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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朝貴公子 - 第三百六十三章:王者歸來字體大小: A+
     

    裴寂的口氣很是平淡。

    只是這話的背後,卻頗有幾分破釜沉舟的氣概。

    太上皇必須得有足夠的支持,才能獲得壓倒性的勝利。

    天下已苦陳氏久矣,這陳氏已成了改變的象徵!

    可正因爲這一個個的改變,卻給予了世族巨大的打擊。

    在這種情況之下,若是能針對陳氏,勢必獲得最廣泛的支持。

    到了那時,即便是房玄齡,也無能爲力了吧。

    二人至門下省,草擬了太上皇的詔書,隨即送太極殿,不久之後,太上皇加了印璽,當日,這詔書便頒發了出去。

    裴寂坐在門下省裏,慢吞吞的喝着茶,當詔書頒發的時候,他長長的鬆了口氣,口裏道:“大事成了。”

    只是那蕭瑀卻顯得並不輕鬆,他瞥了裴寂一眼:“裴公,說句實在話,此詔一出,便再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這又有什麼關係呢?”裴寂看着蕭瑀,面色帶着篤定:“陛下和陳正泰現在不是已經死在大漠,便是被突厥人擒拿了去!這新政,自然也該人亡政息了,現在最緊要的是讓太上皇重攬大權,只要太上皇大權在握,我等纔能有所作爲。你們蕭家,因爲新政,損失也是慘重吧?我們裴家,又何嘗不是如此呢?那陳正泰,弄的天下怨聲載道,到了今日這個地步,正好可藉此來邀買人心,又有什麼錯?”

    “突厥人當真可以……”蕭瑀還是頗有些擔心。

    裴寂呷了口茶,淡淡笑了:“蕭公放心便是,陛下身邊,不過是百來護衛,這麼些許人,難道真可以以一當十嗎?陛下固然驍勇,可是人力畢竟是有限的,現在整個草原,只怕又要重新淪落到突厥人之手了,只怕現在突厥人得了皇帝,誅了陳正泰,已是連夜奔襲,往那朔方去了。朔方城還未建成,這陳氏花費了無數錢糧的地方,也是要夷爲平地了。”

    蕭瑀聽到此處,不禁感嘆道:“這又不知是如何的生靈塗炭了。”

    裴寂卻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千百年來,生靈塗炭之事,不是常有的事嗎?今日便是突厥人燒殺,明日又不知是什麼人劫掠。說到底,還是陳正泰將人送去了草原,若不是他們蠱惑,這些人如何會走上絕路?蕭公切切不可婦人之仁,想想看,這天下的英雄,凡舉大事者,哪一個不是將人命當做草芥一般?稍有慈念,便是萬劫不復啊!”

    蕭瑀默然,不過似乎這些話,頗爲安慰他,他而後道:“裴公所言,也有道理。”

    一紙詔書傳出,自是立即震動長安。

    一下子,長安城中,竟有不少人放了鞭炮。

    倒是那二皮溝,卻已是變得風聲鶴唳起來。

    三叔公和陳繼業已開始召集了人,護衛二皮溝了。

    驃騎府的人,也開始枕戈待旦,防備可能發生的意外。

    房玄齡派來的人,已和三叔公進行了聯絡。

    此時的三叔公,臉色慘然,他還沉浸在陳正泰英年早逝之中。

    這陳家,也算是多災多難了,他心裏哀嘆着,卻也清楚,事情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當初陳氏的崛起,某種程度而言,就是依靠新政,靠着削弱世族而節節攀高,可如今……終於要開始反噬了。

    朝中百官,原本疑慮和觀望的,此時卻來了勁頭。

    當日,便有數個御史上書,請求太上皇主持大局。

    御史上書之後,緊接着就有無數的奏疏如雪花一般,送到了三省。

    此時,在中書省裏,房玄齡看着一份份的奏疏,也覺得棘手起來。

    長孫無忌咬牙切齒的尋上門來,氣呼呼地道:“事到如今,已經刻不容緩了,再這樣下去,太子的地位必是岌岌可危。房公,理應立即帶兵入宮了!”

    房玄齡臉色卻是異常平靜,他明白長孫無忌的意思,秦王府舊部,不能再繼續觀望了。

    繼續觀望下去,一旦人心向背,後果必然不堪設想。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重演一次玄武門之變,直接殺入宮中,拿下太上皇和裴寂等人,而後直接扶太子在太極殿召見百官。

    事實上,長孫無忌所代表的,就是秦瓊、尉遲敬德、程咬金等人的心思,這批秦王府的舊臣,還是比較喜歡用直接的方式解決問題。

    “今時不同往日了。”房玄齡擡頭,看了長孫無忌一眼,而後幽幽地道:“當初玄武門之變,你以爲當真只是誅殺了李建成等人,便可賓服四海嗎?若你這樣想,那就大錯特錯了,那是因爲當時的秦王,有着無以倫比的威信,在天下人看來,秦王做天子,並不會給他們帶來壞處。可現如今,會有多少人對太子殿下有信心呢?現在太上皇廢黜新政,其目的就在於此,他們就是要毀了太子殿下的根基,牟取更多人的支持。此外,當時事變,是秦王府突然發難,太上皇和李建成並沒有足夠的準備,倉促應戰。而秦王府摧枯拉朽,直接入主宮中。可現在呢?現在若是殺入宮中,且不說趙王殿下等人也勢必會調兵拔刀相向,宮中也定要自相殘殺,這長安城中,一旦鏖戰一起,得要死多少軍民?若如此,我等重演的,就不是玄武門之變,而是八王之亂了。此事關乎的乃是江山社稷,斷然不可魯莽行事。”

    長孫無忌焦躁地道:“只是事到如今,如之奈何?”

    “明日召集百官,且先在殿中觀望吧。”房玄齡凝視着長孫無忌:“非到萬不得已之時,切切不可鋌而走險。”

    長孫無忌顯得很不甘心,他對於局勢是最憂慮的,實際上……軍心其實已經開始有些不穩了。

    固然秦王府舊將,還是控制了大多的軍馬,可要知道,禁軍之中,許多中層的將軍,還是源自於世族!

    這些世族子弟,起初自是對上頭的將軍們死心塌地的,可如今,太上皇廢黜新政,某種程度,對於這些人,是頗有吸引力的。

    現在軍中各種流言蜚語滿天飛,若是繼續拖延觀望下去,許多事就不好說了。

    禁軍不比各地的驃騎,這些年來,充塞了太多的世族和勳貴了。

    事實上,對於房玄齡的分析,長孫無忌亦是有幾分認同的,他嘆了口氣道:“若是陛下在,何至這樣的局面呢?說到底……還是太子殿下威信不足的緣故啊。”

    一提及陛下,房玄齡也不禁長嘆了口氣,二人相顧無言。

    次日清早。

    百官早已抵達了太極門。

    太極門外,屯駐的還是監門衛的軍馬,百官們在這臨時的營地穿梭之後,方纔抵達了宮門,爲首的房玄齡與裴寂等人,彼此見了禮。

    裴寂似笑非笑的看着房玄齡:“房相公別來無恙啊。”

    房玄齡只輕描淡寫地道:“尚可。”

    “今日見駕。”裴寂頓了頓,繼續道:“房公勢必又有許多話要說了吧。我聽坊間傳言,皇帝陛下已是駕崩了。”

    房玄齡別過臉去,心裏陰沉,沒有做聲。

    此時,宮門開了,卻有宦官匆匆迎接百官,可房玄齡等人要進去,宦官突然扯着嗓子道:“房公留步。”

    房玄齡依舊還是表現得平靜:“何事?”

    宦官道:“請房公人等,解下腰間配劍,劍履上殿,乃是宮中大忌。”

    百官在身後,一個個感受到了什麼,他們四處張望,卻見這宦官臉色嚴厲,似乎察覺出了些許的不同,於是又彼此交頭接耳。

    房玄齡淡淡道:“劍履上殿,乃是陛下對我的格外恩典。”

    這宦官卻是當仁不讓:“此乃太上皇的旨意,怎麼,而今房公竟連太上皇也不放在眼裏了嗎?來人……”

    他扯着嗓子一吼,數十個禁衛便按劍上前。

    房玄齡回頭看長孫無忌,長孫無忌驚呆了,卻見裴寂笑吟吟的看着眼前一切。

    百官們見狀,心裏已有數了,這宮中的許多宦官和禁衛,尤其是衛宿宮中的金吾衛,已經倒戈了。

    其實這可以理解的。

    能隨扈宮中的禁衛,都是世族子弟充任,這是歷朝歷代就有的規矩,現在這些人……只怕已經受了收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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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玄齡倒是坦然一笑,道:“既如此,那麼……就請保管好我的佩劍吧。”

    他取下了劍,交給那宦官。

    宦官接過了劍,朝一旁的禁衛使了個眼色,禁衛們會意,自是散開。

    後頭百官彼此交換眼色。

    衆人至太極殿時,要魚貫進去,那裴寂深吸一口氣,心裏已大抵知道,今日……便要揭曉結果了。

    所以當他即將踏入殿中。

    突然,一個武官大喝一聲:“來人……”

    這武官穿着的,乃是羽林衛的甲冑,卻是尉遲敬德的兒子尉遲寶琳。

    尉遲寶琳一聲大喝,附近的羽林禁衛一齊按住刀柄,殺氣騰騰。

    這一下子,卻是將裴寂嚇了一跳。

    卻見尉遲寶琳踏步上前,冷冷的瞥了裴寂一眼:“裴公,你腰間鼓囊囊的,是什麼?”

    裴寂羞怒地道:“大膽,你敢如此放肆?”

    “我肩負宮中衛宿,自要小心堤防宵小,放肆與否,不是裴公可以決定的。來人,搜檢他的身上。”尉遲寶琳面上沒有絲毫的表情,繼續大喝道:“若敢反抗,格殺勿論。”

    “你……”

    羽林禁衛們卻沒有猶豫,立即一擁而上。

    裴寂頗爲慌張,又羞又怒。

    倒是一旁的房玄齡微笑道:“尉遲校尉,不得無禮。”

    尉遲寶琳聽了這話,這才畢恭畢敬的超房玄齡行了個禮:“卑下遵命。”

    他一揮手,羽林禁衛們便如潮水一般的退開去。

    房玄齡則笑容可掬的安慰裴寂道:“這些宮中的禁衛,平日仗着陛下寵信,沒有規矩慣了,裴公不必驚慌。”

    裴寂張口想說:“老夫纔沒有驚慌。”

    可話還沒出口,房玄齡不給他機會:“入殿吧。”

    說着,率先入殿。

    這百官們看完了整個過程,卻是一時臉色慘然,此時心裏彷彿又產生了動搖一般。

    進入了太極殿,便見太上皇和太子二人已經落座了,只是那金鑾殿上的主位,依舊還是空着。

    太上皇李淵和太子李承乾,都沉着臉,面上都沒有表情,祖孫二人,俱都沉默。

    衆人行禮。

    隨即,殿中鴉雀無聲。

    ………………

    車馬沿着木軌,一路疾馳,而後終於抵達了二皮溝車站。

    李世民穩步下了車,一路長途跋涉,面上卻沒有疲倦。

    事實上,這一路而來,雖是鞍馬勞頓,不過在車中的感受還算不錯的,雖是總有噪音和搖晃,可畢竟累極了還是可以睡上一覺的。

    先遣的快車,已經通報了。

    正因爲如此,前來迎接的,乃是驃騎衛的將軍蘇烈。

    蘇烈得知消息,整個人都懵了。

    原本噩耗傳來的時候,他還不信,可後面傳言越演越烈,他心頭也不禁有了幾分動搖,心裏自也是擔心自己大兄和陛下的安危。

    可他萬萬沒想到,李世民和陳正泰竟突然回來了,心裏既慶幸又激動,他不敢怠慢,也來不及通知其他人,立即就帶着他的精銳驃騎,抵達了車站。

    見了陳正泰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還有一旁懶洋洋的薛仁貴,蘇烈一時情緒失控,差點要落下淚來。

    陳正泰便微笑着拍了拍的肩,而後道:“好啦,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我來問你,現在京裏如何?”

    李世民揹着手,也微笑着聆聽。

    蘇定方不敢怠慢,忙將這長安城中發生的事統統說了,最後道:“現在是相持不下,今日太上皇與太子召了百官議事,坊間傳聞,現在不少大臣,已倒向了太上皇……只怕今日……太上皇便要控制大局了。至於二皮溝,這裏而今也是人心惶惶,股票如瀑布一般的暴跌,已連續跌了許多日了……”

    陳正泰驚訝的道:“那還不趕緊買。”

    “怎麼敢買?”蘇定方哭笑不得的道:“便是叔公他老人家,此前還想着法子收購了一批,可後來跌的太厲害,眼看大勢已經無法挽回,也不敢多管了。噢,我懂了,現在是得趕緊去買。”

    李世民咳嗽:“先不要說這些,這樣說來,這長安城中已是劍拔弩張了嗎?正泰,隨朕入宮吧。”

    陳正泰不敢怠慢:“喏。此時若是入宮,只怕用不了半個時辰,便可抵達太極門……”

    “太極門?”李世民微笑:“爲何要走太極門?”

    陳正泰道:“太極門有監門衛在,陛下從那裏走……”

    李世民搖頭:“可是朕想走的卻是承天門。”

    蘇烈大驚失色道:“陛下,這承天門,乃是右驍衛把守,趙王殿下與太上皇……”

    李世民哈哈一笑:“正因爲此吾弟鎮守承天門,朕纔要從那裏進宮,在你們的眼裏,朕這個兄弟乃是趙王,是天潢貴胄,貴不可言,又節制右驍衛禁軍,大權在握。可在朕的眼裏,朕將他當兄弟,他便是朕的兄弟。可若朕將他視爲仇寇,他不過是土雞瓦狗、臭魚爛蝦,如此而已!”

    “給朕備馬!”

    陳正泰顯得很無奈:“喏,兒臣去做叫一些護衛。”

    “你與薛卿、蘇卿三人足以!”李世民道:“人太多,只怕趙王面上不好看。”

    ……………………

    等下還會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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