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媽要學散打啊?
忍不住——
忍不住了——
這樣的男人,一定要打,不打他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做的不對?
穆煜祺被打的迷迷糊糊的,從小到大,他這是第一次被打。
而且還是在女廁所里,被一個認識沒有幾個小時的女生用衛生紙狠狠甩在了臉上。
這也不好意思說出去啊,多丟人啊……
「你為什麼打我啊,我這都是為了你好。從小到大我就從來沒有對除了我自己以外的人這麼好過,你還不領情,我還真的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女生……」
穆煜祺又嘀嘀咕咕地埋怨起來。
這人怕是真的會精分,在別人面前是一個樣子,在凌可心面前,又是另一副樣子。
凌可心冷笑了一聲,道:「那你女干一個試試啊。」
穆煜祺:「……」
他耳根子紅了,大概是覺得太過羞恥了,簡直不能不做點表示證明一下自己的清純。
他站起身,後退兩步,後背靠在門上,道:「我不,我不能,那樣做是不道德的。看你現在的樣子,應該是好多了,那我就走了,我們有緣再見。」
「……」
凌可心覺得自己還不如直接照著原主的路走,就暈倒被他帶回去得了,跟他廢話什麼,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一種折磨。
眼看著穆煜祺回過身去,修長手指打開了門鎖,凌可心突然大叫一聲:「站住!」
穆煜祺動作停滯了一下,回過頭來問:「怎麼了?」
凌可心兩眼一閉,身體滑倒在地面上,小小的腦袋靠在他的小腿,道:「我暈了。」
穆煜祺:「……」
能不能做個專業的演員啊,哪裡有人先閉上眼睛倒下去再說自己暈了的啊。
穆煜祺無奈,只得蹲下身,把人抱起來,道:「你們女人就是麻煩,而且還口是心非。剛才還說完事以後分道揚鑣,各走各路呢,現在就按捺不住內心的小心思,直接爬到我的腿上來,賴著我不走了。唉……」
凌可心:「……」你為什麼說的那麼對啊。
不過她還是沒睜開眼睛,就是冷哼著回了一句:「收留我一晚上。」
同時柔若無骨的小手攀住他的肩膀,露出手腕上割出來的類似自-殺未遂的傷口,道:「一晚,就一晚上,求你了……」
穆煜祺忍了忍,發現自己忍不住,就問了一句:「你為什麼割腕要割右手腕啊,難道你不知道左手腕的這個地方才有動脈嗎?右手腕這個地方靜脈多,你是殺不死自己的。」
凌可心:「!!!」
好吧,果然騙人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她承認,是割的時候自己太飛揚,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現在報應來了,不但沒有引起男人的同情,還被嘲諷了一把沒知識。
面子不能丟,凌可心又哼了聲:「我心臟在右胸膛這邊,所以能從右手腕聽到脈搏,不信你聽聽?」
穆煜祺「哦」了聲,真的拿起她的手腕來看。
凌可心簡!直!要!瘋!了!
你的腦袋裡是不是少了點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