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姜雅兒一副裝作一副委屈又無辜的樣子。
她慢慢的將手伸過來,輕輕的扯了扯衣角。
「是不是嫁禍,聽完你就知道了。」站在姜雅兒身旁一直不做聲地男人,突然開口了,他舉起了手中的錄音。
錄音里,清楚的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我花錢雇你們是白雇的么,這麼點事情都做不好,錢一分不少的退給我,否則,我讓你們全部滾出這裡!」
「雖然你出了錢,但是她那邊真的不好下手。」
「少廢話,事情既然沒辦成,錢必須一分不少的退給我。」
「當初,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我們只要儘力就行,再說了,我找的人還有好幾個折在了警察局裡了。」
「我不管這些,我只知道你們事情沒有辦好,現在姜婉婉還懷疑到我的頭上,都是你們的辦事不力造成的,我不和你們要損失費,就已經很仁慈了。」
姜雅兒萬萬沒想到她找的人竟然會背著她錄音,她頓時傻了眼。嚇得雙腿發軟,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說說吧,這件事,你打算怎麼收場?」霍珩一關掉了錄音,清冷的目光徑直地看著癱軟在地上的姜雅兒。
「我,我……」姜雅兒吞吞吐吐的說不出口,目光一直注視中年男人。
「你看著我幹嘛,明明是你指使的我,讓我去找NSHera專賣店的麻煩。」
姜雅兒面對人證,物證后實在無話可說,一咬牙,對著霍珩一說道:「是我平時看不慣她的所作所為,所以想給她點教訓。
「既然你自己解決不了,就讓你爸爸來替你解決吧。」霍珩一冷冷的說道。
他不急不慢的掏出手機,「姜總,我現在和你的寶貝女兒在一起,你是不是有時間過來趟,我手裡有樣東西,我相信你一定很感興趣的,地址我會讓人發給你。」
說完,霍珩一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轉頭看了看中年男人,「沒你什麼事了,你可以走了。」
中年男人將錄音遞給了霍珩一,就識趣的離開了。
沒多久,姜晟就到了盛世豪庭芳香閣包間。
姜晟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進門看到霍珩一的時候,臉上還掛著禮貌的笑容。
「霍總,別來無恙。」
霍珩一冷笑了一下,「姜總,既然來了,不如先坐一下,我這正好有個東西要給你聽一下。」
霍珩一一開口,整個包房的氛圍就有些冷峻起來。
姜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下意識的看向包放裡面的姜雅兒,見她垂著頭,一副斗敗了的公雞模樣,絲毫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
他就知道姜雅兒可能又作死了……
「好,那我洗耳恭聽。」姜晟說著,就坐在了沙發上。
霍珩一衝著手下揮了揮手,手下按下了手中錄音的開關。
很快裡面傳出了姜雅兒與一個男人的對話。
「我花錢雇你們是白雇的么,這麼點事情都做不好,錢一分不少的退給我,否則,我讓你們全部滾出這裡!」
「雖然你出了錢,但是她那邊真的不好下手。」
「少廢話,事情既然沒辦成,錢必須一分不少的退給我。」
「當初,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我們只要儘力就行,再說了,我找的人還有好幾個折在了警察局裡了。」
「我不管這些,我只知道你們事情沒有辦好,現在姜婉婉還懷疑到我的頭上,都是你們的辦事不力造成的,我不和你們要損失費,就已經很仁慈了。」
聽完錄音的姜晟,臉色明顯冷了幾分,但還算沉得住氣,「說吧,你想怎麼樣。」
霍珩一倒是沉得住氣,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姜晟,低沉的說道:「你們公司之前跟霍氏集團簽訂的協議取消,換成跟霍玉旗下的子公司簽約。」
姜晟皺了皺眉,自從成了霍氏集團的丈母爺,他很少受人威脅,看了一眼霍珩一,「如果我不同意呢?」
霍珩一冷眼看了一眼姜晟又將目光轉移到姜雅兒的身上,「如果你不想鬧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讓姜雅兒下半輩子抬不起頭,你就可以儘管試一試,我會把錄音交給各大媒體,到時候不光是姜雅兒,整個姜家的臉也被丟乾淨了吧。」
「爸爸,你就和他簽吧,這件事如果被暴露了,你讓我以後怎麼做人!」姜雅兒聞言,瞬間有了反應。
她死死抓著裙擺,看著姜晟急切的說道。
如果霍玉知道了她做的事情,肯定會跟她離婚!
她不要!
她不要失去錦衣玉食的生活!
季澤宇實在忍受不了,死死的盯著霍珩一的眼睛冷冷的說道:「霍珩一,你不能這麼做,我不允許你拿錄音和姜家談買賣!」
霍珩一沒有說話,只是遞給季澤宇一個眼神,暗示他自有打算。
姜晟在本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不會讓自己家的醜聞鬧得丟了姜家的臉面。
況且,和霍氏簽合同對他也根本沒有壞處,只是他心疼他的錢。
「依我看,我們沒有必要為了這麼點小事,傷了我們兩家的感情,找個機會我們把合同簽了就行了。」姜晟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回答。
「這樣是再好不過的了。」霍珩一臉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那我們做個君子約定,我答應和你解約,你必須替姜雅兒守住秘密。」
「一言為定。」霍珩一答應道。
姜雅兒也覺得這個辦法好,反正跟霍玉子公司簽約也沒什麼,而且霍珩一也並沒有為了姜婉婉多麼為難自己,她的心裡反而痛快了許多。
姜晟笑的虛假,領著女兒乖乖的相繼離開了。
房門一關,整個房間又陷入一片爭吵中……
季澤宇不能理解的看著霍正霆,生氣的說道:「我以為你是真心為了姜婉婉,霍珩一,我真替姜婉婉感到不值,你竟然利用她的事情,達成了你自己的利益。」
「姜晟在生意場上一向是鐵公雞,他一直視財如命,只有這樣做才是戳他的痛處,只有這樣姜雅兒以後才不敢再對姜婉婉下手,我這是對她最好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