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吳邪裹著浴袍從浴室出來了，躺在酥軟的大床上，樂的屁顛屁顛的。
「臭小子！」林凡笑罵了一句，脫光衣服，也進了浴室，等他出來的時候，吳邪正在看電視，而恰巧這個時候外面有人敲門，林凡微微一愣，顯然不知道誰會來敲他們的門。不過林凡連貓眼都懶得看，直接拉開了門，不過看到面前的人之後，他皺了下眉頭，問道：「你找誰？」
「請問需不需要按摩？」女人抿了下嘴唇，試探著問道，彷彿是為了遮掩她的年齡，所以眼前的女人打扮的很成熟，而且化了很濃的妝，至少讓林凡感覺到了厭惡，此刻他只裹了一個浴袍，可下身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顯然對女人沒有任何的興趣。
而出乎林凡意料的是，干這種服務的人不都應該是嫵媚，主動的嘛，反觀眼前這個女人竟然連看自己身體的膽量都沒有，應該才入行不久，林凡微微挑了挑眉，可縱然這樣，他也沒有絲毫讓對方進門的打算。
「哥，誰啊？」吳邪見林凡一直沒回來，便跳下床，往門那邊看去，這一看不打緊，他的神情明顯一愣，隨即擦了擦眼睛，確認沒看錯之後，吳邪便走了過去。
「別關門，哥。」吳邪見林凡要關門，趕緊攔了一下，隨即站在旁邊試探著問道：「霜兒？」畢竟過去好久了，而且對方穿著打扮跟當初相差太遠，吳邪也不敢肯定對方是寧清霜。
女人聽見有人叫她名字，頓時一愣，隨即抬頭一看，便發現比他高了不少的吳邪，愣了一下，隨即有些興奮的叫道：「吳邪哥？」
寧清霜就是當初孩子自己所為的娃娃親，說開了就有點鬧著玩的意思，當初林凡第一次回村子里的時候，吳邪殺人了，而殺人的原因就是因為一個叫寧清霜的小女孩，後來這個小女孩舉家搬走了，林凡對這件事情還有些印象，但是時間太久了，他壓根不會記得一個跟他沒有絲毫關係的小女孩的長相。
見吳邪跟對方認識，林凡倒也沒管，直接轉身回了屋，不過對這個叫寧清霜，他可沒有什麼好感。這些大型的酒店，名為按摩的服務，實際是什麼，林凡再清楚不過，說白了就是來賣的。這一層基本全是總統房，這女孩肯定不止敲了他們一家門，只不過巧合下碰見了罷了。
跟林凡所預料的一樣，吳邪把這個叫寧清霜的女孩領了進來，隨即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沖林凡說道：「哥，我……」
林凡掃了一眼有些拘謹的跟在吳邪身後的寧清霜，有些厭煩的撇了撇嘴，說道：「那邊有浴室，進去洗個澡，把你臉上，身上那些亂七八糟的都給我洗乾淨，出來時，別穿你這身衣服。」
「你先去！」吳邪趕緊催促道，他看林凡臉色不太好，搞不好會把人攆出去。寧清霜一愣，趕緊鑽進了浴室。
「哥！」吳邪坐在了林凡的身旁，晃著林凡的胳膊，說道：「你該不會想……那個啥她吧？」
「合著我在你心中是見個女人就上的嗎？」林凡翻了個白眼，直接伸手打在了這小子的腦門子上，挑眉問道：「怎麼？她都淪落到這個地方，幹這種事了，你該不會還以為他是你媳婦吧，那種娃娃親就是小孩子時候鬧著玩的。」
「我知道！」吳邪撇撇嘴，有些失落的說道：「我就是見她太可憐了，他們家搬走以後，父母在這裡打工掙的錢也很少，她早就退學了，生活很拮据。」
「然後呢？然後你就想幫助她？」林凡斜眼問道：「沒人逼她走這條路，是她自己的選擇，這種人世界上多的是，你幫的過來嗎？今天是湊巧遇到，你想幫，那明天遇見別人呢？」
吳邪頓時不吭聲了，林凡撇撇嘴，繼續說道：「雖然她很羞澀，看上去剛入這一行，可時間久了，她就會徹底淪陷，你信嗎？現在你捅她，絕對不見血，別看她跟你歲數差不多，但肯定早被男人碰過了。」
吳邪神情明顯一愣，隨即有些失望，而這時候寧清霜也裹著浴巾，從浴室里出來了，而林凡剛才聲音很大，彷彿故意讓對方聽見一樣，所以寧清霜出來的時候，吳邪看對方的眼神就變化了不少。
「今天是我干這活的第一天！」雖然林凡的氣勢很強，可寧清霜裹著浴巾，還是出言反駁了一句，隨即見吳邪眼神亮了起來，她便冷笑一聲，說道：「我第一次，1萬，你如果沒這麼多錢，我就再找個人。」
「霜兒，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吳邪臉上有些驚訝，顯然沒想到寧清霜會這麼說話，他不是沒見過這樣的女人，莫飛拎著他去酒吧，這樣的女人太多了，而他也極其厭惡這種女的，沒想到從小跟她玩的人會變成這種人。
「變？人都是在變的，這本來就是個人吃人的社會，有錢多好，我喜歡錢，有錢我就可以買我想要的，身體算什麼，反正我還年輕，能幹好些年呢。」女人見桌子上有煙，直接拿了過來，往嘴裡塞了一根，那熟悉的動作，顯然抽過了不少，這讓吳邪的臉一下子陰沉到了極點。
「你快點，給個痛快話，1萬快一晚上，我第一次，先錢，你放心，以前沒男人碰過我，」寧清霜見吳邪不說話了，便催促道，她來之前，已經有人叮囑她了，能住總統套的人都不缺錢，只要她開口要，第一次肯定能賣到這個價，只不過讓她沒想到的是，前面敲的那兩個房間都是女人開的門，更讓她沒預料到的是，竟然在這裡碰見了一個都快讓她忘記的吳邪。
不過對寧清霜而言，也沒什麼區別，只要肯掏錢，誰都一樣。見吳邪還是沒說話，寧清霜便開始準備穿衣服，不給錢想讓她陪一夜，那簡直是在做夢。
「1萬？你值那個錢嗎？」見吳邪一直低著頭，不說話了，林凡嘴角突然露出了一抹冷笑，看來這女人早就已經體驗到了紙醉金迷的生活了，所以才說的這麼的乾脆，要價也明碼，這樣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