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這是欺人太甚,以為我們牧家好欺負的嗎?」家主眼中寒芒閃過。ziyouge.com
「趕緊放人,我還可以網開一面,讓你離開,想帶人走,不可能。」他的態度還是很強硬的。
「你要這樣,我們就沒得談了。」我撇了撇嘴,不以為然說道。
眾人看我的目光,有幾分古怪,「我擦,這小子果然不要命了,在武破期的強者面前叫囂,真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
「嗯,不過有這樣的勇氣倒也是個另類。」
對於這些議論聲,我置若未聞。
我,然後凝視著牧家的家主,「再問你一次,想不想要這個兒子。」
我奪來了那柄短刃,抵住了牧誠的脖子,頓時他臉色掛不住了。
「你,你要做什麼?」牧誠之前的高姿態,瞬間就蕩然無存了。
「哈哈,你還不清楚么?不過我最後提醒你一句,決定權在你爹手裡。」我輕描淡寫說道。
「放屁,明明是你。」他氣不打一出來。
「噢,我不是你爹,不要佔我便宜。」我搖頭晃腦道。
他憋紅了臉,狠狠瞪了我一眼,「好,放過我兒子,你可以帶她走了。」
出乎意料的是,牧家家主妥協了,他臉上帶著無奈之色,「兒媳婦可以再找,兒子我不能不要。」「果然爽快,夢蝶,過來。」我勾了勾手,卻沒有放鬆。
「等等,小子,你快放了我兒子。」家主催促了一聲。
「行了,我又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對著牧誠的屁股,踹了一腳。
這才解了氣,突然,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捕捉到了牧誠眼中掠過了一抹厲色。
上官夢蝶朝我小跑過來,和牧誠打了一個照面,「別。」我嚇了一跳,但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上官夢蝶悶哼一聲,小臉瞬間花容失色,身子飛了過來,「草。」我捏緊了拳頭,狂奔過去,發現一個飛鏢扎進了上官夢蝶的背部,她的嘴唇微微發白。
我目光挪到了牧誠身上,然後雙腳一蹬,朝著他飛掠過去,「小心。」家主提醒了一聲,牧誠很快反應過來,然後轉過身來,準備迎接我的襲擊。
滔天的怒火暴掠而出,我的武魔勁這一刻,從丹田處傾湧出來,就好似一柄勢如破竹的長劍一般,竄了出去。
引動著呼嘯作響的勁風,就算牧誠用了符印抵擋我的攻擊,還是沒什麼效果,符印就好像是一張紙一樣,瞬間被捅穿了,然後猶如長劍一般的武魔勁,沒入了他的手臂上,「砰。」一道輕微的爆鳴聲,伴隨著牧誠歇斯底里的慘叫聲。
牧誠直接少了一條胳膊,我卻是沒有一點同情,掐著他的后脖子,凝視著牧家家主,「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臉色無比陰沉。
「你,你放開我。」他痛苦到了極點。
「放開你?可能么,麻痹,誰叫你對夢蝶下手的。」我好像隨時會氣炸。
「哼,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他氣勢洶洶說道。
「哦,那我要你後悔。」我又折斷了他另外一隻手。
他面色無比猙獰,「小子,你找死!」一旁的牧家家主也按耐不住了,他身形一掠而過,前所未有的危機感湧上心頭。
我眉頭微皺,居然失去了他的方位,這就是武破期強者的手段么?
但我聚精會神,感受著四周風向的變化,不管是什麼階段的強者,只要做不到瞬移,就會引起四周的波動,只要找准了這一點,我自然可以找辦法應對了。
果然,我只覺得頭頂上涼颼颼的,一股強勢的武魔勁,從我體內席捲出來,此時的武魔勁,似乎預料到了我的躁動不安,施展出來無與倫比的震懾力。
我不由得喜上眉梢,兩年多了,沒有使用武魔勁,但依舊強勢如虎,這是我值得驚喜的事兒。
「砰。」一道驚人的聲響,傳遞開來,猶如雷鳴一般。
強烈的力量,壓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只覺得喘不過氣來,此時牧家家主的身影隨之顯露出來。
「小子,你廢了我兒子,現在是要付出沉痛代價的時候了。」他面龐有幾分扭曲,這牧誠是他的心頭肉,這樣的蹂躪,對他就好像是扇耳光。
「不。」上官夢蝶撕心裂肺尖叫著。
不過牧家家主渾然不理,我沒有坐以待斃,將畢生所學全部施展出來,這種壓力,有的時候,對我反而起到了促進的作用。
至少我的身體潛能都激發出來了,換做是以前,我做夢都不敢想象,自己居然有資格和武破期的強者交鋒。
但此時,我沒有一點興奮,更多的是憤怒,這牧家的人,沒一個好東西,我要殺光他們。
憤怒到極點的時候,我根本就顧不上那麼多,雖然魔勁在逐漸的增長,侵蝕著我的丹田,我抬頭看了一眼,一輪圓圓的月兒,掛在了半空中,皎潔的月光投射在我的身上。
那股魔勁越發的狂暴不安了,我想到了一個問題,當時魔幽老道不是說,每到月圓之夜的時候,我的身體支配權就歸他了么。
果然,我感覺腦海里的意識逐漸迷離,好像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呼喚我,「睡吧,睡吧。」
雖然我努力得抵抗,卻沒什麼效果,「不,我不睡,我要報仇!」
「睡吧,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報仇。」一個嘶啞的聲音,好似耳邊回蕩著,好像是魔幽老道的。
「真的么?」我有些不確信,就憑我這個時候的能力,想對付牧家的家主,絕對是不可能的。
「呵呵,你看著。」那聲音又一起響起,然後我的手臂不受控制,抬了起來,一道烏黑的氣息,凝結成了一堵牆。
就算牧家家主攻擊狂暴,卻半點傷害不到我。
這力量,未滿太神奇了吧,就算我的武魔勁,也沒有這個奇特的能力。
「看到了吧,你聽我話,這些跟你作對的人,都要死翹翹的。」他用一種不可否認的語氣說道。
「好,我答應你。」說完后,我就徹底了失去了意識。
隱隱約約之間,我彷彿聽到了吳仁的聲音,說什麼命該如此,天意難違之類的話。
腦袋有股漲裂之感,讓我逐漸清醒了,睜開眼睛,環顧著四周的情況,竟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窗戶邊。
「吳仁?!」我試探問道。
他轉過身來,果不其然,望著那張熟悉的臉,我心裡騰起了一股觸動,儘管在我最危機的關頭,吳仁並沒有出現,但我一樣感激他,如果沒有他當初的幫助,或許,我現在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屌絲,怎麼可能踏上武道一路。
「恩,你醒了啊?」他露出了一抹笑容,眼底的惆悵,卻是遮掩不住的。
我稍微動彈了一下,只覺得渾身疼痛,不由得齜牙咧嘴,「我怎麼在這?牧家的事,處理完了么?」我猶豫了一下,低聲問道。
「沒,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我去處理。」吳仁搖了搖頭。
「哦,你先告訴我,我做了什麼。」似乎過了月圓之夜,我就能恢復自主意識。
「這個你不用知道,你現在好好休息,就沒錯了。」吳仁沒有一點責備,更多的是愧疚。
我就納悶了,這丫的為什麼要瞞著我呢,「好吧,你想幫我擦屁股?」之前在失去意識前,我就跟他談判過了,該不會是忽悠我的吧。
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對了,夢蝶怎麼樣了。」我有些急切。
「她還好,現在沒什麼大礙了。」吳仁爽快回應。
「那就好。」我點了點頭,面露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