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個安穩的地方好好喂喂她這張貪吃的小嘴巴。

可是這次，拓跋哲瀚沒動。

甚至視線都沒有放在她的身上過。

慕答應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那是躺在地上可憐兮兮地摟著懷中婢女的水瀟湘的……胸。

啊啊啊要瘋了！

她不就是那裡大了些嗎，沉甸甸的，走路都不舒服，帶在身上有什麼用處。

可是拓跋哲瀚喜歡。

剛才的一切，他都聽的清清楚楚。

原本以為天家無兄弟，如今看來，天家也是沒有真正的母子的。就連當今太后，他的親生母親，都要想方設法處心積慮地往他的身邊送女人，以鞏固自己在後宮中的地位。

可笑！

當真是可笑至極。

拓跋哲瀚緊緊捏了捏右手指上帶著的翠綠色扳指，閉上丹鳳眸，再緩緩睜開，道：「滾。」

一個字：「滾。」

慕答應愣了。

她這是拓跋哲瀚厭棄了么。

她雙手抱住男人的大腿，腦袋貼在他的龍袍之上，聲淚俱下：「皇上，皇上妾身知錯了，你就原諒妾身這次吧！妾身只是太想你了，才會亂了方寸……都說這宮裡，但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如今妾身只是身為舊人，難免黯自神傷啊皇上！」

失神。

好一個借口。

「皇上難道忘了妾身曾經怎樣盡心儘力地伺候你了嗎？」

慕答應咬了咬唇。

只是這一個動作，就提醒了拓跋哲瀚，她這張嘴巴有多好。

皇城中有善口技者，慕答應為首也。

拓跋哲瀚心軟了半分，抬手摸了摸跪在地上的女子的頭，道：「算了，看在你沒釀成什麼大錯的份兒上，今日就不罰你了，只是降為官女子，即刻回皇宮，閉門思過！」

「……是。」

這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

慕答應當然不會再糾纏下去。

臨走之前，惡狠狠地瞪了凌可心一眼。

凌可心哼聲。

這梁子算是真正地結下了。

而這拓跋哲瀚，也真是夠渣的，被女人摸了那麼幾下就心軟了，這樣的昏君，活該以後被拉下水。

凌可心抬頭，眼眸婆娑，小鼻子紅紅的，可憐兮兮地望著拓跋哲瀚這邊，紅唇微微張開一條縫，露出裡面的粉嫩小舌，看樣子是有話要說。

可終究說不出口。

拓跋哲瀚以為她是在看他。

實際上。

凌可心是在看他身後的羽凌風。

羽凌風用口型對她說了句：「抱歉。」

昨夜不知節制，讓婉貴人受苦了。

凌可心沒回答，低著頭，鼻子里確是發出一聲輕蔑的哼聲。

這在拓跋哲瀚看來，就是可愛極了，受了委屈懨懨不敢說出來，卻用各種小動作讓你去安慰的小樣子，當真像是在人的心坎兒上撓痒痒。

「瀟湘。」

拓跋哲瀚抬腳上前，抱起還在地上的凌可心，大手就停留在她的腋下，握著冥想了好多次的柔荑。

……真想解開了狠狠凌虐啊。

「朕來晚了。」

凌可心眨了眨眼睛。

狗男人。

你碰了不該碰的地方哦。

凌可心低頭咬唇，委屈地道：「不，不晚，皇上來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