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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約婚姻,娶一贈一 - 第470章 沒有感情,只有協議字體大小: A+
     

    眼看著溫雲霆的車子開走了,衛月華氣得不輕,突然一輛車在她身邊停下,車門打開,是周揚:「媽,上車。」

    衛月華只得怒氣沖沖的上了兒子的車。

    周揚見母親的樣子,撇撇嘴,而後繼續開車。過了好一會兒,才問:「媽,你什麼時候回加拿大,我幫你訂機票。」他一個人在Z市可樂悠了,若是母親一直住在這裡,他哪兒還有自由可言,所以想儘快送她走。

    「我才回來就想趕我走?」衛月華原本就生氣,又聽兒子這樣一說,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冤枉啊,我哪有!」周揚機靈,呵呵笑著:「我還巴不得媽多在Z市待一段時間,也免得我一個人住悶得慌。」

    見兒子嘻皮笑臉的模樣,衛月華不喜反怒,斥道:「你姨父剛過世,你就樂呵呵的,枉費他平時這麼疼你?」一提到溫孝誠她就心痛不已,五年了,她已經有五年沒有見到他了……卻沒想到,現在陰陽兩隔了。她心底的痛,是最悲最無奈的,一生的追求,一生的期盼,卻終是落得什麼也不是。

    見她真生氣了,周揚抿抿唇,收回嘻皮笑臉的模樣,一副委屈樣。他的個性一向玩世不恭,做什麼事都很隨性。但他了解她,知道越是頂撞,她越會更生氣,於是乖乖的閉嘴不說話,息事寧人。

    衛月華很生氣,而視線里溫雲霆的車子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想到剛剛他冷淡的表情、冷漠的語氣,讓她胸口悶得慌,不過五年時間。溫雲霆變了,變得她琢磨不透,不了解了,當然,更無法像曾經那樣掌握他了,她突然問:「周揚,你知道那個女人住在哪個醫院嗎?」

    周揚搖搖頭,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我怎麼會知道?媽,你別忘了,我也是前天剛回來的。」母親口裡說的「那個女人」他知道指的是於沛玲。可他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母親對於沛玲會有如此深的敵意。在他看來,於沛玲為人不錯,在溫家上下口碑也不錯。而他自己也覺得於沛玲人很不錯。。

    「別跟我打馬虎。」衛月華不悅的瞪著兒子,冷笑道:「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找不到她了嗎?」溫孝誠的死,讓她隱忍許久的妒忌與怨恨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爆發了。

    對於母親的指責,周揚倒沒有絲毫不悅,他也不辯解,他知道,在母親面前,多說多錯,不說就不會錯。

    「哼!」衛月華冷哼了聲,而後說道,「把你手機給我。」

    周揚皺眉,暗叫不妙,見母親目光微怒,只得乖乖的將手機遞給她。

    衛月華翻查兒子手機通訊錄,很快,便撥通了一個號碼,語氣里,帶著一絲命令與高傲:「慶姐,我是衛月華……」通過溫宅的傭人慶姐,她很快便問到了於沛玲住的醫院,她掛斷電話后對兒子說:「去中心醫院。」

    「中心醫院?」周揚故做疑惑的問。

    她頗有深意的看著他,冷笑道:「你在Z市住了三年,不可能連中心醫院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吧。」她怎麼會沒有察覺兒子在刻意護著於沛玲?「你要不知道沒關係,找個計程車帶路也能到。」

    「哦,」周揚只得硬著頭皮說,「中心醫院嘛,我當然知道。」

    「那還不快去!」衛月華哼著,她一向強勢,甚至,有的時候強勢的可怕。但是她卻始終不知道,當年若不是她如此自傲強勢,怕也不會落得現在這樣什麼也不是的局面。

    *

    隔著玻璃窗,樂瑤看著母親,她仍舊孤單的躺在病床上,醫生說她雖然一直沒有醒過來,但是她的意識應該是清楚的。可她什麼時候才能醒來?什麼時候能脫離危險?什麼時候能從重症監護室出來。這一切,於樂瑤來說,都讓她很擔心。

    突然,她聽見了不遠處的爭執聲。

    「讓我進去。」衛月華在重症監護室門硬要闖進去。

    護士們攔著:「女士,很抱歉,按規則,不能探視。」

    衛月華略胖,見護士們攔著她。不悅的說:「我是於沛玲的親戚,我進去看看她也不行嗎?」

    她重重的重申「親戚」二字,但是,言語里,卻充滿憤怒與嘲諷,五年多了,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於沛玲此刻狼狽的模樣,她想要狠狠的奚落她,羞辱她,似乎,一刻都不能等了。

    樂瑤一聽,微怔,母親不是孤兒嗎?什麼時候有親戚了?她走過去,赫然看見一旁的周揚很無奈的看著她,而後聳聳肩。

    當樂瑤看到衛月華時,心底深處的些許記憶漫延開來。她不是當年陪著溫雲霆在碧園養病的阿姨嗎?眼看著爭執越來越厲害時,樂瑤喚道:「衛阿姨?」

    衛月華回頭,當她看到樂瑤時,眸里有旁人不易察覺的一閃而過的陰霾,她警惕的打量著樂瑤,「你是?」話語里再無之前的囂張不講理,倒是多了些許疑惑。

    「衛阿姨,是我,樂瑤,桃花源碧園老闆的女兒。」已經過去五年多了,樂瑤怕她不記得了,提醒道,「五年前的夏天,你曾在碧園住過一段時間。」

    「我知道。」衛月華冷哼著,她打量完樂瑤,見兒子悶聲不吭,想到他們認識,於是不悅的瞪了兒子一眼。

    「衛阿姨,我媽昏迷還沒醒,醫生說不能探視。」樂瑤解釋道,她記得衛月華是溫雲霆的親阿姨,也是今天在葬禮上哭得最傷心的那個人。

    「你媽是於沛玲?」衛月華微微挑眉,心底咯噔一下,其實,剛剛樂瑤在這兒出現時,她就應該猜到,她們母女應該相認了。可是,她與溫雲霆呢?他們怎麼樣了?想到此,衛月華心一驚,擔心……

    「媽,小表妹是於伯母的女兒。」周揚見母親那不善的審視目光,便緩和氣氛的說道。

    「我知道,不用你插嘴。」衛月華頗有些不耐煩的說,讓她更不悅的是,兒子竟然叫樂瑤「小表妹」,而且好像還很熟的模樣。

    樂瑤有些許疑惑,五年前在碧園的衛月華溫婉慈祥,並不像之前跟護士爭執的跋扈樣,也不像現在這陰冷的樣子。

    「衛阿姨,可能只有等我媽醒了才能探視,抱歉讓你白跑了一趟。」樂瑤客客氣氣的說。

    衛月華哼了哼。誰知道於沛玲還能不能醒來?想了想,憎恨的看著重症監護室的門,她面對樂瑤,到底還是有些心虛,也不敢直視樂瑤的目光。於是,只得不情不願的離開。

    周揚離去前拍拍樂瑤肩膀,「好好保重,有事打電話。」說罷,他快走幾步趕上母親的步伐。

    衛月華走得很快,等兒子趕過來,她不悅的斥道:「周揚,你怎麼回事,怎麼沒告訴我這丫頭也在?」

    周揚搔搔頭,不以為然的說。「我哪兒知道她在啊……」

    衛月華的步子突然停了,挑眉疑惑的看著兒子,那目光,頗有些咄咄逼人的模樣,「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她?」

    「誰說的?」周揚眉一挑,一副打死不承認的模樣。說實話,他是很喜歡樂瑤,喜歡她的乾淨純凈與世無爭,不過,這種喜歡只是純粹的兄妹之間的喜歡,倒沒有攙雜到任何男女之情。

    衛月華腳步慢慢逼近他,「我警告你,千萬不要對她動任何心思,她這樣的女人,不幹凈。」她的話里隱隱含著輕蔑,而那語氣非常強勢。

    周揚不樂意了,「媽,你這是什麼話?人家樂瑤很單純的,沒什麼壞心思,」他又開起玩笑來,「再說了,男未婚,女未嫁,我怎麼就不能喜歡她了?」

    「你!哼!」衛月華生氣,橫鼻子瞪眼睛的,「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媽貪圖錢財勾引有婦之夫。她也好不到哪兒去。更何況,她是你表哥玩過的女人,你不會這麼沒出息,撿他不要的女人吧。」她故意激將。

    「媽。」周揚雖然之前一直嘻嘻笑笑的敷衍著母親,可見母親中傷樂瑤,他卻不大高興了,爭辯道:「你別胡說,表哥跟她,這哪兒跟哪兒?就算他們曾經互相喜歡,可現在表哥結婚了,她單身,我為什麼就不能喜歡她?」他知道溫雲霆與樂瑤之間有曖昧,可他極不喜歡母親說話的語氣,於是故意置氣的說。

    「你」衛月華氣極了,想要給兒子一巴掌,但是周揚躲得快,而她的一巴掌打在柱子上,由於用了力氣,她疼得不輕。

    *

    溫雲霆下了車,正走向電梯,卻聽見宋思語的聲音:「雲霆。」他回頭,見宋思語從另一輛車上下來,大步走向他。

    溫雲霆很疲憊,可他的眸如鷹般犀利,警覺而冷冷的問:「你的腿沒事?」

    宋思語的眸里掠過一絲驚慌,她的車後備箱里有輪椅,可她找他找得太急,一直聯繫不上。她在一個小時前才下飛機,現在剛剛趕到時代銀座,無意中遇見到他,怕錯過,所以她忘了腿傷,直接打開車門追了過來。

    溫雲霆大抵猜到了什麼,眉一凜,心裡有種被欺騙的感覺,讓他很傷,他低怒,冷眼看著她,「你騙我。」

    話說到這份上了,宋思語倒也沒有再偽裝下去的意思了,說道。「我沒騙你,我腿確實受了傷。」不過只是皮外傷。

    「沒有傷到不能走路?對不對?」溫雲霆冷漠的看著她,不放過她的任何錶情。

    宋思語抿抿唇,調整自己的呼吸,「雲霆,你聽我解釋」

    「還需要解釋么?」溫雲霆咄咄逼人的問:「車禍是你設的局,讓我以為你真的雙腿癱瘓不能走路,從而愧疚與你結婚,對不對?「

    宋思語的臉色蒼白,為了父親,多日來的奔波勞累,現在又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讓她疲憊不堪,見到了他。本以為有了希望,但是,卻被他咄咄逼人的話語問得啞口無言。

    可她,又有何辜?好多事,都身不由已,由不得她,原本一向堅強的她,此刻,臉色訕然:「對不起。」她並不是擅長心計的女人,所以,此刻卸下偽裝。

    溫雲霆的眸裡帶著冰冷的光看著她,像是看一個陌生人一樣,「你毀了我的愛情,毀了我的幸福,禁錮了我的人生,你以為,一句對不起就能彌補嗎?」只因內疚,與她結婚,從而讓樂瑤傷透了心,到現在樂瑤都不理他,他們的愛情就葬送在宋思語自私自利設的局裡了。他怎麼會不恨她,不討厭她:「如果不是被我發現,你是不是還想一直隱瞞下去?」

    「我知道是我不對,可是雲霆,我的情況你是知道的,你如果不跟我結婚,我父親可能會失去董事長的位置,我也會失去繼承權,而你之前明明答應過與我結婚,又怎麼能臨時反悔?你應該知道,你的反悔會讓我付出多大的代價嗎?」宋思語也很悲憤的說道。

    「我們之間沒有感情,有的只是協議,」溫雲霆的臉色冷得嚇人,「在之前就說好,若找到了愛人就立刻分手,你明明知道我和瑤瑤相愛,而你也答應放手,可你卻設局拆散我們,宋思語,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爽快利落的人嗎?」

    宋思語眸里酸酸的,「你是找到了愛人,可我呢?你這樣說放手就放手。我怎麼辦?別人會怎麼看我?」

    這麼些年,對他,她若說沒有一點感情,那是假的,只是,那感情並不深,也不濃,甚至讓她從不敢表露或者坦白,只因怕表白之後就會真正的失去他,所以,一直以來,她掩藏得很好:「我只要一個婚姻而已。一個證明我已婚,讓我在外人看來很有依靠的婚姻而已,溫雲霆,你給得起,可你為什麼就不給?」他們之間,很多事情,早就挑明了的,可是,他的臨陣反悔會讓她一無所有。

    「可我不喜歡你。」這句話,他已經告訴過她多次了,與她的戀人關係,只是協議,只是為了讓雙方父母不再逼他們相親的協議而已,從一開始彼此都清楚。

    宋思語落淚,早知道他不愛她,可是,每一次從他口裡說出來。對她來說都是殘忍,「不是只有她為你付出了青春,我,我也為你付出了青春。」當她知道樂瑤的存在時,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妒忌,不過,她相信,她這幾年的付出,他是不會辜負的,哪知道,她低估了他與樂瑤的感情。低估了他在金錢與愛情的衡量。

    溫雲霆薄唇輕顫,他不愛宋思語,但卻從來說不上討厭,可現在。當她泄露了她自己的感情時,他竟然無言以對。這場協議,讓他們兩敗俱傷。

    「你恨我,你可以恨我。」宋思語白皙的臉龐兩行淚水,此刻,她再也不是從前處處落落大方,什麼都可以談笑風生的她了,她得堅守自己的利益:「可是,你別忘了,我們已經結婚,若我不簽字,你是離不了婚的。」

    「你威脅我。」溫雲霆挑眉看她,認識這麼些年了,他們極少有這樣劍拔弩張的場面。

    「不敢。」宋思語擦乾眼淚。利落的短髮,端莊大氣的面容,此刻,她又是那個傲視一切的宋家大小姐,「跟你的手段比起來,我還差太多。」聰慧的她,怎麼會猜不到父親陷入的行賄案與他有關呢?若不是如此,她也不會千里迢迢的回到Z市來找他。

    「你若敢動瑤瑤,我會讓宋氏死得很慘的。」他什麼都不怕,錢與權都是身外之物,可是,唯有瑤瑤,那個傻丫頭,才是他最最鍾愛的人,他不會容許任何人傷害她。

    「宋氏現在已經夠慘了,我已經有了最壞的打算,實在不行,就讓它自生自滅,」宋思語看他,表情上絲毫不示弱,可是心底卻忐忑,只因她還不清楚,除了行賄之外,他還會用何種手段對付宋氏,「不過你也別忘了,溫氏投入外資銀行的錢也不是筆小數目。」她除了那筆錢之外,就只有一個婚姻來傍身,只是在與他這場戰役里,她的勝算並不大。

    她的威脅,讓並沒有讓溫雲霆覺得擔心,就目前的行勢來看,他的勝算要多一些,但見她有破釜沉舟的狠勁,倒讓他不敢掉以輕心了:「我父親已經過世,那些錢我也不急用,就放在那兒。」

    「溫伯……爸爸過世了?」宋思語一怔,驚訝不已,「這……是真的嗎?」這些日子,她遠在紐約忙於奔波,卻沒有聽說,而素日,溫孝誠對她也很是喜愛。乍聽這個消息,她很震驚。

    溫雲霆看著她,指著自己臂上的黑紗。

    宋思語啞言。

    「那就勞煩宋氏幫溫氏保管那筆錢了。」那筆錢他倒還真沒有急著要回,他說完,轉身往電梯走去,18樓的辦公室里,還有太多的事情急需他處理,而現在,得知她的雙腿無恙之後,他心底的負累沒了,整個人是沒由來的輕鬆。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電梯里,宋思語回過神來,對身邊的助理說,「馬上安排,我要去祭拜。」

    *

    溫雲霆剛打開電腦,卻見MSN上跳出一些信息來。

    文檬【這期的《新視覺》雜誌脫銷。】

    盧敬棠【風聲已出,有大單進入。】

    【今日拉漲。】

    ……

    他淡然的將信息關閉。父親過世,於溫氏來說不亞於一場強地震,文檬幫忙在媒體造勢,渲染他之前在紐約基金的一些成績來肯定他全面接手溫氏集團後會有一番新作為;而他的合作夥伴盧敬棠與其他人則從股市風聲入手,發出利好消息,並引入大單拉漲,以此來保證這次溫氏的股價不受任何影響。

    現在他手上還堆積著很多待處理的文件和等他決策的項目,他現在只想儘快將手上的事情處理完,然後早一些去見那個傻丫頭。

    *

    於沛玲仍舊在重症監護室,也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在何皓天與葉惠的強硬要求下,樂瑤終是回了家。她左腳上的傷在這幾日的奔波之後,在逐漸的好轉。

    樂瑤剛洗完澡,就接到何皓天的電話,說是於沛玲醒了。她喜極而泣,她看了看沉睡的豆豆,突然門鈴響了。

    是溫雲霆,他看起來很疲憊。當他看見她時,心底的疲憊與所有的沉重統統放下,感覺一陣輕鬆,沒有了對宋思語的愧疚與負累,他再次見到她時,心底一片坦然。

    「幫我照顧豆豆,」沒有時間寒喧,樂瑤囑託后匆匆往醫院趕。

    他也很累,很疲憊了,無奈的看著她匆匆離開。而後,他走進她的卧室,躺在她的床上沉沉入眠。這三天以來,他都忙得不可開交,幾乎沒怎麼合過眼,在有她味道的床上,他很放鬆,睡得很沉。

    當樂瑤趕到醫院時,於沛玲已經被送入VIP病房,醫生說她的生命特殊已經趨於穩定,目前沒有大礙了,後續只需要繼續靜養。

    「瑤瑤……瑤瑤……」於沛玲躺在那兒,臉色蒼白,唇微微顫抖,聲音低如蚊音。

    「媽。」見她醒了,樂瑤終是鬆了一口氣,坐在母親的病床邊,她眼底濕濕的。

    於沛玲看著她,眼裡盛滿淚水,她很虛弱,動都不能動,似乎說話也會費盡她所有的力氣一般。

    「媽,」樂瑤替母親擦去眼角的淚水,堅強的笑著。

    母女倆眼神交流著,彼此間似乎有好多話要說,但最終卻湮化在彼此的眼淚里了。

    沒過多大會兒,特護進來告訴樂瑤,探視時間到了。

    現在於沛玲雖然醒了,但還是需要靜養,有特護照顧著,而下一次的探護時間,則是明天中午了。

    當樂瑤回到家時已是凌晨了。她看著溫雲霆躺在她的床上,看他那疲態,她心底有種說不出來的酸楚。

    見他合衣睡著,沒蓋被子,於是樂瑤只得硬著頭皮幫他脫衣服,雖然他們之間曾經有過許多次親密無間的接觸,可當她的手觸上他的肌膚時,她還是耳根發燙了。

    費了好大的力氣,她才把他的衣服脫掉,給他換上一件文化衫,給他蓋上被子。

    樂瑤看著他沉睡的樣子。她心砰砰跳個不停,幸好剛剛給他脫衣服時她沒有醒來,看來,他的確是太累了。只是,他憔悴的臉色,還有唇角那微微冒起的鬍鬚,讓他看來有些頹廢。樂瑤的手不由自主的觸碰到他的臉頰,他好像瘦了。

    低嘆一聲。

    她收回手,手心裡似乎還有他臉頰的溫度。

    她靜靜的,在床邊坐了好久,當她站起來準備離開時,卻不料,他的手驀的握住了她的手腕,他掌心熾熱的溫度灼得她的手腕微燙……而他只微微一拉,她重心不穩,便面朝他撲了下去。而隨後,他的手圈住她的腰。他的呼吸,觸上她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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