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的鼻子很靈敏。
凌可心走過去,跨坐在他腿上,摟住他的脖子,問:「那你仔細聞聞,血腥味兒在哪裡?」
「手上。」寧羽追抓起她的手,「你去哪兒了呀。」
明明還是那副天真無邪的面孔,偏生眸子低端透出陰寒的光,讓人不敢小覷。
凌可心大膽的抽回手指,輕輕一笑,「不告訴你。」
「那你就是找打了呢。」男人欺身上去,放狠了侵略,完全把野獸的本質暴露出來。
殘酷中帶著小溫柔,野性的男人溫柔起來更讓人心動。
他問,「如果以後再有這種牽絆,你還等嗎?」
凌可心笑著承受他:「我等得起。」
「我知道我為什麼叫寧羽追了。」男人溫柔地替她擦去額角的汗水,道,「因為,哪怕化成世間最輕薄的羽毛,我也要跟隨你。」
寧羽追。
寧肯化羽而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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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快給我開門,我有好東西給你看!」寧霖放學回家,包袱都沒來得及放下,就來敲凌可心的房門。
凌可心推了推男人,「有、有人來……來了……霖兒……」
「不要管他呢。」對自己兒子,寧羽追一向心狠。
「娘親!我給你買了好吃的,要趁新鮮吃哦!娘親快來給我開門!」寧霖越來越著急,門敲的砰砰作響。
凌可心再提醒,「霖兒,你……」
「等會再說。」他依舊不停。
「爹爹又在纏著娘親說什麼呢,那麼久都不出來,壞死了。」寧霖有些挫敗地在門口等了好久,寧羽追才出來。
打開門,看到他兒子的時候,剛才那股狠勁兒立刻消失,摸了摸腦袋上不知什麼時候蹦出來的狼耳朵道:「你怎麼老是那麼凶,害的我都沒有辦法維持人形了呢。」
寧霖:「……」看這慫樣也欺負不了他娘親。
「讓開啦,我要去找娘親。」
寧霖從他旁邊鑽進去,拿出兩個紙包的糖葫蘆,高興地道:「娘親,我給你買了糖……葫蘆。」
天啊,這還是他娘親嗎。
床上的人,整個身體都縮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張紅撲撲的精緻小臉,唇紅齒白,眼神還是迷離的。
床頭還有一條斷了的銀鏈。
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寧羽追變回狼形,爬到床上,鑽進凌可心被子里,緊緊地貼著她,「他太凶了,嚇得人家沒辦法維持人形了呢。」
凌可心:「……」呢個屁。
「娘親不吃糖葫蘆。」凌可心扯出一個笑容,依舊保持那個姿勢。
因為她做不了其他動作。
「可是爹爹說過,娘親也是個小饞貓,所以有什麼好吃的都要買兩份,娘親一份、霖兒一份。」小傢伙有些失落,「原來爹爹在說謊啊。」
「嗷嗚。」懷裡的狼崽子不願的哀嚎一聲。
「好吧,我吃。」養了兩個不懂事的,她能怎麼辦,寵著唄。
艱難的伸出手,還沒碰到糖葫蘆,就被突然出現的一隻大手攥住手腕。
寧羽追不知何時變回了人形,接過糖葫蘆,「娘子,我喂你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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