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拖把做什麼？死豬頭，難道你打算幫他們做衛生呀。」劉霜霜一臉疑惑。

「怎麼可能，光頭哥菊花太緊了，我用拖把幫他松一松。」我嘴角掛著玩味的笑容。

「啊哈，死豬頭，你真壞呀。」劉霜霜微微一怔，俏臉發紅。

「這是他活該。」我不以為然道，劉霜霜把拖把遞給了我。

「過來，光頭。」我勾了勾手，以前總是被人欺負，現在我發覺，欺負人的感覺，似乎也不錯。

「啊，不可能。」光頭哥不停的搖頭。

「唉，反正你都肛開裂了，如果你不願意，那也行，我去弄一袋鹽。倒在你菊花上。」我搖頭嘆了一口氣。

「小子，你，你不要太過分了！」他雙目圓睜。

「我過分？哦，那天晚上，要不是我勇猛，恐怕你得弄死我吧？」我努了努嘴。

「黑大個，把他抓過來。」

「好勒。」黑大個爽朗一笑，「快擋著他。」光頭哥急不可耐。

那些小混混卻是猶豫不決起來，「老大，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啊。」

「麻痹，你們攔著，老二，快扶著我開溜。」光頭哥催促道。

黑大個撞開了那些人，捏著光頭哥的肩膀，硬生生拖了過來。

「按住他，霜霜，你回頭，捂著鼻子。」我嬉皮笑臉。

「好噁心。」劉霜霜躲到了櫃檯後邊。

「方老闆，過來，你也知道，我口味不重，這爆菊一事，就交給你好了。」我把拖把遞給了猥瑣老闆。

「啊，萬萬不可啊。」方老闆嚇得臉色蒼白。

「有什麼不可以的，逗比，這麼光榮的事，交給你，你應該很樂意呀。」我皺了皺眉。

「我，我不敢。」方老闆連忙搖頭。

「哦，那好辦，你不上，那我就用拖把伺候你了，這還不簡單。」我笑容越發的古怪。

方老闆雙腳發抖，「不要。」

「你說不要就不要？騙我鑽戒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我語氣陰沉。

「這。。。」方老闆左右為難起來，「方老闆，沒事，我這人最不喜歡強人所難，待會我讓黑大個弄暈你，然後在跟拖把親密接觸，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保證你睡醒之後，菊松又暢快。」

「不，求求你，放過我吧。」方老闆帶著哭腔。

「我是想放過你呀，可是你不聽話，你和光頭，總要有一個人，被爆的，你如果想下地獄，他就逃過一劫唄。」我唏噓不已，「快點，不要磨蹭。」

「好，我來。」他顫顫巍巍接過了拖把，走向了光頭哥，後者嘴角微微抽搐，「你敢！」

「光哥，對不住。」猥瑣老闆抱了抱拳。

「麻痹，姓方的，你就這樣的人？我們過來幫你，還恩將仇報？」光頭哥怒聲大喝。

「光哥，我也不想啊。」方老闆連忙擺手。

「不要啰嗦了。」我很是不耐。

「光哥，忍住！」方老闆也是挺逗的，閉上了眼睛，用拖把上端戳了過去。

「啊。」光頭哥發出一陣鬼哭狼嚎的叫聲，「你，你砸到我尾骨了。」

「噢，弄錯了位置，再來一下。」方老闆這回對準了。

光頭哥面若死灰，身子不斷發顫。

「我擦，方老闆，你真忍心下手啊，我們光頭哥難道不是人嗎？」我不由得嘖嘖稱奇。

「這。。。明明是你叫我戳的啊。」方老闆瞪了我一眼。

「唉，我叫你戳，你就戳了，我讓你去死，你去不去？」我輕嘆了一口氣，頓了頓，「我只是試探一下，你和光頭哥的感情，沒想到，你就這樣把他賣了。」

「姓方的，你，你等著。」光頭哥面龐有點扭曲。

「啊，光哥，不，我不是故意的，你也看到了，是這小子威逼利誘我。」方老闆連忙搖頭。

「只能說，你對光頭哥不忠誠，三兩句話，就把我嚇到了。」我出言數落。

「草，小子，我跟你拼了。」他舉著拖把，朝我砸來。

只不過，黑大個拽住了拖把，無論他怎麼出力，都沒什麼效果。

「你們還在那愣著做什麼？快過來扶我啊。」光頭哥那兒好像真出血了，紅了一大塊，「方老闆，看看，你做的好事呀，雪上加霜，還要我們光頭哥活嗎？」我指了指。

「小子，你真卑鄙。」他惡狠狠道。

「呵呵，多謝誇獎，你現在知道我卑鄙狠辣吧？晚了。」我拍打著他的臉頰。

方老闆氣的嘴巴都歪了，「咦，方老闆，我發現你嘴巴挺大的呀，難不成，你有斷臂之好？」我好奇問他。

「你才有斷臂之好，你全家都有。」他跺了跺腳，我拿起來拖把，塞他嘴裡去了。

「我。。。」方老闆身子發抖，臉都綠了。

「怎麼樣，光頭哥菊花傳來的味道不錯吧，不用客氣，這是加大版的棒棒糖，真的很棒喲。」我眉飛色舞說。

黑大個有點忍俊不禁，「這麼整人的方法，你都想得出來。」

「一般般啦，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們針對我，我自然不能坐以待斃，走吧，錢也拿到了。」我心情大好。

「黑大個，你爸治病大概要多少啊。」提著一箱鈔票，那感覺倍兒棒。

「醫生說可能前前後後，一起要十六七萬。」他低著頭，略顯窘迫。

「哦，沒關係。」拿出兩摞百元大鈔，裝進了荷包，「拿去，十八萬應該夠了。」

「不，用不了這麼多的。」他一個勁搖頭。

「拿著就對了，除開醫院花的，總得買些補品吧，老年人，不能整天吃那些沒營養的。」我擺了擺手。

「你為什麼要對俺這麼好？」他目不轉睛盯著我。

「每個人都有為難的時候，我覺得你心地善良，但老天爺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可能沒這些錢，你要走上什麼歪門邪道了。」我娓娓道來。

他沉默了一下，「謝謝你，老大。」

「咳咳，怎麼，想當我小弟啊。」我訕訕一笑。

「無所謂，你救了俺爹的命，就算當牛做馬，俺也。。。」黑大個理直氣壯道。

「別這麼說，你不也幫了我許多忙么？剛才要不是你，這錢根本就拿不回來，對了，黑大個，你怎麼如此厲害？」我眼神炙熱了不少。

「呃，不知道，俺爸說了，俺出生的時候，有接近二十斤，俺媽就因為這個走的。」他面露傷感之色。

「啊，那你節哀。」怪不得，之前接觸黑大個，他不喜歡說話，更別談與人交流了。

「嗯，俺已經習慣了，這力氣是天生的，記得五六歲的時候，俺扳手勁就不輸給那些高中娃子。」他有點洋洋得意。

「這麼叼？！」我嚇了一跳，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黑大個就是不折不扣的怪胎。

「你當我師傅吧，黑大個。」奶奶個熊，吳仁不願意收我做徒弟，說什麼我歲數大了，黑大個多半不會拒絕。

「這使不得，俺只是力氣大，其他沒什麼本事的。」他撓了撓頭。

我鬱悶不已，不想善罷甘休，「真的學不到什麼啊？」

「倒也不是，俺能教的，只有一些強身健體的方法，但是要吃一些苦頭。」他想了想。

「好，只要能變厲害，吃苦頭無所謂的。」我拍了拍胸脯。

「那好，老大，你每天晚上坐兩百個俯卧撐，三百個仰卧起坐，持續一個月，絕對有效果的。」

「啊，那還是算了吧。。。」以前我也試過，但堅持不了幾天，就放棄了，何況他給的任務量，是我遠遠不敢想的。

「不過老大，以後俺可以保護你！」他一本正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