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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約婚姻,娶一贈一 - 第371章 她說:我愛你字體大小: A+
     

    「你這還沒當上院長呢,就在跟我拿官腔了嗎?」何舒雲心裡鬱結著怒火,說話更是陰陽怪氣了。她脾氣暴躁,也不顧忌兩個多年的交情了,「雷敏,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你難道忘了嗎?如果不是我,你能從邊疆直接調回首都?就你那水平還能進300醫院工作?而且還成了婦產科的主任?」

    「舒雲!」雷醫生雖然不高興,可卻沒有鬧起來,只是無奈的嘆息著。

    「我對你這麼好,你現在是怎麼報答我的?」何舒雲怒火衝天,「我今天才算把你看清楚,你表面上說幫我,結果只是把我當成踏腳石,踩著我上位?」她恨恨的說,「你別得意得太早,這整件事都是你一手策劃安排的,你臨陣倒戈,難道就不怕我把事情捅出來嗎?你以為,你害那個嬰兒胎死腹中,谷永淳知道了,他能放過你?」

    「舒雲!」雷醫生那一慣的好脾氣消失殆盡,聽她越來越口無遮攔,便極不悅的說,「你沒聽我解釋就妄加定論,你這樣說,對得起咱們幾十年的友情嗎?」對何舒雲,她是一忍再忍,忍了太久了。

    何舒雲冷笑,「事已至此。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從醫學的角度上看,她這種病,手術二十四小時都沒醒的話,再醒來的機率微乎其微……更何況,她的心跳頻率一直在降低,按常理說,她是醒不來的。」雷醫生直接說起了今笙的病情。

    「可她醒了,不是嗎?」何舒雲卻冷笑著揭穿。

    「是啊,所以我也覺得蹊蹺。」雷醫生說。

    「這人都醒了,你覺得蹊蹺有用嗎?」何舒雲嘲諷道,「如果不是我無意中聽說她醒了的事,你是不是根本不打算告訴我,想一直瞞著我?」

    「我是打算告訴你的,只是我一直在開會,沒有時間。」雷醫生說。

    「哼,別狡辯了,誰知道你是不是一直對我撒謊,說不定她從開始就根本就沒事,她的危險都是你杜撰出來的。」何舒雲妄加猜測道。

    「我沒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雷醫生說。

    「現在,我還能相信你說的話嗎?」何舒雲冷冷的說。

    「舒雲,我有必要騙你嗎?」雷醫生無可奈何的露了底,說,「說句不好聽的話,咱們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動則連根……」她奉承道,「我還盼著你能做元首夫人,我好沾你的光呢,又怎麼會騙你?」

    何舒雲哼著,不悅的說:「現在那個女人醒了,你還跟我說這些,你不是在諷刺我,看我笑話的嗎?」

    「咱們是什麼關係,你怎麼能這樣想我呢?」雷醫生語氣一冷,低聲說:「舒雲,實話告訴你吧,她雖然是醒了,可醒了並不代表就能活著。」

    何舒雲揚眉,「你什麼意思?」

    「我現在還是她的主治醫師之一,」雷醫生輕聲說著,「她用的處方都是我開的……」

    何舒雲心裡騰的有了希望,「你是說……」

    「所以,你就放心的等著,我會為你的元首夫人之路掃清這個障礙的。」雷醫生髮誓說道。

    何舒雲輕哼著,「你該不會又是在騙我吧!」

    「我騙你做什麼?」雷醫生說。「舒雲,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了,我對你怎麼樣,你還不知道?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你好。」

    何舒雲心底的憤怒悄悄的散了,「那好,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

    「我知道,但你也別催,耐心的等著。」見說服了她,雷醫生暗暗鬆了一口氣。

    可何舒雲哪裡有耐心啊,她咬著牙,「我要她死,越快越好。」

    「欲速則不達,凡事都要有個過程,」雷醫生沒想到她竟然這樣激進,照她來看,讓今笙消失之前,肯定要細思量,認真謀划,一定要把自己的責任撇得乾乾淨淨,免得到自己受任何牽連。

    何舒雲卻聽得心煩意亂,「雷敏,你可別跟我來這些虛的,我只要結果,就是她死,她一定要死!」

    「知道了,」雷醫生突然壓低聲音,「我同事進來了,先掛了。」

    聽著電話那端傳來嘟嘟嘟的電流聲,何舒雲眼底一片陰鶩。這個雷敏以前做事一向乾淨利落,現在怎麼會……不過,因為傅迪成的事情,她現在焦頭爛額的,真要除掉今笙,目前也只有依靠雷敏了。

    就在她思想煩亂之時,突然聽到一聲,「姐……」

    何舒雲一驚,回過頭,只見舒月正站在門口,臉色有些冷,她心裡微微一驚,不知道舒月來了多久,有沒有聽到什麼,「你……你怎麼還沒睡?」她輕怨道,「你悄無聲息的站在背後,想嚇人啊。」

    舒月臉色有些不好,看著她,眼神裡帶著些許陌生,吞吞吐吐的,好一會兒才問出口:「你……你是要誰死?」

    「我……」何舒雲心裡咯噔一下,皺著眉,糟糕,真的讓她的聽了去。

    舒月眉皺著,看著姐姐,心裡產生出莫明的恐慌感,因為此時的何舒雲讓她覺得陌生又害怕,於是她慢慢的往後退著步子,想要逃開。

    何舒雲心驚,她這個妹妹一向藏不住話,萬一告訴了張一冬或者是何老,那她就……於是她快步過去,拉她的胳膊,「舒月。」

    舒月驚得不行,掙扎著推開她。

    「你聽我說。」何舒雲慌亂的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急忙找了借口,「是這樣的,前幾天心蕾在醫院住院,隔壁病房的人帶的寵物狗把我咬了,」說著,她捋開肩膀,露出一個牙印,那是被傅迪成那晚咬傷的,「可狗的主人不僅不承認,還硬說是我惹了她的狗……」她拉著舒月,「我氣不過,剛剛打電話只是想讓人把那狗給收拾了……」

    她蹩腳的解釋,讓舒月半信半疑,看她,「你被狗咬了,怎麼都沒聽你說起過?」

    「你也知道,這幾天我忙得暈頭轉向的,醫院家裡兩邊跑,又加上迪成的事,焦頭爛額的,」她說,「這兩天咱們一見面,你就跟我要錢……我哪兒有機會跟你說啊。」

    舒月看著她,沒吭聲,可眼神里。卻仍舊有著懷疑。

    「舒月,你要相信我……」她又解釋著說,「我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平時連只雞都不敢下手,好端端的怎麼會去殺人?」她又說,「更何況,我跟人無怨無仇的,怎麼會有那種想法?」

    舒月想想也是,心底的恐懼感稍稍降了些。

    「你早點休息,明天好陪我去銀行查傅迪成的帳戶,」何舒云為了安撫她,說道,「如果能取出錢來,我馬上把你和爸的錢給還了,好不好?」

    那可是何老和舒月的全部身家。舒月聽她這麼一說,心裡馬上燃起希望,有了底,問道:「姐,取了錢,你真的馬上還給我?」

    「我說的話還有假嗎?你什麼時候聽我講話沒算數的?」何舒雲說。

    舒月臉色漸漸自然,她為這錢的事心衰力竭,「姐,謝謝你。」

    「跟我說這些,咱們是親姐妹,虧誰,也不能虧了你的錢啊,」何舒雲立刻說。

    舒月的心真的放鬆了,掩飾不住心裡的歡喜,表面上卻說,「其實欠我的錢倒還好,晚一些給也沒事,這主要是爸的錢,……」

    「我知道,」見把她安撫好了,何舒雲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對了,這麼晚了,你來找我做什麼?」

    「哦,是爸讓我來陪你,」舒月說,「他怕你太傷心了,會想不開。」她今晚被何老留下來,沒回自己家裡,原本在房間里睡得好好的,可何老卻敲她門,指責她,問她為什麼不到舒雲房間來陪著。

    何舒雲臉色故做黯然,「唉,事已至此,迪成人都走了,我就是想不開還能怎麼樣啊,畢竟,我還得照顧心蕾母子倆啊。」

    看她這樣子,並不是很難過,舒月也覺得是何老太小心翼翼,杞人憂天了,「姐,你能這樣想就最好了,逝人已逝,活著的人還得繼續生活,你和迪成在一起的時間也不長,不過幸好,他還給你留了不少財產……不說別的,光是那棟豪宅就值幾千萬。」

    舒雲悻悻的,嘆息了一聲,故意說,「我跟他結婚,又不是圖他的錢,現在人都沒了,光留下錢有什麼用啊。」

    「話也不能這麼說,」舒月安慰著說,「這錢有總比沒有的好吧。」其中從心裡,她倒是諸多羨慕她的。

    「唉,我現在也是六神無主啊。」何舒雲假惺惺的說,「腦子裡亂鬨哄的,這麼多事情堆起來,總覺得沒有頭緒……」

    「姐,你放心,有我在,我可以幫你忙的,」舒月自告奮勇的說,「有什麼事需要做的,你說一聲就是了。」

    「舒月,那就麻煩你了。」何舒雲假意說。

    「你客氣什麼,咱們倆是親姐妹,我不幫你幫誰啊。」舒月笑著說。

    *

    黑人女醫生凱瑟琳一直在嘰哩呱啦的說著,旁邊配有同聲翻譯,所以在座的幾位300醫院婦產科醫生都在埋頭做著筆記。

    已經開了一下午的會,到現在又是冗長的會議,雷醫生因為之前何舒雲的一番話,微微的有點兒走神,此刻,她雖然手裡拿著筆,垂著頭,可筆記本上,一個字也沒有寫,甚至,連同聲翻譯說的話也一個字沒聽進去。

    謝醫生記錄之後,看她神遊在外,碰了碰她的右手肘,低聲提醒道,「雷醫生,你怎麼了?」

    雷醫生恍然回過神來。搖搖頭。

    「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謝醫生關心的問。

    她又搖搖頭,聽著同聲翻譯的話,可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字也聽不進去,她低頭假裝記錄著,藉此來掩飾剛剛的出神。

    會議快結束時,凱瑟琳醫生安排了接下來的分工,由她做今笙的主治醫生,而其他的幾名醫生分作兩班觀察病情及時反饋,如病人有任何異常,值班的醫生可以馬上處理。

    雷醫生和謝醫生又分在同一組,不同的是,謝醫生主要負責今笙的病情反饋,而雷醫生則負責配送主治醫生開的藥方。以前配送葯這些都是由藥師或者是護士負責,可因為今笙情況特殊。所以臨時安排醫生來處理。

    這樣的安排,雷醫生很意外,因為,無論是從臨床經驗,還是從在300醫院的資歷來說,她都比謝醫生更適合管理今笙的病情。在她看來,讓她做藥師的工作,無疑是將她排斥在外。

    於是,她有點心虛,在會後,當著其他醫生的面,故意發起牢騷來,「我們好歹也是300醫院正經八百的執業醫生,現在這樣安排算什麼?讓一個來路不明的黑人來管理咱們,把咱們當護士使喚?」

    其他醫生面面相覷沒有說話。倒是謝醫生低聲說道,「有人接手,自然是好事,咱們正落得輕鬆,免得擔責任啊。」對於任何有風險的事情,她向來是能躲則躲,能避就避,這下正樂得輕鬆呢。

    「你知道什麼?」雷醫生不悅的說,「她剝奪了我們治療病人的權力,這樣安排分明是說我們無能,這還讓我們以後怎麼在醫院待下去啊?」

    其他醫生聽不下去了,說,「我在網上查過了,她可是國際上數一數二,享有盛譽的婦產科專家。能跟著她學學,我倒覺得是一次很不錯的機會。」

    這話讓雷醫生的臉被打得啪啪啪的,哼了聲,不樂意的說:「什麼專家啊,誰知道是不是徒有虛名,再說了,病人的手術又不是她做的,術后也是我和謝醫生在治療,她憑什麼一來就指手劃腳的管理咱們。」

    「哦,雷醫生,你是怕她搶了你的功勞吧!」那位醫生平時跟雷醫生不大對盤,這會兒,倒也並不避諱,直接說出來,「不過說實話。我記得,病人的手術好像也不是你做的,」她嘲笑著,「術后護理,咱們誰不會啊……也沒什麼技術含量的。」

    雷醫生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你什麼意思?我不過就事論事,你為什麼要針對我?」

    那醫生說,「我哪有針對你,也不過就事論事……」她提出置疑,「雷醫生,好像病人一直是你做的產檢吧,按常理說,孕婦先兆子癇在前期是會有癥狀的,可你在病人發病當天做的產檢報告卻顯示一切正常?」

    雷醫生心虛,沒想到會被她揪住這一茬,於是挺直脊背,正聲說:「我是醫生,救死扶傷是職責,絕對不會做出虛假產檢報告的事。」

    那醫生卻犀利的指出,「既然這樣,那就只能說明你專業技術有問題,連先兆子癇都沒有檢查出來。」

    雷醫生臉色不大好,「病症是具有隱藏性的,你敢說所有的病你都能事先查出病因來?」

    「雷醫生,你就別再狡辯了,」那醫生毫不客氣的說,「我們學婦產科的人都知道,先兆子癇前期的癥狀是很明顯的,只是測血壓和血糖就能查出來,可你只給病人測了血壓。可值竟然還是正常的……就不知道是你的專業有問題,還是測血壓儀器有問題。」

    雷醫生心虛極了,圓圓的臉龐上,有著微怒。

    「你們都小聲點兒,」眼見雷醫生下不來台了,謝醫生趕緊幫忙解圍,「雖說你們是在討論病怔,可這些話讓別的科室聽了去,以為咱們婦產科在起內鬨……」

    「我只不過說了事情而已。」那個醫生又說。

    「你……」雷醫生怒道。

    謝醫生立刻挽住雷醫生的胳膊,硬是將她拉回了辦公室。

    回了辦公室后,雷醫生心裡不悅,說,「你剛剛拉我幹什麼?」

    「你是婦產科主任,這要真吵起來,傷的還不是你的臉,」謝醫生安慰著,說,「再說了,她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脾氣比較直,有什麼說什麼的,你跟她計較什麼?」

    「她這是在置疑我的專業!讓別人聽了會怎麼想我?」雷醫生說這話時,有點心虛,可她堂堂300醫院的婦產科主任竟然被一個小醫生當面置疑,這確實有點丟臉。

    「她不過是心直口快,嘴上逞逞能罷了,沒人會放在心上的,」謝醫生說,「再說了,這凱瑟琳醫生看了產檢報告都沒說什麼,她一個小小的醫生憑什麼置疑你這個婦產科主任的診斷啊!」

    「唉……」雷醫生低嘆一聲。

    「你也別生氣了,咱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謝醫生感慨的說,「我現在只希望谷夫人早點康復,這茬兒早點過去。」

    看著謝醫生一副膽小自保的樣子,雷醫生略略皺了皺眉。她生氣的原因,只不過是心虛罷了,畢竟,凱瑟琳醫生做出這樣的安排,很明顯是將她排斥在主治醫療之外,讓她忐忑不已,難道,是被發現了什麼?

    可轉眼,她想想,應該不可能,若被發現了什麼。她此刻,還能安穩的坐在這兒嗎?再說了,嬰兒都沒了,死無對症,誰敢懷疑她?

    而且,以後由她管理今笙用藥的配量,真要下手,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不過,既然事情有變,那麼她就再等等,靜觀其變,侍機再下手。

    *

    今笙確實醒了。

    不過,她很虛弱,臉色依舊蒼白,雙眼無神。體溫也不穩定,凱瑟琳醫生說,她雖然醒了,可卻還沒有真正的渡過危險期,她現在已經轉回了300醫院,不過,還是住在ICU里。

    這沉睡的兩天,今笙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夢很長,場景很亂。

    夢裡,她還是很小很小的時候,走路跌倒了,突然被人從身後摟起來,哄著,「今笙別哭。三哥給你糖吃」;

    夢裡,她正年少,夏天穿著短裙,光著腳丫踩在石凳上伸手摘院子里的葡萄,可卻無意發現他站在窗前盯著看她的腿,她一羞,慌亂中從凳子上摔下來;

    她夢見年少時跟谷若秋去游泳,卻恰好遇見谷永淳他們也在,她穿的泳衣很保守,可她卻害羞的用浴巾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谷若秋對她好一陣嘲笑,可她卻發現谷永淳偏了頭,一直沒看她;

    她又夢見結婚那天,她穿著紅色的旗袍出現在他面前,他看著她,眼神熾熱,讓她羞紅了臉;

    她懷孕了,他高興得像個孩子,當著父母的面就抱著她轉了好幾圈;

    夢境里時空轉換,那天她急著出門,可在大院門口一直打不到車,一輛車突然停在她的面前,後排座上,是一個熟面孔,「谷今笙,你要去哪兒,我捎你一程」,她猶豫著,那人打開車門,「我姓顧。跟谷永淳是同學……」,她上了車,途中被打暈……

    夢裡,她挺著大肚子,站在谷家的牆外,親眼看見他又娶了別人;

    夢裡,她抱著呀呀學語的女兒出行,卻遭遇車禍,她醒來時女兒早已經不見蹤影,她哭紅了眼;

    夢裡,她回來了,與他在燈展上相遇;他找到她時,他們相擁哭泣;

    夢裡,他們在漆黑的房間里糾纏;

    夢裡,她懷孕了;

    夢裡。他們又重新在一起了;他摟著她,撫著她的小腹,眼神溫柔而纏綿;

    夢裡,她好像感覺到他哭了……哭得很傷心,哭著叫她醒來……

    在這冗長的夢裡,像是放電影似的,今笙作為旁觀者,將她四十六年的人生又重新過濾了一次,酸,甜,苦,辣……五味雜陳。

    她醒來時,呼吸間是消毒水的味道,入目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和牆壁,還有視線里諸多的醫療儀器。還有……他。

    此時的他,握著她冰涼的手,眼底泛著水霧,看著她,低聲溫柔的問:「醒了?」

    今笙微微的點頭,想到夢境里離別的二十多年,他們之間,已經耽誤了太多的時間了,於是她用儘力氣,反手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那樣子,再也不想跟他分開了。

    她看著他,往日意氣風發,沉穩儒雅的他,此時顯得有些憔悴,「三哥,」她聲音沙啞,「你瘦了。」

    谷永淳揚唇,「哪有?」

    「孩子呢?」今笙病後,整個人虛弱不堪,說話感覺特別費力。

    【今笙醒了,並且想起了二十多年前打暈她那個人……那個人就是本文最終會出現的關鍵人,這前前後後多少年的事,似乎都在那個人的掌握之中……你猜到是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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