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
「不疼。」
男人的動作很溫柔,他本性不壞,只是喜歡看她被綁起來的樣子,卻沒有真正下手傷她。
「你叫一下。」他突然發出了要求。
「……什麼?!」
「娘就在外面,她要是知道我對你好,還會折騰你的,所以你假裝叫的慘烈一些,讓她聽。」
凌可心:「……」你確定是給她聽而不是你自己想聽?
凌可心閉上眼睛,仔仔細細醞釀了半晌,淡粉色的唇便微微張開,發出一聲聲難熬的輕叫聲。
肖漾聽爽了,外面的程淑芬也聽著高興。
到了夜晚吃飯,都忍不住給凌可心夾了好幾塊肉,免得她太瘦,經不起折騰。
凌可心點頭接下,指尖顫抖。
等回了卧室,躺下之後,肖漾的手又開始不安分。
在軍隊里,整天面對打打殺殺,腦海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今天他已經極力剋制自己了,可還是沒忍住,推波助瀾地把凌可心綁了起來。
夜裡靜的可怕,身旁又躺著自己最想……欺負的女人。
他趁凌可心睡著,自己一個人披上衣服,下了床。
腳步很輕,借著月光走到窗前,眉心深深鎖著。
他這樣的人,大概人人都會當他是怪物吧,如果被「黎珞喬」知道了自己喜歡虐待人的秘密,她也許會毫不猶豫地離開自己。
夜晚靜得可怕,他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
一雙白的讓人心疼的小手從身後伸過來,抓住他兩隻大手,拿到身後。
冰涼的手銬覆上手腕,一向警覺的男人這次居然沒有反抗。
因為對方是他的小娘子。
「這是要做什麼?哪裡來的手銬?」
「治你的怪病。」
凌可心從他背後抱住他,道:
「我這輩子,就你一個男人,我只希望你好,絕對不會離開你。」
「所以你就把我綁著?」
「這是免得你這雙手亂動。」
凌可心把他拉回床邊,坐在那裡,雙手環胸道:
「就這樣綁著,一晚上不行,綁很多晚,總有一天能把你治好了。」
肖漾忍不住噗嗤一笑,道:「這就是你治我的方法?」
「死馬當活馬醫嘛。你……側著身子,背對著我,免得壓著自己的手。」凌可心指揮完,就把被子給兩個人蓋好。
如果程淑芬知道,在私底下,自己兒子居然是被這樣折騰的,非得氣死不可。
肖漾唇角的笑意一直留了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以後,凌可心都睡了一小覺醒來了,他還睜著那雙大眼睛波鈴波鈴地眨著。
「你怎麼……還沒睡啊?」
女孩的聲音染上一層倦怠,迷迷糊糊地可愛極了。
「哎,我問你個事。」
他用自己被拷住手腕的手的手指,去勾凌可心的手指,想碰她一下。
可凌可心提前收回了手,把自己身體往前靠。
男人的手指,本來就放在屁股後面,兩人又是這個姿勢,他一碰,就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昂……從未碰過如此軟的東西。
肖漾:「……我不是故意的。」
「我是你的女人,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過你先告訴我,你想問我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