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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學驗屍官 - 第533章 赤井秀一的分析字體大小: A+
     

    林新一很喜歡灰原哀的一點就是,她的理性總是能高於感性。

    這讓人跟她說話很省力氣。

    就像現在,在得知林新一和貝爾摩德剛剛纔遭遇偷窺和竊聽、現在可能仍在被人暗中監視的危險處境之後...

    灰原哀很快便擱置了感情層面的次要矛盾,中止鬥爭、放下成見、主動破冰,與貝爾摩德在電話中展開了一番氣氛友好、態度坦誠的和平談判。

    在磋商中,雙方首先就林哀關係、林貝關係和其他共同關心的問題交換了看法。

    與會雙方一致認爲,隨着當下安全形勢的改變,哀、貝兩方此刻所面臨的主要矛盾已經轉化爲,林新一的個人生命安全與其所處的危險環境之間的矛盾。

    這要求雙方以戰略眼光重新審視兩方關係,並重點提升兩方在安全問題領域的合作水平。

    經過一番友好磋商、坦誠溝通,哀方最終在強調“主權在我”的前提之下,就林新一的牀位歸屬問題與貝方達成了“擱置爭議、共同對敵”的戰略共識。

    哀方與貝方共同簽署臨時停戰協議,並向貝方開放了爲期1日的有限男友使用權。

    貝方承認哀方擁有對林新一無可爭議的主權,並在“林安問題”上作出重要保證,承諾將在協議規定的“男友使用期”內,不惜一切代價優先保護林新一的個人生命安全。

    就這樣...

    “你們睡吧,注意安全。”

    灰原哀很大方地掛掉了電話。

    房間裡再度安靜下來。

    貝爾摩德隨手把手機丟在牀邊,又懶懶地打了個哈欠:

    “現在你那小女朋友都同意了。”

    “你總可以睡了吧?”

    她掀開被子一角,示意林新一趕快老老實實地鑽進來。

    “唔...”林新一還是有些猶豫。

    但現在連灰原哀都認同他們應該在一起睡,他也的確沒有什麼好想不開的了。

    於是他想了一想,還是半推半就地上了牀,蓋上了被子。

    而被窩已經被貝爾摩德暖得非常暖和。

    即使林新一爲了避嫌還穿着那身嚴嚴實實的衣服,他也依舊可以瞬間感受到這女人身上散發出的驚人熱量。

    “睡吧。”

    貝爾摩德又捂着嘴打了哈欠。

    她神情有些疲憊,像是真的想睡覺了。

    所以她也沒再戲謔地開什麼大人的玩笑,只是很自然地朝林新一側過身子,伸手幫他掖好被角,把這窄窄的被子給兩人一起蓋好。

    壽司卷就這樣變成了壽司卷plus。

    緊接着貝爾摩德又順勢把腦袋往林新一肩膀上一靠,像摟着一個大號等身抱枕一樣,側着身子,摟着他靜靜地睡着了。

    “姐...”林新一覺得她離自己有些近了。

    “怎麼?”貝爾摩德閉着眼睛,語氣慵懶地輕哼着:

    “你能不能平躺着睡?”

    “不要。”貝爾摩德眼皮都懶得擡:“天氣冷,抱着你睡比較暖和。”

    “而且你害羞什麼...”

    “我就抱抱,不幹別的。”

    她說不幹別的,就真不幹別的。

    林新一還想再說些什麼,貝爾摩德便已然舒舒服服地閉緊了眼睛,摟着他一聲不吭地睡着了。

    “好吧...”林新一也想閉上眼睛,早點睡着。

    但他卻有些睡不着了。

    因爲不管誰被貝爾摩德這麼抱着,估計都會沒心思睡覺。

    林新一也是一樣。

    雖然貝爾摩德平時就把他當成一個大玩具看待,心情好了會摟摟他,心情不好了就要他抱抱。

    這種程度的肢體接觸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

    時間長了,林新一早已對貝爾摩德的美貌有了極強的免疫能力。

    但現在情況不同。

    夜深了人就容易胡思亂想。

    而在牀上抱着一位銀髮美人睡覺的感覺,也和平時摟摟抱抱的感覺完全不同。

    雖說林新一也不是第一次抱着女孩子睡覺。

    但他之前抱的是灰原小小姐,她這個“女孩”前面還得加個“小”字。

    灰原哀太小隻了,她那小身板還沒凱撒重,也不像凱撒那樣肉乎乎的,摸起來有種肉裝戰士特有的軟糯。

    除了肌膚比凱撒更爲細膩光滑、味道比凱撒更清新好聞以外,灰原小小姐的整體持抱體驗,其實還遠遠不如凱撒。

    林新一抱着她就感覺自己是抱了個娃娃,實在是生不出什麼別的想法。

    可貝爾摩德卻不一樣。

    抱着她的感覺,就只有一個字——

    潤。

    潤得讓人想學外語。

    望着貝爾摩德那章近在咫尺的精緻睡顏,感受着她那滑膩肌膚上散發着的溫熱氣息,林新一心中不知不覺地,竟是有了些旖旎曖昧的想法。

    但這種想法很快就煙消雲散。

    因爲林大師通過默唸自制法咒,一瞬間就進入了坐懷不亂的聖賢境界:

    “她是我太奶奶...”

    “她是我太奶奶...”

    “她是我太奶奶...”

    貝爾摩德的年齡只能算是阿姨,比有希子也大不了太多。

    但如果按烏丸家族的輩分來看,她給林新一當太奶奶都綽綽有餘。

    所以將此咒語默唸三遍...

    別說在一起睡覺了,現在就算貝爾摩德現在主動脫衣服勾引他,他也只會嚇得頭皮發麻。

    就這樣,林新一念念有詞地念着咒語,很快就心平氣和地有了幾分睏意。

    然而...

    “你在念些什麼?”

    貝爾摩德的聲音卻突然在他耳畔響起。

    原來她不知何時已經睜開眼睛,看到了他默唸《冰心訣》的場面。

    “額...”林新一神情有些尷尬。

    如果是在之前,他或許會直接把真話說出來。

    但經歷過這些天的相處,他已經漸漸地意識到,在那些老女人面前提年齡和輩分,其實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

    於是林新一馬上便高情商地回答道:

    “姐,我是在說你...”

    “睡覺的樣子真好看。”

    “哈哈...”貝爾摩德露出幸福的微笑:“真是難得啊。”

    “這是你這個笨蛋,對我說過的最好聽的話了。”

    “可惜...”

    她話鋒一轉,眼神變得非常幽怨:

    “我會讀脣語。”

    林新一:“......”

    .................................

    在“太奶奶”的輩分加持之下,林新一很快安然地進入了睡眠。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時間已經來到了第二天早上。

    而他是被一陣輕微卻急促的敲門聲驚醒的。

    “林先生,克麗絲小姐。”

    “你們睡醒了嗎?”

    門外傳來了降谷警官的問候聲。

    這讓林新一猛地驚醒。

    驚醒之後,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迅速將懷裡這個緊緊摟着自己的女人推走,然後一個鯉魚打挺、鱷魚翻滾、羚羊飛渡,翻到旁邊另一張牀上去。

    幸虧貝爾摩德在睡夢中不知不覺纏到他身上的胳膊和大腿,牢牢地壓制住了他的彈跳起步。

    林新一這才意識到:

    旁邊沒有另一張牀。

    而他這次也沒有涉嫌違法犯罪,被發現了也不會社會性死亡。

    門外站着的還是降谷警官這個“偷窺嫌疑人”,他不僅用不着把懷裡的姑娘推開,還得防止對方從門縫裡窺視,表現得跟對方更親密一些。

    “咳咳...”

    林新一摟着同樣清醒過來的貝爾摩德,調整情緒向門外喊道:

    “醒了,你等等。”

    “我們把衣服穿好就開門。”

    “好。”降谷警官不再敲門。

    貝爾摩德也終於把她纏在林新一身上的胳膊和大腿收了回來,解開了這道在睡夢中自然形成的“裸絞”。

    兩人迅速掀開被子、穿好衣服,各自整理好儀態,然後爬下牀爲降谷警官開門。

    “怎麼了,降谷警官?”

    看着窗外這尚且帶着幾分朦朧的天色,貝爾摩德不由懶懶地打起哈欠:

    “這麼早過來叫我們起牀,是有什麼事麼?”

    “嗯。”降谷警官點了點頭:“的確出了些狀況。”

    “哦?”林新一神情嚴肅下來:“出什麼事了?”

    “我的車被人動過。”

    “哈?”這馬上讓林新一震驚了一下:“你的車被人動過?”

    “那車裡的槍呢?還在嗎?”

    降谷警官的車幾乎就是個移動軍火庫,林新一很擔心裡面的籽油氣息會因亂擴散出來。

    “不用擔心。”

    “我昨天晚上就把那幾把槍都裝進包裡,帶回我自己房間保管了——”

    “這些東西放在車裡,我自己也不放心。”

    “那些槍都還好好的,但是情況卻依舊不妙:”

    “因爲我的車不僅被人動過。”

    “而且動手的人,手法相當專業。”

    降谷警官語氣平靜地講出了讓人心驚肉跳的話:

    “我本來在四扇車門上都夾了根頭髮——你懂的,就是特工們常用的那些小伎倆。”

    “而我早上起來檢查車況的時候,車門上夾的頭髮還在。”

    “但車內儲物櫃放置的案件資料裡,我特意在不同頁面放置的幾粒灰塵,卻都已經憑空消失、掉落不見了。”

    夾在紙頁裡的灰塵消失不見,說明這疊文件肯定被什麼人拿起翻看過。

    可車門上夾的頭髮卻偏偏都還保持着原狀。

    這說明昨晚的確有人撬鎖進過車裡,而且對方還注意到了這車門上的第一重安防,並在作案後細心地將其恢復了原狀。

    “這...”林新一不禁有些震驚:

    他先是震驚於,降谷警官竟然不知不覺地在車上搞了這麼多小“陷阱”。

    而他一路跟在身旁,竟然都完全沒注意到。

    當臥底可真是個危險的工作...

    現在想想,要不是有貝爾摩德全程爲他保駕護航,他估計早就傻乎乎地在這位降谷警官面前暴露出破綻,被“特高課”請回去挨烙鐵了。

    而除了爲降谷警官的謹慎和細心震驚以外,林新一也在震驚:

    那個溜門撬鎖潛進裡翻看案件資料的傢伙,竟然也跟降谷警官一樣謹慎。

    也不知道他是因爲天生細心才注意到的頭髮。

    還是說,那犯人也是個經過特殊訓練的專業人士。

    “降谷警官,你覺得那傢伙會是什麼人?”

    “昨天那個偷窺我們的人...會不會也是他?”

    林新一不禁有些在意地問道。

    “不知道。”

    降谷警官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完全沒有線索。

    但他還是給出了一個看法:

    “有件事或許值得注意:”

    “聽民宿老闆說,昨晚我們見到的那個年輕獵人,天沒亮就已經退房離開了。”

    “他走得...是不是太早了點?”

    ............................................

    年輕獵人早早離開,也並不能說明什麼。

    林新一等人仍舊沒有找到那神秘偷窺者和撬車者的線索。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在那民宿酒店外面,在那無人能夠注意到的隱蔽之處:

    還有一雙眼睛正遙遙地窺視着這裡。

    這個窺視者,正是他們昨晚打了個照面、今早又趕着退房離開的年輕獵人。

    他正一邊監視着民宿這邊的動向,一邊壓低聲音跟人打着電話。

    而電話裡,對方對他的稱呼是:

    “赤井先生。”

    沒錯,那位年輕獵人便是FBI的王牌搜查官,江湖人稱“銀色子彈”的赤井秀一。

    他是來這調查“廣田雅美”一案的。

    其實FBI本來沒想這麼麻煩。

    按照他們一開始制訂的計劃,他們是想等曰本警方對此案展開調查之後,再通過FBI的情報手段搞到曰本警方的調查資料,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這樣既省了勘察現場的力氣,也避免了在案發現場與其他勢力遭遇的風險。

    但問題是...

    FBI千算萬算,也想不到曰本警方的“保密工作”竟然做得這麼強:

    負責一線調查的羣馬縣縣警,直接給出了一份漏洞百出的勘察報告。

    這報告讓自己人看了頭大。

    也讓FBI在成功偷到案件資料之後,還照樣得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情報。

    無奈之下,FBI只能親自下場幹“NYPD”的活,跟被迫來到這裡的林新一一樣,派人去案發現場重新進行勘察。

    而FBI在曰本分部的得力人員基本全長着一張外國臉,出現在羣馬縣的深山裡十分顯眼。

    那些在本土招募的曰本成員倒是適合僞裝潛入,但他們要不就是資歷尚淺不能信任,要不就是能力不足不夠可靠。

    所以赤井秀一干脆親自上陣,獨自接下了這個潛入調查的任務。

    而他這次行動也是易了容的。

    FBI現在雖然沒掌握那種源自黑羽一家的,可以完美易容成另一個人的“怪盜易容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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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這並不代表FBI就不掌握易容術——

    連島袋君惠這樣的民間高手都能自學成才掌握易容,他們這些情報機構要是還掌握不了易容術,那後勤技術部門的官員就可以自裁謝罪了。

    FBI掌握的易容術雖然做不到像貝爾摩德、工藤有希子一樣,讓人完美僞裝成某個特定目標。

    但要把赤井秀一的臉換一下,讓他看起來不像“赤井秀一”,卻是非常容易做到。

    這次赤井秀一就是通過易容術,把自己那張已經登上組織內部通緝令的臉,給換成了一張完全陌生的假臉。

    跟這張假臉搭配在一起的,則是他的假身份:

    一個狩獵愛好者。

    這個獵人的身份不僅可以讓他儘可能合理地出現在這片山區。

    還能讓他光明正大地攜帶防身武器,避免被人發現隨身槍械而暴露身份的風險。

    當然...這還得“感謝”羣馬縣縣警提供的那份水貨資料。

    要是FBI能從資料裡知道這起案件的死者其實是死於霰彈槍,僞裝成獵人不僅不低調,反而還很像犯罪嫌疑人的話...

    他們肯定不會讓赤井秀一僞裝成獵人行動的。

    而現在,赤井秀一對自己這個引人注目的獵人身份毫無察覺。

    他只是悄悄隱藏在暗處,跟負責跟自己對接的同事兼好友,FBI搜查官,秋名山老司機,江湖人稱“紅方伏特加”的安德雷·卡邁爾先生通話:

    “卡邁爾,我要你幫我請人查的事情,現在都查到了麼?”

    “都查到了。”

    電話裡的卡邁爾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昨天羣馬縣縣警的確向東京警視廳提出了併案調查申請,而警視廳也從官方層面上同意正式接手了這個案子。”

    “命令是直接從刑事部長小田切敏郎那裡下的。”

    “所以那位林管理官會出現在這個地方,應該只是單純地在執行公務——這沒有什麼可疑的。”

    “不可疑麼...”

    “不,他們很可疑。”

    赤井秀一語氣平淡地對着電話說道:

    “如果他們只是單純被警視廳派來這裡調查刑事案件的普通警察。”

    “又何必在車裡設下那種情報人員纔會用的安保手段呢?”

    說着,赤井秀一詳細講了一下自己的“偷車”經歷。

    是的,降谷警官的車就是他撬開的。

    他從見到林新一的第一眼起,就意識到林新一等人是來調查那起無名女屍案的。

    所以赤井秀一便想着去車裡找找,看看那位有名的林管理官會不會把案件的調查資料留在車裡。

    如果有的話,他就正好可以看看林新一手裡的資料,比那份羣馬縣縣警的資料有沒有什麼“更新提升”的地方。

    結果是兩份資料差不多。

    只是多了一份赤井秀一自己看不出太多門道的驗屍報告。

    他沒能從車內那份案件資料裡獲得什麼有用的情報。

    但他卻在這次行動裡有了意外收穫:

    “那輛越野車的車門上夾着頭髮——”

    “而且每一扇門上都有,不是因爲意外才夾住的。”

    “這...”電話那頭的卡邁爾也神情嚴肅起來。

    會時時刻刻保持警惕,下車住個酒店都要特意設下這種安保手段的人,顯然不會是普通人。

    “難道...是組織的人??”

    卡邁爾不由緊張起來。

    組織永遠是FBI的第一大敵,這件案子又可能和組織非常重視的宮野明美有關,所以他毫不猶豫地想到了組織。

    甚至就連形象無比偉光正的林管理官,都被他懷疑成了來自組織的黑惡份子:

    “對,那個林新一本來就是一個半道出家的警察。”

    “他突然步入警界又在短時間內獲得如此巨大的名望,這背後說不定就有組織的力量。”

    “莫非...這傢伙就是是組織打入警視廳高層的臥底?”

    電話那頭的卡邁爾先生,眼中不由流露出了臥龍鳳雛般的睿智光芒。

    但聰明的赤井秀一卻第一時間反駁道:

    “這不太可能。”

    “別忘了上次米花酒店發生的事情。”

    “是林新一親手揪出了枡山憲三,把琴酒逼得只能倉促現身,冒險強攻、殺人滅口。”

    琴酒轟炸東京的行爲在旁人來看是武德充沛。

    但在赤井秀一看來,這卻是一種狼狽。

    他很瞭解自己的這個宿敵。

    琴酒屬於那種只要有背後敲人悶棍的機會、就絕不會現身跟人鋼槍的陰險之人。

    像米花酒店那次駕機開無雙的行爲,其實是他在意外打擊之下實在沒有其他解決辦法,走投無路、狗急跳牆的表現。

    所以,如果林新一是組織的人...

    他怎麼會親手揪出枡山憲三,又把琴酒逼到如此狼狽的地步呢?

    難道那天鬧烏龍的組織成員不只枡山憲三一人。

    還有林新一?

    這種可能性極小。

    “而且,最重要的是...”

    赤井秀一細緻而認真地對卡邁爾分析道:

    “那天在米花酒店,酒宴上一同出席的還有幾名來自警視廳公安部的高官。”

    “我們事後從在場人員詢問得來的情報顯示,當時在枡山憲三現形之後,那些公安部的官員就拉住林新一,私下裡聊了很長時間。”

    因爲當時在場人數衆多,人多眼雜根本無法保密,所以這些細節調查起來並不困難。

    但組織並不知道這些細節。

    他們甚至不知道林新一曾經和公安部高官把手言歡。

    因爲組織當時派去調查米花酒店現場情況的人...是波本。

    讓公安臥底自己查自己,能查出來就有鬼了。

    而FBI就不一樣了。

    他們很輕鬆地獲得了這些情報,得知了林新一在宴會現場和幾名公安部高官的親密交流。

    “我想...對方可能是因爲親眼目睹了林新一逮捕枡山憲三時展現出的才能,所以心動地向他伸出了橄欖枝。”

    “而這次警視廳突然正式接手案件,並派遣林新一來羣馬縣負責調查此案,可能就是曰本公安在背後運作。”

    當時林新一的確揪出了枡山憲三,也的確逼得琴酒狗急跳牆。

    那些公安部高官也確實看中了他的才能,想要招攬他加入。

    林新一會接手此案,也真是公安在暗中籌劃。

    赤井秀一分析出的每一條信息都完全正確。

    只有最後的結論是錯的:

    “我想,這位林管理官...”

    “可能已經是公安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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