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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約婚姻,娶一贈一 - 第469章 噩耗,同樣的悲傷字體大小: A+
     

    「紐約。」於沛玲黯然說道,直到現在,她仍舊不相信那些錢就這樣沒有了,腦子裡亂如麻,銀行轉帳還有記錄的,她一心只想找辦法證明那筆金額是自己的。

    「是和溫伯伯一起嗎?」樂瑤看著她,去紐約,是為了外資銀行的事嗎?是啊,溫氏畢竟投了那麼多錢進去,可讓她不解的是,為什麼溫雲霆對此一點也不著急,溫氏的錢不也是他的嗎?

    於沛玲並沒有正面回答她,而是伸手撫著樂瑤的頭髮,話里隱約有交待的意思:「瑤瑤,媽媽所有卡的密碼都是你的生日。」

    樂瑤感覺不安,覺得她今天怪怪的,於是拉住她的手,「媽,你怎麼了?」

    「我沒事。」於沛玲說,她看著女兒,「瑤瑤,你為什麼要收養豆豆?你難道沒有想過,身邊帶著個孩子,以後該怎麼辦嗎?」站在她的立場,自然是不贊成收養豆豆的,畢竟,樂瑤還是單身,身邊多了個孩子,難免讓人詬病,可此時,她自顧不瑕,也沒有精力來勸阻女兒。

    樂瑤倒並沒有想太多,只是說,「豆豆是個孤兒,媽,我不能不要她。」她喜歡小丫頭,視如己出。而當年那樣苦,父親也不把她帶大了嗎?

    於沛玲握住女兒的手,終是。也沒有再說什麼。從她來到離開,不過半個小時。樂瑤站在窗台上,看著她匆匆離開的身影,總覺得有些異樣。當她打開母親給的信封時一驚,裡面是一個存摺,上面有十萬元,而更讓她驚訝的是,存摺上是她的名字。。

    之後一整天,樂瑤的心都是慌慌的,總覺得要發生什麼,可又說不上來什麼。直到晚上葉惠離開,她的思緒都沒有片刻平靜過。而這一晚,不知為什麼。她總是無法入眠,凌晨時,她才昏昏入睡,夢魘里,卻全是母親的身影,而特別清晰的是她那憔悴落漠的神情。

    手機鈴聲將樂瑤從夢裡驚醒。

    「小姐,太太出車禍了,現在正在做手術。」電話那端是何皓天冷靜的聲音。

    手機從樂瑤的耳旁滑落,剎那間,她只覺得渾身冰冷,她走出房間,似乎左腳扭傷的地方已經麻木,走路也感覺不到疼了。

    「媽媽。」豆豆睡眼朦朧的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小嘴兒噘著看著她,「你要去哪兒?」

    樂瑤回過神來,眸底全是淚,她很擔心母親,但是面對小女兒,她卻很堅強:「豆豆,外婆有事,媽媽現在得去醫院看看她。」

    「媽媽。」豆豆跑過去,一把抱住她的腿,撒嬌黏著,「我要跟你一起去。」她一個人在家裡會害怕的。

    突然有鑰匙插進門鎖里的聲音,隨後大門打開,葉惠站在門外,氣喘吁吁的扶著門框:「樂瑤,快……快去醫院。」或許是跑得太急了,她一直喘息著,不能完整的說完一句話,「溫太太……出車禍了。」

    「豆豆乖,讓葉阿姨陪你好不好?」樂瑤強忍住心裡的擔心害怕,她拍拍女兒的小臉。她不知道母親的現狀,如果身邊帶著豆豆……她怕一時間照顧不到。

    豆豆不樂意,別別嘴,更是抱緊了樂瑤。

    葉惠喘息著:「樂瑤,我陪豆豆……」她的手撫著胸口,「你快去,車子在樓下等著。」她接到何皓天的電話就趕過來了。說完。她抱過豆豆。

    樂瑤匆匆的離開了,走得太急,她都忘了腳傷,剛到樓下,卻赫然看顧見溫雲霆的車子停在樓下,是他嗎?就在她發愣的時候,可是,車門打開,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走過來替她打開車門,「小姐,請上車。」

    樂瑤見過他,他是溫雲霆的司機杜叔。

    「媽媽,」二樓陽台上,被葉惠抱住的豆豆大聲叫著,「再見。」

    樂瑤回頭,點點頭。而後,坐進了車子里。杜叔的車子開得很穩。可樂瑤的心卻越發的害怕、忐忑了。

    *

    手術室外的走廊,只有何皓天一個人。

    「何助。」樂瑤緊張的問,「我媽怎麼樣了?」一眼望去,手術室外的燈一直亮著。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讓她害怕,只因父親去世時,這種味道充斥著她,那種感覺還讓她記憶猶新。

    何皓天抿了抿唇,眉微微一皺,「太太還在手術室。」手術已經進行了一個多小時,於沛玲的情況似乎不容樂觀。

    「醫生怎麼說?」樂瑤緊張極了,她眼底濕潤,昨天下午她就覺得母親神色不對,只是沒想到,心底那些不安,竟然是災難的先兆。

    「太太的情況我也不清楚,」何皓天說道:「我來醫院的時候,她已經進了手術室了。」他確實沒有見到於沛玲的主治醫生,更不清楚於沛玲到底傷在哪兒了。

    樂瑤的心被緊緊的揪在一起,「那……我媽怎麼會出車禍?」

    「聽說是在去機場的路上與一輛大卡車相撞,」何皓天黯然,據說現場慘不忍睹。現在,溫氏已經亂作一團了,可溫雲霆卻要求他必須守在於沛玲手術室外,以便照顧樂瑤。

    機場?大卡車?樂瑤記得母親曾說,她要去紐約,她的心更是緊緊糾在一起,對母親病情的茫然不知,讓她害怕……母親,是她世上唯一的親人了……緊張著,她咬著牙忍住哭。

    「小姐,」何皓天微嘆,安慰道,「你別傷心了,等會兒太太見了,她會難過的。」

    樂瑤忍不住低泣,淚止不住的往外流。她可以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是,卻沒有辦法控制眼淚。

    何皓天站在她身邊一言不發。這個時候,他該說什麼?他能說什麼?山雨欲來風滿樓,這溫氏的天已經變了。

    於沛玲的手術做了近五個小時才結束,手術結束之後,她被直接送入了重症監護室,樂瑤只能隔著那厚厚的玻璃看著她。看著那平時里人人羨慕的、優雅美麗的母親安靜的躺在病床上,吸著氧氣,身上多處插著管子,她的淚迷濛了雙眼。此刻,她心急如焚,只要母親醒過來。

    「我是她女兒,我能進去看看她嗎?」一直被隔離在外面。樂瑤低聲祈求著那護士。

    戴著口罩的護士搖搖頭。

    「我只是進去看看,看一眼就好,」樂瑤跟過去。

    「不行。」護士冷漠的拒絕了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樂瑤的淚似乎一直沒有停止過,突然,她腳一軟眼前一黑,從清晨到現在,她一口水都沒有喝,她的悲傷痛苦再加上之前忽略了的腳傷,讓她疲憊不堪暈了過去。

    何皓天一驚,正要過去扶走她。卻不料,溫雲霆修長的身影卻從他身邊飛奔過去,一把將樂瑤抱在懷裡。

    她仍舊那樣瘦,抱在懷裡,那樣輕,輕得讓他心疼。

    病房裡,樂瑤躺在病床上,護士給她掛了營養液。那透明的液體在管子里一點一滴的流淌著,最終流進了她的身體。

    溫雲霆神色有些疲憊,他看著她蒼白的小臉,此時的她,看起來是那樣脆弱無助,讓他忍不住心疼。

    從將她放在病床上開始,他一直握著她的手,似乎只有感覺到她手心的溫度,他才能確定她無恙。

    「溫總。」何皓天走過來低語。「治喪委員會那邊有事要向你請示。」

    溫雲霆很煩亂,但是思緒卻是異常的清晰,凌晨五點出的車禍,從那時到現在,溫氏上下忙瘋了,而他作為目前溫氏唯一的最高決策者,所有的事情,全都堆積到他面前了,可他心裡,卻始終放不下她,於是暫時撇開了那些急需處理的事之後過來看她,卻沒想到,能陪她的時間竟然這樣短暫,短暫到他根本沒有時間跟她好好說說話。

    「溫總」見他不說話,何皓天又低聲催道,只因那邊催得太急了。

    溫雲霆皺眉微嘆,眸間的微紅更濃了,他屏住呼吸之後說:「記得讓她按時吃飯。」在她這樣無助的時候,他卻不能陪在她的身邊,不過,把何皓天留在這兒照顧她,他倒能放心一點。

    「我知道。」何皓天應道。

    溫雲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快走出病房門時,他的步子滯住了,可卻終是沒有回頭。大步往前走。除了治喪委員會那邊,今晚,還有一個記者招待會要開,他要面對的是多家媒體,而今晚的會,他必須得好好準備。

    *

    骨折,腹部受創,內臟受損……醫生說著好多專業的詞語與臨床上或許會產生的一些癥狀,樂瑤聽了后,心狠狠的揪結在一起。痛對她來說已經麻木了,但是,母親的狀況,的確不容樂觀。甚至,她無法想象,受這樣重的傷,母親能承受得住嗎?。

    樂瑤麻木的走出醫院辦公室,眼底酸酸的,好像心都在流淚了,她掩住自己的唇,試圖控制自己快要崩潰的情緒。母親受傷住院,整整一天了,除了何皓天之外,她沒有溫家任何一個人。

    驀的,她聽到了溫雲霆的聲音,她一怔。順著聲音望,赫然見他出現在醫院走廊的電視上,他沒有了往日的意氣風發,精神上略顯疲態,顯得有些憔悴。他的聲音有些沉重,當樂瑤聽清他說的話之後,顫抖著靠在走廊的牆壁上,半天不能回過神來。

    溫孝誠去世了?

    樂瑤的手緊緊的攥住走廊的欄杆,試圖讓自己不要倒下去:母親出了車禍還在重症監護室,溫孝誠也因為車禍去世。她又看著電視上的他,修長的身形依然,只是面容不再是岑冷,而是帶著一種無法言語的悲痛,她咬著下唇,將自己的情感藏在心底。此刻,她與他,都為自己的親人傷心難過。

    到底會是如何慘烈的車禍讓溫孝誠當場死亡,會讓母親受如此重的傷?她問何皓天,可他卻沉默,什麼都不說。那麼,誰來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

    已經兩天了,於沛玲仍舊在重症監護室,還沒有脫離危險。隨著時間的推移,樂瑤的傷悲越來越沉,她氣色不好,看起來整個人憔悴不已。

    這期間,葉惠曾帶著豆豆來過,小丫頭兩天沒看到樂瑤,來了就黏著不鬆手,樂瑤沒辦法,只得簡單的告訴了她自己不回家的原因,原本撒嬌耍賴的小豆豆竟然懂事的將樂瑤抱住,跟葉惠離開的時候也是乖乖的。

    「何助,溫伯伯什麼時候出殯?」樂瑤的臉色有些蒼白,不管怎麼說,溫孝誠是母親的丈夫,曾經對她也很好,而現在母親仍舊昏迷,她是應該去送一程。

    「明天凌晨五點。」何皓天說道,沉默好一會兒又說,「今晚,溫總守夜。」

    那日在電視上見他宣布溫孝誠過世時那低沉的聲音,那悲痛的樣子,讓樂瑤的心微微的疼著,母親受傷她就這樣擔心難過,那麼他的父親去世,他該有多痛苦?

    而她這幾天焦急等待,幾乎沒怎麼閉眼,腳傷似乎更厲害了,走路的時候特別的疼。可即使如此,喪禮她還是要去參加的。

    凌晨,樂瑤請何皓天開車送她到殯儀館。天空下起了小雨,她甫一下車,冷風,冷雨拂過她的面,微微的有些寒意。

    「在那邊。」何皓天指著不遠處的靈堂。

    「何助,你先回車上休息,我一個人去就行了。」這幾天他陪著自己也累壞了。好幾次,樂瑤勸他回去休息,但他都不走,堅持陪著她。

    「好吧。」何皓天也確實累壞了,除了陪著她,還得時不時的通過網路處理工作上的一些事,還有兩個小時,他也得打起精神參加溫孝誠的喪禮。

    靈堂外很安靜。

    想著溫雲霆就在裡面,樂瑤倒沒有怯意,走了進去。她提前過來,只是想單獨的拜送溫孝誠,順便……看看他。

    走到靈堂門口,她卻見羅珍將風衣披到溫雲霆的身上,而他也不僅沒有拒絕,反而拉緊了風衣,而後,他們相攜坐在一起聊著什麼。他們之間若有若無的親呢勁兒,讓樂瑤一怔,心澀澀的,顫抖著。她在擔心他,擔心他一個人守靈會孤單。卻沒想到,竟然還有人陪著他。她胸口微微的窒息難受,她退後兩步,卻聽腳邊傳來瓦礫的聲音。

    「誰?」羅珍的聲音帶著幾分詢問與警覺。

    樂瑤微驚,剛剛,是她不小心踩到種著白菊花的花盆了,很快,羅珍出現在靈堂門口,玲瓏的身姿裹在一襲漂亮的黑色套裝下,當她看清是樂瑤時,臉色微變,眸里,帶著幾分輕嘲。

    「是誰?」溫雲霆略帶沙啞的聲音傳來。他走到門口時,樂瑤纖瘦的身影落入他的視線里時,他眼底掠過一絲詫異。

    進退兩難,樂瑤只得硬著頭皮走過去,「我是來拜別溫伯伯的。」這的確也是她這次來的目的……之一。

    羅珍背對著溫雲霆,唇角的嘲諷更明顯了,她拈了香遞給樂瑤,語氣里透著平靜:「既然來了就進來吧,樂瑤,給你。」

    「謝謝。」樂瑤接過香,走到那遮滿白色花朵的棺木前,三拜之後,正欲站起來。羅珍走過來將香接過去,「我來吧。」那姿勢,儼然就是女主人,她將那三柱香從樂瑤手裡接過來,插在香爐里。

    樂瑤抬頭,看著棺木之後那黑白的相框,溫孝誠儒雅的面容,在此時看起來特別的慈祥,可就是那樣活生生的一個人,現在卻真的永遠的離開了。陰陽兩隔,想著還在重症監護室里的母親,她又濕了眼眶。

    溫雲霆靜靜的看著她的背影,那樣瘦。瘦得讓他心疼,而她因為腳傷而蹣跚的步伐,更讓他心疼。這幾天,他真的忙翻了,根本沒有時間去看她,原本想過了明天就去看看她,卻沒想到,她竟然來了,這讓他……她拜完之後,他微微躬身,說道:「瑤瑤,謝謝你能來。」

    樂瑤搖頭,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距離出殯還有一段時間,她離開不是,留下似乎又更不是。

    「樂瑤,到這邊來休息吧。」羅珍倒了一杯茶給她,她的話,倒解除了樂瑤的尷尬。

    樂瑤坐在椅子上,溫雲霆就站在不遠處。她捧著那茶杯,杯外的微微暖意暖了她的手,卻無法讓她的心暖起來。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流失著。

    因是在靈堂,羅珍倒也有所收斂,並沒有再喧嘩著說什麼諷刺的話,而是趁著給溫雲霆端茶的時候,坐在了他的身邊,不時的低語。

    看著他們坐在一起聊天。樂瑤倒是覺得尷尬極了。還好,沒過多久便有溫家的親朋好友陸續到場拜別,所有的程序似乎都在有條不紊、按序的進行著。在送溫孝誠往火化爐那邊去的時候,樂瑤走在溫雲霆的身邊,不經意的抬頭,發現了他眼角的濕意。隨之她的眸,也濕了。突然,她聽到了身後的低泣聲。

    「孝誠,孝誠啊……」衛月華傷心不已,抑制不了哭聲,而在她身邊扶著她的是溫雲霆的表弟,她的兒子周揚。

    從殯儀館到慕地,衛月華是人群里悲痛最外露的一個,她一直低泣著,那模樣,傷心欲絕。

    天亮了的時候,溫孝誠的骨灰已經下葬了。昨夜的小雨持續到清晨,所有的人打著黑傘,穿著黑色的衣服站在墓碑前。而樂瑤站了後面的位置上。前面太多的傘,她幾乎看不見他的身影。

    「小姐,醫生剛剛給太太下了病危通知書。」何皓天接完電話之後走到樂瑤身邊,壓低聲音說。

    病危通知書?樂瑤的心一緊,痛得不能呼吸,媽媽……在葬禮還未結束的時候,她就跟著何皓天趕往醫院。由於路滑,在下台階的時候。她險些摔倒,幸好何皓天手快扶住她。

    待樂瑤踉踉蹌蹌的回到醫院時,卻聽醫生說於沛玲之前突然紊亂的心跳已經趨於正常了。可人卻仍舊昏迷,並沒有脫離危險。

    樂瑤懸著的心沒能停下,只是暗暗祈禱,希望母親能順利渡過生死關。

    *

    「雲霆,那個女人還好好的躺在醫院,還沒有死!我聽說是你讓醫生全力搶救她,是不是?」葬禮結束后,衛月華就跟在溫雲霆身後與他坐在同一輛車上,她不顧司機也在,嚴厲的質問道。

    溫雲霆戴著墨鏡,臉色憔悴。那樣子很嚴肅,穿著黑色西服的他,整個人看起來冷得像塊冰一樣,對於姨媽的質問,他並沒有回答。目光隔著墨鏡望向窗外,想到剛剛那送葬的人群里,並沒有看見那單薄消瘦的身影。她呢?去哪兒了?她左腳的傷,還沒有全愈,下了雨,台階上又打滑……

    「雲霆。」衛月華突然握住他的手,厲聲道,「之前她害死了你媽,現在又害死了你爸。你為什麼還要讓醫生全力搶救她?」她語氣又加重了,「你到底是說話啊。」

    溫雲霆並沒有推開她的手,薄唇微啟,語氣淡漠:「姨媽,我現在不想說話。」父親突然出車禍去世,溫氏的整個擔子全壓到他身上了,還有他自己經營的企業,再加上宋氏那邊,他,讓他感覺很疲憊。

    「雲霆!」衛月華很生氣,因為哭過,所以她的眼睛有些紅腫。

    溫雲霆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的坐在車裡。墨鏡將他的眸遮蓋,讓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衛月華氣呼呼的,見他不再說話,便怒道:「停車!」她氣極了,想用這種方式讓溫雲霆妥協。

    正開車的老杜一怔,車子並沒有停下。

    「停車!我讓你停車!」見溫雲霆還是沒有開口,衛月華氣極了,嚷道。

    老杜仍舊開著車。

    「停車。」溫雲霆淡然而冷漠的說,他對任何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即使是他親姨媽。

    衛月華一愣,在車子停住的時候,賭氣般的打開車門,下了車,而後將車門重重的關上。

    「溫少?」老杜回頭似是詢問。

    「別管她,先回公司。」還有很多的事情等著他去處理,最近一段時間,他應該不會有一刻得閑的時間,而現在,他必須儘快將最棘手的問題給處理了,才能有時間去看看樂瑤。姨媽的脾氣他是知道的,若她犟下去,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所以,他不想在一些莫須有的問題上跟她爭執或者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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