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寶臉刷就紅了.連個屁都不敢放.趕緊和劉三水拉開距離.就在這時.通道前方一道白影閃過.速度很快.一閃而逝.劉三水小隊長轉頭訓斥二寶.並沒有看到白影.
「劉隊長.我好像看到鬼了.白衣服女鬼.」二寶說道.聲音發顫.冷汗直冒.雙腿也不能活動了.
劉三水拿手電筒往前方道路照去.空蕩蕩的連根鳥毛也沒有.屁的鬼啊.
「滾你媽的蛋.再說有鬼.信不信老子把你扔到樓下去.」劉三水罵道.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真的有鬼.劉隊長.我真的看到了.」二蛋堅持.
「有鬼先把你吃了.」
劉三水說著就信步朝前走去.左手拿著手電筒.右手拿著電棍.好不威猛.
劉三水認為.二寶看到的「白衣女鬼」肯定是個小偷.
其實劉三水也覺得樓層挺怪異的.能明顯感覺到有些陰森.現在是冬天.黃河大廈里都是通了暖氣的.可是現在覺得氣溫有些低.若不是劉三水體質好.肯定會哆嗦一下.
二寶等劉隊長走了五步才開始跟上.因為不好意思貼那麼緊了.
慫.也不能慫得太過分吧..是不是這個理..
二寶的手電筒直晃悠.突然照射到某服裝店貼在玻璃幕上的比基尼海報上.也就是那麼短短的不到一秒鐘時間.手電筒的燈光又層海報上掠過了.驚鴻一瞥.二寶沒有看到驚艷.而是看到了恐怖.比基尼美女海報好像復活了.對.就是復活了.她在眨眼睛.更瘮人的是眼角好像還流出了血淚.
二寶很想跑步追上劉三水隊長.可是他沒有這麼做.禁不住好奇心的驅使.他要把海報看個明白.二寶咽了一口唾沫.右手的手電筒劃過一道弧線.聚光焦點最終對準了美女比基尼海報.
這次二寶看得清楚.海報中的比基尼美女並沒有流血淚.
二寶終於鬆了一口氣.大氣直喘.道:「媽呀.嚇死我了.」
遇鬼這檔子事.有時候不排除是心理作用在做崇.
可是.當二寶把手電筒燈光移走的時候.又是那不經意的一瞥.好像又看到了海報美女流出血淚.而且不單單是眼睛.五官七竅都流血了.
二寶的菊花瞬間收緊了.感覺邪門透頂.
二寶轉臉朝前方的劉三水隊長望去.更詭異的事情又發生了.劉三水隊長不見了.
這條道至少有四十米長.而二寶看「美女」用去才不到那麼兩三秒鐘.劉三水隊長不可能走得這麼快.
就在這時.二寶手中的手電筒閃了幾下.啪.就滅了.
整個世界.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黑.現在的二寶就感覺自己置身於黑暗的外太空.找不到一個落腳地.
二寶沒有多想.認為手電筒滅了.是因為電耗光了.其實二寶這是在安慰自己.他也不敢多想.他自己的手電筒當然知道有沒有電.白天的時候充電好幾個小時呢.
憑著對樓層的記憶.二寶一陣狂奔.
劉三水小分隊的另外三個傢伙也是一陣焦頭爛額.手電筒直閃.隨時可能滅掉.他們繞著室內走道轉了一圈.又回到出發點了.
「我勒個去.不會遇到鬼打牆了吧..」一個身高差不多一米九的彪悍大個子保安說道.額頭冷汗直往下滴.
「你妹的鬼打牆.馬列主義都他媽白學了..這個世界是物質的.鬼神都是人的心理在做崇.」另一個矮肥圓保安裝作很淡定的說道.其實心裡也在打著鼓呢.
第三個保安是個瘦得跟麻花一樣.也不是很高.也不是很帥.最顯著的特徵是眉毛濃密.毛胡臉黑得跟包青天似的.
傳說長成麻花男這樣的男人能辟邪.因為捉鬼大師鍾馗就是這個鬼樣子.鬼見了都得躲起來.
麻花男並沒有搭理大個子保安和矮肥圓保安的話.而是大聲叫道:「三水哥.你在哪呢.」
麻花男不叫還好.一叫就出事了.把人家大高個保安手裡的手電筒給「震」滅了.
劉三水現在也不知道自己跑哪去了呢.好像是遇到一個回形廊.乾急走不出去.討厭的是手電筒也滅了.
說也奇怪.同在同一個樓層.劉三水竟然聽不到高個保安的叫聲.
麻花男又接著叫了兩聲.結果就把自己手裡的電筒和矮肥圓手裡的電筒給「震」滅了.
再看看保安大隊長帶的隊.連他六個人.在岔道口的時候又分成兩撥.他自己帶著兩個保安.王二牛也帶著兩個保安.現在他們也都「迷路」了.手電筒齊刷刷全滅了.
保安身上都帶著對講機呢.就是為了方便聯繫.可是現在.對講機不能用了.信號被「屏蔽」.不僅對講機不能用.就連手機也沒信號.
突然.矮肥圓保安怒氣沖沖的大叫一聲.「你們誰他媽的摸我屁股.太不要臉了吧.」
大高個保安一陣噁心.「你又不是女的.誰他媽摸你屁股.」
麻花男也回應道:「我在你前面呢.夠不到你屁股.」
矮肥圓打心眼裡認為是大高個摸的.因為大高個站在他後面.
「杜子騰.肯定是你摸得我屁股.老子早就看出來你有龍陽癖.老子給你面子.一直沒告訴別人.今兒個我告訴你.老子是正經純爺們.想打我主意.沒門.」矮肥圓怒氣沖沖的說道.
杜子騰就是大高個的名字了.很有深度的一個名字.
大高個杜子騰感覺很委屈.人家真沒摸矮肥圓的屁股.而且.人家也是正兒八經的純爺們.24K那種純.和龍陽癖不沾邊.
「龎光.我說沒摸你就是沒摸你.你丫再敢污衊我.信不信老子抽你...」大高個杜子騰也是一陣來氣.
杜子騰和龎光爭執不下.都要吵起來了.
突然.杜子騰也感覺屁股被人摸了一下.
杜子騰沒有人可懷疑.因為他身後沒人.
「停..」杜子騰咋呼一聲.「我的屁股剛才也被摸了.我覺得這裡很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