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重生之嫡女多謀» 第109章 床帳里的秘密,瑤琴為何而哭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重生之嫡女多謀 - 第109章 床帳里的秘密,瑤琴為何而哭字體大小: A+
     

    可是,當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從宇文曇房裡款款走出來,與小琴打個照面時,小琴還是一聲帶著感激的,「辛苦了!」

    沒有看瑤琴不順眼,也沒有表露身份,讓瑤琴離宇文曇的房間遠一點。

    於是傅晚不服氣了,去找宇文曇說:「三哥,你還是換個女人喜歡吧,這個女人心裡沒你,她連吃醋都不會,明顯是不把你當回事兒了。」

    宇文曇本來運功運的好好的,聽了這話心裡一堵,當時就真氣逆行,吐了一口血。

    傅晚因此更惱小琴,覺得這個女人是災星。

    好吧,就算小琴心寬,不介意多個女人分宇文曇。宇文曇他成天一個大男人悶在屋裡,對著一名時時向他放電的美艷女子,總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吧?

    前些天對著小琴的時候,他可是一副餓了很久的色中餓鬼的模樣!

    只可惜,宇文曇和小琴一樣,也辜負了傅晚的期待。

    在傅晚的授意與瑤琴的配合下,一晚,宇文曇在客棧後院活動完筋骨,回到屋裡就發現半透明的紗帳里,躺著一絲不掛的瑤琴,貝齒咬唇,目含春水,嬌息微微,雪白的一雙手撫過胸前肌膚,美腿時而打開時而合上。

    宇文曇回身即走,去到傅晚的房裡,見床就躺。

    過一會兒等到傅晚回房時,見了他吃驚地問:「三哥你怎麼睡到我床上來了?!」

    宇文曇睡的正香,說著夢話告訴她,「我的屋子弄髒了,跟你換房睡。」

    傅晚一聽就有些臉紅了,心道,三哥真是的,哪有這樣的?

    原來,她完全意會錯了宇文曇的意思,以為宇文曇是與瑤琴雲雨過後,弄髒了床鋪,不願意睡在髒的地方,就換到她房裡了。

    傅晚心道,太好了,三哥總算不受那個韋墨琴的迷惑了,總算有其他女人也能入得他眼了。

    於是傅晚得意之餘,一把推開了小琴房間的門,領她去宇文曇的房間看。

    這是整個客棧最大的一間天字甲號房,一開房門就嗅到一種若有似無的暖香。地上丟著兩三件女子的錦紗裙子、繡花肚兜,小琴只瞧了一眼,面色當即一白。

    再看床帳里,脫得精光的瑤琴,正抱著絲枕嗚嗚咽咽地哭泣,聞之似是傷心欲絕。

    那一日她被男人輪.暴的時候,還不曾哭得這般傷心。

    比她更傷心的是小琴,只見小琴神情大震,大睜著眼,半張著口,一步一步地往後退著走出房去。出了房轉身跑開,跑得踉踉蹌蹌,彷彿後面有妖魔追趕。

    傅晚大為不解,小琴那副丟了魂的樣子,算是吃醋嗎?之前十幾天,她可是一點酸意都沒露過,對瑤琴也一點敵意都沒有呀?

    傅晚雖然是一名精靈古怪的少女,到底還沒嫁人,於猜人心思上面欠了火候。

    之前小琴不是沒酸,只是藏得較深,而且她自己的心念也有一點矛盾。

    小琴本來就是一心打算離開宇文曇的,眼見著有個瑤琴服侍左右,宇文曇也不排斥,任由瑤琴在他房裡進進出出。照這麼發展下去,瑤琴有可能填了宇文曇身邊的缺,到時小琴離開,宇文曇也不加阻攔了。

    這麼一想,小琴對瑤琴不止沒有反感,反而慶幸有這麼一個人出現。

    宇文曇手裡彷彿有個繩套,現在套住的是小琴,勒得她喘不上氣,就快被弔死了。這時出現一個瑤琴,頂了小琴的位置,套上她項上的繩套,正好讓小琴脫身。

    可是,心裡不是不酸澀的。因為時至今日,小琴對宇文曇還不能忘情,還深深愛著他,儘管這份愛里已經被恨意參半。

    小琴沒把吃醋寫臉上,也沒把瑤琴真的當回事兒,是因為小琴自以為了解宇文曇的為人。

    宇文曇冷心冷情,潔身自好,就算比瑤琴更美麗誘人的尤物,他都不會輕易佔有。

    當年小琴在最好的年歲嫁給宇文曇,顏比花嬌,身比柳弱,日日望穿秋水地等著宇文曇來寵愛。可這些年過去,宇文曇碰她的次數,十根手指就能數得過來。

    每次都是宇文曇捉著她的下頜,反覆打量,一副神祇打量凡人的神情,居高臨下,高高在上,彷彿在研判著,她夠不夠格讓他睡一次。

    然後她就突然被點了穴道暈過去,根本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醒來后就見自己身子上布滿斑斑的青紫印跡,或齒印或吻痕或手印,乍看之下令人怵目驚心,痛得她幾天都下不了床。

    而宇文曇早已吃干抹凈,走得連人影都沒了。

    這五六年都是這樣過來的,有時候她都懷疑,宇文曇是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不能與女子裸裎相對。

    前幾日倒是與他裸裎相對了,那還是小琴頭一次見著一個裸身的宇文曇,體魄完美如遠古神祗,除了胸口的箭傷留下的圓疤,還有兩三道舊刀疤,沒有小琴以前猜測的各種暗疾。

    真的想不通,宇文曇為什麼每次都得點暈了小琴,才能肆無忌憚地一逞獸慾。

    看來,小琴還是不夠了解他,一直以來,宇文曇讓她了解的機會太少了,今時今日,他在她眼中還是一個沒有謎底的謎面。

    就如同現在,他竟然一反冷情、禁慾的常性,對一個才認識幾天的歌伶瑤琴下了手。看瑤琴痛哭不已的樣子,說不定還是宇文曇強迫她的。

    真是豈有此理,他是王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總是強迫不願意的女子與他雲雨?

    這一刻,小琴想裝作若無其事,可她的胸口傳來的撕裂般的痛楚,又讓她無法維持平靜的面具,只有落荒而逃了。

    她的這些酸楚心緒,傅晚哪裡能了解,傅晚只知道小琴吃醋了。

    於是第二天,傅晚對宇文曇說:「哥,看來是我看錯了,昨天的事兒,她還真吃醋了呢,看來她還是喜歡你的。之前我還納悶,怎麼可能有女人逃出你的無邊魅力。」

    宇文曇問:「昨天什麼事?」

    傅晚道:「就是昨天……的那個事兒啊。」這種事怎麼好講出來,真是的,偷偷摸摸辦完不算,還鬧出這麼大動靜。

    宇文曇白她一眼,繼續運功療傷了。

    他如何能知道,再他昨晚呼呼大睡的時候,小琴誤會他與瑤琴共赴巫山,傷心欲絕地跑掉了。

    他更不知道的是,小琴又一次失足落進井裡,這一次把她救上來的人是李周漁。

    一起跟過來的時炯問:「怎麼辦,是丟在這裡,還是送還給毓王?要送得趁現在她昏迷時,萬一她醒了瞧見咱們,豈不要講給毓王,那毓王就知道咱們跟蹤他了……」

    不等時炯說完,李周漁已經把人打橫抱起,找藥鋪去了。

    時炯吃驚地追在後面,他還是頭一次見著老大的臉上出現一種類似慌亂的神情。可掉井裡淹個半死的是毓王妃,毓王都不急,老大急什麼?

    這些事,宇文曇都還不知道,傅晚也是隔了一天才知道的。

    直到傅晚去問了瑤琴那天為什麼趴床上哭,瑤琴自憐自傷地說:「我被歹人強暴過,因此爺嫌棄我,根本不睬我。」

    傅晚目瞪口呆,尋思了一會兒才問:「你是說,三哥他根本沒……沒睬你?」

    瑤琴又開始傷心地哭。

    傅晚漫不經心地安慰她,「沒事兒沒事兒,他絕對不是嫌棄你這個!我也只是讓你試試而已,其實我三哥這個人眼界不是一般的高,別說你了,就是和我三嫂長得一模一樣的她的孿生姐姐,我三哥都照樣瞧不上,他就是這麼怪的一個人。」

    轉而,傅晚去找小琴解釋,才發現人不在房裡,跟店小二打聽,又問了其他住店的人,才知道小琴前天夜裡落入後院井中,被一個灰衣男人救上來,然後那個男人直接把她抱走了!

    傅晚有點急了,知道三哥如果聽說了前因後果,再聽說小琴整個人沒了兩天了,不知道將會暴怒成什麼樣子!

    她知道自己闖了禍,又不敢讓三哥知道,於是花錢買了一些人手,滿城地打聽小琴和救她的那個男人的下落,可是找了兩天都一無所獲。

    其實小琴離他們並沒有多遠,就在街尾的另一家客棧里。

    此時的小琴還昏迷著,身子一時發熱,把臉燒得通紅;一時又發冷,縮成一團發著抖。

    李周漁從旁守著,見她熱了,就用冰帕子給她敷頭;見她冷了,就給她再添兩床厚被子。如此過了兩天兩夜,也不見她有什麼好轉。

    大夫也請來了好幾位,都是時炯去請的,蒙上眼睛帶來這間房,看症之後給一些封口費,再威脅兩句,讓大夫出去不要亂說話。

    看過的大夫都搖頭,說看這情形,怕不是時疫吧?

    幾百里之外的鹿城正在鬧時疫,死了不少人了,這邊偶爾也有染上的,據說還沒有醫治的辦法。

    這種時疫叫做「三日眠」,意思就是一旦染上倒下去,到第三日就長眠不醒了。

    兩天過去了,看著一直寸步不離地守在屋裡,困了就靠著屋裡一根立柱,站著睡一會兒的李周漁,時炯暗暗搖頭。床上躺的那名女子可是毓王的女人,老大怎麼這般上心?這可不大妙!

    而且看李周漁蹙緊的眉頭,焦慮的神色,根本不是他一貫公事公辦的作為,他是真的很緊張那個韋墨琴!

    上次見李周漁這麼寸步不離地守著床上的病人,還是李周漁的母親病危的時候。

    時炯跟了李周漁這個老大這些年,從不記得他跟韋墨琴有什麼來往,更談何交情,韋墨琴什麼時候走進老大眼裡的都不知道,真納悶!

    「老大,咱們出去站站吧?」時炯在門外說,「這時疫可是人傳人的,就算習武之人底子好不易染上,也要以防萬一呀。」

    李周漁雙手抱懷,背倚立柱,似乎睡著了,沒有回應。

    時炯又勸,「俗話說得好,紙上畫刀,無關痛癢,這女子又不是咱們什麼人,咱們還有要事待辦,跟楚慈約好了十日後在茗品城碰頭,如今都過去三天了,再耗在這裡就耽誤正事了!」

    過了一會兒,李周漁出聲了,「你先去接應楚慈,十日後如果你們在茗品城見不到我,也不必等了,直接回京吧。」

    「那你呢,老大?」

    「此間事了,我就回去了。」

    「可是為什麼呀!」時炯憋得不行,直接問出來了,「老大你不是對這女子有點兒意思吧?」

    「不是。」

    時炯鬆口氣,還好還好,老大沒有對毓王的下堂妃有想法,否則兄弟們的想法可多了!

    可是頓了頓,李周漁又道:「『有點意思』不能比擬我此刻的心情。」

    「啊?」時炯大張著嘴巴問,「那要用什麼,來比擬老大你此刻的心情?」

    「……」

    「老大?」

    「我快要瘋了。」



    上一頁 ←    → 下一頁

    惡魔校草:吃定獨家小甜極品小農場放開那個女巫三界紅包群寒門狀元
    西遊大妖王最強妖孽三國之召喚猛將會穿越的流浪星球唐朝好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