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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約婚姻,娶一贈一 - 第378章 他寧願她罵他,也不想她不理他字體大小: A+
     

    「一冬,殺害傅迪成的兇手抓到了,」何舒月下班回家,見丈夫正在看新聞,她就開始噼里啪啦的說著,「我就說嘛,這件事跟我姐沒有關係,你還不信。」她話語里,幾多輕怨,「我姐那個人我是知道的,別看她平時刀子嘴,可連條魚都不敢殺……」

    張一冬專註的看著新聞,沒作聲。

    何舒月走進他身邊,推推他,「對了,你快去換件衣服,爸讓我們回大院去吃晚飯。」

    「要去你去吧,」張一冬淡薄的說,「我就不去了。」

    他這不咸不淡摟態度,讓何舒月有點不高興,便撒了個謊,「你不去怎麼行,爸打電話時還特意叮囑我,說讓你一定要過去呢。」

    「我明天一早要出差,今晚想早點睡。」張一冬仍舊淡淡的。

    「一起去吧,我答應你,咱們吃了晚飯就回來,一定不會影響你明天出差的。」何舒月說。

    張一冬沒搭理她。

    「一冬!」舒月有點不高興了。

    「我不去,」張一冬被她鬧得頗有些煩躁,臉色不大好,語氣也不好了,看著她,涼薄的說:「你最好也別去。」

    「張一冬,我不過是讓你陪我回娘家吃頓飯,你至於這樣嗎?」舒月看著丈夫寡淡的樣子還真生氣了,她嘀咕著,「咱們雖然是夫妻,可你也沒權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你還知道我們是夫妻?那你做事之前有沒有想過我?」張一冬語氣涼涼的,「哼,你要去哪兒我不管,只是你以後做事記得多留個腦子,別被人當槍使!」

    「你什麼意思?」舒月微怒。

    張一冬提醒她,「你別忘了,你幫人辦結婚證的事。」

    舒月一怔,臉色不大好。底氣也不足了,「我……我不過是為了幫我姐……我哪兒知道那時候傅迪成已經死了啊,」她悻悻的說,「你放心,這事真要被追究了,後果我會自己承擔,不會牽到你的。」

    「你是真笨還是假蠢啊,你以為你說承擔就能扛下來嗎?」張一冬不悅,語氣也極不好,「被追究起來,別人不會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而是會指責我縱容家眷濫用職權!」

    舒月這下傻眼了,獃獃的說,「不會吧……」

    「今天已經有人在拿這件事借題發揮了,我已經被領導口頭警告過了。」張一冬臉色極不好,他堂堂部長,金字塔上層人物,竟然因為妻子這樣愚蠢的行為受牽連,心裡多少不是滋味。

    舒月嚇了一跳,明白了他今天為什麼不高興的原因,只是她沒想到這事真的會連累到他:「我明天就去找你領導說明,這件事是我自作主張,跟你無關的。」

    「誰會信?」張一冬冷眉說。

    「這……」舒月怯怯的。

    在他眼裡,她真的是蠢到家了,張一冬斥道:「你要真去了,更會被旁人猜疑是我利用你來墊背!」

    何舒月啞口無言,她在文化部工作多年,多少也聽聞或者經歷過職場上說風就是雨的事情,很多事情傳著傳著都會被人傳變了味。

    「說了你多少次,你就是不聽。」張一冬生氣的說,「你再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別人把你賣了,你還傻乎乎的幫別人數錢!」

    「我……我以後一定謹言慎行,我保證,我再也不會這樣了,」舒月立刻承諾道。

    張一冬冷哼一聲,在臨近換屆選舉的時候,遇上這種事,他的前途難免會受到影響。

    「一冬,」舒月坐在他對面,猶豫之後問:「那這事,現在該怎麼辦?」她說,「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不受牽連?」

    「已經晚了。」張一冬不悅的說。

    舒月臉色一白,抿緊了唇,半天,才說出幾個字,「對不起……」

    「說對不起有用嗎?」張一冬皺緊了眉,看著相伴多年的妻子,她雖然屢屢做些蠢事,但倒還無傷大雅,除了人稍稍容易受旁人影響外,平時對他和這個家都挺好的,這事既然已經發生,那麼再一味的指責她也於事無補了,「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別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舒月點頭,似小雞啄米。「我知道我知道。」這時候,見丈夫欲欲寡歡,她自然也不敢回何家了,腦子簡單的她,這會兒一門心思替丈夫的前途擔心著。

    *

    餐桌上,滿桌子的菜肴,可久等不到何舒月夫妻,何老皺了皺眉,想一家人一起吃個飯,怎麼就這麼難啊?

    這會兒,坐在何老對面的羅世琛,他正拿著手機打遊戲,而心蕾則是百無聊奈的挫著指甲。何舒雲呢,坐在椅子上發愣。

    眼見窗外暮色藹藹,何老看了看時間,已快八點了,估摸著舒月夫妻應該不會來了,他心裡微微積著氣,不悅的說了聲,「吃飯!」

    羅世琛站起來走入餐廳,邊走仍舊玩著手機遊戲。

    心蕾搗飭完腳趾甲,然後屁顛屁顛的去洗手去了。

    而何舒雲,坐在餐桌旁,一言不發。

    看著他們一個個都心不在焉的樣子,何老心裡壓著火,幾欲迸發出來,可想想大女兒馬上就要出國了,餘生可能都不會再見了,便又忍了忍。

    「小姨也真是的,」心蕾邊吃飯邊抱怨著說,「不來吃飯也不知道打個電話,害得我們好等……看吧,紅燒排骨都涼了。」

    旁邊的保姆說道,「我拿去熱熱。」

    「算了!」心蕾頗有些不悅的擱下筷子,說,「熱了之後,味道就全變了。」

    「排骨涼了,你就吃其他的菜。」何舒雲倒有些不耐煩的說。

    心蕾撇了撇嘴,嘗了塊豆腐,然後吐出來說,「這也是冷的。」

    眼看著何老臉色都變了,何舒雲皺了皺眉,對心蕾說:「菜涼了就喝湯!」為了堵住心蕾的嘴,她盛了碗湯給她。

    心蕾不情不願的喝了一小口,而後不悅的將碗擱在桌上,「湯也冷了,弄得我滿口都是腥味……」

    何老原本心情就不大好,心蕾的一再挑剔惹怒了他,他猛的擱下筷子,邊餐桌都微微震動了,他不悅的訓斥道:「挑剔什麼?愛吃不吃!」

    素日里,何老最寵心蕾,即使她恃寵而驕,他也只是笑笑,絕對不會說一句重話,可現在呢,竟然當著一家人的面喝斥她,她心裡這落差可想而知,抿著唇委屈著,眼底一濕。眼淚就撲嗍撲嗍的直往下掉。

    羅世琛看了看她哭泣的樣子,皺了皺眉,眼底掠過一絲厭惡,絲毫沒有想過要安慰她。

    何舒雲這會兒也沒哄她,反倒是催促著,說,「心蕾,還不快跟外公道歉。」

    可傅心蕾並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看著餐桌上盛怒的何老,抿唇不悅的何舒雲,一副事不關已的羅世琛,瞬間她有種被所有人嫌棄的感覺,一時生氣極了,嚯的起身站起來,邊抹淚邊往樓上走。

    「我去看看她!」羅世琛一向嘴刁。看著滿桌子的冷盤也沒什麼胃口,既然吃不下,於是找了借口離開。

    「別理她!」何老怒了,「坐下。」

    羅世琛臉色微訕,可也只好不情不願的坐下。

    「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還這麼任性,以後誰會受得了?」何老哼了聲,看著何舒雲,「都是你平時慣的。」

    何舒雲也覺得委屈,她向來溺愛心蕾不假,可這何老寵起心蕾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啊,不過,見他正在氣頭上,倒也沒有接話。

    「她這動不動就發脾氣的性子,也該是時候剎剎了,」何老又看著羅世琛,「世琛,你以後別什麼事都順著她,知道嗎?」

    「我知道了,外公。」羅世琛心不在焉的附和著說。

    這一餐索然無味,吃得羅世琛心裡憋屈著。這在羅家他是可以橫著走,可現在到了何家,他卻只能看人臉色,好像誰都可以給他臉色看似的。看來,這權貴家的女婿不好當啊。早知道的話,打死他他都不會搬到這兒住。

    心蕾哭著回房,可遲遲不見有人來哄她,勸她,更沒有人叫她去吃飯,一時間,她沒有台階下,只好躲在房間里生悶氣。等了好久,才見羅世琛回房,她哼了聲,嗤笑著譏諷道,「那些東西不是冷就是腥的,你也吃得下去?」

    羅世琛不悅,沒理她,扯了領帶準備洗澡。

    心蕾心裡窩著氣,陰陽怪氣的說,「是啊,不吃白不吃,反正又沒給錢!」

    「說夠了沒有!」羅世琛將手裡的毛巾狠狠扔到地上,他受夠了在何家被人管束,這種壓抑的日子讓他煩透了。

    心蕾仰著頭看他,毫不示弱,「我就說了,你能怎麼樣?」她生著氣,威脅道:「你想要動手嗎?可別忘了,這裡是何家,你要敢動我一根手指頭,小心被抬著扔出去!」

    「你……」羅世琛氣極了,還真揚起了手。

    心蕾迎著他,篤著他:「打啊,你打啊!」

    羅世琛悻悻的,卻也深知,真在這裡打了她,依何老的性子,他肯定吃不了兜著走。於是說道:「我惹不起你,還躲得起!」說罷,轉身就走。

    心蕾原本只是想撒潑,讓他哄自己,卻沒想到他竟然走了,她追了出去,「你給我站住!」見他沒停,她又追下樓,「羅世琛,你給我站住!」

    羅世琛哪兒會聽她的,借著吵架,離開了大院何家。

    見他頭也不回的走了,心蕾氣得直跺腳,后悻悻的回頭,卻見何老和何舒雲坐在客廳里看著她。那神情里有著不悅跟惱怒。

    她有點心虛,怕被他們教訓,趕緊著上了樓,進了房間將門反鎖了。

    *

    「心蕾這脾氣,若再不懂得收斂,這婚姻……堪憂啊。」何老皺了皺眉,不悅的說。他心裡似明鏡一樣,知道這羅世琛也不是省油的燈,這心蕾再這樣作下雲,這小夫妻遲早得分手。

    「爸,你放心,我會說說她的。」何舒雲心不在焉的說。

    「這昨天還好好的,現在又……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何老長長的嘆息著,昨天小兩口恩愛的畫面還讓他欣慰不已。可現在……唉,若說教有用的話,心蕾會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兒孫自有兒孫福,爸,你也別太擔心了。」何舒雲也有些嘆息,可她現在已經自顧不睱了,哪兒還能再顧著心蕾啊。

    何老看著她,倒覺得這句話諷刺極了,說道:「什麼兒孫福,若我對你置之不管,你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

    「爸!」何舒雲打斷他的話,「其實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心蕾……她現在還在坐月子,我想多照顧照顧她,要不,我等等再出國?」她根本不想出國,尋思著找借口留下來。

    「不行,機票都訂了。」何老一口否決。

    「機票可以退啊,」何舒雲說。

    何老不悅的看著她,「不行!你必須走!」

    何舒雲訕然。

    *

    心蕾躺在床上,看著嬰兒車裡安睡的嬰兒,心裡鬱悶極了,冷靜下來再仔細想想,這羅世琛應該是巴不得她發火,正好找借口出去玩吧。

    想到他跟白沙沙的那些破事兒,她氣得不輕,咬牙切齒的,心裡暗罵,可又總覺得不甘心,於是,打了通電話,「小佳,你在幹嘛呢。」

    小佳也是她們這個圈子裡的人,平時挺喜歡討好她的,現在接到她的電話,倒有些受寵若驚,「心蕾姐,我們在遊艇上開party呢,你要不要過來一起玩?」

    心蕾心痒痒的,諸事不順,心情也不好,現在這會兒倒還真想出去玩玩,可對外人來說,她才剛生產半個月,按理現在還坐月子呢,這真要出去玩了。肯定會被人懷疑的,於是,她說道,「我現在不方便啊,正坐月子呢。」

    小佳聽罷,有點點兒尷尬,「心蕾姐,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剛生完寶寶……」她又說,「對了,我給寶寶買了玩具,過兩天給你送去。」

    「別客氣,」心蕾似不經意的說道,「我在家裡也悶得慌,羨慕你們啊,可以到處玩兒。」

    「等你坐完月子,我們大家也給你辦個歡慶party,怎麼樣?」小佳討好似的說。

    「好啊!」心蕾說道,而後又問:「聽你那邊,好熱鬧啊,都有哪些人在呢。」

    小佳說了好幾個名字之後說,「原本沙沙也來了,不過啊,她剛剛接了個電話之後,就硬是讓人把遊艇開到岸邊走了。」

    心蕾心裡窩著火,想到時間這麼湊巧,羅世琛和白沙沙肯定又在一處鬼混了,想到他們纏綿的畫面,她惱怒著,不咸不淡的說:「沙沙也真是的,正在興頭上就走。有點掃興啊。」

    小佳呵呵笑著吹捧著,「她走了也沒什麼,但是如果心蕾姐你來了就完美了。」

    「我啊,這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出去陪你們玩兒,」心蕾故意又提及,「哪裡像沙沙啊,婚倒是結了可沒孩子拖累,老公又在外地工作,她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還跟單身時一樣。」

    「她之前還跟我報怨呢,說她老公調回首都工作了,最近把她看得緊,她想出來玩都不行。」小佳說道,「今晚她還是借口回娘家才出來的。」

    心蕾在心裡冷哼了一聲,故意問。「她老公有多緊張她啊,這婚都結了,還把她看這麼緊做什麼?」

    小佳聲音一低,「心蕾姐,你難道沒聽說嗎?」

    「什麼?」她故意問。

    「沙沙啊,她在外面有人,」小佳低聲說道,「也難怪你不知道,你前段時間一直在養胎也沒出來玩。」

    「真的假的?」心蕾問。

    「誰知道呢?」小佳說,「不過,看沙沙那樣子,我覺著吧,應該是真的。大概她老公聽到什麼風聲了,所以才把她看得緊吧!你說這沙沙,結婚前玩玩還好吧。現在嫁了個高帥富,不知足,要還這麼玩,沒準哪天就把老公給玩沒了。」

    「是嗎?這結了婚還在外面亂來,是有點過分。」心蕾唇角一絲嘲諷,這外面瘋傳的白沙沙有情人的事,她又怎麼不會不知道呢?因為,這事是她放出風聲去的。那次她被他們仨打了之後,越想越不是滋味,這白沙沙算什麼東西,以前不過是她身邊的一隻狗,竟然敢勾引羅世琛,於是,她暗地裡將消息放出去,還刻意讓人傳到了白沙沙丈夫的耳里。

    「可我們勸她。她不聽啊,」小佳說,「心蕾姐,沙沙平日里最聽你的話了,有機會,你說說她,她肯定會聽你的。」

    心蕾聽在耳里,覺得諷刺極了,這白沙沙已經敢明著挖她牆角了,還敢出手打她,這還會聽她的話嗎?不過,即使她聽話,跪過來求她,她也不打算放過她了,「好啊,有機會我一定說她。不過這會兒她約了人,不方便打電話給她。」

    小佳又八卦的說,「我猜啊,她剛剛約的就是那個情人吧,我聽她接電話,好像是去了非靡。」

    心蕾聽得火氣直冒,「是嗎?小佳啊,玩歸玩,非靡那種地方,咱們還是少去得好。」

    「我知道。」小佳應聲應得快。

    得到了想要的消息,心蕾三言兩語,找了個借口便將小佳給打發掉了。

    自從她前幾天看到羅世琛衣領上的口紅印之後,便趁他洗澡的時候,悄悄在他的手機上安裝了定位功能,而現在一查,果真,羅世琛的位置在非靡,當所有的猜測得到印證之後,她臉色很難看。

    於是,心蕾隱藏了電話號碼發了一條簡訊【白沙沙現在正跟男人在非靡616鬼混】,之所以她肯定是616房間,那是因為她曾在羅世琛的手機簡訊上看到,他長期包了這個房間。

    之前,她又給一個社會欄目的狗仔隊記者發了簡訊【某富二代與已婚少婦在非靡616鬼混,被其丈夫捉姦。】

    簡訊發出后,她心裡,別提有多暢快了。她冷笑:白沙沙,咱們走著瞧;羅世琛,鬼混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

    輕歌昨晚一夜未睡,整個人都疲倦不堪,伏在病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看著她的睡顏,顧豐城皺了皺眉,抿著唇,在心底微微嘆息著。驀的,他手機震動,為避免吵醒母子倆,他走出病房,站在醫院走廊上接電話。

    電話是烏靖打來的,顧豐城寥寥幾句,長話短說,很快就結束了通話,手機還沒收起來,他便看見桑蘭琴從走廊那邊過來,她的步伐緩慢,整個人神情微滯,似乎有心事。看樣子,她昨晚應該也沒睡好。

    「媽,」顧豐城叫她,「這裡有我陪著,你先回家休息。」

    桑蘭琴回過神來,「小乖怎麼樣了?」

    「燒退了,還在睡。」顧豐城說。

    桑蘭琴從門縫裡看到伏在病床旁睡著的輕歌,說道,「她這樣子怎麼行?睡醒了肯定會腰酸背疼的,豐城,你也是,怎麼不提醒她睡沙發?」

    提到沙發,顧豐城臉色微訕,而桑蘭琴也隨即明白過來,不由得嘆息道,「你怎麼回事,怎麼跟夏茉……她是跟輕歌長得像,可你怎麼就把人給認錯了?」她以為,顧豐城是把夏茉錯認為輕歌,所以才摟著睡的。

    顧豐城有些自嘲,在丹萊,他的確錯認過,所以,一時語塞。

    「輕歌還在生你氣?」桑蘭琴問。

    顧豐城無奈的點點頭,「她好像誤會了。」

    「這不叫誤會,是眼見為實吧,」桑蘭琴微嘆,搖頭,「豐城,你該慶幸。幸好輕歌教養好,要換了是旁人,肯定給你們一人一耳光大鬧一場……」

    顧豐城訕訕的,他倒寧願輕歌跟他鬧,跟他吵,也好過不理他,被她誤會冷漠的滋味很難受,胸口像是壓著塊巨石,沉得難以喘息。

    「對了,安撫了輕歌,別忘了還有夏茉,」桑蘭琴說道,「你這樣親呢的舉動,別讓她誤會了。」

    顧豐城是有苦難言啊。

    這時,護士過來。又給小乖測了體溫,確定燒已經退了。

    「驗血報告出來了嗎?」桑蘭琴問。

    得到護士確認的信息后,他們母子到了醫生辦公室。

    「檢查結果顯示,他患了病毒性感冒……」醫生拿著檢驗報告,將小傢伙的病情告訴了他們,並將治療方案說了出來。

    得知小傢伙並無大礙時,顧豐城和桑蘭琴都鬆了一口氣。

    從醫生辦公室出來,顧豐城發現桑蘭琴偶爾有些走神,便問,「媽,你怎麼了?」

    桑蘭琴默默的搖搖頭,她的思緒里,驚鴻一瞥間,那雙眼睛特別清晰。

    就在顧豐城推門要進病房時,桑蘭琴叫住了他,「豐城。」

    他回頭看她。

    桑蘭琴的臉色不大好,猶豫之後問,「你當年真的是親眼看見你爸爸跳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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