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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滸求生記 - 第四五三章 虎死狗口,壯士之辱字體大小: A+
     

    田虎見到眼前方臘這夥人生離死別的,愈加對這枚素未謀面的傳國玉璽信心大增,當下強壓住心中狂喜,道:「大師不愧得道高僧,甚識時務!不過本人心中還有一個疑問,大師能否替鄙人解惑!」

    鄧元覺朝徐方和劉瓚的方向望了一眼,冷冷道:「田大王請說!」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得到這枚玉璽的!到底怎麼殺了王慶的頭領,又怎麼騙過王倫,能否告知與我,說完我便帶人離開!」田虎卻不介意鄧元覺這個態度,反而笑吟吟道。

    玉璽既然已經丟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要保住兩個弟兄的性命,鄧元覺此時也不隱瞞,一五一十將怎麼在凌州埋伏,怎麼得到寶物,怎麼騙出城門,都說了出來,田虎聽完大笑,環顧左右道:「郭矸這廝嘴巴最臭了,能死在明教四大護法之一鄧禪師的禪杖之下,倒是他的福氣!」

    鄧元覺鼻腔中發出一個聲音,也不知是在附和田虎還是在嘲笑他,反正沒有再說話。只是田虎好像有話不說出來,偏不痛快似的,意猶未足道:「我看王倫這廝,平日里大模大樣的,明明一介草寇,偏學人家裝甚麼王師!打破了城池,還開倉放糧,還假模假式善待那伙百姓!也不知是不是腦子燒壞了,真把自己當朝廷了?我還當他手下如何了得,甚麼河北玉麒麟,甚麼豹子頭,我看都是些銀樣鑞槍頭罷!」

    田虎說完,眾人捧場似的大笑起來,這時只聽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問道:「大王,那咱們還去凌州分肥麽?」

    田虎回頭一看,正是耿恭,怒道:「我就不信我堂堂幾千兵馬,沒了王倫能餓死!咱們都是有骨氣的人,今兒不去了,都跟我回河東!來啊。先把寶貝拿過來我瞧瞧!」

    沈驥聞言,連忙快步上前,雙手將匣子遞上,田虎接開一看。一張嘴頓時笑得沒邊了,倒也不怪他沒城府,實在是金大堅的手藝硬是要得,外加田虎不久前剛吃了一大虧,此時意外走了個狗屎運,自覺得甚麼都找補回來了,焉能不喜?只聽他昂首道:「甚麼王倫,甚麼王慶,甚麼方臘,還不是我田虎笑到最後?等老子登基稱帝了。看這三個還敢不敢與我齊名!」

    「大王,恕我直言!與大王齊名的三人中,咱們實力並不算最強……」耿恭是個瞞不住話的人,此時覺得田虎有些得意忘形,下意識出言規勸道。

    「有了這個。想不當最強的也難了!到時候三山五嶽的好漢競相來投,還愁大業不成?到時候你們都是開國功臣,好好做!」田虎將傳國玉璽一舉,環顧眾人,鼓舞軍心道。

    董澄和沈驥見狀連忙伏下行禮,口稱陛下,這時耿恭見田虎朝自己望來。嘆了口氣,也是下馬跪拜,田虎得意大笑,對鄧元覺道:「聞你教眾之中,也有三叩九拜之禮,今日田某方才嘗到你家教主往日的滋味了!」

    鄧元覺只是冷眼望著田虎。只覺得眼前這個人瘋了。

    他著實想不通小小一個玉璽,怎麼能有那麼大的魔力,能將一個人心中的慾望無限制的放大,並使其膨脹到一個無可附加的可怕地步。可是事實就是這麼滑稽,歷史上數不清的跳樑小丑處心積慮得到這枚玉璽。便以為天命所歸,豬油蒙心的做出正常人所無法理解的蠢事來。

    想到這裡,鄧元覺嘆了口氣,其實縱然賢明如教主,聞得玉璽下落,還不是迫不及待的派出自己一夥弟兄千里迢迢過來搶奪?更有王慶為了此物連性命都快不保,王倫為此丟下有知遇之恩的柴進,轉戰凌州,這些都叫他感覺到人性的貪婪。

    鄧元覺正唏噓感概間,忽聞一個聲音道:「鄧大師!有道是良禽擇木而棲,如今天命都應在我田虎身上,你和你這兩位兄弟,不如跟我回河東去,我敢保證,絕不會讓諸位比在方臘那裡要差!」原來是田虎又開口了,這回倒是說的正事,他想勸降鄧元覺。

    可惜他低估了摩尼教對教眾的吸引力,只見鄧元覺冷笑一聲,「多謝厚愛,鄧某沒這個福分!」

    田虎見他想都沒想,就出言拒絕,態度十分的堅定,當下也不惱怒,將馬鞭一甩,大聲道:「回河東!」

    鄧元覺見他真的要走了,心中暗道此人倒還像是個一方霸主。當下搖了搖頭,往徐方和劉瓚處走去,哪知沈驥攔住田虎的馬道:「大王,就這麼放這禿廝走了?」

    「我說到做到,豈能失信?這不正帶人離開?至於你們離不離開,就不關我事了!」田虎哈哈一笑,馬鞭在沈驥手上一敲,等他讓開了路,飛馬而去。耿恭複雜的看了一眼鄧元覺,眼中滿是憐憫,可惜他說話不管用,一咬牙,也催馬走了。

    「大師!這廝是個無賴啊!你怎能信他!」徐方和劉瓚哭喊道。

    鄧元覺雙手合一,道:「阿彌陀佛!看來貧僧的路,已經走到盡頭!」

    「你娘的,嘴巴那麼長!」董澄突然一聲爆喝,對沈驥罵道:「要殺剛才怎麼不殺?現在答應了這禿廝不殺他三個,你偏又要搓火!老子丟不起這個臉,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絕騎而去,只留下現場這兩百多嘍啰,左顧右盼,不知所措。

    「功夫厲害又不能吃一輩子?我的董哥哥,你得學會體察大王的心意!」沈驥並未惱火,望著董澄的背影自言自語了一句,隨即翻身上馬,下令道:「都別磨蹭,踩死這廝們!」

    「大師快走,別管我倆!」徐方和劉瓚用最後的力氣嘶喊道。這時馬隊已經開動,沈驥一馬當先,從徐方和劉瓚身上踏過,後面的嘍啰有樣學樣,不到一會功夫,這兩百餘騎兵已經從方臘手下兩員大將身上碾過,地上只見一攤碎肉和血跡,連兩個人誰是誰都分不清了。

    鄧元覺眼紅似血,牙齒咬得格格直響,手提兩截斷木,面朝馬隊,避也不避,只是盯著沈驥,殺氣瀰漫。

    沈驥察覺到這和尚身上殺意,沒來由心中一寒,快要衝到這和尚跟前時猶豫了一陣,放棄了親手格殺他的念頭,出人意料的岔開了去。

    哪知道鄧元覺突然暴起,拼著把背部暴露給後面嘍啰的風險,攀住沈驥的馬鞍,當下用受傷的右臂,猛的將手上斷桿捅到沈驥腰間,只聽沈驥痛得大叫,臉上表情變得猙獰而可怖,沈驥身後緊跟上來的嘍啰見狀,都是拿長槍往鄧元覺身上捅去,鄧元覺此時抱著和沈驥同歸於盡的想法,左右攀著馬鞍,受傷的右手死命將斷桿往沈驥身上猛捅,哪裡顧得到後面,頓時身中三槍,血流如注,一時支撐不住,摔落在地。

    「教主,其實這玉璽,不要也罷,得來終成禍害!」鄧元覺閉上雙眼,在心中默念道。這時時間好像暫停一般,變得緩慢而悠長,轟鳴而來的馬蹄聲在耳邊無限放大,鄧元覺臉上露出一絲淡然從容的笑容。

    「都避開,老子要親手殺了這和尚!」沈驥臉色蒼白如紙,腰間傷口處不斷湧出的血液從他手指間滲出,身下一匹白馬被他染紅了半邊,他從小到大何曾吃過這麼大的虧?眼下發起狠來,命也不顧了,非要親手解決鄧元覺不可。

    可惜這夥人馬術欠佳,有幾騎避讓不急,還是踩到了鄧元覺身上,鄧元覺極其強悍,一聲不哼,倒讓馭馬從他身上踐踏而過的嘍啰嚇得不輕,暗道這和尚不會叫自己踩死了罷!?到時候叫沈頭領遷怒於自己身上,可不是耍子。

    沈驥咬著牙看手下人馬掠過,只感覺身體越來越虛弱,腰間傳來的劇痛讓他已經再沒有耐心,當即不管不顧,望自家隊尾便衝去,邊沖邊喊道:「老子就是做鬼,黃泉路上也咬著你……」

    「教主,鄧某無能,只能這樣交令了!」鄧元覺忽然咳出一口血水,厲聲大叫道。沈驥見他沒死,心中大喜,大罵道:「禿驢,納命來!」

    眼看伏在馬上的沈驥就要碾過鄧元覺,忽聽這時群盜一陣驚呼,然來遠處飛來一支利箭,「嗖」的一聲正中那匹坐騎的脖子處。沈驥連喊都來不及喊一聲,便被坐騎掀翻在地,半邊身子壓在馬下,動彈不得。

    群盜見狀一陣慌亂,等發現遠處只不過殺來一騎時,心下稍安,好幾騎下去救那沈驥,哪知對方又是彎弓搭箭,連珠箭射向下馬之人,頓時地上又多了幾具屍體。眾人見狀大駭,死命叫道:

    「捉了這廝,替哥哥報仇!」只是大家喊歸喊,卻無人帶頭上前。開玩笑!這麼遠都能一箭斃命,眼下必定是誰出頭誰先死。

    那飛奔而來的大漢來回奔馬,卻不停下,雙眼冷靜的打量著陣前形勢,同時嘴中警示這夥人道:「虎死狗口,壯士之辱!梁山泊主要活捉的人,憑你們這些宵小也配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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