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可心最後又把墨瀾教訓了一頓,才放他們離開。
養大的倉鼠,遲早是要嫁人的。
唔……
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捨不得。
等了好半晌,祈罪的檢查結果才出來。
說是——白血病,需要化療,很痛苦,一不小心就會死掉什麼的。
為了和她在一起,小罪也是拼了。
祈罪拉著她的手,眼眶通紅,「姐姐,我原本是不想讓你知道這件事的,我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姐姐,從今天開始,我會聽你的話,只做你的弟弟。我不想讓你看到我頭髮掉光的樣子,所以請你……暫時離開我好嗎?」
說著說著,還哭了。
凌可心在他的身上,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洋蔥味。
這貨肯定是藉助洋蔥,才演得這麼專業的。
「瞎說什麼呢,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凌可心抱住了他。
並且不去看他的臉,免得他表情失控,這場戲演不下去。
「可姐姐一直很討厭我的啊……姐姐,嗚嗚嗚……」
「不,你錯了。」凌可心摟他摟的更緊了一些,「姐姐其實……和你一樣,對你生出了除姐弟以外的感情,小罪,我愛你,不止是因為,我是你的姐姐而已。」
「姐姐……我很開心。」
「……乖,有姐姐在,一切風雨都會過去的。」
「謝謝姐姐。」
「……」
當時的他們,並不知道,這一場演得極其爛的戲,已經被監控錄下來了。
很多很多年以後,兩個人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再看到了這段視頻。
當時的他們,唯有相視一笑……
以表尷尬。
這兩隻智障,肯定不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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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現在。
從醫院出來以後的一個月,祈罪真的沒有碰她。
可以看的出來,他忍得也很痛苦。
因為每到夜晚,趁著凌可心睡著的時候,他總會偷偷地湊過去揩兩把油。
凌可心就假裝自己看不到。
這場戲,誰先撐不住誰就輸了。
一個月過去以後,男人實在受不了了。
冬至的那天清晨,他早早地起床,給凌可心包了一頓餃子。
並且穿上了十分帥(騷)氣(包)的風衣和長靴。
吃完餃子以後,他對她說:「姐姐,我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
所以,趁著我身體還好,還能用,你……讓我做一次好嗎?」
這理由找的不錯。
那意思就是,看在他可憐的份兒上,你給人家上一次唄。
反正前面都有好幾次了,也不差那麼一次。
凌可心猶豫了一會兒,矜持了一會兒,不過也答應了。
兩個人先從么么噠開始。
許久沒做這種事情,祈罪還有些手生。
女孩跨坐在他的雙腿上,他甚至都已經拉開了她的衣服拉鏈,將手伸了進去。
這時候,凌可心吐了。
把他包的餃子全部都吐了出來。
祈罪:「……」
嗚嗚嗚,你欺負我。
仔細一想,這個月的例假好像也沒有來。
手指摸在自己的小腹上,凌可心似乎有了答案。
她推開男人,道:「我出去買個東西,回來再、再考慮要不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