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凌可心睜開眼睛,看了看錶:十點半。
夠狠!
她有些迷茫的撐著身子起來,看了看自己已經被清洗過又穿好的浴袍的身體,揉了揉脖子。
從上面揉下來好幾個創可貼。
媽的。
她低聲咒罵一句,坐起身子,拖著殘破不堪的身體換了衣服。
去浴室洗漱的時候,看著昨晚被她放在洗手台上的飯菜,莫名覺得有些諷刺。
靠,原本以為找了個妻奴,沒想到他是只野獸。
「醒了?」
清冷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凌可心把嘴裡的牙膏吐掉,漱了漱口,擦乾淨嘴巴之後,轉過身去。
她看到,男人正悠閑地靠在門上,身長玉立,一個不羈的眼神,彷彿……帶電一樣。
怎麼感覺,他跟之前,有些不一樣了呢?
「身體還好?」
男人上前,大手放在她的腰側,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雖然有些癢,可的確舒服了不少。
凌可心點點頭,冷哼了一聲:「死不了。」
「別那麼不乖。」
男人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輕輕道:「寶貝,受不了就直說。」
他語氣鎮靜,而且帶著戲謔的意味,彷彿能把她看穿。
這樣的他,和之前愛撒嬌的秦嘉勛,判若兩人。
「你說話好奇怪。」
這樣的男人,讓她有些……不敢懲罰。
「剛穿越到這身體里來的時候,受這身體原靈魂的影響,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事,都有些羞恥。」男人手指摩挲著她的唇瓣,飽滿欲滴,他嘗過很多次,「不過昨天,你綁了我那一次,有些狠了,把原靈魂殘存的執念都給趕跑了。」
凌可心:「……」那你也是騷。
改不了的風格,別以為這樣說話、我就會怕你……
「你放開我,你好重。」
凌可心微微掙扎了一下。
「不放。」
男人把頭抬起來,手順著她的胳膊往下,找到她的小手,和她十指相扣。
然後,對著鏡子里的她說:「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對你放手。」
「我知道了。」凌可心低頭,「可是我好餓。」
「那帶你下去吃飯。」
他拉著她的小手,把她領下了樓。
蔣晴已經去公司了,這裡除了傭人,就只有他們兩個。
坐在餐桌上,秦嘉勛一直在給凌可心夾菜。
如果不是凌可心注意到,他握著杯子的手,有那麼一瞬間在顫抖,就真的以為,他變高冷了。
凌可心裝作什麼都沒看到的樣子,專心地吃完了飯。
秦嘉勛舒了一口氣。
裝深沉他還是裝的出來的,昨晚那麼猛,她不生氣才怪。
希望能躲過這一劫。
大不了,他這些天就夾著尾巴做人,擺出一副我不好惹的樣子,禁慾一些。
總好過媳婦不讓他上床。
凌可心也沒說什麼,回到房間就躺在床上玩手機,期間秦嘉勛進來幾次,問她還難不難受。
凌可心都笑著說不難受了。
秦嘉勛再高冷地坐下來,看著她不知道說什麼。
氣氛有些尷尬。
等他好容易找到理由開口打破這平靜的時候,凌可心手機一關,睡著了。
……靠。
高冷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