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去吃蘋果，也沒有人去弄聖誕樹。

不過……

降智以後的凌可心肯定喜歡這掛滿禮物的大樹。

可都到這時候了，他們去哪裡找一棵聖誕樹呢？

墨瀾把這個想法告訴了良心，後者也表示同意，他們的孩子，哪怕在古代，也要過平安夜，才能祈禱來年過的平平安安呀。

兩人正商量如何在最快的時間內為凌可心準備這禮物的時候，外面小廝來通傳，說沈君陌已經在外面跪了有小半個時辰了。

大雪覆蓋在他的身上，把他整個裝扮成了一個雪人。

他的臉蛋凍的發紫，裸露在外面的手指，都已經凍的紅腫，可他還是堅持磕著響頭。

——我在你門前磕五百個頭，每一個都見血，我不求你原諒我，只求你讓我抱一下。

讓我再抱抱你，像之前一樣，一會兒也好。

每磕一個頭，他都會說一聲：「師父，徒兒錯了！」

只可惜，這件事情，墨瀾並沒有告訴還沉浸在美味飯菜中的凌可心。

良心拍了拍他的腿，低聲道：「那人不是想贖罪嗎，就讓他扮作聖誕樹哄我們可心開心好了。」

墨瀾的重點卻不在這裡。

他拿著自家小情兒的手，往上移了幾分，讓他碰到那每次都能讓他欲仙欲死的物什，壓低了聲音道：「情兒，下次拍這裡，沒關係的，多大力我都承受著。」

「你……」

猝不及防被擺了一道，良心還是有些羞澀的。迅速收回了手，做賊心虛似的往凌可心那邊看了一眼，道：「孩子還在這裡呢，我們的事情，等、等回房再說……」

怕什麼，反正來日方長。

墨瀾也不想再把他逗弄得在孩子面前失了態，便大方地點了點頭，鬆開良心的手，道：「那我等你，回去以後，好好伺候我。」

「知、知道了……」

良心乖巧地點頭應下。

每次都是這副明明知道自己會有多危險，眼神缺依舊澄澈真誠的樣子，騙了他。

騙他捨不得用那些狠手段。

也騙的他心甘情願。

墨瀾著人把聖誕樹的具體準備告訴了還在門外跪著的男人，沈君陌欣然同意。

能哄她開心，哪怕讓他扮成一棵樹，他也是願意的。

「可心妹妹，天色不早了，先讓侍女帶你去沐浴，等沐浴出來，良哥哥送你一個驚喜。」

良心把還在飯桌上鬧騰的凌可心牽出來，替她披上狐裘大氅，勾了勾她的鼻子，道：「這次不許鬧騰，乖乖沐浴，沐浴完也記得穿好衣服，千萬不要不穿衣服就亂跑，知道沒有？」

「知道啦！」

凌可心眯著眸抱了抱良心，還不知死活地蹭了蹭，這才蹦蹦跳跳地離開。

對此，良心只有一個感覺……

那麼軟那麼大，沈君陌果真好福氣，只可惜，他錯過了。

這輩子他都別再想找出比這還好的一對兒……咳咳。

四周看了看，墨瀾沒在看著他這邊，良心這才鬆了口氣，不然自己又要被那啥啥那啥啥了。

「你要在院子里站一整夜。」

良心走出來，問沈君陌：「你辦的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