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相信什麼男人丑才靠得住，帥的人花心，其實帥不帥的人，都一樣花心的呢。只是看有沒有資本而已，那怎麼就不能找一個帥一點的。

跑題了。

咳咳。

「我是系統89757，你是誰？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系統說道。

他早就應該猜到對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了，只可惜，他一直都看不透她。說真的，系統放棄凝沫熙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顧余楓身邊的戚尺素。系統感覺只要戚尺素在，凝沫熙的任務就完成不了。

系統其實和宿主那是共生的，宿主完成任務完成得越好，系統得到的能量就越高，就越是厲害。戚尺素剛好遇到的這個系統也就是剛剛生產出來的初級系統，並不是那麼厲害。

它從凝沫熙的體內出來，就已經消耗了自己大部分的能量，然後又遇到了戚尺素，真的只能算這個系統倒霉。

「我是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也不是你考慮的。你們這種系統是什麼東西？比如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戚尺素將靈力球撤掉，把系統抓在了手中，冰冰涼涼的，但是有時實體，並沒有那麼容易破碎的樣子。，

「我不是東西。」系統聽戚尺素問它是什麼東西，有些不高興了，立即反駁道。

「嗯，對，你不是東西。我知道你不是東西。」戚尺素強忍住笑，說道。

這個系統，忽然之間發現，也是挺可愛的嘛。

系統一聽戚尺素的話，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它是智能的，很多東西都是明白的。系統馬上又說道「不對，不對，我不是東西，你才是東西呢。」

「嗯，我知道你不是東西。」

然後系統發現怎麼做都會被戚尺素嘲笑，總是會被戚尺素找到一些破綻的樣子，系統表示，欺負它是智能沒有人那麼聰明的大腦嘛。

「89757不和你說話？」系統覺得說話就會被嘲笑，所以表示不和戚尺素說話了。多說多錯，那麼就乾脆不說了不就好了么？不說不就不會出錯了么？

小小的系統，在別的方面還是什麼都知道，就像是一個萬能書庫一樣，但是那些都是數據，遇到像戚尺素這樣完全不依著數據來的人，這點智能就不夠看啦。

「不和我說話？你以為不和我說話就能逃離你就是傻這個事實嗎？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說說你們這些系統那是怎麼回事吧？」

「89757也不知道哦，89757隻是被生產出來的眾多系統的一個哦。我們有很多系統哦，還有寵妃系統什麼的都有的。」系統脆生生說道，在戚尺素的威迫下，系統說話聲音都要有人氣了很多呢。

戚尺素聽系統交代了這些以後，繼續問道「那你們一般都挑選什麼人做任務？」

「隨機挑選或者觀察，都是有系統自己決定的。」

想到這個，系統就後悔得不行，當初它怎麼就選個凝沫熙這樣傻的不行的，簡直後悔死了，現在搞成了這個樣子。

它消耗了自己好多好多的能量，要不是它堅持，說不定自己也會跟著就消失了。那麼多系統，多它一個不多，少它一個也不會少。

它當初真的是看走眼了，真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系統可憐兮兮地看著戚尺素「美女，你放過我行不行？」

「任務失敗，你們自己也會收到懲罰的吧？」

「是的，系統分等級，任務失敗等級降低能量降低，也會消失的。」別說了，它想哭。可是哭不出來，因為它是系統。

「我應該要怎麼處理你呢？」戚尺素已經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看著手中的系統，戚尺素問道。

「系統，系統不知道.......」它也不知道對方要怎麼處理它呀。

「那麼這種傷天害理的東西，其實並不應該存在的吧？任務失敗就要將宿主給摧毀？」

「這是規定，系統，系統也是不想的，宿主獲得的東西都是等價交換的，系統要離開，就必須收回宿主身上的東西以及宿主的靈魂能量。」它已經抽取了凝沫熙的能量，這也是支撐它存在於現在的原因。

「但是這東西，本來就不應該存在。」

「宿主都是自願的。」

「自願，但是她們並不知道後果吧？你，我應該怎麼處置呢？不然還是摧毀好了？」戚尺素捏著系統的力道加大了一些。

「別別別，放過系統吧。」

「放過你，你又要重新找宿主害人。」

「其實，可以不用找宿主。」系統有些不敢繼續說下去。

「不去？就你現在的樣子怕是支撐不了多久吧？必須要有宿主給你提供能量吧？」戚尺素完全說對了。

「其實可以不用的，只要，只要你願意，讓我吸取一點東西。」說到這東西，系統都感覺渴望，非常渴望。

「什麼東西？」

「剛剛你困住的我的，那股力量，好誘人，好美味。」系統感覺自己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不對，它是系統，系統是沒有口水的。

「靈力？」戚尺素知道這靈力確實是好東西「可是我為什麼要給你提供靈力！」

「系統，系統.....系統會很多東西哦。你要是有不知道的事情，問問系統，就知道啦。」系統對於這點，還是挺有信心的。

「你想跟著我？」

「嗯。」不跟著能怎麼辦？不跟著就好被摧毀，好死不如賴活著呢，它也覺得戚尺素應該很強大，其實，有個很強大的主人，應該很不錯吧。「主人，主人，就讓我跟著你吧，好不好？」系統眼巴巴看著戚尺素。

「不好，你聲音太難聽。」樣子倒是不錯，可是聲音沒做好，還是和機器聲音都是一樣的。

「系統，系統.....」它也沒辦法，當初被製作出來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別的系統都有美美的聲音，它卻沒有。

好難過。

藍痩香菇。

「行了，你乖乖的，我考慮要不要你留在我身邊。」其實這個戚尺素早就想說了，但是她就是故意不說。就等著系統自己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