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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朝貴公子 - 第四百八十五章:我陳正泰還有殺手鐗字體大小: A+
     

    李承乾興致勃勃,他隱隱覺得,陳正泰的花樣升級了。

    這傢伙的賺錢水平,又上升了一個臺階了。

    當然……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自己是來幹啥的來着?

    噢,對啦!

    “你不是說……我們是來解決父皇的心腹大患的嗎?怎麼只光顧着掙錢了?”李承乾皺起眉頭繼續道:“總得乾點什麼吧,雖然這錢掙得孤很開心,可也不能什麼都不幹吧。”

    “現在不就是在爲陛下分憂了?”陳正泰笑了笑,隨即很認真的道:“殿下且放心吧,再過數月,陛下便可龍顏大悅,而後……就狠狠誇讚太子殿下了,而太子殿下到時,勢必要爲天下人所敬仰。”

    敬仰……

    就這?

    李承乾還是有些不明白,忍不住道:“我們的目的,是削弱世族對吧?”

    “正是。”陳正泰笑道:“太子殿下真是聰明伶俐,一下子便……”

    李承乾一臉嚴肅地搖頭道:“你先別誇,你先告訴我,這和削弱世族又有哪一丁點的關係?”

    陳正泰看了看態度認真的李承乾,便正色道:“這其中大有關係,這只是開了個頭呢,真正的殺手鐗還未出,現在只是先熱熱身。只是這事……爲了保密起見,殿下還是不要知道纔好,因爲這祕密藏在我自己心裏,我都覺得害怕。”

    一見陳正泰又賣關子,李承乾可沒李世民那般的好脾氣,忍不住道:“哼,又搞神祕,虧得我將你當兄弟,你還敢瞞我……”

    陳正泰看着李承乾不高興的臉,卻是不爲所動,打了個哈哈道:“好啦,好啦,這瓷器的買賣,你我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殿下……這日進金斗難道不香嗎?何須自尋煩惱呢?你放心便是了,削弱世族的事,我這裏已有乾坤了。”

    李承乾嘆了口氣,對陳正泰,他素來是信任的,可以說,這信任已是習慣了,便只好道:“那就由着你吧。”

    搖搖頭,逐而懶洋洋地道:“既然你不說,那孤就先告辭了,下一次還有貨販運來的時候,孤還要來。”

    陳正泰便笑眯眯地將李承乾送出了中門,而後則興沖沖的到了自己的書齋。

    在書齋裏,武珝如往常一般,正帶着一羣女子們學習算術,如今她對算術可謂是得心應手。

    這初中的內容而已,算不得什麼,大致掌握了裏頭的訣竅和公式,便一下子明瞭了,大量複雜的算法,起初的時候……是有些艱難,可一旦算出了第一次,後頭便簡單了許多。

    當然,憑藉着她一人可是不成的。

    她需要隨時掌握市場的動向,隨時去推演需求的數目,甚至要關注二手市場的價格,每一次市場的波動,都需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去確保數字的準確性。

    武珝見了陳正泰來,連忙起身,笑吟吟的上前行禮,她的幾個女學生,也乖巧的向這位新的朔方郡王殿下行禮之後,便告退了出去。

    陳正泰笑道:“怎麼樣,這幾日很頭痛吧。不過還好,你推演的沒有錯,現在市場上的精瓷,價格又稍稍的漲了一些。”

    武珝想了想,很認真的道:“這不算什麼,只是小試牛刀罷了。”

    換做其他人,總會謙虛一些。

    不過天才難免會裝逼一些。

    陳正泰就愛這樣的性情,於是大樂道:“只是……接下來,纔是最難的,因爲市場需求越大,變數越多,所以還是要小心謹慎爲好。我現在可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呢。”

    武珝其實心裏也真對陳正泰佩服到了極點,她萬萬沒想到,建立數學模型,居然可以做大買賣,且還可以做到日進金斗,這是她從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有時,武珝總覺得自己是個極聰明的人,雖是表面上被人欺凌,可內心深處,卻頗有幾分自傲。

    只是她現在深刻地體會到,這一份驕傲,到了陳正泰的面前,簡直不堪一擊。因爲再聰明的腦袋,也及不上陳正泰這些奇思妙想,有些東西,根本不是人可以去想象的。

    她甚至覺得陳正泰乃是天上的仙人,總是能點石成金,化腐朽爲神奇。

    其實這也可以理解,越是平庸的人,越無法去了解陳正泰的這些奇思,不會覺得陳正泰有多厲害。而越聰明的人,尤其是經陳正泰點撥之後,卻彷彿一下子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這時才能感受到,陳正泰的真正厲害之處,心裏只有頂禮膜拜的心思了。

    此時,武珝道:“恩師,你說的萬事俱備,我倒是略知一二,可是隻欠東風,卻是什麼意思,莫非恩師還有東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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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正泰便自信滿滿地笑着道:“這只是開胃菜而已,纔剛開始呢!我還有幾個王炸,到了那時,纔是真正大賺的時候。甚至可能……我們陳家要將從前十年也賺不來的錢,一次性統統賺來。你若是有心,可以慢慢猜度,看看接下來我會做什麼。”

    武珝搖搖頭,顯得很沮喪:“恩師的心思,學生卻是摸不透,這也是學生欽佩恩師的地方。”

    陳正泰反而顯得悶悶不樂了:“哎,可惜,世上難有知己。”

    武珝咳嗽,想笑……卻又忍俊不禁,拼命憋着。

    “近來你真奇怪。”陳正泰奇怪的看着武珝:“總像是一副很含蓄的樣子。”

    “這是師兄教的。”武珝乖巧的道:“師兄說,要有婦德,站要有站的樣子,坐要有坐的樣子,便連一顰一笑,也要有規矩。”

    陳正泰:“……”

    很好,魏徵果然是個奇人,簡直就是完美的教導主任,唯一的遺憾就是……好像管的閒事太多了。

    管他呢,他們自己的事,自己料理,他自己要忙的事情可多了,哪理得了這麼多!

    “你給我好好算着,決不可出差錯了,到時,就等爲師放大招。”陳正泰顯得很愜意的樣子。

    什麼是人生,人生就是封爵爲異姓王。

    天下的大臣,封爲公爵已經是頂峯了。

    而那些宗室,靠着血脈雖封爲了王爺,可……這些人,恰恰又是皇家防範的對象。

    只有陳家,自詔書送到了陳家之後,陳正泰正式成爲了朔方郡王,一下子,在朝中的地位變得超然起來,既得宮中的厚愛,在百官面前,也有了極高的地位。

    倘若不是這一次敕封了郡王,陳正泰倒還真未必敢做賣精瓷的事,因爲這關係到的,乃是全天下的經濟,稍有震盪,就要影響無數人的生計。

    現在他敢於操盤,就是他自信自己的身份,現在可以壓得住絕大多數的人,畢竟公爵多如牛毛,而異姓郡王,他卻是頭一份。

    說着,陳正泰伸了個懶腰,又道:“這幾日我決定好好歇一歇,等養足精神,再臨門一腳。”

    說着,便喜滋滋的揚長而去。

    武珝已習慣了陳正泰的性子,只是此時……她心裏忍不住地想,恩師所說的臨門一腳,到底是什麼?

    只是她自覺得自己想破腦袋,都無法想象出來。

    低頭,看着案牘上的瓷器銷售的數目,又不禁想,就算是瓷器的銷量賣的再好,再多人求購,可……畢竟,消費的數目還是有限的,又如何做到一次將陳家十年前的錢都掙來呢?

    變數……肯定是有一個變數。

    只是這個變數……到底是什麼呢?

    武珝覺得自己的腦子,竟有些不夠用了,禁不住想要苦笑。

    ………………

    在宮中的紫薇殿裏。

    李世民這幾日,倒是很安分,震懾住了羣臣後,太子依舊還在監國,可太子所面臨的阻力,卻是小得多了。

    羣臣們似乎也變得如羊羣一般的乖巧起來,近來也沒什麼令他煩心的事。

    自那一次血洗了宮中之後,一切就似乎雨後天晴了。

    只是……雖然太子監國還算是順當,可李世民的心裏卻依舊很是擔心。

    他很明白,自己的這個兒子能夠順利,是建立在他還沒有駕崩的情況之下,而一旦他有什麼三長兩短,這大唐的江山,能不能延續,卻還是兩說的事了。

    “太子……終究還是沒有長大啊,不知何時纔可獨當一面。”李世民忍不住幽幽地苦笑。

    站在一旁的張千,抱着一大沓奏疏,便賠笑道:“陛下,殿下不是現在監國得很順利嗎?連房公都說……”

    “你懂什麼?”李世民道:“那些老臣,個個驕橫得很,現在不過是被朕壓制住了而已。”

    張千心裏則是默默地道,若是殿下真有大出息,到時說不準陛下就未必覺得好了。

    這話,他自是不會說出來的,不過他其實也明白李世民的心思。

    血脈延續,千秋萬代,一直都是所有帝王們最頭痛的問題,尤其是在建國初期的時候,稍有不慎,可能就二世而亡。

    此時,李世民又道:“那陳正泰,如今做了郡王,最近在忙些什麼?”

    “他已有足足十幾日沒有上朝了,連天策軍那裏也沒有去。”張千忍不住埋怨:“這不是吃乾飯嗎?領着王祿,也不肯爲朝廷分憂,雖然他功勞很大,可是奴說句不該說的話,越是有功,陛下越是對他厚賜,給了他這樣的高位,他的責任該更大才是!現在陛下在養病,他理應在朝中好好協助太子殿下,做天下臣子們的表率。”

    李世民聽了,顯得若有所思,口裏道:“朕聽說他最近想辦一件大事,或許和此有關吧。”

    張千苦笑道:“陛下,若他在辦正經事,奴怎麼好腹誹他呢?只是最近幾日,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現在一心只想着做買賣,賣什麼精瓷,那買賣……可真是做的風生水起,火爆的不得了,現在長安城都曉得陳家的精瓷好,這又不知讓朔方郡王掙了多少錢去了。奴可沒有眼紅他發了大財,可……這堂堂郡王,卻一門心思的就想着發財,這說不過去啊。”

    李世民聽着,也不禁奇怪起來。

    說到那精瓷,他從前是見識過的,這玩意確實很好,可是……也只是好東西而已,這玩意……發財是肯定的,可是能賺的也是有限吧,畢竟……不能吃不能喝的東西,和那尋常的玉佩,有什麼分別呢?

    李世民翻了個身,換了一個姿勢繼續半躺着,道:“好了,你別抱怨了,前幾日還誇他好呢,看他發了財,動心了?”

    張千一想到這個就氣得牙癢癢,那精瓷,他倒是看着好看,下頭的人,也沒少送,偏偏……自己就差一個虎瓶,無論如何也蒐羅不到。

    張千是個不差錢的人,可這些瓶兒,唯獨沒了一個老虎,就好像自己一樣,身上有了缺陷,有點不太完整。他本來心裏還想着,憑着自己和陳正泰共患難的關係,去討一個總沒問題吧,便讓一個小宦官去了那店裏。

    誰曉得那些夥計,個個比宮裏出來的人還兇,聽說討要虎瓶,那脾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開口就是你哪一根蔥哪?你爹貴姓。叫張千那沒卵子的東西來。

    張千聽到了消息之後,心裏是懵逼的。

    咱割了自己,入宮這麼多年,不就是爲了這張臉嗎?小弟弟沒了,敢情臉也沒了?

    張千心裏憤恨不平,很想找那陳正泰說道說道,卻又拉不下面子來,此時對着李世民,忍不住道:“陛下,奴絕沒有這個意思,只是覺得,郡王殿下,該收收心,多爲陛下分憂,別老是鑽進錢眼子裏。”

    李世民卻沒聽進去張千的話,心裏只想着,陳正泰搞這些,到底有何深意?

    只是在此冥想了老半天,卻依舊是一丁點的頭緒都沒有。

    怪也……難道真只是爲了掙錢?

    他陳正泰就這點出息?

    又或者……他覺得自己功勞太大了,想效仿歷史上的某些人,只想做一個富家翁?

    不至於吧,這不像陳正泰的風格。

    “哎。朕想的頭疼……”李世民搖搖頭:“你也少說幾句,怎麼這幾日,你的話這麼多。”

    張千一臉委屈,卻還是道:“喏。”

    ………………

    半個月之後,第三批瓷器到了。

    一船船的瓷器抵達了碼頭,出動了陳家不少的護衛,可此時……這瓷器隔三差五,總能出現一些消息,也吸引了整個關中的眼球,不少人跑去碼頭處觀看,看着這一船船的瓷器,眼珠子都要跳下來了,這就是金子哪……

    緊接着,瓷器被小心翼翼的押運上了馬車,隨即送至店裏。

    店門口,已放出了牌子,次日午時一刻,準點開售。

    消息一出,這店鋪門口,便已排起了長龍。

    這玩意,還要第二日放售呢,可現在……許多人就聞風而動了。

    起初的時候,來的人還只是想買的人,可現在……卻變得一丁點也不單純了,因爲有許多做買賣的人,見有利可圖,就算自己不打算收藏,也打算前來購買,好來一手奇貨可居了。

    這排出來的隊伍,已可延伸至數里路,誰都想分一杯羹,畢竟……買到就是賺到嘛。

    甚至還有人在隊伍中調侃:“陳家那羣二傻子,真是可笑得很,他們竟不曉得外頭的行情都快漲到十八貫了?他們居然還是七貫售賣,哈哈,大家買到就是佔他們陳家的便宜,虧死他們陳家去。”

    衆人都笑了。

    細細想想,還真有道理。

    這些陳家人,還真是討厭啊,看看他們的樣子,還有在這店裏,所遭受到的屈辱,想想便讓人忍不住咬牙切齒,可如今,大家反而放寬心了。

    姓陳的混蛋便混蛋吧。

    陳家的那些惡奴討厭便討厭。

    這又如何呢?

    咱們在薅羊毛,買的越多,氣死陳家這些狗孃養的東西。

    今兒,陸成章來的很早,他在衙署裏當值,很早就打聽到了自運河來的船隻動向,在確定了陳家的貨今日抵達之後,他一早便告了假,說自己腸胃不適,舊疾發作了,而後便興沖沖的趕來排隊了。

    這半個月,他是牽腸掛肚,想想看……這錢就掉在地上,自個兒居然沒撿到,想想就很難受啊,想我陸成章,雖不是出自大富大貴之家,可也是官面上的體面人,連盧兄都買到了瓶兒,我陸成章買不到?

    可他雖做了完全準備,還是有些憂心,因爲他發現,即便來的這麼早,自己竟還只排在隊伍之中。

    其中有不少人,他看着眼熟,排在前頭的一個……怎麼看着像崔家的管事?

    嗯?博陵崔家,這樣家大業大,也需親自來排隊?

    是了,陳家人脾氣大的很,據聞根本不走後門,只在此售貨,哪怕是最稀罕的虎瓶,也是有價無市,想來……是奔着這個來的吧?

    只是不曉得,排到自己時,是否有貨。

    陸成章想着想着,心情變得焦灼起來。

    他羨慕的看着排到隊前的人,這瓷瓶可不是你說要虎瓶就虎瓶的,因爲每一個瓷瓶都裝了箱,所以你說你要一個瓷瓶,人家直接塞給你一個箱子,你自己開,開到什麼便是什麼了。

    就是不曉得……自己有沒有這個運氣了。

    …………

    五千大章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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