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吵吵鬧鬧的,煩不……」
「啊!打,打劫……」
「吸——」
從駕駛艙的方向傳來了幾聲驚呼,金戰雲回頭看了一眼,是兩個空姐一個空少,這三人是一起出來的,但是很明顯都被嚇到了。
「喲,都出來了啊,那就呆在這兒吧,省得我去找你們了。」亞的聲音悠然響起,雖然他是個老爺們,而且聲音也很渾厚,但是聽他的語氣,真是妖嬈得不行。
「都別亂動,大家都是姐妹,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唉……」亞雖然用槍指著他們,但是看上去卻並不像是一個要殺人的人,更像是6與人拉家常一般。
但是金戰雲卻知道,這個人並不是個善茬,他身上的殺氣是掩蓋不住的。從這些被威脅的人就可以看出來,雖然亞這麼娘,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笑他,甚至是他說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這句話的時候都沒敢笑。
「日……好狠。」諾捂著腦袋,搖晃了兩下,勉強清醒道:「把東西交出來,我就放了他們。」
金戰雲斜了他一眼,敢情這人是想威脅自己呢?他只恨現在沒煙,因為他覺得這個時候如果可以來一根煙助助興的話,那可真是再好不過了。
「我要是不呢?」金戰雲斜了他一眼,冷冷說道。
「找死!」諾一聲怒喝,舉槍就對準了金戰雲,然而金戰雲看都沒看,直接一腳就踹了過去,將諾再次踹倒在了座椅上。
與此同時,只聽「啪」的一聲槍響。
金戰雲原本以為是諾打空了,但是隨即想起,這聲音並不是從前方傳過來的,而是……
金戰雲立即看了一眼周圍,很快便發現地上倒下了一名青年,那名青年的肩膀受了傷,正躺在地上苦苦掙扎。
「哦,抱歉,我本來想打頭的,真是沒想到讓你多了這麼多的痛苦,真不好意思呢~」亞的蘭花指放在了嘴唇前,似乎很驚訝的樣子。
「啊——警察,我們要找警察!!」
「怎麼辦,怎麼辦,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求求你們讓我活下去,我家裡還有一家老小等著我去照顧呢……」
「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我什麼都給,只求你們不要殺我!」
「不是說有空警的嗎?空警呢?」
「沒有空警!!」
「難道我們就這麼等死嗎!!」
……
聽著眾人歇斯底里的喊聲,金戰雲終於忍不住了,他也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敢開槍對準平民。他留下他們的目的只是想問清他們的下落,沒想到他們幹得這麼絕。
「怎麼辦,你把東西交給他吧,我們這裡,我們這裡沒有空警的。等空警過來,我們恐怕早就沒命了!」空姐哭喪著臉,緊緊抓著金戰雲的衣服,躲在他的身後。
「怕什麼?行了你別哭了,我是警察。」金戰雲實在看不下去,所以自己承認是警察。
「什麼,你是警察?怎麼可能,你別逗我了,求求你,把東西給他們吧……」空姐緊緊搖頭道。
「你……行,你等著。」金戰雲對這個空姐真是無語了,自己有這麼不值得讓他信任嗎?不過今天這事算是緣起於自己,所以還得自己去解決。
「各位!大家不要驚慌,我是國際特戰聯的人,是守衛者,你們也可以把我當成警察。」
金戰雲張開雙手,對周圍慌亂的乘客說道,同時他也拿出了自己的證件。
「那你快打他們啊!」
「你是警察,你有槍嗎?」
「鬼才信你!」
……………………
剛剛安靜沒有多久的人群,又一次爆發出了對金戰雲不信任的聲音。這讓金戰雲蛋疼得很。但是金戰雲也明白,自己不亮點實力的話,恐怕他們還以為自己很慫呢。
「對付他們,我還不需要槍。」金戰雲冷笑一聲,將空姐往身後推去。
「真是大言不慚,你以為你一個人能對付得了我們兩把槍?」諾輕蔑地道。
金戰雲雙拳在一起捏了捏,在諾的威脅下,直接就走到他的面前。
「你打我啊?」金戰雲邊走邊說。
「我真的會開槍!!」諾抽抽著嘴角說。
「那你倒是開啊!!」金戰雲吼道。
砰砰砰砰——
來自兩個方向的槍聲同時響起,驚得乘客們驚聲尖叫,雖然金戰雲在用手擋,但是他們不相信金戰雲可以擋住,那位空姐因為害怕,直接蹲到了地上。
但是很快大家就發現了是他們自己想錯了,因為金戰雲還是完好無損的站在他們面前。
「什麼!怎麼會這樣!!」諾驚恐地看著金戰雲,不斷地搖頭,他不敢相信這一切。
「哦,諾,我們的子彈都是棉花嗎!」亞的聲音同樣驚恐。
金戰雲兩手一松,兩把子彈嘩啦地撒落在地,就像是撒在所有人的心上。同時金戰雲一個大步向前,一手掐住諾的脖子,另一隻手抓住他的襠部,將他猛地一提,而後狠狠向後摔去。隨著驚天動地的一聲,諾的慘嚎也同時響起。
金戰雲沒有猶豫,下一刻他就迅速將亞也給抓了過來,雖然亞的嘴裡喊著不要,但是金戰雲還是和對付諾那樣,將他一下子摔倒在地,一邊捂著襠部一邊慘嚎。
金戰雲撿起他們的兩把沙鷹,在他們眼前,當著他們的面將槍管生生掰斷:「我說過,我對付你們不用搶。」
「你,你,簡直不是人!!!」諾痛苦地捂著襠部,不停地翻身打滾。
「好了,沒事了各位!大家該幹嘛幹嘛,這事我會處理的。哦對了,你趕緊把那個人的傷勢處理一下。」金戰雲搞定這兩個人後,便對那發獃的空姐說道。
空姐呆了一下,直到金戰雲再次對她使了個眼色,她才又反應過來。
空姐正要去幫助那青年的時候,忽然看向了駕駛艙的方向,恭敬道:「副機長。」
金戰雲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駕駛艙的艙門處,正站著一名大腹便便的男人,這個人笑吟吟地走過來,似乎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