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凌可心端著飯菜,踢開浴室虛掩著的門,笑著走進去,看著已經闔眼把頭靠在椅背上的男人……
莫名覺得有些心疼。
唉,不知道會不會搞壞。
那可是她一輩子的幸福呢。
「情哥哥,你過得還好嗎?」凌可心把飯菜放在檯子上,再把那紫色的小瓶用紙巾包起來,扔進垃圾桶里。
空氣中散發的香水,讓剛剛進來的她,都感覺有些頭暈。
某寶誠不欺我。
這玩意兒,真的會讓人意亂情迷。
尤其是,面前綁著的,還是你最愛的男人的情況下。
凌可心蹲下身子,手指輕輕地撫摸在男人因為發狂而緊緊攥起的手背上。
「對不起啊,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就是不知道,這次的你,是不是也樂在其中呢?」
她輕輕地吻上他的指尖。
對於秦嘉勛來說,她的唇瓣,和他體溫比起來,真的是冰涼無比。
讓他忍不住去觸碰。
再吻一下,要是你不答應,我就真的會死掉。
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豆大的汗珠從他臉上低落下來。
凌可心收回唇瓣,剛才她也沒怎麼用力。
就好像是動物之間親昵的觸碰,僅此而已。
可她抬起頭之後,卻聽到幾聲撕拉的聲響。
那些綁著男人的紅綢,輕易地被掙脫開。
面前野獸一樣的男人,突然站起來,俯視著她。
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十分地危險,凌可心就算不去看,也能意識到……自己好像玩大發了。
他原本就挺禽獸的,你還一直綁著他,不僅綁住了他的身體,還綁住了他的野性。
那麼,再把他放出來,他將會不受你的控制。
凌可心貝齒咬了咬下唇,嫣紅的唇瓣被她咬的泛白一處。
她甚至有些不敢抬頭看。
她能聽到男人粗重的喘息,也能聽到他不耐煩的輕哼聲。
半晌,一句如同死亡引路語一般的話,從她頭頂上,傳來。
那人道:「你吃飽了?」
嗓音沙啞,讓人心肝兒一顫,那種磁性轉化為一個個小蟲子,揪著她的心臟最柔軟的地方。
「嗯……」
凌可心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四肢有些發軟。
該死……這小紫瓶,藥效這麼猛,她才剛進來,就感覺受不了……
可秦嘉勛硬生生被她綁在這裡好幾個小時,他又那麼年輕體壯的,肯定更難受。
「不。」
男人用極盡危險的語氣跟她說:「你沒吃飽,你還需要吃別的東西。」
凌可心:「……」
老公……現在認錯……來得及嗎?
事實證明來不及。
五個小時之後,男人看了看錶,輕笑了一聲。
他居然那麼……
都快兩點鐘了。
「還好嗎?」他抱著像是破碎了一樣的女人,低頭吻了吻她再也說不出話來的唇角。
凌可心微微動了動唇,發不出聲音。
可從那口型,秦嘉勛還是能清清楚楚地認出來。
她說的那三個字是——
「草尼瑪。」
昂。
說髒話不怎麼好呢,得讓老公好好教教你規矩了。
他又俯身吻上去,雖然晚飯都沒吃,但是,卻用出了女孩根本想象不到的那種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