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口噴人!」
師冉衣的反應極快,呵斥道。
這可是性命攸關的大事,出師不利的土匪哪肯讓步?
「就是她!我還賴你?你們給我的信物還在呢?我現在就可以拿出來給這位小姐看……」
話未說完,師冉衣再次打斷,拼了命地撇清關係:「我跟大姐姐是親生姐妹,我又怎會害她?你不用白費心機地挑撥離間了,大姐姐是不會相信的!」
「呸!」
插不上話,那土匪頭頭也毛了,「你們官宦家后宅里的那些齷齪事多了去了,真當俺們沒文化一點都不知道啊?你穿得妖里妖氣,一看就是個小娘養的,見不得你那出身好的姐姐好,你說你自己也是的女的,還要做污人清白這種事……」
「你——你胡說!!」
恰被戳中痛腳,師冉衣一張臉漲成豬肝色,襯著陰森的眼睛,猶如惡鬼,「我要撕爛你的嘴!」
那人看蘇櫻並未制止,瞧著師冉衣的眼底似乎還似笑非笑的。
他像是吞了一大顆定心丸,今日也豁出去了,帶著背後那群兄弟,跟師冉衣對罵了好一會。
酒肆勾欄里的話難聽著呢,又豈是師冉衣這個高門庶女所能及的?
他們是罵得爽利了,師冉衣則氣得渾身發抖。
蘇櫻這才彎腰,對上師冉衣怨毒的眼,笑了笑說。
「這就受不住了嗎,師侍妾?」
「閉嘴!不準叫我侍妾!」
「事實還不讓人說了。」
蘇櫻抬手,一鞭子打在她肩頭,把輕衫勾破,直露出半個雪白的肩膀,她嘆了口氣,可惜道。
「這金龍鞭抽你,實在浪費。」
「師戲江!你到底在做什麼?難不成你真那麼沒腦子,三兩句就受了這群賤民的挑撥?」
師冉衣雙手被人扣著,根本沒法去捂肩膀,只能雙目怒瞪蘇櫻。
喲~
演得跟真的一樣!
蘇櫻被她吼得耳膜疼,直接又是一鞭子,抽完才說。
「我在做什麼,我清楚得很!只是師侍妾,你做過什麼,到底有沒有腦子……難道還要我給你回憶一遍?好,今日我們就把話說開。」
蘇櫻笑起來,師冉衣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而後,對方一抬手——
「啪——」
「啊——!」
第一鞭落在師冉衣腰間。
「這鞭子是要你想起當日在酒水裡給我下春、葯,陷害我與常明澤有私!」
第二鞭落在師冉衣胸下。
「這鞭子是要你想起昨日在門口陷害我與府里馬夫私通!」
第三鞭正中師冉衣胸脯。
「這鞭子不用提醒了吧?不就在眼前嗎——你收買土匪想毀我清白!」
師冉衣今日穿著素色薄衫,蘇櫻這三鞭毫不留情,金龍鞭的威力巨大,幾鞭子下來,師冉衣的衣衫給毀得零零碎碎,露出身上一部分白皙的皮膚,儘是被鞭撻后的紅艷。
遍是凌、虐。
古時人最看重清白,想到周圍還有那麼多男人瞧著,師冉衣簡直要瘋!
「師戲江!!你個賤人!快——快給我把衣服穿上!你們這些賤男人看什麼看?我爹是兵部尚書,我相公是堂堂齊王,我要挖掉你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