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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毒女世子妃 - 264 楚郡王府的熱鬧字體大小: A+
     

    杜鵑一聽,忙嚇得跪了下來,一連磕了幾個頭,忙說道,:「奴婢不敢,奴婢此生只忠於長公主一人,生是長公主的人,死是長公主的鬼,是絕對不會認第二個主子的!」

    杜鵑說的十分的誠懇,讓昭陽長公主十分的動容。

    杜鵑跟在昭陽長公主身邊多年,昭陽長公主自然知道杜鵑對自己是赤膽忠心的。

    昭陽長公主嘆了口氣,說道,:「你起來吧,你的心本宮自然是明白的。」

    杜鵑這才站起身,眼中含了淚,悲悲切切的說道,:「公主,奴婢真的是為了您著想啊,您才五十多歲,難道要自己一個人凄苦一生嗎?國公爺和您怎麼也是三十多載的夫妻了,國公爺現在既然知道錯了,而且還在儘力的彌補,公主您為何就不能給國公爺一次機會呢?況且,世子爺,還有大少爺他們,也都是十分希望您能重回國公府的。」杜鵑若不是對昭陽長公主是發自內心的關切,只怕也不會說出這番犯上的話來!

    昭陽長公主自然也明白杜鵑的想法,昭陽長公主沒有再責怪杜鵑,只是嘆了口氣說道,:「杜鵑,你還年輕,沒有經歷過感情這回事,是不會明白本宮的選擇的,本宮和寧中海之間是真的沒有任何的可能性了,早在本宮下定決心休夫的那一刻,本宮與他早就是再也不可能相交的兩條平行線了,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各自生活,再無半點瓜葛了!」

    昭陽長公主說的很是決絕,那語氣是絕對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杜鵑的確有些搞不明白,她只記得當初公主是那麼的愛慕著國公爺,為了國公爺受盡了委屈,可彷彿是一霎那之間,什麼都變了,公主一氣之下休夫,離開了國公府,然後開始了一個人的生活。

    雖然公主這幾年生活的很悠閑,但是杜鵑心裡清楚,其實長公主過的很苦,尤其是背後的閑言碎語,議論的長公主很難聽,可這些,長公主只能默默的忍受著,甚至裝作毫不在意,或者是沒有聽到罷了。

    而且,一旦東緒帝駕崩離世,長公主最大的依靠也就沒有了,晉王殿下和長公主的關係並不是很親密,應該說還是有些心結的,那時候,長公主沒有國公府這棵大樹,日子說不定會更加的艱難。

    杜鵑自然是希望長公主可以生活的更加順遂的。

    不單單是杜鵑,大概長公主身邊所有的丫鬟,都希望長公主和國公爺和好如初,重歸於好吧。

    即便是岑嬤嬤,也不願意眼睜睜看著長公主一個人凄苦的度過餘生!

    不過杜鵑沒有再繼續勸說,只是默默的陪在昭陽長公主身邊,然後就有了剛才那一幕,杜鵑端茶奉給昭陽長公主。

    昭陽長公主覺得心浮氣躁,忍不住想要發火,可寧中海卻寸步不離的守在門外,就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一步也不肯離開。

    好在寧中海一直都沒有進來打擾昭陽長公主,只是問了杜鵑幾次,要不要用膳。

    昭陽長公主哪裡有心情用膳啊,她此刻只是在想著,長公主府的情形,只怕是早就亂成一鍋粥了吧。

    岑嬤嬤肯定第一時間就去找傾城丫頭了吧。

    不知道傾城丫頭是否能猜得到自己的下落呢?

    只怕也是想不到吧,就算是猜得到是寧中海把自己帶走了,也猜不到他將自己藏到什麼地方去了,因為昭陽長公主自己也並不知道身處何處?

    所以說,昭陽長公主十分的煩躁。

    不知道過了多久,昭陽長公主一直歪在軟榻上,獃獃的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杜鵑就一直陪著不做聲。

    良久,門再一次被推開了,寧中海走了進來,看著昭陽長公主,抿著唇,神色帶著幾分擔憂,:「婉兒,你該吃些東西了,你已經兩頓沒吃了。」

    昭陽長公主真的不想和寧中海說任何的話,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只是繼續發獃。

    寧中海慢慢走到昭陽長公主身邊,俯下身子,做到了昭陽長公主身邊,慢慢的問道,:「婉兒,為什麼不吃東西呢,若是不吃東西,身體會受不了的!」

    昭陽長公主懶得理他,她真的是無話可說了。

    於是身子也翻身朝里了。

    寧中海微微蹙眉,雙手扳過昭陽長公主的身子,逼迫她面對著自己,寧中海略帶這幾份責備說道,:「你這到底是在鬧什麼脾氣啊,你要的一切我都已經幫你實現了,你還要如何呢?」

    昭陽長公主冷哼一聲,:「寧中海,你說什麼,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你什麼時候給本宮想要的一切了,早年本宮嫁給你三十多年,但過得是什麼日子,你母親是怎麼對本宮的,你的那些妾室哪一個是省心的了,越到後來,本宮對你越發的心寒,好不容易本宮下定決心斬斷和你一切的關係了,你竟然厚顏無恥的來糾纏本宮,你好歹也是朝廷的一品大員,又尊享國公的爵位,你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為什麼非的糾纏本宮,本宮已經五十多歲了,還不知道有多少天好活,你就不能放過本宮,讓本宮過幾天清清靜靜的日子嗎?」昭陽長公主真的是覺得累了,很累,很累,累到不想在談情說愛,不想再去追求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爾今,她只是過些平淡的日子,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寧中海,你放本宮走吧,咱們已經是不可能了,為什麼非得糾纏不休呢,給彼此留些美好的回憶不好嗎?你這樣把本宮強留在這裡,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只能讓本宮更加的厭煩與你!」

    昭陽長公主苦口婆心的說著,寧中海卻一言不發,神情有些發怔,也不知道有沒有講昭陽長公主的話聽進去。

    昭陽長公主說了一大通,卻發現寧中海毫無反應,頓時覺得心情更加的煩躁起來。

    「寧中海,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啊?」昭陽長公主的神情十分的無奈,這句話,她從昨晚開始,已經問了太多次,現今,她都不想在問了!

    沉默了半天的寧中海終於有了些反應,卻只是問道,:「婉兒,說了這麼多口乾了吧,要不要喝點水潤潤喉嚨,廚房的小灶上熱著你平日里最喜歡吃的飯菜,全是我親手做的,你要不要嘗一嘗!」

    昭陽長公主聽了這些話,幾乎想要吐血了,合著說了半天,全都是白費,她真的覺得現在和寧中海不在一個頻道上。

    「本宮不吃,你給本宮滾出去!」昭陽長公主幾乎崩潰的大喊。

    寧中海微微勾了勾唇角,眼中卻是寵溺到不行的笑容,:「婉兒,你不吃,也不讓這丫頭吃嗎?她可是陪著你也兩頓沒吃沒喝了,你覺得在這樣下去,這丫頭還能撐得住嗎?」

    寧中海一邊說,一邊指著一旁站著的杜鵑。

    昭陽長公主看了杜鵑一眼,很明顯的,杜鵑的唇角有些乾裂,只怕也是很久沒有喝過水了,這都大半天過去了,杜鵑也跟著自己水米未進。

    昭陽長公主帶著歉意看著杜鵑,:「你這丫頭怎麼回事,本宮不餓,你年紀輕輕的也不知道保養自己嗎?趕緊下去用膳吧。」

    杜鵑倒是真餓了,可主子不吃,一個做奴婢的哪裡能說要去用膳呢,更何況,她是真的心裡惦記著昭陽長公主,不願意一個肚子去用膳。

    杜鵑搖了搖頭,:「公主,奴婢不餓,奴婢要陪著您。」

    寧中海卻兀自笑了起來,看著杜鵑說道,:「這丫頭倒是不錯,是個忠心的,不過即便餓了又如何,公主不吃,那大家就都陪著一切不要吃了吧。」

    昭陽長公主又被寧中海氣了一下,合著在這等著自己呢,只要自己不用膳,那麼所有的人就都得跟著餓肚子,這是何道理啊?

    不過昭陽長公主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寧中海又說道,:「婉兒你且放心吧,我自然也會陪著婉兒一起的,咱們夫妻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也挺好的!」

    昭陽長公主氣了個倒仰差,她真的不知道寧中海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變得這般的不要臉,昭陽長公主真的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什麼話都說盡了,可寧中海就是不為所動。

    昭陽長公主看了一眼杜鵑,心中存著一絲不忍,她真的不忍心讓別人跟著自己餓肚子。

    於是狠狠的瞪了寧中海一眼,說道,:「本宮餓了!」

    寧中海嘴角浮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對杜鵑說道,:「沒聽到夫人的話嗎?還不去將膳食端了來!」

    杜鵑忙去了,杜鵑走進小廚房,才發現這小廚房才是麻雀雖小,卻五臟俱全,應有盡有,杜鵑打開蒸籠,發現裡面小火溫著的幾道小菜都是公主平日里最喜歡吃的。

    看上去色香味俱全,杜鵑心中不禁有些動容,想來國公爺真的用心悔改了,一個高高在上的國公爺,竟然親自下廚做菜,這真的是顛覆了杜鵑的認知。

    想當初,國公爺是個什麼人,杜鵑還是清楚的。

    那真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養尊處優了多年了,雖然是武將,也是舞刀弄槍還在行,內院里的事情,是一點都不肯沾染的,就別說下廚做菜了。

    可眼前的飯菜的確是令人食指大動。

    想來定是下了不少功夫的,只是,長公主好似也是下定了決心,不會再回頭了。杜鵑將飯菜裝到了櫥櫃的食盒裡,然後提了出去。

    杜鵑將飯菜一一的擺在桌子上,然後輕聲說道,:「公主,膳食擺好了,可以過來用膳了。」

    昭陽長公主其實早就聞到了一股香味兒,頓時也覺得肚子十分的餓了,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昭陽長公主沒有再說什麼,於是走了過來,坐到了桌前。

    寧中海也跟了過來。

    杜鵑擺下了兩副碗筷。

    昭陽長公主坐了下來,寧中海很自然的做到了昭陽長公主的對面。

    昭陽長公主皺眉道,:「你坐下做什麼?」

    寧中海眼含笑意,:「自然是一起用膳啊。」

    說完,寧中海還替昭陽長公主夾了菜,口中卻說道,:「快吃吧,這些都是你愛吃的啊。」

    昭陽長公主看著菜的品色似乎真的很好吃的樣子,於是忍不住吃了一點,這一入口,還真的覺得不錯,於是又吃了一些。

    這一吃,竟也停不下來了,於是昭陽長公主竟吃的比平日里還要多。

    寧中海比起平時,也吃了不少,杜鵑竟然給他們二人添了兩次飯,這真的是杜鵑沒有想到的。

    飯畢后,杜鵑收拾好了碗筷,便退了出去,令杜鵑沒有想到的是,這樣一個簡陋的地方,竟然還有廚娘,廚娘已經做好了他們吃的飯菜。

    杜鵑這才看清楚,這為數不多的房間里,竟有不少的下人。

    不過每個人都是各司其職,其中兩名護衛,都是國公爺的心腹,廚娘兩名,負責大家的膳食,小廝兩人,負責平時出去的採購。

    同時杜鵑這才發覺,國公爺只怕老早就開始計劃著這件事了,而且是真的想和公主在這裡過一輩子了。

    杜鵑吃著自己面前的飯菜,心中不知道是何滋味兒。

    寧中海陪著昭陽長公主用完膳,昭陽長公主就沉默了,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寧中海卻笑著說道,:「婉兒,你過來,我給你看些東西。」

    昭陽長公主剛剛吃了寧中海做的飯菜,也不好意思一口撩開,於是有些不耐煩的跟了過去。

    寧中海和昭陽長公主來到了衣櫃旁邊的樟木箱子面前,然後慢慢的打開了。

    昭陽長公主看到了樟木箱子里的東西之時,心中頓時覺得有些心酸。

    寧中海卻將裡頭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拿了出來,眼中愛著欣喜和愛戀,:「你瞧,這香囊還是咱們剛剛新婚的時候,你綉了送給我的呢!」

    「你瞧,這鴛鴦戲水被你休的跟鴨子似的,那時候的我,還將它呆在身上,一點兒也沒有嫌棄呢?」

    寧中海興高采烈的說著,又拿起一雙靴子,:「你還記得嗎?這雙靴子是你做了給我的,我到如今都沒有捨得去穿,一直都珍藏著呢!」

    昭陽長公主怎麼會不記得呢,她在寧中海身上,有著太多的第一次了,第一次做針線,第一次做衣服,太多太多美好的回憶。

    同時,也有著太多太多不好的回憶!

    他們在一起三十多年,承載了太多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

    這些年,他們吵過,鬧過,最終卻分開了。

    昭陽長公主花了好久的時間,才算是能夠放下過去,重新開始,可當這一切又重新展現在昭陽長公主面前的時候,真的讓她手足無措。

    寧中海彷彿沒有發覺昭陽長公主的不對勁,兀自說了下去,:「婉兒,你還記得這件小衣服嗎?這可是雪丫頭的呢,是當初,你一針一線縫起來的,那時候的你說,感謝上蒼賜給咱們這一個女兒,婉兒,你收如今雪丫頭若是活著,希望看到她素日里最愛的父親和母親分開嗎?」

    這番話,才是真正的敲到了昭陽長公主的心上,昭陽長公主登時頓住了,她的腦海中全都是那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都是女兒絕色傾城的容貌。

    在她的記憶里,女兒總是柔柔弱弱的,總是那樣依戀的抱著自己的手臂,雪丫頭是那樣的貼心,那樣的敬重她的父親。

    若是雪丫頭活著,肯定是不想讓自己和他最愛的父親離開吧。

    昭陽長公主瞬時覺得心裡一陣一陣的抽痛著,她可憐的女兒,年紀輕輕就不在了。難道自己這個做母親的還忍心讓她的魂魄不寧嗎?

    所以,在這一刻,昭陽長公主真的茫然了。同時,也有了一絲絲的不確定,不確定是不是真的該這樣堅持到底!

    其實寧中海用的這一招是有些卑劣的,他知道寧若雪是昭陽長公主的死穴,只要一提到寧若雪,昭陽長公主幾乎就會失去所有的理智,所有的一切,整個人都陷入到寧若雪的回憶當中去。

    不過寧中海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他知道自己唯一的優勢就是他和昭陽長公主有三個孩子。

    可寧遠山和寧遠征這兩個孽障就不必說了,只有小女兒寧若雪,才是他們的摯愛。

    所以,他只能拿著女兒做筏子,才博得昭陽長公主的同情。

    寧中海繼續說道,:「婉兒,你瞧,這些都是雪丫頭小時候最喜歡的玩意兒,這些日子,我在夢裡老是夢到雪丫頭,雪丫頭總是哭著對我說,為什麼要傷了你的心,她很希望我們能夠和好如初,能夠互相扶持這度過下半生!」

    寧中海說的十分動容,眼角還帶著淚水。

    而昭陽長公主登時就落了淚,她的眼淚恍若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拉著寧中海問道,:「你真的夢到雪丫頭了,真的嗎?我的雪丫頭如何了?還好嗎?她真的怪我和你分開嗎?我的雪丫頭啊!」昭陽長公主說著,再也剋制不住,哭的泣不成聲。

    昭陽長公主這一生最大的隱痛就是這個早逝的女兒。

    想她身份尊貴,卻也阻擋不住女兒就這樣散手人寰了,她即便貴為長公主又如何,不還是要經歷喪女之痛嗎?

    寧中海順勢將昭陽長公主摟進懷裡,然後輕柔的撫摸著昭陽長公主的髮絲,輕聲安慰道,:「不,雪丫頭沒有怪你,他是在怪我,怪我沒有好好的保護你,好好的疼惜你,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和婉兒你沒有半分的關係,只是,婉兒,你願意為了雪丫頭,在給我一次機會嗎?」

    昭陽長公主此刻心中只挂念這著寧若雪,所以並沒有回答寧中海的話。

    而寧中海也沒有再逼問昭陽長公主,只是更加緊緊的抱著昭陽長公主。

    ············分割線··········

    而這邊,大概已經得知昭陽長公主情況的鳳傾城和莫離染有返回了昭陽長公主府。

    讓傾城意外的是,到現在位置,寧遠山和寧遠征還沒有商量出一個所以然來。

    鳳傾城實在覺得有些忍無可忍了,:「二位舅父是打算商量到下輩子去嗎?」

    寧遠山和寧遠征面上一紅,這也不能全怪他們啊,他們真的是毫無頭緒。

    寧遠山忍不住反唇相譏,:「外甥女這話說的倒是輕省多了,母親當初最疼的就是你,你倒是說出個子丑寅卯來啊!」

    一直都沒有發表意見的莫離染卻涼涼的說了一句,:「寧世子是不是覺得自己不長眼睛,就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嗎?」

    莫離染連個舅父都沒有叫,那意思很明顯,根本就是看不起寧遠山。

    不過寧遠山做的這些事情,也實在太蛋疼。

    寧遠山剛想爭辯,只聽寧芷蘭說道,:「父親,你還是安靜些吧,還嫌不夠丟臉的嗎?」

    寧芷蘭自從經歷了寶哥兒的事情以後,整個人就不同了,再也不復從前的柔弱,無論是說話做事,還是行事風格,都慢慢的爽利起來,甚至還帶著一股子凌厲,讓人不敢小覷。

    寧遠山一看連自己的女兒都不待見自己,心中覺得很是恥辱,恨不得直接轉身離開,可仔細一想,又擔心母親的下落,只好默默的忍了下去。

    倒是寧遠征,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說。

    傾城這才慢慢的開口說道,:「外祖母只怕是被外祖父帶走了!」

    「什麼?」傾城話一出,幾乎所有的人都驚得喊出了聲。

    就連岑嬤嬤也忍不住說道,:「表小姐,你不會弄錯了吧,公主怎麼會被國公爺帶走了呢?」

    岑嬤嬤很清楚,這三年裡,國公爺都沒有來叨擾過公主,怎麼好端端就將公主帶走了,這到底是何道理啊!

    傾城倒是很淡定,:「這件事錯不了,而且外祖父現在也不再府中,我也向我父親求證過,外祖父今日並沒有去早朝,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昨夜外祖父不在國公府里!」

    「這不可能吧。」寧遠山忍不住說道。

    他是真的不相信事情會是這個樣子的,父親和母親怎麼又牽扯到一起了呢?這實在是太令人吃驚了!

    不過這三年來,父親幾乎不會出現在人前,對國公府大小的事宜,也從來不管不問,就像自己和昌平的事情,他也懶得過問,只是讓母親出面。

    以至於,這三年來,他都快忘記了父親的存在。

    可現在,鳳傾城竟然說父親竟然將悄無聲息的帶走了,這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傾城只是真的不想搭理寧遠山,她也越來越覺得大舅父實在是不靠譜,也不怪外祖母越來越疏遠大舅父,他真的是很讓人無語。

    「事情就是這樣,但現在最關鍵的是,不知道外祖父究竟將祖母帶到哪裡去了?」傾城也有些苦惱。

    寧遠征聽出了傾城話中的意思,傾城之所以會說出來,大概其也是要談談他們這些人的口風,問問這些人知不知道父親將母親帶到哪裡去吧!

    可是寧遠征也是毫無頭緒啊。

    寧遠征皺著眉說道,:「傾城,這些年,父親幾乎足不出戶,所以,咱們是在對父親的事情不甚了解。」

    傾城點了點頭,看來,問這些人,也問不出個頭緒了。

    「我覺得,我們也不必找母親和父親了!」曾氏突然出言說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曾氏,曾氏面上一紅,只得繼續說下去,:「其實我想著這件事情也未必是壞事,父親和母親年紀都不小了,難道咱們還任由父親和母親這樣寂寥一生的度過嗎?所以我想著這件事其實也是一個契機,如果父親和母親能夠和好如初,對於咱們可不也是一件喜事嗎?」

    曾氏的話說完,寧遠征幾乎同一時間點了點頭,彷彿和同意曾氏的觀點。

    傾城並沒有說話,她能夠猜得到曾氏和寧遠征的心裡。

    當時她可是親耳聽到了寧芷馨和寧芷柔私下裡接觸,為了就是鞏固三房的地位,現今安國公府二房只是擺設,大舅舅是世子,唯有三房,處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上,忒難受。

    若是外祖母還在國公府,給三舅父謀一個爵位是妥妥的事情,可偏偏外祖母離開了國公府,弄的三房的地位很是尷尬。

    所以這裡只怕沒有比曾氏和三舅舅更加想讓外祖父和外祖母和好如初的了!

    不過傾城卻不同意曾氏和寧遠征的意見,他們明顯只顧著自己的利益了,根本沒有考慮過外祖母是否願意和外祖父重修舊好。

    傾城猜得到,答案肯定是否認的,如果外祖母樂意的話,昨夜應該就是自願跟著外祖父離開,而不是被外祖父帶走了。

    可見外祖母並不是心甘情願走的,那麼她就不能放任這件事情的發展下去。

    傾城如今只希望外祖母可以過的隨心所欲一些。

    反正將來,大概其也是離染繼承皇位,外祖母的地位依舊穩如泰山,並不會擔心有什麼影響,所以外祖母儘管可以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

    但是,顯然曾氏的話,讓很多人都贊同了,比如,寧遠山,寧遠征,齊氏,寧芷馨,甚至是寧芷蘭都贊同的點了點頭。

    當然,寧芷蘭的心思比較簡單,應該沒有像這麼多長遠,她只是單純的希望自己的祖父祖母和好罷了。雖然寧芷蘭也改變了好多,但只是針對手段而已,心機這東西,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成長起來的。

    傾城看著一屋子各懷心思的人,突然覺得很心寒,原來親情終究也抵不過自己的利益,傾城二話不說,只是轉身離開了。

    莫離染自然是跟著走了,岑嬤嬤也跟著追了出去,邊走便喊道,:「表小姐,你等等老奴啊。」

    傾城這才頓住了腳步,問道,:「嬤嬤,怎麼了?」

    岑嬤嬤笑著說道,:「不知道表小姐可否居尊到老奴的屋子裡一坐呢?」

    傾城對岑嬤嬤的個性也算有幾分了解,知道岑嬤嬤肯定是有話對自己說,忙點頭道,:「當然可以了!」然後就跟著岑嬤嬤回了她的房間。

    岑嬤嬤的房間不小,三間屋子串聯在一起,在下人裡頭也是頭一份兒了。

    岑嬤嬤讓著傾城坐到了炕上,莫離染倒也不介意,挨著傾城坐了下來,岑嬤嬤這才說道,:「表小姐,您可不能只聽三爺和三夫人他們的話啊,老奴跟著長公主這些年,對長公主也算有幾分的了解,長公主現在只怕是不願意再與國公爺重修舊好的!」

    傾城點頭,:「這個我自然瞧出來了,外祖母好容易下定決心出來了,肯定不能回去的,外祖父縱使知道自己錯了又如何,這世上可沒有後悔葯賣的,過去的那些種種,難道都不作數了嗎?」

    其實傾城心裡,更加的傾向於木老爺子,木老爺子這三十多年一直默默的守護著外祖母,這份心胸和氣度,外祖父是真的比不上的。

    即便寧中海是親外祖父,傾城也不願意幫著他。

    因為傾城只希望外祖母可以過的開心。

    不過木老爺子也有很多地方讓傾城不滿,這都三年了,木老爺子還真沉得住氣,硬是沒有對昭陽長公主開口,也真是讓人醉了。

    這樣好的機會都不知道把握住,真是讓傾城惱火!

    「木老爺子什麼時候回來?」傾城問道。

    岑嬤嬤稍稍怔了一下,接著說道,:「後天一早。」

    傾城點了點頭,:「岑嬤嬤,木老爺子畢竟也在外祖母身邊這麼多年了,您說他會不會有一些頭緒呢?」

    岑嬤嬤搖頭,:「這個老奴也不清楚,木清風那個性子,真的讓人捉摸不透!」

    傾城嘆了口氣,:「嬤嬤,這件事情,只怕是指望不上那些人了,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都巴不得讓外祖母在重回安國公府,所以我想著,這一兩天,我和離染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尋找外祖母和外祖父的下落,我猜想著外祖父畢竟和外祖母夫妻這麼多年,是不會傷害外祖母的,最多也就是限制她的自由罷了,而你這邊,若是木老爺子回來了,你就一五一十的告訴他,看他如何反應,咱們再做計較,這樣行嗎?」

    岑嬤嬤忙點著頭說道,:「表小姐的辦法自然是好的。」說著有些老淚縱橫道,:「公主真的沒有白疼表小姐這些年,說起來真是慚愧,世子爺和三爺都是公主自小疼到大的,可現在卻為了自己的那點子利益,直接罔顧公主的想法,真是讓人心寒!」

    傾城心中也格外的難受,若是外祖母知道了,還不知道會傷心成什麼樣子。

    「嬤嬤,這件事情,以後就不要告訴外祖母了吧。」傾城說道。

    岑嬤嬤擦了擦眼淚,點了點頭,:「老奴知道,這種事情怎麼能讓公主知道呢?」

    岑嬤嬤自然是妥帖的,這點,傾城毋庸置疑。

    於是傾城和莫離染就一起離開了。

    再回去的馬車上,傾城一直靠在莫離染的懷裡,靜靜的不說話。

    莫離染似乎察覺到了傾城的不尋常,於是穩了穩傾城的眉心,說道,:「小傾城,你怎麼了?有什麼不開心的告訴我好不好?」

    傾城的語氣如秋雨簌簌涼薄,:「我只是有感而發,為什麼,在自己的利益面前,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變得那麼的渺小,那麼的無所謂!」

    莫離染眼眸一滯,旋即慢慢的說道,:「其實也不盡然,你想想,這也是人之常情,只因為外祖母和你親近,你才知道她心中的真實想法,可安國公畢竟是他們的父親,他們想讓自己的父親母親和好,這一點也是無可厚非的。」

    「也許,他們都覺得這樣對外祖母是最好不過的結果!」

    傾城抬起頭,望著莫離染,說道,:「是這樣嗎?難道真的是我想的太多了?」

    莫離望著傾城,眼中是一片濃化不開的溫柔,:「也不盡然,只是小傾城,你不要想得到太多,有些事情,也不是你可以預料到的,而有些事情,你想了也沒有太大的用處,也改變不了,你明白嗎?」

    不等傾城說話,莫離染又道,:「小傾城,我只希望你可以過的開心一些,不要整天為了這樣那樣的事情,惹得自己心煩,好嗎?」

    傾城看著莫離染,看著他璀璨奪目的眼睛,看著他一臉關切的眼神,傾城重重的點著頭,然後雙手緊緊的環住了莫離染的腰身,:「離染,我知道了。」

    莫離染再一次吻了吻傾城的額頭。

    「放心吧,我已經安排了莫言和莫奇,全程地毯式的搜索外祖母的下落,一定儘快找到外祖母!」莫離染輕聲說道。

    傾城點了點頭,安然的靠在莫離染懷裡,一臉的幸福。

    原來有個人依靠真的是很好。

    馬車一路回到了楚郡王府,在二門上,二人剛下了車,就有婆子迎了上來,跟二人說道,:「世子爺,世子妃,不好了,府里出事了!」

    傾城一看,這婆子正是南苑的人,南苑的人不多,但對莫離染和自己都是十分忠心,也是十分可靠之人,不然的話,也進不了南苑的門。

    想來定是被拍出來報信兒的吧。

    傾城微微蹙眉,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啊?讓你這麼火急火燎的!」

    婆子臉上閃過一抹幸災樂禍的笑意,抿嘴樂道,:「世子爺,世子妃,您二位只怕還不知道吧,今天歇晌的時候,彭姑娘竟然和二少爺誰在了一起!被伺候二少爺起床的小廝看了個一清二楚!老奴聽那小廝說,彭姑娘坐在二少爺身上,那股子風騷勁兒,真是連那煙花柳巷的姐兒都自嘆不如呢!」

    傾城一聽,頓時來了精神,俗話說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傾城也不例外,更別說這個彭夢然還是傾城十分討厭的女人之一。

    那婆子原本還以為自己說的話太粗鄙了些,會遭了世子爺和世子妃的嫌棄呢,卻沒想到世子妃竟十分有興緻,於是那婆子又說道,:「最讓人吃驚的是,二少爺似乎對彭姑娘很不在意的樣子,自己用完了以後,竟還讓小廝也一起,睡了彭姑娘,彭姑娘好像有些不對勁兒,最後清醒過來后,看到自己*給二少爺,登時大哭大鬧起來,非得說是二少爺強佔了她,然後就要上吊,現今是鬧的闔府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得了。」

    那婆子撇了撇嘴,顯然對彭夢然十分的不屑,:「後來驚動了老王妃,郡王爺,郡王妃,還有四老爺,四夫人,總之闔府的人都到齊了,如今,大概還在商量呢,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結果呢?」

    「沒想到,咱們一會兒不在,這府里就出了這麼大的熱鬧,真是有意思啊!」傾城看著莫離染說道。

    莫離染聳了聳肩,很不以為然,彭夢然的事情和他一毛錢的關係也沒有。

    那婆子忙陪著笑臉說道,:「是玉漱姑娘讓老奴等在這裡給世子妃報信兒的,不知道世子妃的意思是?」

    傾城揚唇一笑,那笑容絢麗奪目想一朵盛開的牡丹花一樣高貴,:「本妃自然要去看熱鬧的!」傾城真的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啊,說完拉著莫離染就走了,這樣的熱鬧,肯定要到老王妃那裡去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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