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喊抓賊,是真是假,大家難道不知道嗎?」沈錫容連解釋都不屑。
「你們什麼時候不出現,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目的還不明顯嗎?」
「我猜你們是亂黨派來的吧?為的就是破壞典禮,阻止新總統的繼位,也阻止新法的實施。」
上位者是誰,和大家沒關係,但是新政策能不能實施,可就關係著大家的切身利益了。
縱然眼前的人是真總統又怎樣?不能為他們帶來實際的利益,還是沒什麼用處。
「對於這種肆意誹謗,擾亂民心的人,就該施以嚴懲。」不知道誰喊了一句。
「沒錯,嚴懲。」
「嚴懲。」
夏向暖簡短几句話,就把民心拉到了溫沐陽這邊。
她得意的看了溫沐陽一眼。
溫沐陽撫了撫她的頭髮,寵溺之情,溢於言表。
他朝沈錫容點點頭,沈錫容朝旁邊的人遞個眼色。
黑衣人察覺到不對勁,想走,下一秒就被人給包圍住。
他掏出槍,對著攔路的人開了幾槍。
「保護群眾,不得傷及無辜。」沈錫容趕緊吩咐。
怕造成混亂,他只能讓人先走。
然後讓人去追。
上任典禮,繼續舉行,而結束之後,沈錫容也把人給抓到了。
「你先回去。」溫沐陽對夏向暖說道。
「那你自己小心。」夏向暖臉上露出疲憊。
跟在溫沐陽身邊一天,說不累是假的。
「嗯,辛苦了。」溫沐陽親了親她的臉。
「主要是肚子重。」
說辛苦,真辛苦不到哪裡去。
程老,被人關在了監獄里。
重刑犯的地方。
周圍,都是即將或者未來要執行死刑的地方。
他沒想到,風光了一輩子的他,晚年的歸屬會是在這裡。
溫沐陽站在牢房外,隔著玻璃看他。
程老氣定神閑的坐在屋裡唯一的一個沙發上。
「沒想到自己會失敗吧。」溫沐陽坐在了沈錫容拿來的椅子上。
他的身邊,只有沈錫容。
這個地方,只關押了程老一個,倒也不擔心他們的談話會被別人聽了去。
「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沒什麼好說的。」程老掀了掀眼皮。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氣氛一下冷下來。
「那個人你什麼時候找的?」程老問道。
「你出現的時候。」
在他說出他是假的時候,沈錫容就去安排這一切了。
臨時也能找到那麼像的人?
「不信?」看他臉上的懷疑,溫沐陽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麼。
「有一種技術叫化妝術。」
他不過是找了個厲害的化妝師,給一個跟他長得有一兩分像的人化了個妝而已。
現代的化妝術出神入化,有什麼是化不了的?
不能,是技術不夠好。
「噗。」程老一口血噴了出來。
「別那麼激動,其實你差點成功了,只要你亮出身上的傷口,我就沒辦法了。」
化妝,只是化表面,裡面又化不了。
可惜,那時候的他,已經亂了陣腳。
也或者說他自己放棄了反抗。
到底是老了,反應能力比不上年輕時候。
程老沒有說話,像是同意了溫沐陽所說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