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工作上的一些事,他不放心,就叮囑了我一下。」林薇本來想告訴鄭薄,可是想起林爸的叮囑,她又忍住了。
「嗯,我幫不了你什麼,但是可以當你的垃圾桶。」鄭薄說道。
「你已經幫我很多了,哪裡是沒幫到。」
「你是我老婆,談不上幫不幫的。」
鄭薄這句話熨帖非常,林薇心裡跟吃了糖一樣甜。
「我一會還有一個通告,要不先送你回去?」
「我要去公司,晚上你回來嗎?」
「晚上有個訪談,結束都十點了,你不用等我了。」
「我這段時間也有點忙。」
他忙點也好,免得她覺得自己冷落了他。
「那過完這段時間補回來?」
「你個不正經的。」林薇打了他一下。
鄭薄摟著她大笑。
目送著林薇上車之後,鄭薄才上車。
他直奔夏向暖的辦公室。
夏向暖一天只在辦公室呆三個小時,簽署一些必須要簽的文件。
辦公室的電腦,早已被搬走。
只有一台桌子,為了監督她,安默還把她的辦公室搬到了他的對面。
一抬頭,他就能看到。
但是夏向暖還是悄咪咪的將爪子朝嚴溪勾了勾。
她眼巴巴的看著他的口袋。
「夏總,有什麼需要的嗎?」嚴溪明知故問。
「沒什麼,就是這些文件簽完了,你拿下去吧。」
「好的。」嚴溪憋笑憋得厲害。
他從未見過這樣子的夏向暖。
在他的印象里,夏向暖是強勢的,厲害的,甚至是咄咄逼人的,尖銳的。
像今天這麼慫的,從未有過。
「又想玩手機了?」安默轉過椅子。
「你那電腦是我買的。」她出的錢。
「呵呵,需要我把錢還給你?」
「不必了,只要給我玩十分鐘就好,就十分鐘。」夏向暖比劃個十字。
「天還沒黑。」就別做夢了。
「十分鐘有什麼?」
「你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我未來的外甥著想。」
「他哪有那麼弱?十分鐘就受不了。」
「你有那麼饑渴嗎?十分鐘都忍不了?」
夏向暖:「……」這是十分鐘的事嗎?是嗎?
這都幾個月了?五個月了。
她快憋死了。
「生完孩子的第一件事就是玩手機。」
「難道你不需要坐月子嗎?」
「就是坐月子無聊,所以需要玩手機。」
「扣扣。」鄭薄敲了敲門:「我沒打擾兩位吧。」
「都站在門口了,說什麼打不打擾的。」直接進來吧。
夏向暖的辦公室裝修得很簡單,一張白色的辦公桌,上面擺著幾盤花,牆上掛著幾幅畫。
窗明几淨,素雅舒服。
「你們要的賬本,在銀行的保險柜里。」
「哪個銀行?」
這個就不知道了。
「不能查查嗎?」
重要的線索出來了,順藤摸瓜的,應該很快就能查出來了吧?
「這不就是讓你查嗎?」難道他是用來擺設的?
鄭薄一口鮮血吐出來。
「消息是你自己查出來的還是林薇告訴你的?」
「自然是我自己查出來的。」她怎麼可能告訴他?
看她的樣子,一點和他分享的意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