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羽凌風額頭青筋暴起。
婉貴人……
好你個婉貴人啊!
當初在我身下的時候,你可是驕縱任性的很呢,此番害羞的樣子,為什麼不做給我看?我也是吃這一套的啊。
羽凌風站在了門口。
整個人肅穆冰冷得像是寒冬臘月里的一棵松柏樹,而和這樹木更像的是,他的腦袋頂上也是綠油油的。
經過昨夜的相處。
他已經清清楚楚地知道,如今的「水瀟湘」,身子是乾淨的,她都已經跟了自己了,難道還要侍奉第二個男人嗎?
羽凌風豎起了耳朵。
仔仔細細地聽著門內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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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帳內。
凌可心可憐兮兮地靠在床上,不動聲色地躲開拓跋哲瀚的咸豬手,吸了吸鼻子道:
「皇上,妾身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哪裡哪裡,瀟湘最是聽話乖巧了,怎麼會做錯呢?來,讓朕看看,你傷到了哪裡了?」
那雙大手毫無徵兆地伸過來,眼看著就要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凌可心靈活地轉身,聲音嬌羞難耐地說了句:「皇上……」
腰臀隨著她的動作搖擺,輕薄的衣衫滑落肩頭,露出形狀好看漂亮的肩頭,鎖骨深陷,溝壑看上去極具美感。
拓跋哲瀚咽了口唾沫。
這三年不見,他的瀟湘,是越來越勾人了。
以前的水瀟湘雖然也生的美麗,可性子不如凌可心這樣狂野,到底是有所顧忌的,哪怕在床上,都不能盡情地釋放自己。
可凌可心不一樣啊……
男人這種東西嘛。
就是喜歡妖艷賤貨,那些嘴上說喜歡清純妹子的,尤其如此。
畢竟,誰都不喜歡對著一個木頭動手動腳是不是?
「瀟湘。」拓跋哲瀚咽了口唾沫,現下已經覺得口乾舌燥了,他大手一揮放下了帘子,眼看著就要壓在他肖想了整整一晚上的美人兒。
可就在此時。
營帳的門被人狠狠敲響,站在外面的羽凌風沉聲道:「皇上,皇後派人來傳話了。」
拓跋哲瀚:「……」
這皇后也太不識抬舉了,怎麼這時候打擾人的好事兒。
「皇后的消息,不會待會兒告訴我嗎?非要這時候說出來,朕看你也是活膩了!」
拓跋哲瀚出門。
惡狠狠地瞪著面前的羽凌風。
經他這麼一鬧,再那什麼的反應也消減下去了。
羽凌風趁機往營帳內瞄了一眼,還好還好,衣服還在身上,人還是自己的、乾淨的。
「微臣也是奉命行事啊,皇上。皇后這一胎胎像不穩,有滑胎的跡象,特地託人來告訴皇上,問問皇上能不能早點回宮去看看。」
羽凌風低著頭。
明明是做著謹小伏低的動作,可眼神卻是不卑不亢的,驕傲無比的。
讓人怎麼看怎麼覺得,他不只是個侍衛那麼簡單。
可又挑不出他的錯誤來。
「皇上。」此時,凌可心走了出來,故意沒穿好衣服,大片肌膚還裸露在外。
她一副關心皇后心切的模樣,像是根本沒有在意到自己不規矩的穿著,上前來就貼緊了拓跋哲瀚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