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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約婚姻,娶一贈一 - 第364章 錯?誰的錯?字體大小: A+
     

    輕歌聽后大慟,身體顫抖著,顧豐城及時扶住了她的肩,她看著他,眼底充滿哀傷,無聲落淚。

    蘇醫生還沒鬆一口氣時,就看到院長和平時難得一見的董事們都規規矩矩的站在走廊那邊,她一怔,頗有些吃驚,心裡咯噔一下。而後,當她看到每天出現在新聞里的谷永淳真實的站在她面前時,心裡有了極不好的預感,今笙難道是……

    在場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谷永淳緊皺著眉,臉色極不好,逼近蘇醫生和海晨,眼底掠過狠色,語氣低沉,有些哽咽:「她到底怎麼樣了?」

    蘇醫生忐忑不安,腿也在發抖,糟了,她不過是值個夜班,怎麼……怎麼就誤惹上這麼一尊大佛?天啦,他要知道病人已經……她不是死定了嗎?一時間,她牙關打顫,嚅嚅的說不出來話。

    喬海晨長期在國外,回國的時間並不長,加來后一心顧著考醫師資格證,對新聞政治這些也鮮少注意,所以,只是覺得谷永淳有點眼熟,卻並不認識。所以,即使她從蘇醫生及周圍人的的神情里能感覺到面前這個男人地位非凡,卻也並未有怯意,她取下口罩,露出白皙的小臉,鎮定的說:「請問您是病人的家屬嗎?」

    谷永淳看著她,眼底陰沉,臉色緊繃,語氣冷冷的:「我是她丈夫。」

    江辰倒是替喬海晨捏了一把冷汗,因為他清楚的知道,此時的谷永淳,正在盛怒的邊緣,看眼前的情景,他的耐心已經耗盡。

    喬海晨卻絲毫不覺,她看著走廊上的那些人,說道,「病情是病人的隱私。我希望能單獨跟您溝通。」

    谷永淳看著她的眼神帶著不怒而威的威嚴,而後,揮揮手,江辰聞訊,立刻將走廊清場,極快,走廊上只剩喬海晨,蘇醫生,谷永淳父女和顧豐城了。

    「她到底怎麼樣了?」谷永淳的目光事帶著審視與壓迫感,讓喬海晨心微微一震,她人雖然年輕,可語氣里卻是極公式化的:「病人懷孕三十一周,突發妊娠癲癇……」

    她公事公辦的敘述,讓谷永淳的耐心耗盡,騰的揪住她的衣領,眼底陰沉。咬牙切齒的說:「別廢話!我是要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別看他從文,一向儒雅沉穩,可此時的舉動,卻與平常的他完全不一樣,焦急、憤怒。

    喬海晨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他揪得太緊,她喉嚨一緊,呼吸困難,臉色漲紅。

    谷永淳驀的手一松,喬海晨腳一軟,差點癱在地上,她努力讓自己鎮定,卻免不了咳了幾聲,「病人剛做了手術,現處於昏迷中。」

    輕歌微怔,眼底的淚水未乾,可卻聽出了她話里的意味,怔了怔,問,「喬小姐,我媽她……她沒事?」

    谷永淳的臉色荏苒很難看,「什麼時候能醒?」

    喬海晨眉微微皺了皺,遲疑的說,「具體醒來的時間,還要根據病人的情況……」

    谷永淳的眉皺得更緊,臉色更難看了。

    輕歌的心又驀的被懸起來,「那……」

    別看喬海晨年紀輕,可她做醫生也好幾年了,非常有經驗,「病人術後身體虛弱,已經送到ICU了……術后二十四小時的護理是最關鍵的。也是觀察併發症最好的……」

    「她能醒來的機率是多少?」谷永淳的眉緊皺,心緊緊的綳在一起,沉聲問。

    喬海晨看著他咄咄逼人的樣子,臉色略白,沉默之後說,「百分之三十……」

    谷永淳薄唇雖然緊抿,可卻無法掩飾住唇的顫抖,「我要見她。」

    海晨見過太多激動,情緒不能自控的病人家屬,此刻,她委婉的說:「病人正處於昏迷狀態,你現在即使見了也……」

    「別廢話!」谷永淳心裡發毛,曾經,失去她時他痛不欲生,而此刻,他的痛楚不比當年少。一向自制力極好的他,此刻真正的憤怒了,「我要馬上見她!」

    海晨說:「按規定來說……」

    「去他M的規定,」谷永淳怒了,「馬上帶我去。」

    海晨被震懾住。

    谷永淳怒吼,他一刻也不能再等了,「快!」

    海晨皺了皺眉,只得硬著頭皮嚅嚅的說,「我……我……我不清楚ICU在哪兒。」剛剛手術結束時,蘇醫生安排助手們將今笙送到ICU,沒從手術室大門出來,估計是另有通道。

    谷永淳怒不可揭:「你是醫生,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爸!」輕歌上前,低聲說:「喬小姐,她不是這裡的醫生……」

    「你……」谷永淳的目光掠過她們身上,而後看著輕歌,眼底仍舊是掩藏不住的憤怒,「你乾的是些什麼事?」

    ……

    ICU里,今笙臉色蒼白,毫無血色,毫無生氣的躺在病床上,病床周圍布滿醫療儀器時,谷永淳這個指點江山面不改色的男人,濕了眼眶。

    輕歌跟在他身後,心瞬間糾緊,潸然淚下。

    對谷永淳來說,這一切,就像是夢一樣,恍恍然就發生了,太不真實了。

    早上他準備出門上班時,今笙還站在他面前,笑靨溫婉。當時,他還親呢的摸了摸她的小腹,裡面的小丫頭出奇的平靜,他對她說,「你去醫院,注意安全,有事給我電話。」

    今笙手扶著腰,笑道,「我知道。」

    他看著她,眼底是笑意,「不出意外的話,我下午六點過就會回來。」

    今笙溫柔的靠在他肩上,低聲說:「那我等你回來吃晚飯。」

    「好啊。」他說,心裡是滿滿的幸福。

    她的笑靨溫柔,低語淺言似乎還在他耳邊,可好像一轉眼,她竟然毫無生氣的躺在病床上了,谷永淳心像是被利爪爪過,生生的作疼,那疼痛漫延五臟六腑,讓他難以呼吸。

    她不是說好等他回來吃晚飯嗎?可他回來,卻見著她毫無生氣的躺在這兒,讓他如何不痛苦?

    他愛她,太愛她,愛到入骨,才會在得知她還活著的時候不顧一切的想要強留她在他身邊。可現在……若早知道會讓她成這樣,他寧願……一時間,悲由心生,痛苦不已。

    今笙的模樣,像是睡著似的,卻偏偏又毫無生氣,谷永淳心痛,顫抖著。伸出手,想要觸碰她的臉。

    「住手!」喬海晨解釋說,「你的手上有細菌,不能碰她!」

    谷永淳臉色很冷,緩緩收回了手,目光仍舊在今笙身上,驀的,他發現她原本隆起的小腹似乎……,「孩子呢?」

    ……

    之後,谷永淳遣散開所有人,留下輕歌,神情嚴竣:「到底是怎麼回事?」若說在之前因為今笙的突發事故讓他情緒稍有失控,異常憤怒,那麼現在,即使他心痛如矩,可他的思緒卻並不混亂。

    輕歌眼睛紅紅的。略有些腫,泣不成聲。

    谷永淳眉皺緊,輕嘲著:「哭有用嗎?哭就能解決問題嗎?」

    輕歌潸然。

    看著女兒酷似今笙的面容,谷永淳再生氣,到底還是忍不下心責備她,問道:「我五點過打電話,你們準備回家,可後來為什麼會到這個醫院來?你媽好好的又怎麼會成這樣?」

    輕歌止住抽泣,哽咽著,將整件事情的過程一五一十的全部都告訴了谷永淳。

    聽罷,谷永淳臉色凝重,沉默著。

    「爸,」輕歌低聲說,語氣里,帶有著哭泣后的鼻音,「都怪我,我不該自作主張……」現在回想過去,事件事,似乎是被人設計過的,她感覺她自己好像被卷進了一個旋渦。她原本是想陪在今笙身邊,好好照顧她,可現在,竟然是她親手將今笙……

    「別說了,」谷永淳臉色仍舊不好,「你和豐城先回去。」

    「我不走,」輕歌說,「爸,讓我在這兒陪媽,好嗎?」

    谷永淳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今笙,眉緊皺,語氣卻無比落漠,頗有些無助:「你陪著,有用嗎?」

    輕歌訕然。

    「回去吧,」谷永淳拍拍她的肩,心底沉重,可嘴裡卻嘆息著:「小乖還在家裡等你。」

    「我……」

    「回去!」谷永淳又說,語氣卻稍稍帶了些許命令。

    輕歌落淚,只得走出ICU,門外,顧豐城在等她,他背後十多米開外的地方站著一群人,院長和其他人都安靜的佇立著,他們,似乎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谷永淳隨後出來,他對顧豐城說,「帶她回去休息。」

    聰穎如顧豐城,從谷永淳眼底看到了些許隱情,默默點頭,攬著低泣的輕歌,離開了。他們走向電梯時,那群人默默的散開,給他們留出一條通道來。

    進了電梯后,輕歌再也強忍不了,她倒在豐城懷裡,哭得像個淚個兒似的,「都怪我!都怪我!」

    顧豐城皺緊了眉,將她攬在懷裡,在心裡微嘆一聲,「輕歌,別自責了!」

    輕歌哭得更厲害了,谷永淳的不責備,顧豐城的安慰,讓她心底更難過,更內疚。「是我害了媽……」

    「你別想太多,媽是因為病症,不是因為你。」他又說道,「這件事,更不是你的錯。」

    「怎麼不是我的錯?如果我不聽別人的,如果我不把她帶到這兒來……她也不會……」她泣不成聲,語無倫次。

    顧豐城眉更緊了,伸手攬住她的雙肩,「輕歌,你應該換個角度想想,你把媽帶到醫院來,其實是救了她。」

    輕歌一怔,眼底淚光粼粼。

    「你想想,如果你直接帶媽回了家,她要是在家裡發作起來,後果不堪設想……」顧豐城安慰著她,「雖然你聽信了陌生人的話,但是,恰恰如此,你讓媽有了一線生機,不是嗎?」

    「可她要是在300醫院,就能得到最好的治療……」輕歌腦子亂如麻,一時間,難過悲傷痛苦全都襲來了,「或許我妹妹她也不會……」她哽咽著,卻再也說不下去了。

    顧豐城心一沉,問道:「孩子……沒保住?」

    輕歌哀慟,點頭,淚如雨下。之前,她與谷永淳曾看到了那個七個月的嬰兒,她的眼睛緊閉,整個人小小的,紅通通的,那皮膚有點透,連血管都清晰可見,可是,卻沒有了呼吸。

    顧豐城在心底微嘆一聲,子殤母危,這樣的結果,難怪她會如此痛苦,的確……唉……他伸手,抱緊了她。

    輕歌很自責,很痛苦,她眼睜睜的看著今笙出事,對此,卻無能為力。她多希望,這只是一場夢……

    *

    深夜的病房裡,傅心蕾睡意正濃。可那小嬰兒卻哭了,任由黃嫂抱著如何哄,仍舊哭鬧不止。

    心蕾氣得不輕,抓了枕頭扔過去,黃嫂只顧著哄孩子,沒察覺,枕頭剛好砸到懷裡的孩子,她手一哆嗦,孩子差點就從懷裡掉下來了,她嚇了一跳,將孩子緊緊抱住。

    小嬰兒哭得更厲害了。

    心蕾心情極不好,她原本讓羅世琛在醫院陪她,可到晚上,他接了一通電話,說家裡有事,不顧她的阻攔就離開了,之後,她心裡一直悶著氣,這會兒,火更大了,「他要再哭,就給我從窗戶扔下去!」

    黃嫂皺了皺眉,護犢似的將孩子抱著,「你別生氣,剛出生的孩子都這樣,我再哄哄,興許就好了。」

    這下子,心蕾把氣全撒到她身上了,「你他M到底會不會帶孩子,這麼晚了,他還哭?」

    黃嫂滿頭黑線,卻不敢回句嘴。

    「滾!」心蕾又抓了枕頭扔向她。「抱著他滾出去,別讓我再聽見他的哭聲。」

    黃嫂臉色極難看,可見她這樣憤怒,只得抱著小嬰兒出了病房。深夜的300醫院花園,除了昏黃的路燈,剩下的就是微暗,孩子仍舊哭鬧不止,黃嫂一時間有些為難,她抱著孩子去了護士站,「小妹妹,你幫我看看,這孩子一直在哭,哄都哄不住。」

    護士看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孩子,「他是不是餓了?你有沒有按時餵奶?」

    「剛餵了奶的。」黃嫂說。

    護士將孩子的襁褓拆開,然後搖搖頭,「孩子拉了……」黃嫂看過去。不僅尿片弄髒了,連孩子的襁褓也髒了。

    「我去幫你清洗孩子,」護士將襁褓合攏,連同孩子一起抱在懷裡,「你去拿尿片,重新拿個乾淨的襁褓過來。」

    「好,謝謝了。」黃嫂忙不迭的點點頭,就往病房裡走。可不知道怎麼回事,病房門打不開。她皺了皺眉,只得硬著頭皮敲門,「心蕾,開開門……」

    心蕾睡在床上,動也沒動,見那敲門聲越來越急,氣極了,脾氣火爆起來。驀的從床上起來,打開門,吼了聲,「我讓你們滾,沒聽見嗎?」

    黃嫂糯糯的看著她,「我……孩子拉了,我來拿尿片……」

    「滾!」心蕾吼道,砰的一聲關了門。

    那關門聲太重,黃嫂被震得耳朵嗡嗡響,饒是脾氣再好,她這會兒也覺得難堪極了。她臉色不好看,轉身就走了。

    *

    護士將嬰兒清洗乾淨后,左等右等卻沒有等到黃嫂拿東西來,便只好用毛巾將嬰兒包住抱出來,她遍尋不到黃嫂,納悶之後,抱著孩子走到心蕾的病房外,她敲了敲門。

    心蕾也才剛剛睡下,胸口悶著氣,又睡不著,再被吵著,更生氣了,吼道:「我讓你滾,沒聽見嗎?」

    護士滿頭黑線,又要敲門時,隔壁病房打開了,一個中年婦女出來,極不悅的說道,「這房間住著誰啊,這麼吵?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護士微嘆一聲,只得抱著嬰兒回了護士站,她翻開資料,打了通電話。

    深更半夜的,何舒雲接到護士的電話后,氣得不輕。立刻給黃嫂打電話,黃嫂語氣委屈的說,「何教授,不好意思,我能力有限,這份工作實在做不下來。」

    「你不能說不幹就不幹吧!」何舒雲氣極了,指責道:「你就是要辭工,也要等天亮了再說,你就這樣把產婦孩子撂在醫院,是什麼意思?」

    「我……」黃嫂原本就是個老實人,又不善言語,之前就受了她們母女不少氣,今晚發生的事不過是個導火索而已。

    「你立刻給我回醫院去!」何舒雲威脅道,「否則,我讓你在首都待不下去,沒有人會敢聘用你。」

    之前,黃嫂剛離開醫院后就有點後悔了,覺得丟下產婦和孩子不大好,於是正準備回來,可現在何舒雲又這樣一說,這下子,她倒鐵了心不回去了。黃嫂嘆息一聲,這老實人給逼急了也是有脾氣的,「你家的活,我實在幹不了。大不了我回老家去。」說著,掛了電話。

    何舒雲氣得跳腳,破口大罵。

    醉酒晚睡的傅迪成被吵醒了,頭疼欲裂,他沒好氣的吼道:「吵什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何舒雲更生氣,「保姆跑了,把心蕾一個人被撂在醫院了……」

    傅迪成哼了聲,「多大點兒事?值得你深更半夜這樣吵?」

    「你……」何舒雲氣不打一處來,推著他,「心蕾可是你的女兒!現在連個保姆都敢欺負她,你到底管不管啊。」

    傅迪成酒醉並未完全清醒,被她推搡著,頭疼欲裂,生著氣,反手就是一耳光,而後腳一蹬,將她踢下了床。

    挨了耳光又被踢下床,何舒雲腦子嗡嗡響,一下子發懵了,自他們在一起后,雖然傅迪成偶爾會有脾氣,但卻從未動過手,這下子,她氣極了,驀的站起來,撲到他身上,又是抓又是咬。

    傅迪成被她打,也不含糊,一腳踢在她的小腹上,繼而又將她踢下床。何舒雲肚子疼得不輕,整個人捲縮在地毯上。

    他倒並未鬆手,跳下床,接連又是幾腳,她先是趾高氣揚破口大罵,可她越罵,他手腳越厲害,轉而只好嗷嗷直求饒。可傅迪成酒後勁足。她越是求饒,他越是興趣濃,用領帶將她捆在床頭,然後借著酒勁,用皮帶狠狠的抽她。

    何舒雲養尊處優,何時受過這種折磨。眼看著傅迪成變了副嘴臉,她也只有哭著求饒,後來,他不顧她被打傷,狠狠的強了她。

    他滿足之後昏昏沉沉的睡去,何舒雲跌跌撞撞的爬起來,被他一番生不如死的折磨,她胸口怒火燒著,她衝進廚房,拿了刀就出來。

    月光透過窗棱落在床上,看著鼾聲如雷,睡得像頭豬的傅迪成,她舉起了手裡的刀,刀在月色下,微微泛著清冷的光。

    *

    「舒雲,這都撕裂了,你怎麼弄成這樣子?」雷醫生皺著眉,邊上藥邊問。

    何舒雲臉色很難看,躺在婦產科操作台上,此時,身體的疼痛能忍,可心底的怒火卻壓不下去。

    「不是我說你,」雷醫生又說,「你找什麼樣的男人不好,為什麼偏偏要跟傅迪成在一起,」她嘆道,「他這種不會疼惜女人的男人要來幹什麼?」

    在最好的朋友面前。何舒雲沒有掩飾,眼底鞠滿了淚。

    上完了葯,雷醫生扶著她起來,又說:「你運氣好,我這會兒正好回了醫院,否則,讓別人知道了……「

    何舒雲將衣服扣子扣好,臉色慘白。

    「幸好你臉上沒有傷,外人也看不到,」雷醫生說,「你這幾天穿長衣長褲,還能遮蓋,可是舒雲,你就真的願意跟這種男人過下去?」她嘆息一聲,「說句不好聽的話,萬一哪天他又發起瘋來,你的命還要不要啊……」

    「這事,我心裡有數。」沉默良久的何舒雲終於開了口。

    「唉……」雷醫生搖搖頭,幾分自嘲,「女人啊,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若好還罷,不好的話……」

    「可這世上,哪有好男人?」何舒雲冷嘲熱諷的說。

    「誰說沒有?」雷醫生低聲說,「那谷家老三不就是……」

    提到谷永淳,何舒雲心底的憤怒卻又騰的升起來了,「他?」她輕嘲道,「他算什麼好男人?」

    「至少,他沒打你罵你,沒跟你動過手吧!」雷醫生微嘆著說。

    何舒雲細想,苦笑著,是啊。跟谷永淳結婚這麼多年,他除了不愛她,在其他方面,似乎並無不好,錢讓她管,家讓她管,還給了她其他女人沒有的地位,似乎,也算是縱容她的……

    「你啊,當初不好好珍惜!」雷醫生不免輕嗔道,「你說你,谷家老三那麼好的男人你不懂得珍惜,去跟傅迪成私混,」她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私混就算了,你竟然還生個孩子……你看你。把眼看就要到手的元首夫人之位,拱手讓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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