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愣了愣,「是她不願意來上學么?」柳潔難道心甘情願,成為葉曉的玩物?
「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辦手續是她爸媽來的。」劉雨涵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頓了頓,「她的訂婚儀式,你去嗎?」
「去,為什麼不去,說好聽點,是她讓我懂得了成長,我還得感謝她呢。」我故作洒脫,其實心裡有個疙瘩。
除開妹妹,柳潔可以算是我的初戀,多麼美麗的辭彙,青春期的男女,往往有著許多疑惑,特別是男同胞,想深入了解妹子構造啥的,我和柳潔關係本來很僵硬。
但在我出租屋那一段邂逅,一切都煙消雲散了,我也近距離看到了,我夢寐以求的那一小塊,現在回想起來,心裡還一陣激蕩呢。
縱然她有大小姐脾氣,幾次也惹我不高興,但怎麼說,我是個男孩,應該有點度量。
那些都過去了,實在不行,我也不會死纏爛打,就當是青春時光中的一個過客吧,當然,若是葉曉做得太過分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柳潔羊入虎口,我得不到的,他也別想得到。
她有點驚訝,「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看的挺開呀。」
「看得開看不開,生活都要繼續下去,少了誰,地球也不會停止轉動。」我苦悶一笑。
「嗯,這話說的對,當時楊子建傷了我的心,我三天三夜沒進食,同學都說我傻,為了他不值得,我還傻乎乎的幫他說好話,結果後來,事實證明,我是有眼無珠。」劉雨涵畢竟經歷的比我多,很多事的見解,也能做一個參考。
「謝謝你,涵姐,你就是我成長路上的指路明燈吧。」這個倒不是我信口開河,在我記事起,就感覺,父母偏愛老妹一些,好吃的好喝的,都是她優先,好在老妹對我不錯,有時候吃了一兩口,就說不喜歡,然後順理成章落到我手上。
「哪有那麼誇張,小呆瓜,好了,不扯別的,補課,你成績不提上去,怎麼讀一個好高中啊。」她拿出了課本,我點了點頭。
一直弄到了七點多鐘,她舒展了下身子,那優美的曲線,讓我為之窒息。
「看什麼呀,小呆瓜。」她察覺到了我火熱的眼神,輕啐一聲。
「涵姐,你身材這麼美,真的好嗎?」我不無打趣。
「你嘴巴不要這麼甜,可以么?」哪知道,劉雨涵以牙還牙。
「咳咳,涵姐,我一直有個問題,冥思苦想,得不到答案,可以不恥下問嗎?」我一臉真誠。
「好啊,你說,不是教過你們,學習方面,不懂就問。」
「我準備送禮物給你,不知道你是什麼杯的?」上次陪劉霜霜去買內衣,柳潔臨時通知我去酒店。
她微微一怔,俏臉緋紅,「這不是問題。」
「我去,這怎麼不是問題,我可以肯定,有很多很多學生,迫切想知道這個問題,不過涵姐你放心,守口如瓶一直是我的陋習,難改啊。」我搖頭晃腦。
「不跟你談這個,免得帶壞你了。」她開始收拾課本。
「這怎麼叫帶壞呢,涵姐,你又不是難以啟齒的飛機場,應該一臉驕傲的笑容,大聲說出自己的尺碼才對。」我努了努嘴。
「啪嗒。」她用課本敲了敲我的腦袋,「你怎麼不去死呢!」
「捨不得某人。」我心跳的很快,這種打情罵俏的感覺,是很微妙的。
「不跟你鬼扯,走吧。」她催促了一聲。
「真是不解風情。。。」我一陣鬱悶,要是換成劉霜霜,一定會問,某人是誰,這一招在劉雨涵身上不好用,她更喜歡實際行動。
「我送你吧,涵姐。」我提議道。
「不用吧,那會耽誤你時間的。」她搖了搖頭,我很是鬱悶,劉雨涵屬於那種忽冷忽熱的類型,一般男人很難駕馭。
「涵姐,你忘了上次,那些混混嗎,萬一他們盯上了你,我得後悔一輩子。」我板著個臉。
「嘻嘻,你有什麼好後悔啊,我就是你的備胎。」劉雨涵捂嘴輕笑。
聽這話,我心裡很不舒服,「涵姐,不准你這麼說自己。」
「沒,就算霜霜她不反對,我媽那一關也過不去,我想了想,暫時瞞著你和霜霜的事情。」劉雨涵面露惆悵。
我陷入了沉默,這倒是事實,雖說接觸不久,但滅絕師太是什麼脾氣,我還是清楚的,當時她說不反對,我追求姐妹花,那純粹是忽悠我的,想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除非我真正成熟了,獲得了滅絕師太的認可,她才有可能,讓其中一個女兒跟我交往,那麼古板的人,唉,看來我夢寐以求的雙飛,堪稱任重而道遠。
「嗯,我會努力的。」我鄭重其事道。
走著走著,下起了零星的小雨,「你帶傘了嗎?涵姐。」我皺了皺眉。
「沒,我們到那邊亭子,等一下的士吧?」她指了指。
「好。」只是躲雨的人不在少數,我們被擠到了邊緣,我脫掉了上衣,遮在了劉雨涵的頭頂。
「哎呀,你這樣光著膀子不害臊嗎?」她雙頰生暈。
「嗨,我一個男的,怕啥,只要不失身,萬事大吉。」我撇了撇嘴。
「你這樣,不就濕身了嗎?」她有些過意不去。
「咳咳,我說的是失去的失,不是那個濕,涵姐,你怎麼可以如此邪惡?」這語文老師,理解能力還沒我強呢。
「哼,自己不說清楚,賴我頭上。」她略帶嗔怪。
那嬌媚的眼神,我簡直沒有抵抗力,等了一下,雨越下越大,的士老遠就被人攔下來了,雖然我用衣服幫涵姐擋著了,但還是有滴答滴答的水珠,順著我的手臂,滑落到涵姐白皙的胸口。
劉雨涵一直紅著臉沒吭聲,不一會兒,白色的T恤就完全打濕了,緊緊貼著那一抹雪白,刺激著我的視覺。
涵姐也是聰明,正面對著我,畢竟那一邊有兩對情侶,不過姿色和涵姐沒得比,以至於兩匹狼時不時往這邊瞄。
「不許看。」劉雨涵環抱在胸前,本來就很深了,這下美感十足。
「涵姐,那個,古人云,肥水不流外人田,涵姐,你這麼輪廓,不需要在擠了。」我說話有點不順溜。
「下這麼大的雨,好像回不去了。」劉雨涵秀眉一皺。
「沒事,回不去更好,你看,對面不是有賓館嗎?」我指了指。
想一想我就心花怒放,前不久帶著劉霜霜去開房,現在就輪到劉雨涵了,簡直是振奮人心。
「不行,以為涵姐不知道你那點心思嗎?」劉雨涵嘟了嘟嘴,很是可愛。
我勒個去,該不會是欲擒故縱吧?劉雨涵一雙長腿,在夜色中,透露著神秘的美感。
「滴滴。」這個時候,一陣喇叭聲響起,我愣了愣,轉頭一看,一輛廣本鋒范開了過來。
濺了一身泥水到我褲子上,車窗緩緩搖下,露出了一張熟悉的臉,楊子建。
「涵涵,上車,我送你回家。」他笑容依舊,只是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得,看著有些怪異。
「不,我不坐你的車。」劉雨涵不假思索拒絕了。
「這雨可能下到兩三點都停不了,難道你想露宿街頭?」楊子建眉頭一皺。
「不會露宿街頭,你走吧,我不想在看到你了。」劉雨涵擺了擺手。
「哈哈,跟著他有什麼好?淋成這樣,我是可憐你,懂嗎?」楊子建這傢伙,心靈有些扭曲了。
「你,滾!」我冷喝一聲。
「好好好,你們給我記住。」他陰沉著臉,一踩油門,揚長而去了。
「我們去賓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