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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品神醫妃 - 第七十八章:康王苦相思字體大小: A+
     

    嫂子自從嫁過來以後,還是經常來鋪子里,爹娘倒是一視同仁,也沒說什麼。

    嫂子其實很會處理婆媳關係,平時和娘親在一起有說有笑,倒是把娘親哄的挺開心。

    爹爹這些年說娘親為這個家操勞,直接把掌家權讓嫂子管。

    看來爹爹和娘親很滿意嫂子,陌璃夏也為他們能娶到這樣的兒媳婦而感到高興。

    過年少不了年貨,這幾天都是嫂子在張羅,陌璃夏做了小姐以後,都很少操心這些,記得以前在山裡時,都是陌璃夏在忙活兒這些。現在倒是清閑了不少。

    陌辰最近迷上了學武,沒事就去府里的校場找哥哥練武。不過那小子倒是學的有模有樣。這幾天每天早上起了個大早,扎兩個時辰馬步,上午吃過飯就直接去藥鋪去了。

    現在製藥的事情,陌璃夏基本上不管,都是陌辰帶著鋤葯在做。這小子上手很快。

    直到大年三十晚上,全家人才都閑下來,吃過年夜飯,聚在堂屋裡,一家人一起圍著火爐子吃著火鍋守歲。

    陌無殤坐在上首,看到妻兒們都在,說了些暖心的話,才開吃!

    「啊,師父,這個蓮藕夾真好吃…」陌辰小小年紀就特別能吃辣的,嘴裡辣的哈著氣,還在不停的吃呢

    嫂子見陌辰這個樣子,忍不住噗呲一笑,惹得大家也大笑了起來

    「陌辰,比來時長高了不少,這個年紀就是要多吃點」陌夫人拍了拍陌辰的頭道

    「璃兒,你這火鍋底料怎麼熬的,還真不錯,咱們平時吃的涮鍋也都是清淡的」

    「很多人都喜歡吃辛辣的,這種火鍋最適合了,辛辣的吃著更上癮」

    「恩,就是」

    「對了,一會兒我們要守夜,璃兒你要不要跟我和娘親一起綉屏風打發時間?」

    「什麼屏風?」

    「是用兔毛繡的銀兔鬧**,是娘親喜歡的」

    「哦,啊,不了,不了」剪裁縫製衣服還行,綉東西……陌璃夏還真沒那耐心。

    一邊女人們說著女人們的事兒,男人們說著男人們的事兒,好不熱鬧,阿木坐在一個小塌上抱著一堆零食吃的正香,陌璃夏看看身邊的親人,心裡暖乎乎的。此刻說不出的安心。

    一家人吃著火鍋談天說地,外面爆竹聲聲,喜慶一片,屋裡火爐正旺,把每個角落都烘烤的暖洋洋的,外面零零星星開始飄起了雪花。

    吃完火鍋,一家人聚在大廳,娘親和嫂子討論著屏風上的兔子,陌辰和哥哥下著棋,爹爹在一個案桌前聚精會神的練著大楷。陌璃夏一個人躺在軟榻上,摟著阿木,看著醫書,看著看著就開始打起盹了,也不知睡了多久,舒服極了,還是被哥哥和陌辰的爭執聲吵醒的,屋裡爹爹已經寫了好幾張大字,娘親和嫂子也已經把銀兔繡的差不多了。屋裡還是暖洋洋的,外面的雪花已經鋪滿了整地。

    陌璃夏伸了個彎腰,走道娘親那裡看了一會兒,又去幫陌辰走了一步棋,最後到了爹爹那裡,見爹爹那熟練的大楷,手也痒痒,拿起一支,在一旁也寫了副歐體。

    這歐體前世宅在家裡時,爺爺讓她練的,說練毛筆字心性好!……

    相對於陌家的溫馨,此時壯麗奢華的皇宮,太監宮女們忙忙碌碌

    大殿里,上首一身明黃的裔帝,俯首看著台下載舞的美人兒,冷眼旁觀台下兩位形合心不合,梁王前天就帶著大世子已經到了京都梁王府,今天是皇家宴,唯一缺席的就是太后,聽說……是病了!

    在場的幾位聽到這個消息,估計都很高興,這太后一生無兒無女,不,以前有,不過已經死了,裔帝,榮親王,包括梁王,他們哪一個不是少年時被那個老不死的算計過,這人做了太多的壞事,總是要還的……

    裔帝不動聲色的給身旁的皇后夾著菜,可身旁的皇后依然端正坐著,目視前方,看不出不高興,也看不出高興。不過裔帝倒不在意這些,依然獻著殷勤。

    落比皇后低一階的黛貴妃,看著眼前那對,心中不禁輕嗤一聲:他好後悔當時答應齊王來到著深宮後院,她這一生被這兩個男人毀了!

    一舞終了,梁王大聲一笑「臣弟這幾年不在京都,倒也知道現在盛興的舞曲,和今天這舞相比,簡直強百倍,皇兄這是選女人的水準,比選歌舞的水準簡直高太多了。」

    梁王一句終了,惹得裔帝和皇后直皺眉,裔君瀾抓著輪椅的手此時也泛著青筋

    「朕的女人,王弟自是無法欣賞,這人和人終是不同的,志不同,看什麼都是厭惡!王弟?朕說的可對?」

    「皇兄此言差矣,本王以為從少年時起,本王的喜好就和皇兄很一樣」

    大殿上的人,都能聽出這梁王是個什麼意思,在座的人,除了肅王和黛貴妃母子兩人,在心裡幸災樂禍,其他人都對梁王這大膽的言行有所不滿。

    「朕可不這麼認為,朕記得朕的品位和王弟的差了十萬八千里,記得王弟正直風華時,府里可是有幾個男……美人呀!」

    榮親王大笑兩聲「梁王兄,這你就不對了,少年時,你可不喜和咱們玩兒,這齊王養小生的喜好,倒是和王兄很像,只是……哎,可惜齊王竟敢做出這等篡位大逆不道之事,實則讓咱們幾個弟兄心寒……哎,王弟知道你向來和齊王喜好相同,可不要也步入齊王兄的後塵啊」

    梁王被榮親王這麼一說,梁王那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表現出怏怏不樂,只見他此時臉憋得通紅,雙眉擰成疙瘩,就連胳膊上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哼了一聲,別有意味說道「本王自然不會向齊王那麼蠢!」

    「朕當然知道王弟是個聰明人」裔帝道

    梁王不屑,低頭大口喝了杯酒,又道「明天臣弟就回去,這幾天臣弟讓皇兄實則費了不少心思,大過年的,臣弟也要回去看看我那老窩,聽說前幾晚被人偷襲了,還差點燒了那梁王府,臣弟的愛妾都沒能倖免」說著環顧著四周,別有深意道「不知是哪個鳥人,竟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讓本王死」榮親王低頭喝了杯酒,不做回答,一旁的流璟反正是來察言觀色的,至始至終都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裔帝倒是大聲笑道「這賊人實則可恨,真會給王弟找不快呀,那是要回去看看的,免得弟妹忙不過來呀。明天,朕派人護送王弟回去」

    「那倒不用,臣弟這兵馬常年在外,歷練的比京都的那些兵蛋子不知好多少倍,自然不勞皇兄費心」

    大殿內皇后風諾言看著這些皇家很為了這政治勢力爭鬥得你死我活。心裡很是不屑,就因為上面這一把龍椅,他們傷了她為之驕傲的兒子,奪走了那個初見時她愛死去活來的裔雲瀛

    她一直都知,自己那兒子為了這大御付出了多少青春和血汗,少年時的瀾太子,滿心的壯志,誓必要統一這天下,給大御子民一片安寧,可所有的壯志,她的寄託,她那讓她為之驕傲的兒子都被這些骯髒之人給毀了,無端的捲入這皇權之中,她能不狠么?有時她都在想,假如那天她沒遇到裔雲瀛,選擇嫁個平常人,會不會她的人生就不一樣了?可那樣,就不會有瀾兒了!

    裔君瀾至始至終都沒有插一句話,悠然的吃著他的菜,喝著他的酒,時刻保持警惕,儘可能裝作與世無爭,置身事外。

    下首的肅王見此,不耐煩的撇了他一眼,明明應該是有朝氣的年紀,卻總是表現出多麼深謀遠慮,掌握全局的淡然,看著他那樣,就覺的心中一團火,燒的自己想打人。

    「聽說王兄中了寒毒?怎麼今天喝這麼多酒?就不怕在傷了身子?」

    裔君瀾放下杯子,不看他一眼「寒毒嘛,渾身冷的很,百里神醫說喝些小酒緩緩身子也是好的」說完扭頭看著肅王笑道「說不定我這小酒喝著喝著酒把這寒毒解了……或許本王這腿也好了呢?」

    肅王自是不信喝酒能治好病的,端起一杯酒道「那就王兄能快些好起來,不然等到父皇老邁以後才好,那就有些晚了」說完,笑著一飲而盡

    裔君瀾並沒有生氣,不在看他,吃了口菜道「放心,本王一定比王弟活的長壽,這腿一定比王弟走的路多」

    「呵,這真讓王弟有些期待呀!……不去我們打個賭如何」

    「王弟想賭什麼?」裔君瀾皺眉看著肅王,肅王自得一笑道「就賭看誰最後能走到那上面」肅王說著用下巴指了指裔帝的位置

    裔君瀾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不忙不急的優雅的又喝了杯酒,肅王以為他不敢,咧嘴無聲一笑「怎麼?王兄向來戰場都是正當上前,今兒怎麼……」

    裔君瀾墨黑的雙眸看著肅王「本王只是覺得,這個不用賭」

    「為何?王弟倒是覺得有意思的很?」

    「那個位置本來就屬於本王,難道?王弟是想學齊王不成?」

    「哼,雖說自古皇位傳嫡不傳幼,可……依現在王兄的身子……恐怕……,父皇就你我兩個兒子」肅王不屑的看了一眼裔君瀾的輪椅

    「本王這身子不是問題?真是讓王弟費心了」

    「應該的,畢竟關係到我大御社稷,王弟這是為百姓思憂啊!」

    「王弟多慮了,這思慮過多,容易老的快」裔君瀾說著那雙漆黑的眼眸往肅王襠下一瞅,勾唇一笑

    「哼……」

    肅王皺眉喝了一口酒,幾句下來,不管是佔上風還是吃悶虧,裔君瀾都是那副淡然的表情,看著就生氣,他不是很有本事?為何現在卻這副模樣?呵,就算這副模樣,那老不死的還向著他,難道他就不是他親生的么?為何?

    裔君瀾出來時路過流璟身旁,往流璟衣袖裡不知塞了什麼,兩人都一副什麼也沒發生,各自走了。一場各懷心思的宴會結束,裔帝並沒有去皇后的寢宮,而是直接回了御書房。

    總管現在門外,哀哀嘆了口氣,這諾大的皇宮,就住著兩個女人,皇上明明心屬皇后,曾經為皇后溺水三千隻取一瓢,這幸福的日子剛開始,卻多出了個黛貴妃,惹得皇上被皇后怨恨,黛貴妃心屬皇上,可當年用了下三濫手段,破壞了皇上和皇后的感情,卻被皇上怨恨,哎,這三人,何時是個頭。

    宴會後,風諾言的宮殿里,皇后褪下了剛剛宴會時那沉重而雍容的裝飾和華服,只穿著一身輕便的淡M罩

    「璃兒,你上次是裡面用的什麼呀?」

    「棉花」

    「這棉花一洗就成團了」

    「是呀,也就這一個不好的地方,可也沒辦法呀,要只用一成布,也太薄了,到了夏天還行」

    「那就多用幾層布」

    「你們呀,怎麼都不懂的變通」陌夫人在一邊綉著屏風道「這棉花用兩層就夠了,這兩成先用針線縫製一下,在放到布裡面縫製好,在拿來洗,也就不會成團了,這裡面的衣物,一邊換的也勤,不會太臟,揉搓時自然都請輕輕揉兩下就行了。」

    陌璃夏抱著陌夫人撒了下嬌「娘親你太有才了」陌璃夏和冷雪眼前一亮,她們怎麼沒有想到做這些實則很簡單,一上午,一屋子的人,不管嬤嬤丫頭,都一人一套,回去穿起來試試,看看效果。等過幾天開市就開始推新品。

    陌璃夏看著嫂子都已經開始為生意做準備了,陌璃夏也不能落後,下午的時候,回到自己的藥房開始制些香,反正熏香放多長時間都可以。

    還有,陌璃夏準備把胰子先拖拖在上市,首先推出牙刷,因為牙刷不用怎麼推廣,這大御原來一般都用鹽水,或者嫩柳枝,雖有些不好用,可一些大家族的貴人們,也是很講究的,這個要是推出去,肯定熱賣。

    倒時她還可以給裔伯伯建議下,讓他那宮裡用上這些,那自己可就能小賺一筆了,而且還一躍成了皇商了。

    陌璃夏越想越覺得不錯。如果以後生意越來越好,那還真得養些可靠的人,專門做生產,做批發生意。

    這大御開市的時間是初十,初十過後五天就是燈節了,聽說燈節也很熱鬧。

    這幾天,陌璃夏沒事兒就待在院子里,初八那天還出去了一趟,因為,開市要上香膏,這幾天就要多準備些,花卉是必不可少的,還有牙刷的用的豬毛,這個時代野豬太難打,而且一般人也不會專門把豬毛留下。

    ……

    梁王的封地在最北邊,地處荒涼,遠遠的都是小山丘,封地還有一大片的土疙瘩,因長年雨少,乾旱地裂。無法種植莊家。

    因為這封地的事,梁王當初鬧了不少次,但先帝不同意更換,為此梁王一直懷恨在心,那裔雲瀛坐著那江山也就罷了,分他個封地,還不給個好的地面,這讓誰?誰會甘心?哼,他裔雲瀛不是厲害么?呵……這一生最失敗的就那一個兒子,優秀又如何,現在不還是坐著輪椅?

    那裔雲瀛想趁他不在,想戳了他的老窩,門兒都沒有……

    「啟稟梁王,前面就是無人坡了,這方圓幾十里路,就這邊有個店,王爺是否要注意下?」一位士兵跪地稟報

    梁王抬頭,用手遮住陽光往遠處四周看了看「恩,都休息下在走吧」

    裔暝霽皺眉「父王,咱們此次回去走的不是來時的路」

    梁王點頭「我這是故意改變路線的,你以為你父王會傻的原路返回讓他們襲擊?」

    「兒子覺得這路也不一定可靠」

    「放心吧,這都到了咱們的地界,你以為他們傻呀,一路上不埋伏,會到咱們的地盤家打殺?」梁王下馬往酒館里走去

    裔暝霽皺眉看了看四周,對一旁的士兵道「小心著些!」

    「是」

    「小二,好酒好菜都給我們爺上來」一位頭目一進來就叫道

    「來了,幾位官爺,需要多少張桌子?」

    「桌子我看就你店裡的全騰出來估摸著也不夠,裡間給我們準備一桌,剩下的,都在外面打地坐,好酒好菜伺候著就行。」

    「行嘞,幾位官爺,請隨我來」

    一行人一個包間,三張桌子,梁王和世子坐在中間桌子上

    小二熱情道「幾位客官稍等,小的這就去為官爺們準備」

    「一會兒吃過飯,我們繼續趕路。這破店本……老爺寧願露宿」

    「是,老爺」

    「來了來了,飯菜來了,牛肉,蜂蜜花生,紅燒豬耳朵,薑汁魚片,五香仔鴿,醋酸白菜卷杏仁豆腐,肥肉芹菜,清湯鰻魚,還有一大碗南瓜湯,這天氣乾燥寒冷,喝些湯暖暖身子……幾位官爺,請慢用」小二笑嘻嘻道

    菜上完后,一名士兵趕緊站起來,拿出銀針小心翼翼的試著沒道菜

    「老爺,沒問題」

    「恩……」

    「喲,這位老爺可真仔細,老爺儘管放心,咱這地兒雖然是窮鄉僻壤,小店兒破了些,可人來人往的商販多呀,咱們是正經生意,做的就是那長久的營生,老顧客多。」

    「恩,是么?」梁王說著吃了一口菜「怎麼沒有上酒?」

    「這……」小二有些難為情的看了看一旁的侍衛頭子

    「父王,還是等回到家在喝個痛快吧,現在不安全」

    「有什麼不安全的,那裔……他最在乎的就是別人的說法,他要是想殺我,早就下手了,再說……你看看這破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四周一片平原。他如何下手?」

    裔暝霽看了看,說的也是。

    「小二,上酒來。」

    「好嘞,我們店的梅花釀可是一絕。」

    裔暝霽對父王愛喝酒這點兒頗為無奈

    一行人酒足飯飽之後,稍微歇息了一下,啟程了

    走了又一二里路,裔暝霽才鬆了口氣,看來是自己太緊張了

    梁王見兒子這樣,大聲笑道「就你呀,這點一點兒也不想本王,考慮太多,把自己又轉進去了,不是好事。剛剛那地方,想想他們也不敢有什麼馬腳。」

    「是,父王說的有理」

    前面一對父子說著,他們沒看到後面的士兵有些都已經沒了精神

    其中一為士兵小聲道「哎,哎……我怎麼覺得頭暈目眩的」

    「你也有這感覺?我也是,肚子還有些疼」

    「我們這是感染風寒了?」

    「應該不會吧。我可沒吹風」士兵疑惑,有看了看另一旁的兄弟搖搖晃晃「哎,你怎麼了」

    「我難受的緊,可能好好吃壞了肚子,渾身無力冒虛汗。你們看,我渾身都濕乎乎的」

    「肯定是那家破店吃食不趕緊,我說咱們就是在難受,也要振作些,小心被王爺看到,整治咱們」

    幾人點點頭,硬撐著往前走著

    「這路是賴了點兒,騎著馬我都覺的頭暈目眩。哼,這些破大方,當初誰的不肯要,看著你爹好欺負,硬是分給了你父王我。這讓我如何不恨?」

    「父王讓您受苦了,這次進京,那北野老賊有意合作,兒子認為應該達個協議,以後要是成功了,在做了那老賊也不遲。」

    「哼,本王雖然痛恨你那皇爺爺,能咱們皇家自斗,但不能外人來搶咱們的位置」

    「父王倒是想的開,要是兒子早和他們打起來了。」

    「不行,現在那些個老百姓可都是站在那裔雲瀛那邊的。咱們一兵少,二離的遠,京都里這些年安插的人,也都快被他們揪出來完了,這次去安插的那些,估計還要一段時日才能站穩腳。」梁王說著,皺眉揉了揉頭「我這難受的緊,下次出門,一定要帶個大夫來才行」

    「哈哈……王爺我看您老沒有下次了」

    「有刺客,快保護好王爺」

    「這人怎麼有些熟悉」梁王倒是沒有慌張,指著為首的人道

    「父王我們中了他們的埋伏,那人就是那破店的小二兒」

    「哼,算世子明朗,扭頭看看你們那些士兵吧,哈哈……」

    梁王和裔暝霽扭頭一看,幾排人畏畏縮縮,軟沓沓一片

    「都怎麼了?快起來」梁王一聲怒吼

    裔暝霽擰眉,有些猙獰的看著那些人「我們肯定被下藥頭了」

    「世子可是猜錯了,這你們可是用銀針親自試過的,怎會說我們下了毒呢?咱們可是正經店鋪,只是見你們行囊鼓鼓,特地跑來一趟,掙點私房錢花花」這「小二」說著,就蒙上了臉「兄弟們,撿銀子去嘍!」

    說著,只見兩邊的草叢中出來了百號黑衣人衝上前去。

    「王爺世子先走」頭領侍衛顫巍巍道

    裔暝霽一轉身跳上樑王的馬,轉身就逃了出去

    「小二」邪魅一笑,不急不忙的跳到一匹馬上「留些人,剩下的跟上」

    「是」

    剩下的這些人,像砍樹似的,一行人百十號,一把劍都沒有拔出,就這樣命上黃泉了「哎,這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本來想殺他個過癮,現在倒好,就這麼輕鬆,太沒意思了」這黑衣人踢了踢腳下的死人道

    「你知足吧,我家裡可還有娘子等著呢,可不想死」

    「瞧你那點兒出息?這要真碰上事兒,你難道想歸降不成?」

    「歸降那是萬萬不敢的,不然怎麼對的起丞相對咱們得栽培?」

    一旁裝死的頭領聽到后,趁著他們不注意,一個輕功,不見了蹤影

    「快追……那頭頭跑了」

    「快追」

    身後的黑衣人大聲抓活兒著,卻失蹤沒見有人出動。

    片刻,一名黑衣人笑了笑「已經跑遠了」

    「恩,那邊也準備好了」

    「趕快吧這邊收拾下吧,只拿錢財和令牌」

    「是」

    ……

    這邊梁王和世子在士兵的護送下逃到了一處樹林里,一群人都是虛弱反胃

    「奶奶的,這黑店,回去看我不來宰了他們這些人。」梁王此時難受至極,一身武力使不出

    裔暝霽今天吃的少,但也受了些影響「兒子看,定是有人故意為之,不像是黑店所為」

    頭領,一路輕功逃了回來「稟王爺,剛剛屬下無意聽得,是那北野丞相要害我們,現在他們已經趕來了,我們還是趕緊繼續走吧」

    「你怎麼聽得的?會不會是他們故意為之?」裔暝霽問道

    「不是的,屬下那時被他們打昏了,迷糊中聽得的,覺的不會錯。回來時,屬下還搶了一人身上的令牌,世子請過目」說著拿出一個令牌遞上

    「好個老賊,結盟不成,另然想來陷害與我,哼……啊……」

    「父王……」

    「王爺」

    梁王一句話沒說完,就被一劍射中

    「哈哈……喲,還是個王爺啊,那可了不得了,快把錢留下,我可以放了你們,咱們只劫財,你們既然是個王爺,想必也不差錢,這回去肯定吧我那店給一鍋端了,我可是的得不償失。」

    「哼,你就別裝了,本世子知道你是誰的人,回去告訴你那主子,回去小心他的腦袋」

    「主子?」

    「小二」皺了皺眉,笑道「我們店主肯定不會傻的還在這裡開店,別那麼多廢話,把錢放下,趕快滾」

    「你……」裔暝霽看了看父王的臉色,隱狠扔下兩萬兩銀票,帶著梁王趕快撤退了

    「小二」撿起銀票,聞了聞「呵,還是有錢好,撤」

    「公子,咱們不趁機殺了他們么?」

    「哈……你也太不厚道了,這人家好歹也給了銀票,怎麼著也得讓人家多跑一會兒不是?」

    侍衛疑惑「可那藥效也快過了」

    「無事,他們沒了馬屁,又帶著一個傷人,不用藥也夠他們筋疲力盡的了。再說,那劍上有毒,梁王活不過今夜」

    「公子高明,死不承認是北野的人,這樣會更讓他們懷疑。倒時梁王死了,世子肯定會找北野報仇,好……」

    「好你個頭呀,趕快回去」

    ……

    他們不知道的是,不遠的十公裡外,裔帝的一批人也等在那裡,結果,梁王沒等到天亮,直接死在了他這荒涼的封地上。

    裔暝霽九死一生,總算逃回了梁王府。……

    數日京都

    喧鬧的街市,從街邊小巷,戲院酒館,人們都在議論著梁王的死

    「你們知不知道梁王遇襲的事?」

    「這京都早就傳開了,聽說死了」

    「是中箭而亡」

    「死的好,你不知道,我那堂弟可是在他們的封地,那裡的人天天叫苦連天。死了好」

    「你小聲點兒,小心聽說梁王下葬的特別急,聽人這梁王有不少仇家,剛回去,就又被人在身上叉了幾刀。還有人偷他屍體解恨的,沒辦法,只能快速下葬了,這就還有人去刨他的墳墓呢」

    「刨有什麼用,人都死了,他以為梁王墓這麼好挖的?」

    「可不是,有一個當場就被世子抓住呢,直接……」那人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哎,這梁世子也不是個好的」

    「有什麼老的,就有什麼小的」

    「誰說不是」

    ……

    皇宮

    裔帝臉色深沉的走來走去,一旁的裔君瀾一派優雅的下著棋

    「那梁王是你指使殺的吧」

    「是」

    「唉,你太莽撞了,這要是被人知道……」

    「兒子做事父王放心,不會有人知道的,就是知道又如何,說不定他們還要誇耀兒子一番呢」

    「你呀…哎,死就死了吧,死了又清閑一處……那裔暝霽剛剛派人送來摺子,說過一段要來京都為梁王還鄉」

    「恩」

    「你嗯什麼,他明著是來還鄉,把他父親移到黃陵,實際上你還不清楚?」

    「兒子知道」

    「那你小心些,這裔暝霽可比他那父王陰險的多」

    「兒子知道了,兒子他不是幾年前那莽撞少年」

    「你知道就好,我和你母后都不希望你在有任何情況」

    裔君瀾垂眸一頓「知道了」

    ……

    陌璃夏這幾天正忙活兒這自己的鋪子,哪兒知道這政堂之間的事兒。陌無殤見女兒天天辛苦,不忍,所以又專門給了她一個侍衛,名,田麥。陌璃夏第一次聽到就覺得很有喜感。可是見到本人,就不大一樣了。陌璃夏覺得,這人和田麥這個名字八杆子打不著。

    陌無殤領他來見陌璃夏時,就見到一副冷冰冰的面癱臉,臉長得是酷了些,可這人一見就是不好說話的。

    爹爹確保證說,讓幹什麼就幹什麼。陌璃夏這才放心留下。

    找豬毛的事兒,陌璃夏就是讓麥田……哦,不,田麥去的。別看陌璃夏見他兩次不怎麼說話,可辦事的效率就是快。一上午,弄回來了三隻還在流著血的野豬

    陌璃夏驚訝不已,誰知人家是直接獵了回來!

    陌璃夏出了制香,還多了一向活兒,那就是制牙刷!

    人手實在是缺,陌璃夏就讓習秋看看院子里誰比較可靠。

    陌璃夏的院子里除了習秋和紅裳兩個大丫鬟,還有兩個兩個打掃院子的,安儂和青芽,兩個清洗縫補的珠雲和卷碧

    陌璃夏對她們平時都很友好,也不怎麼指使她們幹活。平時份內的事兒做完,想幹什麼幹什麼,陌璃夏從不說什麼。

    她們幾個低等丫頭,平時空閑時,都是自己綉個絲帕肚兜什麼的,拿去買到鋪子里轉些零花錢。這些女孩大多都是被父母賣了為家裡生計的,她們一般掙的銀錢都給了家裡,自己留下的少之又少。

    「小姐,咱們院里的幾個丫頭都是老實的,都是經過將軍和夫人選出來的。」

    「可靠就行」

    於是,清溪院的丫頭們,都被陌璃夏動員了起來,做香膏的做香膏,做牙刷的做牙刷,磨製藥粉的磨藥粉。

    府里的人們也知道,自家小姐喜歡倒騰,帶的院子里的丫頭們最近也愛倒騰了。

    陌夫人一看女兒院子里的人手不夠,說要找來人伢子,在給她添置幾個人兒,卻被陌璃夏拒絕了。說這些丫頭她用著順手了,在來幾個不知道什麼樣兒,再說這院子里也住不下了。

    生活上她自己能自理。不需太多的人伺候,她要的人是向員工老闆關係的,不是奴隸和被奴隸的。

    哎,這段期間,這京都的梅花都快被她采了個遍,就連娘親的花圃她都沒放過。

    無奈之下,陌璃夏決定明年問爹爹要個莊子,準備種些花卉,讓木瞳,語芙她們也一人出一個莊子,專門種植花卉,供她們使用。

    今天出門採花,是跑到城北的山上,採的野梅花。出門風有些大,天又刮著乾冷風的風。陌璃夏忙活兒的倒是出了許多漢!

    回來后,又趕緊洗洗晾乾。開始熬制,一直忙活到天黑采做出了一百多盒香膏。

    「習秋,今天先弄這些吧,剩下的明天在弄,哎呀,累死了」陌璃夏把最後一點兒封裝好,起身捶捶腰

    「小姐,我都說了,今天不讓你去,我和紅裳,在帶兩個丫頭就行了,看看,累著了吧」習秋說著趕緊給陌璃夏催了催腰

    「沒事兒,就是今天出了一身汗,現在身上黏糊糊的,讓人給我弄這洗澡水吧」

    「小姐,今天乾冷乾冷的,天不好,還是先別洗了吧,小心生病?」紅裳關心的勸阻道

    「不行,太難受,我睡不著。」

    兩人拗不過陌璃夏,讓人弄了些熱水還灑了些花瓣。好脫下衣服時,有些冷,不過坐到水裡好多了。

    坐在熱騰騰的水裡,陌璃夏大大的鬆了口氣,還特意用洗髮水洗了個頭,用自己專門做的洗澡時用的胰子。舒服極了。這一天太累人了。頭歪在浴桶上,舒服的迷上了眼睛。

    「小姐?小姐?」習秋見已經好久了,估計水都快冷了,也不見小姐出來,在外面叫了兩聲

    沒見回應,習秋看了紅裳,紅裳皺眉果斷道「我們進去吧」說著就那些綿巾率先進去了

    兩個丫頭一進去,就見小姐歪在浴桶上睡著了,趕緊覺醒陌璃夏

    陌璃夏睡的正香,剛覺的有些冷,要睜眼,就聽到兩個丫頭的聲音「怎麼了?」

    「小姐,您在這睡著了?快出來吧,小心著涼。」

    「哦」陌璃夏揉了揉眼睛,趕緊起來「可能是太舒服了,我居然睡著了……呀,外面好冷呀」

    「快,紅裳,布巾。」

    「小姐趕快到床上去,習秋去給你熬些薑湯」

    「阿嚏……」坐到被窩裡,摟著阿木,紅裳趕緊給陌璃夏擦著頭髮

    「看,小姐,你著涼了」習秋剛走到門口,聽到陌璃夏的噴嚏聲,生氣的跺著腳道

    陌璃夏呵呵兩聲「沒事兒的,一會兒喝了習秋熬的薑湯保准能好」

    習秋根本不吃小姐著一套,哼了一聲出了門

    陌璃夏喝過薑湯,就讓她們兩個去休息了,兩人也忙活兒一天了,肯定很累。

    事實證明,習秋的薑湯不管用,半夜,陌璃夏就發起了熱,摟著阿木,把阿木燙的吱吱叫了兩聲,推了推陌璃夏見她沒反應,用爪子摸了摸陌璃夏的頭,又吱吱了兩聲,跑了出去。

    阿木跑出去后,先去習秋的房間把習秋倒騰醒

    「阿木,你大半夜的怎麼不陪小姐,跑到我這裡來了?」習秋迷迷糊糊的拍了拍它

    「吱吱」阿木著急的跳了兩下,指了指外面

    習秋怔可片刻,瞬間精神了「小姐找我?」

    阿木點點頭

    習秋覺得肯定小姐出事了,一般小姐晚上有事,都會拉鈴鐺的。快速的穿好衣服,頭髮都顧不得梳,趕緊跑了過去

    阿木倒是沒跟著去,而是直接跑去了藥房,黑燈瞎火,在藥房噼里啪啦一通,手裡拿著不同的藥材邊往閨房跑,邊胡吃一通。

    習秋到屋裡見了兩聲,沒見小姐回答,上前看了看,借著微弱的燭光,見小姐臉色不太對,抬手一摸「呀」的大叫一聲

    會武功的人,耳朵特別好,剛剛聽到習秋的響動,也起來了「習秋怎麼了?」

    「紅裳,小姐她發燒了」

    「什麼?我去通知將軍和夫人」說著就往外跑

    「你順便叫小少爺起來,小少爺會醫術」習秋不忘交待著

    「知道了」大半夜的,紅裳只顧著著急,聲音特別大,她這一聲,估計旁邊的大少爺和小少爺都聽到了

    「阿木,你看著小姐,我去燒些水」習秋出去端了盆冷水,用綿巾敷在陌璃夏額頭

    「吱吱」阿木一邊吃著藥材,一邊應道

    沒一會兒,陌辰就跑了過來「師父怎麼了?」

    阿木一手拿著炙甘草,一手摸了摸陌璃夏的頭「吱吱」

    「師父發熱了?」陌辰說著趕緊給摸了摸額頭,給陌璃夏把著脈

    同時,陌無殤和陌夫人也著急忙慌披頭撒發的趕來了。

    「如何了陌辰?」陌夫人在路上已經問了個大概

    「師父是得了風寒,有些發熱,喝些葯應該就沒事兒了」陌辰放下師父的手,又起身去了藥房「陌辰去給師父抓藥」

    「爹爹去幫你」陌無殤在房裡不方便,跟著陌辰去了藥房

    陌夫人也是坐在床邊給陌璃夏換著布巾。

    一旁的習秋和紅裳都低著頭,不敢吭聲,是她們沒照顧好小姐,才讓小姐生病的。

    陌璃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不知道是哪裡,一片白兮兮的,在那裡她看到了爺爺奶奶,還有很久沒見到的爸爸媽媽。

    她們在一起說了很多話,具體的陌璃夏都不記得了,就覺得爺爺奶奶都在笑。

    爸爸媽媽溫柔的摟著她,也在笑!

    後來他們一起又回到了現代的家,家還和原來的一樣,只是都蒙上了白白的布。

    在哪裡,陌璃夏看見了幾個朋友,見到了被人收購的家族公司,還在正常運轉,一家人笑了笑。

    車水馬龍后,一家人又來到了白兮兮的地方,爺爺奶奶笑著和她說了些什麼,爸爸媽媽親了我,笑著說了一句什麼,她沒聽清楚,只覺得好安心。

    再後來陌璃夏就聽到了古代娘親那柔軟疼惜的聲音,聽到嫂子關心的話語。聽到陌辰和阿木的聲音。這才悠悠轉醒。醒來的第一眼就看到一家人欣喜的笑臉,只是有些違和,怎麼個個都披散著的頭髮

    「總算醒了,擔心死娘親了,現在有沒有覺的好點兒?有沒有想吃東西?還有哪裡不舒服?」陌夫人一連著問了許多,陌璃夏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剛要開口,直覺的嗓子乾澀的厲害

    「夫人水」習秋趕緊倒了些溫水遞給夫人

    冷雪扶著陌璃夏做了起來,喝了幾口水,這才開口道「我這是病了?」嗓子有些沙啞

    「可不是,娘親都為你忙活兒一整夜了」

    「娘親!」

    「好了,別撒嬌了,想不想吃點兒東西?」

    「陌璃夏搖了搖頭,還是困」

    「困就睡吧,等睡足了在吃也行」冷雪拍了拍陌璃夏的背

    「璃兒可是醒了?」外面陌無殤帶著擔心的問道

    陌夫人回了句又對陌璃夏道「你爹爹和哥哥,都在外面呢。」

    「是女兒不聽話了,昨天非要洗澡,哎,讓爹娘個嫂子操心了」

    「一家人,這是哪裡話」

    「快些睡下吧,這次多虧了阿木」

    「阿木?」

    「先睡吧,等醒了讓陌辰告訴你」冷雪朝陌璃夏眨了眨眼睛,故意賣關子

    陌夫人讓陌璃夏躺下,心疼道「以後不許讓自己太累了,你爹雖沒有家財萬貫,好歹也是一國大將,自己的兒女還是養的起的。家裡還有十幾個莊子,幾十間鋪子,就這些咱們就花不完。」

    「娘親,女兒知道了」

    「好了,趕快睡吧」

    陌夫人和冷雪看著陌璃夏睡著后,才小心翼翼的出去。

    「好好照顧小姐」

    「是」

    「是」

    出了裡間,三個男人都在外廳坐著,陌辰坐在那裡已經開始打盹了。

    「已經沒事兒了,都回去補眠吧」

    「呵,看來陌辰困的不行了」冷雪彎腰看著正在歪頭的陌辰笑道

    「你們夫妻兩也回去吧,陌辰我和你娘送回去。」

    「爹我送弟弟吧」

    「不用,快回去吧」陌無殤說著,就彎腰抱起陌辰,陌夫人隨著夫君一同出去,最後還不忘交待習秋和紅裳照顧好小姐

    習秋和紅裳連忙連聲應道,兩人沒有照顧好小姐,將軍和夫人沒有怪罪,對她們已經很寬容了。

    到了陌辰的院子,陌無殤把陌辰放到床上后,輕輕的幫他蓋好被子,陌夫人本來要給陌辰把衣服脫了

    「別脫了,就這樣吧,別一脫在感染了風寒」陌無殤輕聲阻止道

    陌夫人笑了笑「還真是越老越知道心疼孩子,展宸小時也沒見你這樣過」

    「為夫那時不是不常在家么?」

    陌夫人撇笑了他一眼,感慨道「這老天定是讓咱們年輕時把苦吃完了,剩下的就光等著讓咱們享福了,不但女兒找到了,還賜給了咱們一個這麼好的兒子。」

    「這是天註定的,十年前那孩子沒成,這不十年後又還給咱一個?」陌無殤拍拍夫人的背,安慰道

    璃夏失蹤的前兩年,清婉也曾經懷了一個,都三四個月了,大夫都是是個男孩,當時他在邊關受了重傷,被清婉知道后,動了胎氣,孩子沒保住。

    哎,說起來,是自己沒保護好夫人孩子。

    「好好的說這些幹什麼,走吧,別吵到孩子。」

    「恩」

    陌無殤和夫人出了陌辰的院子許久,只見床上的小人不知何時留下了兩行淚。半天,閉眼吸了吸鼻子,側身到了裡面。

    ------題外話------

    搶答問答題,一個「」是一句話!

    1.陌辰第二句話第七個字是什麼」

    2.梁王最後一句話的倒數第五個字是什麼?

    3.小二第二句話第九個字是什麼?

    4.裔君瀾第二十二句倒數第二個字是什麼?

    5.陌璃夏第四句第五個字是什麼?

    6.流璟第八句的第四個字是什麼?

    7阿木的糞便能不能治病?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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