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來了手機,這傢伙,似乎也沒有那麼討厭,之前一時生氣,對他產生了一些偏見。/class-9-1.html
「那我先走了。」他打了個招呼,然後消失在我視線中,我關上了門,然後拿出來了手機,一點信號都沒有,只能玩一下單機小遊戲,在車子上睡飽了,現在反而沒什麼困意了。
我點開了到過的藝術片,欣賞了一番,這個時候,我聽到了外邊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貌似是朝著我這個房間來的。
果不其然,「砰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我皺了皺眉,才過來沒多久,怎麼有人找我呢。
「誰啊?」我提高了幾個分貝。
「開門。」外邊的人卻是不願意回答。
是兩個陌生的面孔,他們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小子,你是新來的吧?」
「恩。」我點了點頭,也沒什麼隱瞞。
「哦,那你應該懂得規矩,有什麼好玩的,交出來吧。」這兩個傢伙,估計是閑的蛋疼,小爺屁股還沒有坐熱乎呢。
就來找我的麻煩了,簡直是不長眼睛,我陰沉著臉,很是不耐,「滾。」
「噶。」這兩個人,明顯愣了愣,隨之一臉鄙視,「小子,你一個新來的,也裝腔作勢,真搞不懂,誰他媽給你的勇氣啊。」矮個子男人罵了一聲。
「你們打擾了我休息,怎麼?」我努了努嘴。
這幫傢伙,已經欺負到我頭上了,如果忍氣吞聲,那還是男人么?
「喲呵,一個醜八怪,你休息個幾把。」
「是啊,老子看到你這張臉,他媽的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哎,小海,你不要說的那麼直接,傷他的自尊心啊。」這兩個傢伙,一唱一和的,眼中對我的鄙夷,是毋庸置疑的。
我也沒有往心裡去,「我倒數五個數,不走的話,後果自負。」我舉起了一個巴掌。
他們愣了愣,然後爆發出來轟然的笑容,「我擦,大哥,我還沒有聽錯吧?這小子說什麼來著?」
「哈哈,這年頭,不長眼睛的人越來越多了,看來,我們要給他點教訓瞧瞧。」他們明顯是沖著我來的。
或者說,想給我一個下馬威,讓我以後在組織里夾著尾巴做人。
高個子男子一拳頭砸了過來,帶著呼嘯的勁風,我沒有運用古拳法,這種高手如雲的地方,如果施展出來,估計很快就要暴露了。
再這樣的情況下,最合理的做法,就是明哲保身,我當然明白這個道理。
我伸出手,還比較輕鬆就拽住了高個子男子的肩膀,然後用力一捏,「嘎吱。」一陣嘎嘣脆的聲音,傳遞開來,我嘴角浮現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怎麼樣,我想採訪你一下,是不是很爽啊。」我剛說完,那傢伙就爆發出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真是反應遲鈍啊,下邊輪到你了。」我目光轉移到了小個子男子身上,他身子一顫,流露出前所未有的驚恐。
「不,不要傷害我。」他聲音顫抖說道。
「你們是不是蛋疼了?來找我麻煩?!」我眯著眼。
「你不要誤會了,我們只是來問候一下新人的。」小個子男子神色閃躲。
「哦,你確定?」我笑容漸濃。
「這個,嘿嘿,其實吧。。。」高個子男子有些按耐不住了,正在這個時候,一陣略顯尖銳的聲音響起,「喲,新人,你這個實力還不錯嘛,差不多勉強能達到我們組織入門的水平。」
是之前在門口見過的景齊,「恩,謝謝誇獎。」我撇了撇嘴,沒什麼成就感,除非是李嘉楠誇我。
我對這景齊,沒什麼好感,之前看李嘉楠跟他的交情,貌似二人還處於一個對立的階段。
只是我來到組織不久,有些東西,不能刨根究底的詢問。
「來,接我一拳試試。」他爽朗一笑,本來距離我還有好幾米的,卻好像是幻燈片一樣,突然砸在了我的臉上,那火辣辣的疼痛感,讓我意識到了,自己跟他的差距。
但我沒有放棄,奶奶個球,才來到組織沒有多久,就被人玩了一個下馬威,我這心情,都快沉到海底了。
我眼中掠過了一絲寒芒,咬了咬牙,古拳法第五招直接熟練的運用了。
「雕蟲小技罷了。」他似乎根本就沒有把我引以為傲的古拳法放在眼裡,這對我的打擊不小。
當然,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我們就來了一個華麗的交手,空氣中涌動著砰砰的聲響,一陣劇烈的力道,順著我的手臂,涌了過來,震得我頭昏腦漲,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急忙調整著自己的氣息。
當時我和中級忍者井田交手的時候,他說我體內擁有一定的武勁,只是還處於一個孕育的階段,來的時候忘記詢問吳仁了。
現在這情況是沒有機會了,體內一陣氣血翻騰,「噗嗤。」一口鮮血噴出來,灑在地上了。
一時間,屋內的氣氛怪異到了極點,「嘖嘖,也不過如此嘛。」景齊臉色略顯蒼白,站住了腳。
麻痹,做人怎麼能這麼無恥呢,如果我在這兒訓練了一段時間,完爆他絕對不是什麼問題。
況且,來的路上,我就已經弄得體力不支了,現在還沒喘過氣,他就來找麻煩了。
這種冷嘲熱諷的言語,我有點接受不了,準備運用古拳法第五式的時候,「慢著。」這是個粗狂的男聲,卻很有磁性。
他們三人面色一變,「教官。」
沒多久,進來一位身材削瘦的中年男子,他鬍鬚扎拉,相貌普通,如果仍在大街上,前邊再擺上一個飯碗,說他是乞丐一定不會有人懷疑。
我勒個去,這樣的逗比也能當特殊組織的教官?有沒有搞錯?!在我印象里,應該是個頂天立地,神通廣大的傢伙。
好像有很大的差距,當然,我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勉強笑了笑,捂著小腹。
這一舉動,似乎嚇到了景齊,有意無意擋在我的身前。
「教官。」我也跟著喊了一聲,嘴角浮現了一絲笑容。
「你是新來的?」教官輕描淡寫問我。
我連忙點頭,「是啊,屁股還沒有坐熱呢,這些人就來跟我打招呼了。」我加重了一些語氣。
想必教官只要不是三歲的小孩子,就能聽懂我的言外之意。
景齊三人連忙賠笑,「小兄弟,我們這不是過來問問你,還缺什麼東西么?對不對。」
景齊這麼一說,那兩個傢伙急忙隨聲附和,「沒錯,新人不要誤會了啊。」
「誤會?你們可以睜著眼睛說瞎話,不過先把地上這些血舔起來。」我指了指。
麻痹,倒不是我告狀啥的,要是等我訓練一段時間,再來招惹我,也就無所謂,完全說不通的道理。
「咦,新人,你什麼時候受了傷?」
「是不是前列腺噴出來的?!」
這問題,差點讓我吐血,「尼瑪,你前列腺噴血的。」我氣不打一處來。
「好了,閉嘴,聽說你兩次不遵守規則,難道李嘉楠路上沒跟你說過?」他皺了皺眉。
我不停的搖頭,「說了,說了,是我自己沒有記住,怪不得別人。」
我可不想自己的問題,連累到了他。
「行,他們剛才對你動手了,就當是你不遵守規定的懲罰,你們也差不多了吧。」教官轉過頭來,掃了一圈,那三個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
還跟我打了個招呼才離開的,我一臉苦笑,難道新人就這麼受歧視么?
「是不是有點看不慣,我偏袒他們?」教官突然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