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秦，你開什麼玩笑？沒有被警方委託，難道井然今天是偷偷溜到這裡來查的？擅自進入被警方封鎖的現場可是違法的。」曾澤宇笑道。

「我的確沒有接到警方的委託。」肖井然聳聳肩，他靠在沙發的靠背上，看向面前的兩個人，「甚至當我提出想要看看現場的時候，頭一次，遭到了拒絕。」

「……你開玩笑的吧？」曾澤宇欲哭無淚，「你不是經常和警方合作嗎？那你這次的現場圖片哪來的？」

曾澤宇真怕肖井然下一秒回答他，是侵入警方的系統弄來的。

「從刑偵的一個朋友那裡弄的。」肖井然道。

「走吧！」曾澤宇連忙催道，「趁著還沒有人發現之前，外面趕快離開這裡！」

「吸毒和自殺還是他殺有什麼關係？為什麼這些細節被掩蓋住，沒有對外公布？」賀/文秦眯起眼睛，問道，「周雅是長期吸毒嗎？」

「不是。」肖井然道，「我查了她所有的網購記錄，以及她手機里的常聯繫的朋友，並沒有吸毒人士的存在。我看過她微博上的上千張照片，即便是在聚會、喝醉的狀態下，也沒有發現一點端倪，並且在她家裡我也沒有找到她長期吸毒的線索。」

「為了控制他們服從於家族，你們會用毒品來控制嗎？」肖井然問賀/文秦。

「不會。」賀/文秦道，「家族的工具要的就是忠誠和能力，賀家的每一個工具的培養都花了很大的成本，毒品除了會讓人喪失理智之外，還會對身體造成很大的損害，不會有人這麼做。」

「賀家不會，別人呢？」肖井然又問。

「我讓人查過柳鮮衣手底下的最親近的幾個人，只聽過有幾個混****的會用毒品控制一些********。」賀/文秦道，「我還是那句話，用在家族養的人身上，太不划算。」

「沒錯。」肖井然很贊成賀/文秦的話。

「所以周雅一定是第一次或者才剛開始接觸毒品。雖然一個自殺的人在燒炭之前吸毒很正常，但是周雅是柳家的人，她的死必然是帶著任務的。」賀/文秦道，「柳鮮衣的目的就是現在，我身敗名裂，公司虧損，直到被他摧毀。但是，這一切在周雅剛死的時候我們就討論過，現在最重要的，難道不是周雅是他殺的證據？」

「證據恐怕不會太好搜集。我問過當天來的朋友，他們來的時候現場很乾凈，我想有可能被人清理過。」肖井然道。

「殺人的人怎麼可能這麼蠢，留下證據呢？」曾澤宇道。

「是的，殺人的人不會留下證據，那被殺的人呢？」肖井然又問。

「天哪，我說你別賣關子了行么？你到底搞到什麼證據了？快拿出來看看！」曾澤宇被肖井然問凡了，見他如此篤定的模樣，一定是知道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我在她的衣櫃抽屜里發現了這個。」肖井然說著，將一把銀色的鑰匙，放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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