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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迴大明春 - 146【當代高俅李三郎】字體大小: A+
     

    “咳咳咳咳!”

    朱厚照連續咳嗽幾聲,太監端着藥水小跑而至:“皇爺,藥來了。”

    朱厚照皺着眉頭把藥喝完,問道:“朕這次什麼時候能好?”

    御醫吳傑說:“三五日之內,可藥到病除。陛下不應再外出受寒,記得多穿衣服,萬萬不可飲酒,用膳和就寢也要更加規律纔是。”

    朱厚照感覺很不爽,今後幾天都不能出去瘋了,也不能跟乾兒子們一起喝酒。他賞賜御醫一匹錦緞,揮手說道:“你且去吧。”

    吳傑是常州人,因醫術高超,被特招進太醫院。

    他第一次給朱厚照治病,只配了一副藥便痊癒,從此成爲皇帝最信任的御醫。如今已官至太醫院使,即皇家醫院的院長。

    朱厚照從幼年時代開始,便經常在冬天發病。都是感冒、發燒、咳嗽這種常見病,但感冒一次就折騰兩三個月,從冬天硬生生拖到春天才能病癒。

    直至吳傑出現,朱厚照終於不用苦熬,反正每次吃藥之後,幾天時間便生龍活虎。

    歷史上,朱厚照每次偷偷跑出去,都必然把吳傑帶在身邊。

    唯一沒帶在身邊那次,朱厚照死了。

    當時寧王叛亂,朱厚照非要御駕親征,吳傑竭力相勸道:“陛下的病還沒好,不宜出遠門。”

    多勸幾句,把朱厚照勸得煩了,便令侍衛將吳傑叉走。出遠門也不帶吳傑,而是帶太醫院院判盧志,結果半路上又落水,病上加病,盧志對此束手無策,一命嗚呼。

    這真不是楊廷和謀害的,一個深得皇帝信任的首輔,吃飽了撐的去謀害皇帝啊?他又不能謀反自己上位!

    就算要謀害皇帝,也該事先想好下一步計劃。但通過各種史料可以發現,楊廷和對朱厚照的死,沒有進行任何後事安排,迎立嘉靖也是按照宗室繼承順序挑選的。

    這麼說吧,朱厚照死的時候,嘉靖乃是第一順位繼承人。

    楊廷和只能迎立嘉靖,沒有第二種選擇。他幹嘛把自己的皇帝學生害死,跑去擁立一個不知底細的王爺?

    ……

    豹房內。

    朱厚照將毛筆扔掉,也沒心情做幾何題,對錢寧說:“唉,已經在房裏枯坐五日,今天怎麼也要出門透透風!”

    “吳御醫反覆叮囑,皇爺病體出愈,近日不宜出門。”錢寧勸諫道。

    包括錢寧在內,不管文官、武將或太監,只要身居高位,都不願皇帝出事。因爲他們是既得利益者,皇帝能長命百歲才最好呢,換個新皇帝有太多不確定因素。

    朱厚照卻不管這些,堅持說道:“不行,必須出門,再困居內室,我都快要發黴了!”

    皇帝不但想出門,而且還想出城。

    錢寧根本就勸不住,只能陪皇帝爸爸微服離宮,讓人帶着棉袍隨時給朱厚照添衣。

    二人扮做富家公子,騎馬直出宣武門,很快來到將軍校場。

    北京城內城外有很多校場,都是朱棣在位時設置的。當時的京營將卒並非固定,幾年就要進行一次輪換,抽選各地衛所將士進京操練,以此保持對地方軍隊的控制,同時也能保持京營將士的戰鬥力。

    到正德年間,北京好多校場都荒廢了,甚至一些偏僻的城外校場,竟被勳貴們侵佔爲己用。

    朱厚照騎馬來到將軍校場,發現裏邊空蕩蕩的,只有幾個士卒在懶洋洋看守大門。

    “張永憊懶至極,朕讓他訓練精兵,現在精兵在哪裏?都不出操的嗎!”朱厚照氣得破口大罵。

    錢寧走到校場口,拿出腰牌問:“今日爲何不出操?”

    守門士卒一見腰牌,連忙跪地磕頭,回答說:“前些日子大雪,天氣太冷了,改爲三日操練一場。”

    錢寧回去稟報,安撫皇帝的怒火:“皇爺,三日一操,已算極爲勤奮,不應苛責太甚。”

    朱厚照一言不發,明顯還在生氣,騎着馬兒繼續南行。

    王淵練兵的地方同樣在宣武門外,緊挨着草場衚衕,這個校場以前是訓練騎兵的。跟隨朱棣御駕北征的騎兵,大部分都在此操練,可惜現在別說騎兵,連馬兒都不見一匹。

    騎馬奔至校場口,老遠就聽到喧譁聲,跟張永那邊形成鮮明對比。

    朱厚照笑着對錢寧說:“還是王二郎辦事牢靠。”

    錢寧答道:“或許今日正逢出操。”

    二人來到大門口,距離十步左右,守門士卒突然喝令:“軍營重地,不得亂闖,也不得騎馬!”

    朱厚照非但不生氣,反而格外高興,笑着下馬問:“你等幾日一操?”

    兩個看門士卒同時舉起武器:“軍營重地,不得亂闖!”

    錢寧亮出自己的腰牌:“錦衣衛,南鎮撫司辦事!”

    兩個士卒同樣被嚇到了,卻硬着頭皮說:“軍營重地,不得亂闖!”

    “混賬!”錢寧很沒面子,若非皇帝在旁邊,他恐怕都要抽刀殺人了。

    朱厚照卻覺得很新鮮,在這北京城內外,居然有不怕錦衣衛的地方。他笑問道:“我們如何才能進去?”

    一個士卒回答道:“王相公說了,想進軍營,要麼有本營腰牌,要麼有都督府官員持兵部令。除此之外,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許入營!”

    “哈哈哈,王二郎練的好兵!”

    朱厚照高興得哈哈大笑,又問:“你叫什麼名字?”

    那士卒卻不回答,再次強調:“軍營重地,不得亂闖,也不得隨意攀談。你們快快退後,否則我就要吹警哨了!”

    錢寧更加生氣,呵斥道:“那你快快吹哨,我倒想看看王二郎如何收場!”

    朱厚照對錢寧說:“如此盡忠職守之士卒,應該賞賜纔對,與他二人每人五兩銀子。”

    錢寧感知到皇帝的心意,笑着掏銀子說:“確該賞賜。”

    見到白花花的銀子,兩個守門士卒忍不住吞嚥口水。彼此對視一眼,一人拔出腰刀,一人吹響警哨,大喊道:“有細作!”

    朱厚照和錢寧頓時哭笑不得。

    朱厚照忍不住感慨:“王二郎果然知兵,坐營不足一月,已經練出如此守制之卒。”

    錢寧低聲奉承道:“全賴皇爺慧眼如炬,所以才讓王二郎來練兵。”

    這話讓朱厚照的心情更加愉快,站在那裏微笑不語。

    不多時,數百士卒涌來,但個個赤手空拳,居然沒有一件武器,這讓朱厚照非常詫異。

    王淵一眼就認出朱厚照,勒令身邊士卒回營,親自出來發給二人腰牌。

    朱厚照亮出腰佩給守門士卒查驗,這才獲准進入。

    錢寧忍不住問:“王相公,便是天子也不得入內嗎?”

    王淵回答道:“大明天子乃五軍統率,有儀仗的天子自可入營,但微服的天子不得入營。便是我每日出入,都必須驗證腰牌,忘記攜帶就不能入內。”

    “此法甚好,”朱厚照誇獎一句,問道,“你手下的兵居然不貪財,給他們銀子都不收。”

    王淵解釋說:“不是不收,而是不敢,陛下且看將臺之上。”

    朱厚照擡眼望去,距離太遠看不真切,詢問道:“可是首級?”

    “確是首級。”王淵答道。

    朱厚照邊走邊說:“練兵已有月餘,今日且給朕看看,到底練出了什麼效果。”

    王淵解釋道:“陛下,臣用了十天時間制定軍規,真正練兵只有二十八日。之前二十五日,皆在訓練軍官,普通士卒只練了三日。”

    “那就看看軍官。”朱厚照點頭說。

    王淵帶領朱厚照、錢寧登上將臺,拿起胸前一支竹哨,吹響之後大喊:“全體集合!”

    朱厚照放眼望去,只見分散在校場各處的訓練方陣,突然停止剛纔的動作。從寬鬆陣型集結爲緊密陣型,從小方陣彙集成大方陣,齊步小跑着朝將臺這邊而來。

    雖然中間也出現雜亂現象,但整體觀之非常有秩序。

    朱厚照問道:“這些士卒真的只訓練了三日?”

    王淵抱拳說:“行伍不整,讓陛下見笑了。”

    朱厚照搖頭:“哪裏不整了?我看整得很。”

    錢寧也是暗暗咋舌,笑着說:“王相公練兵有方,不輸古之名將。”

    三人說話之前,六個千人隊已經匯聚至將臺下方。

    “向前看!”

    “向右看齊!”

    “稍息!”

    “報數!”

    “一、二、三、四……”

    每個小隊彙報人數給旗總,旗總再彙報人數給把總,一級上報一級,有條不紊。

    六個軍官各自轉身彙報:

    “一營歸隊!應到一千,實到一千。”

    “二營歸隊!應到一千,實到九百九十八,有二人輪值看守營門!”

    “……”

    王淵笑着對朱厚照說:“陛下,出去營門二人,六千士卒皆在此處,請陛下檢閱。”

    六個軍官離得最近,聽得清清楚楚,全都傻看着皇帝。隨即昂首挺胸,目不斜視,只盼着給皇帝留下最好的印象。

    錢寧則傻看着王淵,居然真有六千人,一個空餉也不吃?

    朱厚照非常滿意,點頭說:“讓軍官演示一下,看看他們這個月都練了些什麼。”

    王淵立即拿起鐵皮擴音筒,下令道:“全體都有,向後轉,齊步走。一二一,一二一……立定,向後轉!“

    六千人齊刷刷轉身踏步,可惜走得不成樣子,有的左右不分,一二一全踩反了,還有的從始至終都在順拐。

    不過落在皇帝眼裏,卻已有強軍的底子。

    王淵繼續下令:“旗總以上軍官,全部出列,在我面前整隊!”

    將近兩百個軍官,由王淵和李應親自訓練,瞬間就跟普通士卒顯出區別。

    他們列陣又快又整齊,而且個個筆挺如鬆,畢竟半個多月的軍姿不是白站的——冒雪站軍姿,站不好就罰跑,再站不好就打屁股,可比大學軍訓嚴格百倍。

    “向右轉,齊步走!”

    近二百軍官提腳揮臂,整齊劃一,踏出聲響,居然有上千人行軍的氣勢。

    王淵主動讓李應露臉,說道:“李教官,你來指揮!”

    李應哪還不知道皇帝來了,立即接過指揮權,讓軍官們分成三隊各自行軍。他一人下命令,竟然讓三隊軍官做出不同動作,可以說是如臂使指了。

    朱厚照連連讚歎:“甚好,甚好!“

    錢寧問:“王二郎,你這練兵,都是口令,不用旗令嗎?戰場上如何指揮?”

    王淵笑着回答:“等口令練好,再配合口令練旗令,等把旗令練好,再練軍械和勇力。”

    朱厚照非常滿意,拍打王淵的肩膀:“好好練!開春大祀東郊,朕帶這些兵一起去,讓文武百官們都見識見識。”

    王淵抱拳謝恩,讓李應解散軍官。

    李應命令道:“各自歸隊,繼續訓練!”

    這些軍官小跑着回到各自隊伍,六千士卒立即散開,有條不紊的化爲五百人隊、百人隊和五十人隊,分散到校場各處自行操練。

    朱厚照看了一眼李應的穿着,問道:“這是錦衣衛?”

    王淵笑道:“這位便是臣的同窗李三郎,現爲朱指揮(錢寧)屬下總旗,被臣借來充作執法隊和教官。”

    朱厚照將李三郎喚來,越看越滿意:“可爲良將,總旗太屈才了,朕便升你爲錦衣衛百戶。”

    “謝陛下!”李三郎喜不自禁,立即磕頭謝恩。

    做完這些正事,朱厚照開始聊閒天,笑着問王淵:“二郎,最近我悶得發慌,你可有什麼新鮮耍子?”

    王淵還沒作答,李三郎就笑着說:“陛下,軍中以蹴鞠爲戲,可堪一觀。”

    王淵頭疼不已,瞪了李應一眼,李三郎還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

    《水滸傳》早就風行大明,如今唆使皇帝看球,消息如果傳出去,李三郎就是人們眼中的高俅啊!

    朱厚照本身也踢過足球,只是沒有太大興趣而已。但閒着也是閒着,在此解解悶也可以,頓時笑道:“那就蹴鞠爲戲,誰踢得好,重重有賞!”

    二十多個球技還行的士卒,立即被叫去球場,而且各自還換了不同的衣服。

    朱厚照指着球場兩端:“那是球門?”

    王淵回答道:“正是球門。”

    朱厚照嘲笑道:“你這球門也太大了,閉着眼都能踢進去。”

    王淵解釋道:“所以雙方各自都有守門將,可用身體任何部位阻擋進球。”

    “卻也稀罕,快踢給朕看看。”朱厚照就喜歡新鮮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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