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甲是寒冷鋒利的,黎佩佩莫名覺得那像是五把鋒利的匕首,淬著世間最陰冷的寒毒,稍稍用力就會致人於死地一樣。
她唇角忍不住顫抖了兩下。
「可,可可,你有話就好好說,別這樣對我行不行,我受不住的。」
話是求人的。
可這語氣,還是輕狂高傲的很呢。
如今兩個人的姿勢,是黎佩佩趴在洗手台上,而凌可心就緊貼在她的身後。
一手摟著她的蠻腰,另一隻手緊緊抓著她的下頜。
下巴墊在她的肩膀上,朝著她的耳朵輕輕的吹著氣。
如果是一男一女或者兩個男人做這個動作的話,那就是曖1昧至極。
可這換成了兩個女人,給人的印象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我在問你問題呢。」
凌可心臉上還是掛著乖巧溫和的笑容,眼角溫柔的很,沒有一點兒鋒芒。
可等這話傳進了人的心裡,卻讓人不由得心臟顫抖。
溫柔刀,刀刀割人性命。
黎佩佩咽了口唾沫,問:「你到底想表達什麼?我,我從鏡子里,只看到我們兩個。」
都到這個地步上了,還是不肯低頭。
固執地守著自己僅有的倔強。
你的這種愚昧的堅強,倒是讓我挺感興趣的。
凌可心如是想。
她輕聲的笑了,語氣一如既往的天真爛漫:「鏡子里,是高貴,與低賤的區別。你這種下賤的人,這輩子就只配我踩在腳下,永遠不可能翻身,你懂嗎?」
她……
在黎佩佩的心裡,對方心裡或許有這種想法,但是從來沒有表達出來,或者是不敢表達出來。
當凌可心真正說出這些話,完美地映照了她的內心想法的時候,黎佩佩是恨的。
憑什麼?!
我哪一點比你差,上天為什麼要把所有好的東西都給你這個懦弱的囚堡公主……
「可可,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叔叔喊我們吃飯了,我們還是趕緊出去吧。」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她現在沒有狀態,還是先離開這個地方的好,等來日再戰!
可是,她哪裡有這麼容易被放走呢?
「你怎麼好意思喊叔叔呢,黎佩佩,你別這樣不要臉好不好?不是說讓我幫你整理衣服嗎?那好呀,你別動,我會幫你的哦……」
說著說著,凌可心的手,就放在了她裙子腰側的拉鏈兒處。
良心:[卧槽!凌可心你在幹什麼?!又是把人家壓在洗手台上,又是解人家衣服的……黎佩佩可是頭號反派女配哦,你居然對人家做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
凌可心挑眉:[對呀,我男女通吃。
你……信嗎?]
良心:[……不信。]
凌可心:[那不就得了。]
良心:[……]
拉鏈緩緩拉開,凌可心把旁邊沐浴露拿過來,擠出來一些,順著她的腰側抹了進去。
黎佩佩脊背綳直。
身體被她弄的有點癢。
她聲音也變了調,求饒的聲音顯得那樣卑微:「可,可可,你在做什麼?你往我的身上抹這些做什麼?……唔,好癢,別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