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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約婚姻,娶一贈一 - 第382章 好久不見字體大小: A+
     

    若說之前祝律師的話讓何舒雲憤然不信,那麼,現在敖律師的話,像是醍醐灌頂般,讓她瞬間清醒。

    雖然她極力否認,雖然她毫不知情,可她的的確確才是那個介入別人婚姻的第三者,而她竟然還理直氣壯的要討伐原配,難怪律師都會拒絕接她的案子,背地裡,也不知道會怎樣嘲笑她。

    而她是真蠢,蠢到家了,失身失心,竟然還傻到幫人開公司,做法人,做股東,被他賣了,可她還一味的沾沾自喜蒙在骨里。

    而該死的傅迪成卻將利用她得來的所有的錢給了另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不費吹灰之力賺得缽滿盆盈,而她,卻因此背上巨額債務,她清楚的知道,這債務,很有可能會讓她背上牢獄之災。

    驀的,傅迪成躺在解剖台上,渾身浮腫的樣子又毫無預警的浮現在她的腦海,一時間,讓她噁心得想吐。她咬牙切齒,要早知道他一直欺她騙她將她陷於不義,她就不該讓他輕易死去,而是應該一刀刀的折磨他,讓他在苦痛里受盡煎熬……才足以讓她泄憤!

    何舒雲越想越生氣,心裡的怒火直往上冒,腦子裡亂糟糟的,整個人昏昏噩噩的,當她麻木的回到何家院子里時,一陣刺鼻的味道將她從混亂的思緒里拉回來,只見兩個保姆正搭著梯子、戴著手套清洗大門。

    這好端端的,不逢年又不逢節的,幹嘛要清洗大門?

    她厭惡的掩了掩鼻子,不悅的斥道:「你們弄的是什麼東西,這麼難聞?」

    「香蕉水。」其中一個保姆說著挪開梯子讓她進去。

    何舒雲聞到這種味道就頭亂鬨哄的,她皺了著眉,卻赫然看見大門上保姆未及時清理掉的紅油漆的字跡,「……債不還,死全家」。她心咯噔一下。怒問,「這……這是誰寫的?」

    保姆看著她,頗有些無奈的說,「你下午剛走,就有兩個男人來找你,我說你不在,他們就在大門上寫了這些。」

    何舒雲一驚,知道這是要來債的,看到醒目的紅字,很難看卻又極讓人震懾,她皺緊了眉,不悅的說:「你們是怎麼做事的,他們寫,你們難道也不知道要攔著嗎?」

    「我們攔不住啊。」保姆倒也覺得委屈,那兩個男人凶神惡煞的樣子,她們哪兒敢阻攔啊,再說了,這紅油漆很難清理,她們擦了小半天,都沒能弄掉,這香蕉水的味道又熏得她們頭暈,而何舒雲這個始作俑者不僅沒有一點兒歉意,還開口就訓斥。

    「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要你們幹什麼?」何舒雲臉一橫,說到底,這些事總是不光彩的,她也有點心虛。

    保姆知道她的脾氣,沒再接話。

    何舒雲憤然氣極,又皺緊了眉,嫌棄似的說:「趕緊擦掉!」

    可一轉眼。她想想不對啊,何家可是在紅星大院里,大院門口還有荷槍實彈的哨兵呢,這要債的人是怎麼進來的?

    「何教授,」保姆說,「何老說了,要你回來后直接去書房找他。」

    何舒雲心又一驚,何老今天不是去了市郊探訪老戰友,晚上才回來嗎?看著大門上醒目的紅漆字,她眉皺得更緊了,問,「這些,我爸也看到了?」

    保姆回答,「何老回來時,那兩個男人剛走……」

    那就是看到了。

    何舒雲咬緊了牙關,氣得不行。不過,事情既然發生了,躲是躲不掉的,她也只有上了樓,就在她站在書房門口想著託詞時,驀的,書房門毫無預警的打開了。

    站在門裡的,正是借口很忙,不幫她找律師的何舒月,「姐,你回來了,」她退後一步,讓出門來,「我們等你很久了。」

    都這會兒了,何舒雲也沒時間諷刺妹妹的不幫忙,只能硬著頭皮走進去,書房裡,除了何老,張一冬也在,當她發現何老的臉色凝重,那樣子,似乎很生氣時,她叫了聲:「爸,你找我。」

    何老看著她,往日慈愛的神情已然不見,他的眼神里透著微怒,將一疊文件扔到她臉上,她躲閃不及,被文件打了個劈頭蓋臉,何老怒道:「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些什麼事!」好事不出門,醜事傳千里,他生氣,是因為覺得何家的臉都被她給丟光了。

    這些文件,是幾份起訴狀的副本,而被起訴人,無疑都是她,何舒雲。

    其中有四份是起訴她詐騙錢財,這些,都是公司的債務糾紛;而有一份,是起訴她重婚,要求她退還傅迪成所給她的所有錢財,而起訴人,則是龔婷婷。

    這些起訴副本,讓她覺得難堪極了,一時間,無言以對。

    「何舒雲,你到底在外面做了什麼事,惹了什麼人?現在竟然都有人上門來要債了!」何老很生氣,他堂堂大院何家,竟然被人潑了紅油漆,這下子臉都丟盡了。

    何舒雲緊皺著眉,懦懦的找著說詞:「是傅迪成……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他把公司的錢掏空了給了另一個女人,現在有很多人到公司要錢,」她解釋著,「只是沒想到,他們竟然敢到大院里來撒野。」

    何老皺著眉,沉默。

    「那些人,要錢不要命,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張一冬冷冷的說,「今天只是潑油漆,下一次,可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看著他說話不痛不癢,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何舒雲心裡窩著一肚子火:「我又沒有欠他們錢,這些都是傅迪成弄出來的,跟我沒關係的。」

    「大姐,你也是教授,簡單的法律知道你不懂嗎?」張一冬冷嘲的說,「你既是公司法人,又是唯一股東,不管從哪個角度上來說,公司的事,都是你的事。可是,現在因為你的事而影響到咱們整個家族。這就是你的不對。」

    「你什麼意思?」何舒雲氣極了,也沒有好臉色,「出了事,就要把什麼責任都往我身上推嗎?」

    眼看他們就要吵起來了,何老怒道:「夠了!」他看著他們,「這事都鬧到家門口了,你們還有閑情在這兒吵架,倒不如想想這些事該怎麼解決!」

    「欠債還錢,這錢如果不還上,事情恐怕……」張一冬原本是想躲開,置身事外的,可無奈何老親自打電話讓他來,岳父開了口,他這個做女婿的也不能推脫,只好帶著舒月來了。

    「我哪來的錢還啊!」何舒雲憤然說道。「傅迪成把公司都掏空了。」

    沒錢,這就成了一道無法解的難題。

    書房裡氣氛沉重,一時間,陷入沉默里。

    良久,何舒雲才悻悻的說,「爸,等我明天去了巴黎,他們找不到我,這事,自然也就了了。」

    舒月頗有些吃驚,一語戳中:「姐,你是想跑路?」她說,「你想過沒有,你跑了,那些人就會來找爸要的……」

    何舒雲無奈的說,「我也是沒有辦法。」說著略有些憤恨,「都是傅迪成害的,讓我做什麼法人,其實公司里的事情我從來沒有參與過……這分明就是他設的圈套,為的就是借用我的名義來圈錢給另一個女人花……」

    「舒雲,你和迪成到底是怎麼回事?」何老憤憤然,拿著其中一分起訴書副本,極不悅的問道,「那這個叫龔婷婷自稱是傅迪成妻子的女人,又是怎麼回事?」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傅迪成騙了我們所有人,」何舒雲想想也覺得委屈不已,突然哭了,「他已經結過婚了!」

    張一冬和何舒月都很吃驚。特別是舒月,她問,「那,他轉給那個女人的錢,就要不回來了?」

    舒雲哭著點點頭,「他把我害慘了。」

    舒月也徹底沮喪了,她和何老的錢,應該拿不回來了,一時間,她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何老正在氣頭上,見小女兒也哭了,喝斥道:「你哭什麼!」

    舒月抽泣著,不敢發出聲音。

    薑是老的辣,何老雖然年紀大了,可此刻思路卻是極清晰的,他深知,事已至此,再多的責備都是沒有用的,為今之計,就是想怎樣將這次事情給何家的負面影響降到最低,怎樣才能讓何舒雲不背負債務和案子,全身而退。

    看著兩個女兒抽抽答答,六神無主的樣子,何老說,「一冬,你找個律師,要最好的,咱們準備打官司。」

    張一冬看著那幾本起訴書副本,問道:「爸,你想怎麼做?」

    何老沉默之後說,「第一,以傅迪成欺詐的行為辯護。舒雲雖然是公司法人和股東,可她並沒有參與實質性的經營,那咱們完全可以說,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法人,是傅迪成自作主張用她的身份證去開辦的公司,她也是受害者。」

    張一冬聽罷,微微點頭,「這倒不失為一種策略。如果勝了話,那麼大姐完全可以從這個債務糾紛里全身而退。」

    何舒雲聽罷,似乎看到了曙光,也不哭了。不過,隨後卻有點心虛了,她雖然沒參與實質經營,可卻也經常以老闆娘的派頭去公司,若說她當法人完全不知情。這似乎說不過去的。可此時,她只能沉默以對。

    何老又繼續說,「如果最終法院不認可這種說話,舒雲規避不了責任的話,我們就採取第二種策略。」

    「公司建立到現在,都是傅迪成在經營管理,而他未經允許將公司的錢毫無根據的匯給他人,這種行為原本就違法,看能不能由此將錢款追回來,以付欠債。」何老又說道。

    何舒雲聽到仍舊可以追討錢時,整個人都輕鬆了一大截,一時間,不得不佩服父親的睿智。

    張一冬想了想,卻突然說,「爸。現在這件事在網上已經吵得沸沸揚揚了,如果真要打官司的話,那麼大姐重婚的事,就掩蓋不了了。」

    何舒雲卻辯解說,「我是被他騙了,我也是受害者!我根本不知道他已經結婚了。」

    「空口無憑,更何況你們還有個女兒,你這話說出去誰信?」張一冬毫不避諱的說,「現在是網路時代,三人成虎,面對網友的聲討,你的解釋根本就是蒼白無力,毫無說服力。」

    何舒雲啞口無言。

    何老聽后,皺緊了眉,想到傅迪成的死。他現在也急於想讓舒雲脫身,「一冬,你馬上跟這個女人聯繫,告訴她,你大姐的事,讓她撤訴,咱們私了。」

    「私了?」張一冬略略皺眉。

    「是。」何老將那份起訴書副本給他,「這裡有她的電話,你馬上打給她。」

    張一冬雖然覺得這個方法不可行,可此時,他也找不到更好的方法來維護何舒雲,維護何家名譽了。於是,他只得硬著頭皮打電話給龔婷婷,

    龔婷婷人很年輕,說話倒也利落乾脆。她聽了張一冬的話后,爽快利落的答應了,不過,同時也提出了一些要求。

    當張一冬掛斷電話后說,「她同意私了。」

    舒雲鬆了一口氣。

    何老卻並不輕鬆,問道,「她有什麼要求。」

    「她只要錢。」張一冬說,「一千萬。」

    這對何舒雲來說,是個天文數字,她皺眉:「她這分明是在搶啊,錢原本就在她哪兒去了,我哪有這麼多錢給她!」原本被小三就讓她心裡窩著火,這還要被敲詐一千萬,這讓她氣極了,賭氣的索幸破罐子破摔。說,「要錢沒有,她要告就讓她告好了。」

    而何老,倒是沒有搭理她的話,而略略皺了皺眉,看向張一冬,問道:「一冬,你怎麼看?」

    「我們可以告她敲詐。」張一冬說。

    他們都有些詫異,何老問道,「這話怎麼說?」

    「我把剛剛的通話錄了音,」張一冬能做到現在的高位倒也不光是憑背景,他向來心思縝密,做事有計劃條理,預判力不錯,「就憑她獅子大開口索要一千萬,我們就可以告她敲詐!」

    何老對這個女婿,從來都很看重的,欣慰的說:「行,你拿這個跟她談判,讓她降低金額。」

    「爸,你覺得給她多少錢合適?」張一冬問。

    「最多一百萬。」何老說。

    張一冬不負眾望,以嫻熟的談判技巧,再加上威脅,最終讓龔婷婷妥協了,她答應收一百萬就撤訴,並保證不再起訴。

    這個結果,讓何家人都鬆了一口氣,是啊,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大問題。

    何老知道何舒雲沒有錢。便說道,「舒月,你明天取一百萬,陪你姐把錢給那個女人送去,記得讓她在承諾書上簽字,並陪她去法院撤訴。」

    一聽說取錢,何舒月臉色微變,「爸,錢……我沒那麼錢。」

    何老不悅的說:「取我的錢,又不用你的。」

    「爸!」舒月沮喪著臉,卻也只有硬著頭皮說:「錢……你的錢沒了。」

    何老質問道,「我的錢不都擱在你那兒嗎?怎麼會沒有呢?」

    見再無法欺瞞了,何舒月只好如實相告:「錢……錢被我拿到傅迪成公司投資了……」

    傅迪成公司現在負債纍纍,那他的錢豈不是打水漂了?「你……」何老怒不可揭,指著小女兒。揚手就要一巴掌,可因為太過盛怒,一時間氣血沖腦,他斷片兒了,之後,轟然倒下。

    舒雲舒月兩姐妹嚇壞了,「爸……」可她們不夠利索,沒有接住何老,他倒在地板上,神情獃滯,四肢微微的抽筋。

    兩姐妹哭著喊著,一時慌了神,倒是張一冬,利索的撥打了120。

    *

    雷醫生回到醫院時,遇到科室里的其他醫生。得知凱瑟琳醫生正在搶救今笙,而她也深知,大手術之後的病人,原本身體就虛弱,之前又休克過,雖然被搶救回來,但又出現類似的狀況,那麼,這麼次,應該就是定生死了。

    此刻,科室里的其他醫生都在對今笙的病情議論紛紛,要麼是惋惜,要麼是議論凱瑟琳醫生的搶救手法,不過,他們更擔心的是今笙若是沒有搶救回來,那麼,所有當事醫生將會面臨怎樣的困境。

    但雷醫生卻對他們討論的話題不感興趣,她心裡,更多的是塵埃落定,因為,不論這次搶救之後,今笙是死是活,於她來說,都是贏的局面。

    今笙若死,那麼,對她來說,就是她輝煌人生的開端了,接下來,另一個障礙她也能輕而易舉的掃除……那個愚蠢的何舒雲,不過也只是她的墊背而已。而她以後,就真的不止是雷主任,雷院長,而是……。

    今笙若生,她看錶哥的意思,這一次真的不會再袖手旁觀了,應該會想盡辦法帶走今笙,依表哥今時今日的地位與實力,這倒應該是易如反掌的事。而之後,她的預想,也會順理成章的出現。

    所以,不管怎樣,最後的贏家也會是她,當然,也只能是她,否則,她多年的苦心經營豈不是白費了。

    *

    最終,凱瑟琳醫生沒有讓人失望,今笙還是被搶救回來了,不過,據說身體極其虛弱。聽聞這些,雷醫生眉眼淡淡的,轉身就發了條簡訊【表哥,她搶救回來了,不過,危在旦夕。】

    就在雷醫生髮完簡訊時,看見謝醫生回來了,只見她摘下口罩,整個人看起來很疲態,便問,「謝醫生,你怎麼了?」

    「頭暈目眩的。」謝醫生坐在椅子上,眼睛閉著,手揉著太陽穴。

    「應該是累的吧,」雷醫生說,「要不,你進去睡一會兒?」

    謝醫生低嘆著,頗有些牢騷,「凱瑟琳醫生安排我值班守著,要等到晚上十二點才能交班。」

    「你昨晚上夜班,今天白天又在搶救,現在還要讓你上夜班,她是存心折騰你吧。」雷醫生不痛不癢的說,「咱們科室又不是沒人了。」

    「唉……」謝醫生嘆息著,「這一番搶救下來,大家都累,現在她也去休息去了。」

    「哦,她休息就讓你值班?有功勞她領,出了問題你來擋,她是把你當軟柿子捏吧!」雷醫生哼了聲。

    「她都這樣安排了,我能怎麼樣?」謝醫生嘆息著。

    「這樣吧,你去睡會兒,我來替你。」雷醫生說道。

    謝醫生猶豫的說道:「這樣,不大好吧!萬一被發現……」

    「都是一樣的白大褂白口罩的,咱們不說,誰會發現呀,」雷醫生說。

    「那行,雷醫生,謝謝你了。」謝醫生的確是累極了,這會兒,倒也不推辭了。說完之後就進了裡面的休息室。

    沒過多會兒,雷醫生悄悄進去時,聽見了謝醫生沉重的呼吸聲,看樣子,她已經睡得很沉了。於是,她悄悄拿了謝醫生的白大褂和工牌走了。

    *

    初秋的首都,夜晚如水,略有些涼意,300醫院裡雖然燈火通明,但也算安靜。

    ICU門口的護士正在打盹,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身影悄無聲息的推門而入時,她卻絲毫沒有查覺。

    進了ICU之後,這個身影毫不遲疑的穿過走廊,來到一扇窗前,他從窗戶一眼就看到裡面了。只見病床周圍擱置著各種醫療器械,將床上那個纖瘦的身影微微遮擋,於是,他伸出手推門,他的手指修長,不過骨節卻有些突兀。

    當門推開時,驀的兩道利落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他一驚,退後幾步,正欲離開,才發現,幾支黑漆漆的槍管正對著他。

    而谷永淳,正佇立在槍管之後,目光冰冷的看著他。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束手就擒。不過,心裡到底還是放心不下今笙,他有些無奈的回頭再看時,卻赫然發現病床上躺著的人坐了起來,可她卻不是今笙,竟是輕歌。

    他苦笑,這原來只是個陷阱,虧他聰明絕頂,卻忘了事不過三的原則,看來,他前兩次進來就被他們發現了。他的眼神頗有些無奈,說到底是他太自負了,也太低估他們了。

    不過也罷,既然不是今笙,那麼她現在應該沒事了。下午說的休克,不過是煙霧彈誘他上勾而已,一時間,他心裡,輕鬆了些。

    輕歌走近他,看著他的眼睛,驚訝極了,「是你?」怎麼……怎麼會是他?

    已無退路,他扯下了口罩,對谷永淳說,「好久不見。」

    不過,當谷永淳看見他時,神色冰冷,倒並不覺得詫異,「不久,」他語氣很冷,「半個小時前,在樓下,我們擦身而過。」

    他才知道,原來,一切早就在谷永淳的掌握之中,而他已經無所遁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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