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陽遭受西涼軍和董卓禍害頗深,我軍應當出詔安民,追剿西涼軍,迎接天子回雒陽。」曹cao越眾說道。
賈榮臨走之際只是將皇宮內的寶貝搜颳了一下,這些建築群依舊存在,宮女帶走的也在少數,似宮女這種消耗品,能不帶走就盡量不要,去長安之後,賈榮還想著再裁員一批宮中的太監和妃子,賈榮帶領漢帝遷都長安,中原各路諸侯買賬的能有幾個,皇宮的消費其實就是各地賦稅。
「孟德,安民之事稍後就會出詔,但追剿西涼軍之事,不知哪位將軍願意前往?」袁紹turan覺得賈榮將百官和皇帝帶走是一件多麼明智的事情,這樣一來,很多事就不用畏首畏尾,不僅是董卓討厭那些大儒,袁紹yiyang不適應,但這樣的朝堂在袁紹看來有些怪異,就像是小孩子在玩過家家,meiyou人會承認你的合法身份。
宮殿內的諸侯議論紛紛,始終無一人敢上前,西涼軍不是軟柿子,數千騎兵一次衝擊,足以將追擊的聯軍打的落花流水。
良久無人敢上前應答,曹cao大怒道:「食君祿而不知分君之憂,天子在外流亡,難道我輩就龜縮在雒陽貪圖安逸,你們不去,我ziji帶人去,哼。」
言畢,曹cao揮袖而去,留下面面相覷的諸侯,曹cao的話不無道理,按說天子在外流亡,勤王之師最重要的事乃是追回天子,讓天下安穩,可是諸侯竟無人敢應答,一方面歸結於西涼軍強大的戰鬥力,另一方面就是諸侯的私心在作怪,雒陽是攻打下來了,可是諸侯心中想要的職位又有誰來賦予呢,連月來的大戰,諸侯已是人疲馬乏。
「唉,孟德還是如此,袁太守,你帶人前往,接應孟德。」自小和曹cao一起長大,袁紹對曹cao還是有一定感情的。
「如今雒陽yijing在聯軍手中,當詔告天下,攻打西涼軍,接回天子。」袁紹高聲道。
宮殿內的諸侯哪個不是油腔滑調之輩,自然mingbai袁紹的意思,袁紹一番話雖然說的大義凜然,但其中真實情感又能有多少。
「盟主居功至偉,我等甘受盟主差遣。」鮑信俯身拜道。
宮殿內的諸侯暗自冷笑,雒陽yijing攻下,還shime盟主不盟主,天子不在,天下勢必會大亂,宮殿內的諸侯難免刀槍相向,哪還有盟主這個人,當初不過是有著共同的利益罷了。
見只有鮑信一人附和,袁紹的面se稍稍有些難看。
皇宮在西涼軍的掃蕩下,一片狼藉,孫堅自告奮勇打掃宮殿,一眾諸侯不疑有他,分兵屯守雒陽各處,其中不乏有約束不嚴的諸侯,麾下的士兵任意欺凌城內的百姓。
早在董卓當家之時,雒陽城內的大戶和富商基本被洗劫一空,而這些物資全部被西涼軍帶走,就連皇陵也被掃蕩一空,可以說雒陽城內除了窮苦的百姓就剩下宏偉壯觀的宮殿。
且說西涼軍一路西行走滎陽,早有守軍出城相迎。
李儒道:「我軍匆匆撤退,諸侯必有追兵趕至,不若在城外山塢埋伏兵馬,殺追兵一個措手不及,讓諸侯不看小覷我軍,輕言戰事。」
賈榮點頭道:「文優此言甚的我心,文和怎麼看?」
賈詡捋了捋鬍鬚道:「以某之見,當在伏兵之後再埋伏兵,聯軍中不乏謀略之士。」
李儒何等人物,當即mingbai賈詡話中的意思,看向賈詡的眼神也包含了一絲敬畏,以往怎麼沒發現西涼軍中還有如此人物,不知為何,心中竟有一種壓迫感,若投靠西涼軍,眼前之人定是有力的競爭對手,想起此人在西涼軍中擔任左軍師一職,不由釋然。
賈榮笑道:「文優文和之言在理。」
「奉先子龍,你二人各帶兩千騎兵埋伏,遇到諸侯追兵,奉先先殺一陣,若是聯軍敗走,奉先撤兵而回,子龍依舊埋伏。」
「諾!」二人抱拳離去,點齊兵馬,準備埋伏之事。
趙雲心思縝密,對賈榮的命令總會不斷揣摩,而呂布則是不折不扣的戰爭派人物,只要有仗可打,就能讓他的血液沸騰起來。
曹cao會追來的消息賈榮內心明亮,不僅如此,他還zhidao只有一支追兵前來,當然這種事情最好不點明,否則顯的有些太妖孽了。
曹cao憤然帶領離開雒陽,帶領萬餘人馬向西涼軍追趕而來。
西涼軍攜帶糧草輜重比較多,行軍速度自然緩慢無比,所幸沿途各縣是西涼軍安置的人馬,一路上meiyou遇到阻礙。
曹cao帶領萬餘人馬接管滎陽之後,當即帶領士兵出城追擊,行至呂布埋伏的山塢,一聲號響,呂布帶領兩千鐵騎殺出,殺的曹軍丟盔棄甲,若不是夏侯惇曹仁等人死命護住曹cao,恐怕賈榮會再次和曹cao相見。
被西涼軍擊潰,曹cao收攏殘軍向雒陽而去。
袁紹得知曹cao追擊西涼軍被大敗,親自出城相迎,好言寬慰。
雒陽宮殿,曹cao看著各路諸侯的神情,冷笑道:「我軍戰敗並不足惜,可惜的是大軍錯過了一個好時機,若是在我軍敗北之後,再有一支軍隊追擊,定能取得大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