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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約婚姻,娶一贈一 - 第388章 她舉起匕首猛烈的扎著字體大小: A+
     

    傅心蕾知道白沙沙說這話不過是想挑撥,想激怒她,於是她並不在意,哼了聲,說道,「以前的未婚妻算什麼,我才是羅世琛的妻子。」她威脅道,「白沙沙,你若再敢挑撥我們,我要你好看。」

    「你是他的妻子,沒錯,」白沙沙對心蕾恨之入骨,嘲笑般的說,「不過,現在結婚離婚也算是家常便飯而已。更何況,世琛最愛的女人回來了,你就等著被他掃地出門吧!」

    「你……」傅心蕾惱怒著,雖然她也暗暗想過要跟羅世琛離婚,但她要離和羅世琛甩她,這可是兩碼事,關於面子和尊嚴,現在這話又從白沙沙的嘴裡說出來,讓她到底還是不高興了,「那咱們就等著瞧,看誰先被掃地出門!」說罷,轉身而去。

    「你別把話說得太早了,」白沙沙怎麼會讓心蕾得意呢,冷笑著,沒有再刻意吊她胃口,直接說:「實話告訴你,世琛以前的未婚妻就是谷永淳的女兒宋輕歌,你何家,怎麼能和谷家相提並論?而你,有哪一點比得上她的?世琛對她一直念念不忘,一心想著復和呢,傅心蕾,我就等著看你被甩。」

    心蕾一聽果真怒不可揭,「胡說八道!」這宋輕歌就是她心裡的傷。痛,難堪。她奪了自己谷家女兒的身份,也奪走了顧豐城,而她竟然是羅世琛的前未婚妻,這讓心蕾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

    「是真的,」白沙沙冷哼了聲,故意又挑撥道:「你要不信,自己上網查查,就能知道當初世琛是如何死纏爛打她的!」

    「不管以前怎麼樣,現在我才是羅家少奶奶,誰也別想打世琛的主意,否則,你就是例子!」心蕾氣血沖腦,口不擇言,憤然不已,轉身就走。

    看著她氣極了的樣子,白沙沙冷笑著,可這一笑竟然牽動了臉上的傷口,又疼得她齜牙咧嘴的。

    不過,她卻根本沒有解氣,想到自己難堪的處境,為了報復心蕾,她立刻就給羅世琛打電話,想要告訴他是心蕾把他們害成這樣的。可他卻早已經恨她入骨,將她的電話設成了黑名單。

    打不通羅世琛電話,白沙沙直接撥了許華梅的電話,沒有任何寒喧,直接說了真相:「伯母,世琛現在這樣子,都是傅心蕾給害的!」

    *

    白沙沙的一番話,到底是在心蕾心裡擱了根刺,剛走出醫院,她就立刻用百度搜索了一下。

    雖然谷永淳早已經讓人刪除了網路上對宋輕歌的負面新聞,可到底還是有漏網之魚,當心蕾看到某個小論壇上羅世琛與宋輕歌走紅地毯的親呢模樣時,心裡騰的直冒火,到底是意難平。

    雖說她算不上真愛羅世琛,可他畢竟是她丈夫,想到他一直深愛另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她的頭號勁敵,她就覺得憤怒。

    那個宋輕歌有什麼好的,顧豐城愛她就算了,就連羅世琛對她也是……這讓心蕾氣得咬牙切齒。

    不過,等她氣過了,回頭又想,這會不會是白沙沙故意這樣說來氣她的,畢竟,沙沙知道自己跟宋輕歌是天敵。

    一時間,倒拿捏不準了,於是,為了試探真相,她直接去了羅家。據她私下所知,羅世琛昨天就已經出院了。

    當她的車駛進羅家別墅,透過車前的擋風玻璃,她看到花園草坪里的遮陽傘下,羅世琛坐在輪椅里,他身旁。一個身材窈窕的年輕女人正在喂他吃水果。

    好一副愜意的畫面。

    不過,卻看得心蕾火冒三丈,這個羅世琛,都傷成這樣了竟然還不消停,公然將女人帶到家裡來了,這擺明了是不把她放在眼裡了,她冷笑著踢開車門,大步走向他們,皮笑肉不笑的說:「女伴這麼漂亮,琛少好福氣啊。」

    羅世琛原本英俊的臉上多了幾道傷疤,重傷之後身體還有些虛弱,看見她時,眼底掠過一絲冷笑,許華梅已經將白沙沙的話原封不動的轉給他了,他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傅心蕾將她害成這樣的,哼,他還沒找她麻煩,她竟然好意思找上門來。

    董叢姍原本一直被羅世琛冷落在Z市,這次她趁著他受傷,借口照顧他才得已到首都來,可這剛來幾天,就有女人找上門來,她心裡,到底有些不悅。於是,這會兒,她冷眼打量著心蕾,看她身量不高,長相只能算是中上之姿而已,而自己則是身材窈窕,凹凸有致,在外形上,就已經甩開她一大截了,於是並不怯場,底氣十足的看著心蕾。

    不過,在Z市時,羅世琛身邊也一直不乏女人,董叢姍起初仗著自己給他生了兒子便以正房的姿態自居,想要對他身邊的女人趕盡殺絕,可卻因為她太跋扈,所以惹得羅世琛生氣,而後被冷落。既然曾吃過這方面的虧,那現在董叢姍倒是學乖了,她沒有先發制人,而是倚在他的輪椅邊,撒嬌問道,「世琛,她是誰?」

    「她呀……」羅世琛輕蔑的哼了哼。

    可心蕾卻打斷了他的話,看著董叢姍,一臉傲然的模樣,「你又是誰?」

    董叢姍看看羅世琛,見他臉上是輕蔑嘲笑,便說道,「我嘛,是他的……」她話里,有些許曖昧,「朋友。」

    「朋友?是姘頭吧!」心蕾冷冷的看著他們。

    「你……」董叢姍氣結,可又不敢當著羅世琛的面發火,只好撒嬌般的說,「世琛,你看她……她罵我。」

    「有什麼好生氣的?」羅世琛為了氣傅心蕾,伸手摟著董叢姍的蜂腰,一副極親密的模樣,「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

    董叢姍被正了身份,笑靨如花,依在他的輪椅旁,眼神裡帶著挑釁,得意洋洋的看著心蕾。

    見他當著自己的面已經毫無顧忌了,心蕾妒忌不已,微怒道,「你竟然公然在外面養女人,羅世琛,你還要不要臉?」

    「娶了一個被輪過、身上還有刑期的女人,何止我的臉,羅家的臉也早已經丟光了,」羅世琛不痛不癢的說,可話卻直戳她的痛處。

    輕歌怒了,吼道:「羅世琛,你什麼意思?你忘了你跪著求我原諒的時候了嗎?你忘了是你們家趕著巴結我的嗎?」

    他們這幾句,倒讓董叢姍聽得略略皺眉,什麼娶不娶的,她趕緊拉著他,問道:「世琛,她到底是誰?」

    心蕾看著他們,越看越礙眼,越看心裡越冒火,「我是他妻子,是這個房子的女主人,」她盯著董叢姍,「你馬上給我滾!」

    董叢姍有點兒懵了,她一直待在Z市,看著雙胞胎一天天的長大,她以為她嫁進羅家只是遲早的事,卻不曾想羅世琛竟然在首都娶了妻,想到自己放棄光鮮表現的主持工作為他生孩子,他竟然……

    就在心蕾得意洋洋的時候,從別墅里跑出一對胖乎乎的孩子,他們長得一模一樣,才一歲多的樣子,他們咯咯咯的笑著跑向董叢姍,爭先恐後的撒嬌叫媽媽,將手裡的水果遞給她。

    得知羅世琛娶妻,董叢姍很生氣,不過此刻,為了宣誓主權,她卻摟著孩子,「把果果給爸爸吃,好不好?」

    雙胞胎好像聽懂了,將水果都遞向羅世琛,清脆的叫著「爸爸。」

    不知道是為了故意噁心傅心蕾,還是看著一對萌噠噠的兒子羅世琛萌生了疼愛,他少有耐心的摸摸他們的頭,說,「爸爸不吃。你們吃吧!」

    孩子們似乎也感受到他的親呢,依偎在他身邊樂呵呵的。

    看著這一幕,瞬間,心蕾血壓上升,「你們太無恥了!」看著兩個可愛的萌童,她氣血沖惱,口不遮言的跳腳說:「羅世琛,你竟然敢背著我養私生子!」

    羅世琛見她氣得跳腳,便摟著兩個孩子,風輕雲淡的噁心她:「私生子又怎麼了?你不也是私生子嗎?」

    傅心蕾被嗆,一時間,臉色蒼白,怒罵,「一對狗男女,」她說了狠話,「有我在羅家的一天,你們的私生子就永遠別想要正大光明的出現!」

    「你算什麼東西!誰給你的權力,你竟然想當羅家的主?」不知什麼時候,許華梅走過來了。她寒意履面,目光冷冷的看著心蕾。

    「我……我是他的合法妻子!」心蕾悻悻的回道。

    許華梅冷聲質問,說,「哪有妻子找人毆打自己丈夫的?」

    心蕾眉微微一皺:他們知道了?她硬犟著脖子說,「我……反正我生的孩子才是羅家真正的繼承人,」她指著兩個孩子,「這兩個野種……」

    啪,她話沒說完,就挨了許華梅一耳光,「你生的才是野種吧!」她步步緊逼,咄咄逼人,「傅心蕾,你這個賤人,不要臉!蓄意栽贓,騙婚不夠,還把你和別人的野種硬說是世琛的,」她怒道,「你這個騙子,你們全家都是騙子!」

    心蕾挨了打,氣得跳腳:「你……你竟然又敢打我?」

    啪。

    「我就打你,怎麼了?」許華梅又給了她一耳光,想到兒子是被她害成這樣的,心裡那股子氣就咽不下去,「你囂張什麼,有個不要臉當小三的媽,才教出你這樣的不要臉又下賤的女人!」

    心蕾這下也被激怒了:「不許你罵我媽!」

    她正欲還手時,卻又被許華梅扇了耳光,「我就罵了,怎麼樣?你有本事,去把你媽叫來呀。」

    心蕾接二連三挨了巴掌,臉都有點腫了,想要還手,卻不是她的對手,一時間,氣忿不已,可也知這樣糾纏下去她只有吃虧的份,於是指著他們,撂下狠話,「你們等著!有你們好看的!」

    許華梅雙手揣在懷裡,看著心蕾的背影,哼了聲說道,「你媽在拘留所里都自身難保了,我倒要看看,你能給我什麼『好看』。」

    心蕾心裡咯噔一下,怒目,「你胡說!我媽現在在巴黎!」

    許華梅冷哼一聲,「我有沒有胡說,你回去問問你的家人就知道了,她殺了人,你們家再有權有勢,這次恐怕也保不了她了!」她一副看笑話的樣子,「一個小三的私生女還這樣囂張霸道,這真沒天理了!」

    看她說得這樣信誓旦旦,心蕾倒有些慌了神,立刻就走了。

    *

    何老那晚突發腦溢血,後來經過300醫院的專家精心治療,在何舒月細心的照顧下。他慢慢的康復了。

    為避免他情緒過於激動而再出意外,何舒雲出事的消息一直瞞著他,當他問起時,舒月告訴他,何舒雲去了巴黎。

    何老有疑惑,可舒月巧言簧舌的哄著他,一時間他倒信以為真,想到大女兒能夠避開這一切的糟心事,他倒也鬆了一口氣。

    經過大半個月的調養,何老出院了,回到何家,見保姆抱著孩子在餵奶,他就順口問了句:「心蕾呢?」

    「出去了。」保姆如實的回答。

    何老皺了皺眉,一時氣結,絮絮叨叨的說:「還沒滿月就往外面跑……」病後,他說話口齒不如往日利索,略略的有些口吃。

    何舒月正推著輪椅,怕他生氣影響病情,便趕緊勸慰道,「爸,你別生氣,心蕾興許是有事,她還小不懂事,回頭我說說她。」

    「這都當了媽媽,怎麼還沒懂事啊,」何老嘆了口氣,頗有些恨鐵不成鋼,不過,說到底是自己的外孫女,再怎麼也是心疼的,「舒月啊,你姐去了巴黎,你就多費心教教心蕾,再怎麼說,她也是你親侄女。」

    提到何舒雲,舒月眉一緊,不過,卻說道,「爸,我會的,你就放心吧!」將何老安置好后,她剛走出何老的房間,就撞到風風火火回來的傅心蕾,看著她怒氣沖沖的樣子,舒月皺了皺眉。

    不等舒月開口,心蕾就拉著她問,「小姨,我媽呢,她到底在哪兒?」

    「不是告訴你,你媽去了巴黎嗎?」舒月皺了皺眉,想到一門之隔的何老,她便要把心蕾拉走。

    可心蕾卻推開她,生氣的問,「可羅世琛他媽說,我媽被關在拘留所里!」

    舒月吃驚,伸手捂住她的嘴,低聲訓斥道。「你胡說些什麼!」

    心蕾拉開她的手,不依不撓,音量又高了許多,「她還說,我媽殺了人!」

    咚的一聲,門內傳來一聲響。

    舒月大驚失色,推開心蕾衝進門去,只見何老從輪椅上倒下來,她嚇壞了,叫著:「爸!」

    心蕾跟進來,還在追問著,「小姨,我媽她……」當她看到何老四腳和面部都抽筋時,嚇傻了。

    「還不快叫救護車!」舒月朝她大喊。

    *

    何老又突發腦溢血中風,人雖然被搶救過來了,可卻半身不遂,不過,算大幸的是,腦子還算靈活,還能說話。

    張一冬正忙著處理公務,卻突然被舒月叫到醫院來,有些不悅,不過,見到何老時,他仍舊恭敬的問道,「爸,好些了嗎?」

    何老躺在病床上,眼神里已然沒有了犀利,說話也是有些不清不楚的,「離死不遠了。」話里,隱約還是很生氣的。

    張一冬被嗆,到底還是有點尷尬。

    何老的目光,從心蕾看到舒月,最後還是落到張一冬身上,想到他們對自己的欺瞞,到底是氣難平:「你大姐……怎麼回事?」

    張一冬微怔,看了看舒月,只見她沮喪的點點頭。那傳達的意思是何老都知道了。張一冬略略皺眉,沒說話。

    「說!」何老說話到底沒了往日的氣勢,吐字也不算很清楚,有些囫圇。

    事已至此,張一冬只好坦白的說,「大姐想要殺害谷夫人,被人當場抓住。」

    「怎麼……可能?」何老不信,「是不是……谷永淳……蓄意栽贓?」

    「她自己也承認了。」張一冬說。

    「蠢啊!」何老說完,便一口氣喘不上來,眼睛圓睜,舒月嚇得哭了,又是抹他胸口又是幫他檢查氧氣,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順過氣來,「她把人殺了沒?」

    「沒有,」張一冬說。

    何老慢慢鬆了一口氣,看著女婿,祈求道:「一冬……我求你了,無論如何……不管用什麼方法,你都要想辦法……保你大姐。」

    張一冬頓了頓,沒說話。

    不想丈夫為難,舒月皺了皺眉,猶豫的說了實話:「爸,谷永淳讓一冬負責審訊大姐的案子。」

    「只要沒有傷到人……就不算大案,」何老說道,「那正方便找借口……讓你大姐……脫罪!」

    稍事沉默后,張一冬說道:「爸,我會想辦法的。」

    得到他的承諾,何老這才鬆了一口氣。

    *

    「一冬,你真能想辦法保大姐嗎?」趁著何老睡了,舒月問道。

    張一冬臉色凝重,「爸病成這樣子,我還能怎麼說?」不過是怕加重何老病情,他才這樣說的。

    心蕾聽得一頭霧水:「小姨父,你什麼意思?難道你不保我媽了嗎?」

    張一冬看著心蕾,語氣倒有些涼,「她身上兩條命案,又蓄意綁架和故意傷害。要我怎麼保?」

    心蕾和舒月都吃驚不已。舒月看著他,「這……不是只有故意傷害嗎?怎麼又牽扯到殺人和綁架了?」

    事到如今,張一冬也不隱瞞了,「她殺了傅迪成和谷家老嬤嬤,更蓄意綁架丹萊首相夫人。」

    「這……老嬤嬤待大姐像女兒一樣,大姐怎麼會……」舒月震驚不已,完全不信,腦子嗡嗡嗡的響著,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還有,殺傅迪成的兇手不是已經抓到了嗎?」她說,「綁架首相夫人的事不是心蕾嗎……怎麼全怪到大姐頭上了?一冬,你可不能冤枉大姐啊。」

    「都有證據,怎麼可能冤枉她?有監控顯示,是她親手拔掉了老嬤嬤的氧氣,」張一冬說道,「有環衛工親眼看見她將傅迪成拋屍,」他看著心蕾,「關於你蓄意綁架的事。你媽全部承擔了下來,所以,心蕾,你沒事了。」

    心蕾完全沒想到,愣住了,一言不發。

    「那……大姐會不會被……判死刑?」兩條人命啊……舒月沮喪不已,雖然姐妹倆經常吵嘴相愛相殺的,可到底是一母同胞,心裡終是難過不已。

    張一冬嘆息道,「她全部都認罪了,明天開庭。估計,難逃啊……舒月,這件事,一定要瞞著爸,否則……」

    舒月落淚了。而心蕾整個人都懵了,癱坐在椅子上。

    *

    谷家大院。

    今笙坐在輪椅上,桑蘭琴和輕歌坐在沙發上,他們的目光,都落在小傢伙身上。

    輕快的兒歌響起。只見小傢伙正跟著音樂節拍跳舞。不過,說是跳舞,倒不如說是亂扭亂動。只見他扭扭小屁股,走兩步,又伸出小胖手揮一揮,毫無舞感,不過卻別有一種可愛。

    看他萌噠噠的樣子,她們都笑了。

    就在這樣其樂融融的時候,只聽院子里響起了車聲,小傢伙機靈的跑到門口,朝外面瞅了瞅,然後又跑回來,說道,「外公……」他邊說的時候,小胖手還指著外面。

    雖然只聽懂他說「外公,」後面嘰里呱啦的話聽不懂,可她們都知道,應該是谷永淳回來了。

    小傢伙沒閑著,一溜煙的又往門口跑去,恰好谷永淳進門,他就揚著胖乎乎的臉看著,雙手抱住谷永淳大腿,樂呵呵的叫了聲「外公」。

    孩子的笑靨最純真,讓谷永淳的心情大好,伸手將他抱在懷裡,「小乖。」而後用下巴去蹭他的臉,那微微冒起的青茬扎得小傢伙痒痒的,一直咯咯咯的笑不停,一雙小胖手毫不客氣的拍打著谷淳的臉。

    看著爺孫倆互動的情景,她們都笑了。

    就在這時候,輕歌看見了傅心蕾,不知道她什麼時候來的,這會兒正站在門口,臉色有些青白,那樣子,有些不知所措。

    「爸,有客人來了。」輕歌提醒道。

    谷永淳抱著小傢伙回頭,看見了佇立在門口的心蕾。而此刻的她,全然沒有了往日驕傲跋扈的模樣,有些怯怯的望著他,「爸……」叫了聲之後,她已然淚濕眼眶。

    她的眼淚,倒讓屋內的眾人有些尷尬了。

    谷永淳眼底微恙,他將懷裡的小傢伙遞給輕歌,而後對心蕾說,「有什麼話,進來再說。」而後,心蕾跟著他上了樓,來到樓上的書房裡。

    心蕾知道,谷家有兩個書房,樓下的緊連著谷永淳的卧室,平時只有他能用,樓上這個書房是接待客人的。

    進了書房,谷永淳挽起襯衣的袖子,打開冰箱,剛拿了瓶澄汁出來。手滯了滯,又將澄汁擱回去,然後拿了杯子,接了杯溫水回身,見心蕾還站著,他說道,「怎麼不坐?」

    心蕾像是提線木偶,他說話了,她才坐下。

    谷永淳又將水杯遞給她,心蕾怔怔的望著他,他微微抬頭,她才接過,那瓷杯外有稍些的溫度,握在掌心,暖暖的。

    「澄汁太冷,你還在坐月子,要喝點熱的。」他說道。

    他的話,觸動了心蕾的淚腺,她哭了。

    看她哭得傷心。谷永淳微嘆,到底是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雖不是親生的,可到底還是有一份感情在裡面,他拿了紙巾幫她擦淚。

    心蕾動容,她一直以為,谷永淳不喜歡她,厭惡她,可他卻竟然知道她喜歡喝澄汁,也知道她還在月子里……驀的,她心裡燃起了希望,她跪在了他面前,哭著,「爸。」

    谷永淳伸手欲將她扶起來,可心蕾卻搖頭,怎麼也不起來。

    見她這樣倔,他只好作罷,「找我什麼事?」

    「爸,求求你,救救我媽。」心蕾淚如雨下,「現在只有你能救她了……」

    谷永淳略略皺眉,直接回答道:「心蕾,你媽的事,恕我無能為力。」

    被他斷然拒絕,心蕾心一慌,攥住他的衣服,語無倫次,「爸,你能的,只要你去招呼一聲,我媽就會沒事了……」

    谷永淳推開她的手,冷聲說道:「沒有任何人能凌駕於法律之上。」

    心蕾哭著說,「我媽是做錯了很多,可再怎麼說,她跟你也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一夜夫妻百日恩,爸,你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嗎?」

    「做錯了事就應該承擔責任。」他說。

    他一再拒絕。激怒了心蕾,她眼底全是淚,唇顫抖著,「難道你就沒有做錯事嗎?你娶了我媽,卻不愛她,又拋棄她另結新歡,」她指著他,「我媽成這樣子,都是你逼的……你才是劊子手,你才是殺人犯!」

    「夠了!」谷永淳冷聲喝斥道。

    心蕾心底壓制的怒火這會兒全都衝到腦子裡了,她繼續口無遮攔的說,「你抱著新人笑的時候,可有想過我媽獨守空房的那些日子?你現在一家人其樂融融共享天倫,可你有想過我們母女就要天人永隔了嗎?明明你一句話就可以救她,可你卻見死不救……」

    「話說完了嗎,」他冷冷的看著她,「你可以走了。」

    「你是要把我掃地出門嗎?」心蕾恨意陡生,怒目相向:「我叫了你二十多年的爸,可你是怎麼對我的?」

    谷永淳眉一緊,不再理會她,而是打了通電話,沉聲說道:「張一冬,心蕾在我家,你過來把她接回去。」

    這下子,徹底激怒心蕾了,她努不可揭,蠻力搶過他的手機,猛的一扔,那手機摔在地上,屏幕瞬間黑了。

    谷永淳眼底一沉,臉如寒冰的看著她,饒是心蕾素日跋扈,可看到他這眼神,也知道他生氣了,她那冒出的怒火也被生生的壓制住了。

    「你走吧!」他說。

    此刻的心蕾,心裡害怕,到底不敢在他面前再囂張了,不過,走之前,還是撂了句話,「谷永淳,你見死不救,會有報應的!」說完話,她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心蕾下樓時,看到客廳里今笙她們逗著小傢伙,其樂融融的畫面時,心裏面那被壓制住的怒火又蹭蹭蹭的往上冒。

    她狠狠的盯著今笙,此刻,今笙的笑靨看在她的眼裡卻那樣諷刺,讓她心裡騰起濃濃的仇恨,就是這個女人,如果不是她,谷永淳就不會跟何舒雲離婚,那麼她就還是谷家大小姐,何舒雲也不至於會殺人,羅世琛也不敢隨意輕賤她……

    想到林林總總的好多事,那瞬間。心蕾氣血沖腦,她失了心智,手揣進了隨身背的包里,握住了一個東西,她麻木的下了樓,穿過客廳,不偏不倚的往今笙走去。

    輕歌正幫小傢伙擦著唇角的奶漬,抬頭時,發現了神情憤怒的心蕾,她驚覺不對,發現她的目標是今笙時,立刻跑過去,推開了今笙的輪椅。

    心蕾也是在這剎那從包里掏出匕首撲過來的,可輕歌快了幾秒,她撲了個空,沒得逞,這一下子,她怒火更盛了,怒目又向她們撲去。

    輕歌推著今笙就躲,可客廳擺著傢俱,輪椅要躲避就顯得有些笨拙了,眼看碰到牆壁已無退路,而心蕾又紅著眼撲過來時,輕歌咬牙,撲在了今笙身前,為她擋住危險。

    心蕾紅著眼,舉著匕首猛烈的刺著,鮮血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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