何矛盾,只是烏達要對我下手,我纔會對他下手。”
趙斌不屑的撇了撇嘴,什麼四長老,整的跟丐幫一樣,但對方既然能說話算話,他倒也省事兒了。
只是對方出現在火車站,顯然知道趙斌要來接夏玲,這讓趙斌也不得不重視起來。
對方出現在這裏,也算是一種警告,顯然是要給趙斌展現一下他們的能力。
“這些事情都過去了,只要你能解開烏達的降頭,我們的事情一筆勾銷。”
“你們沒有人能解開百鬼降?”
“咳咳,我們只是下降頭,都不善於解降頭。”
“呵,還真是一羣只管殺人的玩意兒。”
趙斌說了一句華夏語,二人之前一直用英語交流,他看出來了,這羣人研究的是如何殺人,根本沒有考慮去救人。
他當初放走烏達,是想讓對方一個能說得話的人過來解決這件事,他沒有打算與幽冥會結下樑子。
他是一個商人,不是戰神,沒有必要遇到這樣的事情要不死不休,很多時候完全可以換一種解決方式。
烏達爲了錢,趙斌只是爲了一口怒氣,二人才會爆發的衝突。
現在幽冥會既然派來一個排行老四的,也是能說的話的,趙斌也願意跟對方談一談,不過不是現在。
“那個降頭是他自己下的,你應該知道吧?你認爲我能解降?”
“我知道您的一些事情,據說您對解降有很深的造詣,我希望這次您能出手,您放心這件事之後,我們幽冥會會記住您的恩情。”
“好,但現在不是談這件事的時候,明後天我找你們,聯繫方式給我。”
薩拉貢聽到趙斌的話,從兜裏拿出一張綠色的名片,名片的手感如同樹葉一樣,但卻很堅硬,顯然這名片製作成本不菲。
趙斌拿名片,轉身走向了停車場,他今天要陪夏玲,更不能讓夏玲擔心,所以這件事他約對方明天再談,是爲了避開夏玲。
夏玲眼神卻帶着一絲愁容,她自然察覺出趙斌的不對勁,尤其趙斌回來之後,雙手空空如也,想到趙斌當時看了一眼那個怪異的老頭,內心突然有一些想法。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沒有啊。”
“是嗎?”
“恩,我有什麼事情能瞞着你。”
“瞞着不少!”
聽到夏玲的話,趙斌自然察覺出來夏玲生氣了,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專心的開車。
他確實有不少事情瞞着夏玲,但不是他不相信夏玲,反而是因爲他怕夏玲知道的太多爲他擔心。
幽冥會的事情,趙斌打算明天解決了,那羣玩降頭的人多少有些陰損,他可不想再發生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