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調整了一下氣息,我發現丹田內的魔勁,有肆意增長的趨勢,試圖用武勁來壓制,兩股力量相互碰撞起來,那種疼痛感,從我丹田處蔓延開來。||
我面部肌肉微微抽搐,果然,武勁現階段是被克制的,這是我不得不承認的事。
突然,我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趕忙停止了運勁,免得節外生枝,我這才發現了一個問題,之前被我綁起來的傢伙,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逃走了。
反正是無關痛癢的人,我也沒在意,隨之,敲門聲接踵而至,「誰呀?」我略帶警惕。
「隊長,上邊說我們要準備搬東西了。」聽了這比較熟悉的聲音。
我微微一怔,才鬆了一口氣,這房間的鬼東西走了,也沒什麼秘密了,不過我是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條件。
換與不換,其實也沒所謂,「怎麼樣,你也晉陞到了三組吧?」這貨雖然悟性差了一籌,卻是最努力的一個。
「對啊。」他很是興奮,舔了舔嘴。
「加油。」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然後新人組的傢伙,陸續來了我的房間,「隊長,這一次,我們不辱使命,新人組全部晉級!」他們帶來了一大喜訊。
「呃,那不是要面臨著解散?!」我微微一怔,有點哭笑不得。
「不是的,三組的人,都掉級了啊。」
聽到這個解釋,我頓時恍然大悟,有些幸災樂禍。
「這次真他娘的大快人心啊。」
「沒錯,以前三組的人,從來不把我們放在眼裡,這次他們幾乎是全軍覆沒了,還有幾個渣渣,似乎都不好意思留在三組了。」
「隊長,真的很謝謝你,如果沒有你,可能我們還是渾渾噩噩的過日子,用不了多久,就要被驅逐組織。」
「是呀,沒遇見你,我們註定是扶不起的阿斗。」
「不用這麼說,每個人都是優秀的,只不過潛力沒有被挖掘出來。」我搖了搖頭,其實當時,我還逼著他們訓練,不少人對我都存在著或多或少的恨意。
現在這些都成了過往雲煙。
「嘿嘿,隊長,你有空么,我們剛碰到寧教官了,他以後還是我們的教官,之前三組的教官,由於大片成員表現不行,已經被降到新人組了。」
「有啊,怎麼了?」想到那個古板的三組教官,我是不大喜歡的,跑去吃個飯還唧唧歪歪的。
以後大搖大擺得去,也不會有人來找茬了。
「寧教官說要好好慶祝一下,大家一起喝一杯啊。」
「沒問題。」畢竟並肩作戰了這麼久,如今一起創下了輝煌的成績,慶祝也是應該的。
我換了一身行頭,然後跟著新人組的成員,到了餐廳,我這才發現,原來還有包廂,十幾個人,輕輕鬆鬆就容納下去了,而且輝煌程度,不下於酒店。
寧教官坐在裡邊看電視,看到我進來后,他站起身來,一臉燦爛的笑容,「我們新人王來了。」
「咳咳,教官,你就不要挖苦我了,在怎麼厲害,也是你帶出來的啊。」我連忙搖頭。
「唉,你這小子,在別人面前這麼說,給我長臉,跟我說,我當你是挖苦啊。」教官撇了撇嘴。
很快,豐富的菜品陸續端了上來,色香味俱全,我只覺得食指大動,「嘖嘖,這兒的菜,比我們之前的伙食好多了。」
「好了,待會有需要再叫你們。」寧教官擺了擺手,差遣走了服務員。
有個傢伙準備動筷子的時候,他低聲說,「別。」
「怎麼了,教官?!」眾人一陣納悶,我卻是若有所思起來。
教官手中多出了一根銀針,扎進了菜裡邊,過了幾秒種,拿出來一看,針頭居然已經發黑了。
「呵呵,果然是處心積慮。」他冷冷一笑,「教官,這是怎麼回事啊?」這些成員也意識到了事態嚴重。
「咱們新人組氣勢太盛,遭人嫉妒唄。」他輕描淡寫說。
「是誰做的?」
「不清楚,來,沒菜吃,咱們喝酒。」教官舉起來杯子。
「教官,這個不會有問題吧?」他們有些忐忑。
「不會,這是我自己帶來的,二十年的陳釀。」他搖搖頭。
「來,隊長,我敬你一杯,祝你在一組裡邊早日混出名堂。」
「擦,你這是什麼話,憑藉著隊長的能力,遲早是要一鳴驚人的。」
「沒錯,隊長,這杯酒,是我給你賠禮道歉的,以前你帶隊的時候,我還不屑一顧,嘿嘿。」
儘管沒有下酒菜,但我們也喝的不亦樂乎,推杯換盞后,我腦袋依舊是清醒的,而且還感覺,體內的武勁有逐漸增長的趨勢。
難道是因為酒的緣故?其他的成員倒是喝的伶仃大醉,突然感覺教官塞了一個東西我,定眼一看,是一本巴掌大的小冊子,淺藍色的封面,似乎有些褪色了。
「也沒什麼好東西給你,這個就當做是我們相識一場的禮物吧。」他有些不舍。
我愣了愣,這功法好像沒有寫什麼名字,搞得我不知所措。
「教官,這個?」我略微納悶。
「這是我年輕時候,雲遊四海的時候,偶然得到的一本修鍊心得,只不過我研究了許久,沒什麼結論,給你試試。」他大有深意看了我一眼。
我不由得喜上眉梢,之所以我修鍊古拳法能順風順水,最大的原因就是有吳仁的修鍊體會,解決了我的不少困惑。
如今寧教官又給我一本修鍊心得,不過連他都看不懂了,難道是什麼外星文字?我有些詫異。
也沒時間看,趕忙收好了。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寧教官站起身來,我點了點頭。
然後把東西都搬到了新的地方,果然,一組的佼佼者,住的環境就截然不同了,差不多跟外邊的高檔小區有的一拼,空調,電視,洗衣機等等應有盡有,貌似都還是嶄新的,沒人用過。
沒來組織前,我就每天生活在這種環境,還有點不以為然,可住過了吳仁那間破屋后,我懂得知足而樂。
我稍微收拾了一下東西,就聽到了一陣急促的門鈴聲,「誰啊?」我看了一下貓眼,是個相貌普通的妹子。
遲疑了一下,我就開了門,「你是?」
「我是覃夢蝶的閨蜜,快說,你把她藏哪去了。」她瞪了我一眼。
「啥?我怎麼知道她去哪了?」這女的有點莫名其妙吧。
「不是吧,她不久前去找你了啊。」她皺了皺眉。
「找我?!我壓根就沒看到她。」我聳了聳肩。
「糟糕,她不見了!」那女的臉色微變。
看她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等等,我去找。」回答了原來的住所,我看到了幾個熟悉的身影,「咦,隊長,你怎麼回來了。」
我急忙問道,「你們看到覃夢蝶了么?」
「覃夢蝶?她剛才跟徐暢走了啊。」
「徐暢?!」我愣了愣,面色一凝。
「他們說了什麼?」我下意識問道。
「沒聽到,徐暢特意把她帶到那邊去說的,然後就沒回來過了。」
「出了什麼事么?隊長。」這幾個傢伙還在收拾東西。
我搖了搖頭,來不及回答他們,朝著那個方向沖了過去,哪裡還有徐暢和覃夢蝶的身影。
不過在轉角的時候,我發現了覃夢蝶那個四不像的吊墜,一定是她跟徐暢起了爭執。
撿起來了吊墜,我感覺手心涼悠悠的,真神奇,但我沒時間感受這個,扯著一個人,詢問了一下徐暢的住所,匆匆忙忙趕過去后,才得知徐暢不久前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