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一看，是個光頭，穿著背心，左右胳膊上都刺著紋身，他身後還跟著兩個痞氣十足的混混。

「你們是什麼人？」我皺了皺眉。

「呵呵，小子，這你管不著，你只要知道，得罪人是要付出代價的，就行了。」光頭按了按拳頭，咯吱作響。

「光頭哥，別跟他廢話。」

「是呀，搞定了他，還能找這小妞爽一把，麻痹，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水靈的妹子呢。」

他們眼神火熱。

「你們不要胡來，否則我報警了。」劉雨涵還算是淡定，美目圓睜嬌喝一聲。

「喲，小妞，那你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機會打電話呀。」

「嘿嘿，凡哥，你們對付那小子，這小妞難纏，就交給我了。」其中一個混混浪笑連連。

「嗯，提議是不錯，只不過，她是一中的老師，如果被人曝光了，我們難辭其咎啊。」光頭哥面露忌憚。

「怕啥呀，光頭哥，我們都看見了，是她主動勾引的。」混混滿不在乎。

「艾瑪，對，光頭哥，她想獻身，我們還能攔著不成？那種事，純粹是你情我願。」

「你們。。。臭不要臉的。」劉雨涵俏臉微紅。

「對，多謝誇獎，要臉怎麼泡妞？」

「先把這小子廢了，在說其他的。」光頭哥揮了揮手，他們一步步走了過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捏緊拳頭，「涵姐，你躲到我後邊。」

要說不還怕，那是糊弄人，吳仁又不在一旁，我根本沒有囂張跋扈的資本。

「不。」劉雨涵很是倔強，搖了搖頭，我一臉詫異的望著他，可能是感受到了我的眼神，「你是我的學生，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學生受傷。」她解釋了一遍。

「小妞，你不要以為，自己長得好看了，就能大呼小叫，信不信老子毀了你這張臉。」光頭哥略顯不悅，手中寒芒一閃。

「啊。」劉雨涵嚇得小臉蒼白。

「涵姐，聽話，你這樣是給我添麻煩。」我無比嚴肅起來。

她猶豫了一下，緊咬著粉唇，退到了我身後，說實話，對付他們，我一點底氣都沒有，但現在，我只有放手一搏。

「上，廢了他。」光頭哥沉喝一聲，率先沖了過來，我看準了方位，握住了他的手腕，學著之前吳仁出招的方式，使勁吃奶的勁，狠狠一擰。

「哼。」光頭哥不由得悶哼一聲，抬起腳來，狠狠一頂。

雖說我第一時間側身閃躲，還是被撞到了小腹，「草泥馬，真以為。。。」

不等他說完裝比的話，我一拳砸中他的下巴，光頭哥瞪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像他把自己的舌頭咬了。

那兩個混混，已然襲來，對著我一陣拳腳相加，光頭哥怒火中燒，抓起了匕首，捅向了我的襠部，卧槽，心狠手辣到這般地步。

我飛快改變了姿勢，側著身子，「嗖。」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看著匕首插在我大腿上，血液緩緩滲透出來，我差點要暈了過去。

但我不能暈，畢竟劉雨涵還在一旁，到時候我掛掉不說，還連累了涵姐。

「呵呵，小子，你剛才不是很厲害嗎？老子現在說話牙齒還漏風呢，草泥馬比的。」他狠狠踹了我一腳，此時此刻，我彷彿感受不到疼痛，更多的是屈辱。

「呸，要你他媽的裝比，你繼續跳啊。」一口唾沫，落在我臉上，我拳頭都快捏碎了，指甲都鑽進了掌心。

「撲通。」劉雨涵突然跪了下來，兩行清淚滑落，「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李舜生，他是無辜的。」

「嘖嘖，看看你們，郎有情妾有意，不如趁著這花好月圓夜，脫了衣服就地正法吧。」光頭哥陰陽怪氣起來。

「老大，這妞真的很養眼啊，玩起來一定很爽，這條路一般晚上沒什麼人，要不我們就按照你說的，把她給辦了？」一混混提議。

「尼瑪，你是精蟲上腦了？還是片子看多了，大街上搞？」光頭哥踢了他一腳。

「呃，老大，我的意思是，不能放過了，不然，這輩子都得後悔。」

「嗯，小妞，你真的很想救他么？」光頭哥明知故問，指了指我。

「對。」劉雨涵點點頭，雖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但女孩子何嘗不是呢，我真心沒想過，認識劉雨涵才多久，在危急關頭，她沒有放下我。

「好，既然如此，我給你個機會，脫衣服吧，讓哥們幾個先欣賞一下，你曼妙的身段，要是能跳個什麼脫衣舞，就最好不過了。」光頭哥眉飛色舞盪笑起來。

「涵姐，不要答應他，你快跑，這裡有我。」我抱著光頭哥的腿，他扯了兩下，就成功掙脫了我，然後鞋底落在我腦袋上。

「哼，小子，你自己都顧不上，還管她？真逗比。」光頭哥眼中滿是鄙夷，他又踢了我兩腳。

「不，我不能走，走了我會愧疚不安一輩子的。」劉雨涵語氣堅定。

「別，涵姐，真的，他們不會難為我的，現在是法制社會，除非他們想以命抵命！」我用僅有的力氣，動了動手指。

「我擦，有完沒完？」他一腳毫不留情落在了我手掌上，旋轉著腳板。

我只覺得，手背的肉，像是跟地面混在了一起，那種皮開肉綻的感覺，難以用言語形容。

「怎麼樣，很爽吧？」光頭哥笑容略顯猙獰。

「幹得漂亮，老大，要不要我幫你補刀。」

「不，不要打他了，你們有什麼，沖著我來吧。」劉雨涵嬌呼一聲，眼睛都哭腫了，那梨花帶雨的模樣，足以讓無數男人憐憫。

「那倒不會，這位姑娘，我是個有禮貌的人，最多也就是一桿長槍指著你，不喜歡用強硬的手段，這才叫你自己脫，你看看，我這哥倆，就沒那麼有素質了。」光頭哥努了努嘴，那兩個混混笑容越發的猥瑣。

「啊。」劉雨涵小臉蒼白，「快點，我只給你十秒鐘，你如果不脫，也沒事，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只是他嘛，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光頭哥眉飛色舞起來。

「真卑鄙。」我氣不打一處來，但身子死死的貼著地面，根本就動彈不得。

「我，我。。。答應你們。」劉雨涵嘴唇發白，身子直打哆嗦。

我心知肚明，她是一個在乎貞潔的女孩，要不然，也不會談了七年的戀愛，連嘴都沒有親過。

可是，如今為了我，她心甘情願在這三個痞子面前脫光，我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感覺。

慶幸？談不上，難受？又有什麼用，為什麼總要被人欺負？我又不是低人一等。

「哈哈，這才乖嘛，你聽話，說不定我還能放過你們。」光頭哥洋洋得意說。

「是呀，我們光頭哥，向來心地善良，從來不會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

「沒錯，最多也就是用眼神姦汙一下妹子。」

「你們夠了，不想看的滾蛋。」光頭哥喝了一聲。

「啊哈，老大，我們是開玩笑的。」

「對，對，這不是激動么，老大，不要心裡去啊。」那兩個混混，點頭哈腰起來。

劉雨涵小臉像是一張白紙，開始解扣子，現在是九月天，比較涼爽，只穿了牛仔夾克和T恤，解開兩個紐扣之後，我聽到他們吞口水的聲音，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劉雨涵，那是遮掩不住的霸佔欲。

「繼續，快呀。」

「對，我褲子都脫了，不要只給我看這個，我要的是內在。」

「老大，我真的憋不住了，要不，先讓她用嘴巴幫我。」小混混手塞進了休閑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