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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約婚姻,娶一贈一 - 第349章 你就不怕東窗事發?字體大小: A+
     

    何老的顧慮何舒雲又如何不明白,但真要跟傅迪成結婚,她里到底還是猶豫不定,可面對何老,她又不敢把自己心底真實的想法說出來,只得敷衍著說:「爸,這事我知道,我會儘快的,你就別操心了。」

    何老長嘆一聲說,「你是我女兒,我能不操心嗎?」

    何舒雲微微皺眉,想要結束這樣的談話,便說道:「兒孫自有兒孫福,更何況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的事,知道該怎麼做。」

    「你知道的話,那就趕緊的,別總讓我擔心,」何老敦促著,趁熱打鐵的說,「擇日不如撞日,乾脆也別拖了,今天下午就去辦。」

    何老今天是怎麼了,說風就是雨的,他平時可不是這樣的,但何舒雲倒沒有一口拒絕,而是說,「就是要辦,也得等迪成回來吧。」

    她的話,讓何老突然想起。他這幾天還真沒看見傅迪成,便問,「迪成去哪兒了?」

    「出差。」舒雲說。

    「他什麼時候回來?」何老問。

    「大概下周吧。」怕他又促,何舒雲說,「爸,你就別催了,這事我會趕緊辦的,你就放心吧。」

    「我倒是想放心,可……」何老欲言又止。

    何舒雲怕他又說出長篇大論的道理來,便不露痕迹的打斷他的話,「爸,我知道你說這些都是關心我,我能理解的,這事,我會加緊時間辦的。」

    女兒如此信誓旦旦的樣子,何老鬆一口氣,「你知道就好,趁著迪成還沒回來,你趕緊將手續準備好,他一回來就去辦。這事我也會跟一冬說說,到時候,讓他安排人優先給你們辦。」

    這也催得太緊了吧,何舒雲只得訕訕的笑笑。

    之後何老有些猶豫,看著女兒,終是開口說著,「舒雲啊,你和迪成結婚後,就立刻去法國住。」

    他突如其來的話,讓何舒雲詫異不已,不解的說,「我在這裡好好的,去法國幹什麼?」

    「迪成的事業始終在法國,你總不能讓他一直陪你在國內待著,而對那邊的工作不聞不問吧,」何老說。

    何舒雲微微皺皺眉,開始打起了感情牌,「爸,不是有句『父母在不遠遊』嗎,法國那邊太遠了,我要真去了,以後想要陪陪你都不行。」

    不過,剛剛何老的話倒是讓何舒雲有些懷疑了,雖說傅迪成一直說他在法國那邊有上百家連鎖酒店,可說實話,他們都住在一起大半年了,她似乎從來沒有聽他打電話或者發郵件安排過那邊的任何工作。

    「不是還有舒月陪著我嗎?」何老倒是看得挺開的,說,「你就放心的去吧。」

    舒雲一怔,故意說:「我在首都,想來看你隨時都可以來,可真要去了法國,以後想要見一面都難。」

    「誰說的,這不是還有視頻電話嗎?」何老說,「打個電話不就見到了嗎?很方便的。」

    何舒雲皺了皺眉頭,何老今天是怎麼了,一會兒讓她辦結婚證,一會兒又讓她去法國,弄得她一頭霧水,「即便我想去法國,短時間內估計也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何老不解的問,「只要你和迪成一結婚,你就可以以配偶的身份申請移民。」

    呃!話題怎麼轉換得這麼快?又說到移民了?她是大學教授,在國內,她身後還有個何家撐著,好歹也算有一定的社會地位;可法國那邊就不一樣了,對她來說,那是個完全陌生的國度,她年紀也不輕了,還要去適應新環境,重新結交新朋友,甚至,還必須要過語言關,她想想就覺得頭疼不已,「移民?」

    「是!」何老肯定的說。

    「我移民幹什麼?」何舒雲倒真的不懂了,她說。「再過幾年我就可以辦理退休了,可以得到優渥的退休福利,我幹嘛要移民?」她這事再簡單清楚不過了,對她這個年紀的女人來說,工作了這麼多年,眼看就要退休了,這個時候移民是最不划算的,精明如何老,怎麼會不知道?

    「退休工資算什麼?」何老卻說,「迪成又不是沒錢。」

    呃!何老今天真的是太奇怪了,何舒雲很納悶,於是直接說,「爸,最近家裡事太多,這出國移民的事,我暫時也沒時間考慮,等以後再說吧。」

    「能有什麼要緊的事比這事還重要?再說了,法國那邊環境比國內好,迪成的事業也在那邊,你有什麼好考慮的?」何老嗯了聲。

    「心蕾馬上就要生了,我這個做媽的,不能不管吧,」何舒雲繼續說,「她還年輕,也沒有照顧過孩子,我要不在身邊,她該怎麼辦啊。」這會兒,她又恢復了那個慈愛母親的樣子。

    何老皺了皺眉頭,想想也是,不過,仍舊說:「不是還有世琛嗎?心蕾懷的是他的孩子,羅家那邊不會不管她吧?」

    「唉,」何舒雲想了想,語氣里,頗有些報怨的說,「世琛工作太忙,他爸媽的為人你也是知道的,他們對心蕾一直都有微詞。他們不找心蕾麻煩就算好的了,我哪兒還敢指望他們照顧她啊。」

    何老微嘆,想到的確是好久都沒有見到羅世琛了,他也隱約猜到小兩口之間或許並不融洽了,便說,「心蕾生孩子是大事,若羅家那邊都不管的話,那他們在為人處事方面的確沒有風度。」

    「是啊,」何舒雲附和著說。

    「不過,有我和舒月在,心蕾的事,你也不必太過擔心,」何老想了想,微嘆一聲,直接又說,「倒是你,必須要趕緊出國。」

    繞來繞去,又到這兒了,何舒雲皺了皺眉,不明白,問道:「爸,我在國內好好的,你為什麼非要讓我出國?」

    何老看著她。見她懵懂的樣子,沉默片刻,也不打算隱瞞,他低聲說道:「那個女人回來了,所以你必須要走。」

    他說的是誰,舒雲是知道的,她一怔,臉色隱隱的不大好,有點訕訕的,「她是她,我是我,我又沒有礙著誰,憑什麼要走?」她想想,不悅的問,「是不是谷永淳找了你?覺得我礙著他們了。就想讓我走嗎?」說到這兒,心裡到底有些忿恨不平了。

    「他沒找過我。」何老實話實說。

    「那是為什麼?」何舒雲皺了皺眉,很不理解。

    何老一聲嘆息,說出自己的顧慮,「舒雲,你就不怕有一天東窗事發嗎?」

    舒雲臉色突然很難看,他說的話,他們父女倆心照不宣,她低聲不在乎的說:「都過去那麼多年了,有什麼好怕的?」她似乎也並不擔心,「再說了,當年的事,大家都知道,是個意外,誰還會去追查?」

    「別人或許早忘了,可她呢?生死之間的事,你以為,她會忘了?」何老的顧慮卻完全不一樣。

    何舒雲輕嘲道,說,「她沒忘那是她的事,可又有什麼能證明那不是意外呢?又有什麼能證明跟我有關呢?哼,我就不信,她還能翻出什麼花樣來。」

    可何老卻沒有她這樣樂觀,他皺緊了眉:「舒雲,我讓你離開,自然是為了你好。」

    她卻不以為意,低聲說:「爸,當年的事,沒人知道的。」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何老的眉皺得更緊了,「你就能確定,當年的事沒有其他人知道?」

    自從知道今笙回來后,何老心裡總是惴惴不安的,前幾天,他在大院里散步,遇見了今笙和谷若秋,招呼寒喧時,他發現今笙看他的眼神略有不對,這讓他心虛,更是心有餘悸,然後就開始吃不下睡不好,很擔心,怕出事。

    何舒雲淡淡,不以為意的說,「老嬤嬤都死了,那些事,還有誰會知道?」

    「唉,舒雲啊,」何老眉更緊了,「你忘了,嬤嬤的死你還有把柄在谷永淳手裡?他是多精明的人,只要前後細想,怎麼可能猜不到當年的事?萬一他秋後算帳,你就麻煩了。」

    「凡事都要講證據,」何舒雲漸漸的,心裡也沒底了,可到底是硬著脖子說,「空口無憑的,他難道還敢惡意栽贓我?」

    見女兒嘴硬,何老終是鬱抑著,不悅的說,「你自己做過的事情自己知道,別一直抱著僥倖心理。」

    何舒雲悻悻的說,「我還不信,拿不出證據,谷永淳他敢拿我怎麼樣!」

    何老在書房裡來回踱著步子,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當初我就不該縱容你,更不該讓你為了嫁給他不擇手段。舒雲啊,谷永淳那樣的男人,不是咱們惹得起的,」

    否則,他現在也不會擔驚受怕的。畢竟是他的親生女兒,他怎麼能坐事不管?現在他年紀大了,有些事。越看越透徹,越透徹就越不放心。

    舒雲臉色微暗,鬱郁不痛快,再一次說道:「爸,那些事沒人知道的,你就放心吧!」

    何老想來想去,琢磨著,終是不安,勸道:「舒雲,你還是得出國。」他說,「你只要移民去了法國,即便當年的事東窗事發,他谷永淳也拿你沒有任何辦法。」

    在何舒雲看來,何老是想得太多了,「爸,你別杞人憂天了。」

    「我這是未雨綢繆!」何老說,「都是為了你!」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那你就聽話,別讓我再為你擔心!」何老不悅的說。

    唉,何舒雲不想再因為這個話題跟何老說下去了,便安撫著說,「等心蕾生了之後,我就出國,好不好?」

    何老看著她,「真的?」

    「真的!」何舒雲點點頭。

    何老長嘆一口氣,「只要你們倆姐妹平平安安的,那我就放心了。」

    ……

    從書房裡出來,何舒雲頗覺得頭疼不已,在她看來,是何老想太多了,她覺得,那今笙若真知道當年事情的始末,會不告訴谷永淳?而谷永淳真要有她什麼把柄,還會輕易放過她?經過何舒月房間時,她看見門是虛掩著的,便敲了敲門。

    舒月走過來,見是她,便將門打開,招呼著,「姐,進來坐。」她也正好要找何舒雲呢。

    何家兩姐妹,言語上常有爭執,可到底是親姐妹,沒有隔夜仇,每次吵吵鬧鬧,翻了臉之後又和好。這會兒,兩姐妹見面,都各懷心思。

    到底是自家姐妹,何舒雲也沒有寒喧,直接的問,「舒月,昨晚的宴會怎麼樣?」

    「還好吧。」舒月說。

    何舒雲看著她,想要探個究竟:「有沒有什麼有趣的事,說來聽聽?」

    舒月揚揚眉,倒沒猜透何舒雲的意思,原本何老有交待,讓她在何舒雲面前避諱著,盡量少提谷家的事,便說:「也沒什麼,不過是喝酒吃飯應酬。又不是年輕人誰去折騰啊,能有什麼有趣的事情。」

    何舒雲不信,於是又問,「那……有沒有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

    「一片溫馨喜氣,觥籌交錯,能有什麼不愉快的事?」舒月淡淡的說,當然,除了張一冬在宴會後指責她外,其他確實沒有什麼不愉快的事。

    問了好些話,可什麼想聽的都沒問出來,何舒雲耐心盡失,問道:「那個女人呢?」

    舒月從她話里聽出了酸酸的味道,便說,「她還是老樣子,就那樣。」別看她說得輕輕淡淡的,可心裡,到底還是被今笙給驚艷到了,她沒想到,到了這個年紀,今笙仍舊這樣美麗。

    何舒雲被膈應到了,「她沒怎麼樣吧。」

    舒月輕嘲道,「谷永淳對她倒是真捨得,用鮮花把個谷家小院裝飾得漂漂亮亮的,對她又體貼入微,她能怎麼樣?」

    何舒雲聽得有種自討沒趣的感覺,她皺了皺眉頭,她兜著圈子問,可沒問出個所以然來,便直接說,「她昨晚穿的什麼?」

    「你問這做什麼?」舒月納悶。對她的問話感到奇怪。

    何舒雲倒也沒避諱,直接說:「我聽說為了昨晚的宴會她還特地去做了一套很貴的禮服,就想問問,那套禮服有多漂亮。」

    「沒看她穿禮服啊,」舒月想了想,「她就穿了件連衣裙。」不過,她不得不承認,即便今笙懷孕了,可仍舊漂亮優雅,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高貴的確是旁人不可匹及的。

    何舒雲眉一皺,「是嗎?」

    「是啊,」舒月看著她,故意說,「姐,你以前懷著心蕾的時候,谷永淳對你應該很體貼吧。」

    何舒雲滿頭黑線,「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舒月心裡不痛快,隔應她:「我看他昨晚對那個女人,體貼入微,想必,當初也是這麼對你的吧。」

    何舒雲頗有些尷尬,沒說話。

    「姐,他這麼體貼溫柔,你以前怎麼還老抱怨啊?」舒月又說。

    她的話,讓何舒雲心裡極不爽,一時間,五味陳雜。

    舒月語氣淡淡的,故意的問,「那個女人只比你小兩歲吧,你看她,都這年紀了還懷孕,」她看著她,意味深長的說:「你當初要是再懷一個,你們也不至於離婚,那現在,也沒那個女人的戲唱了!」

    她的話真正的戳中了何舒雲的傷心處,讓她惱怒不已,難道她就不想給谷永淳生孩子嗎?可他不碰她,她怎麼可能懷孕?一想到谷永淳和今笙卿卿我我的畫面,她就惱羞成怒,「我又不是豬,生那麼多幹什麼?」

    「姐,你別生氣,我就只是隨口說說而已。」舒月虛情假意的說。

    何舒雲心裡極不痛快,不悅的哼了聲。

    「對了,」舒月問,「這幾天,怎麼沒看見迪成啊。」

    不提倒罷,這一提,何舒雲極不高興,「他出差了。」但願他這趟差出得越久越好,免得何老一直催婚。

    「他去哪兒出差了?」舒月緊接著問。

    何舒雲看著她,想到她剛剛嗝應自己,現在又來問傅迪成的事,那臉色不大好,自然語氣也不好了,「你問這麼多幹什麼?」

    舒月訕訕的,故意說,「我不過是隨口問問,又不跟你爭,你生什麼氣啊。」

    何舒雲悶悶的,沒作聲。

    「姐,不是我說你,」舒月意有所指的說,「男人嘛,最好還是看緊點兒,特別是像迪成這麼有錢的男人。」

    何舒雲哼了聲,不悅的說,「盯這麼緊做什麼?他難道還敢翻什麼花樣出來?」

    「他是不敢,可外面的女人敢啊,那些女人,臉皮又厚,削尖了腦袋往有錢男人懷裡躺……又年輕又漂亮的女人主動求歡,有幾個男人能拒絕得了?」舒月說。

    何舒雲皺了皺眉,「你胡說八道些什麼!迪成不是那種人。」

    「我也知道迪成不是那種人,可男人不可貌像啊,」舒月又說,「就拿谷永淳來說吧,看著多正派坦蕩的人啊,可見了那個女人呢,不也不顧及你們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要跟你離婚嗎?」

    真是拿壺不開提哪壺,一時間何舒雲對妹妹恨得牙痒痒。

    「看那個女人的肚子,至少懷了六個月了,」舒月又故意說,「你跟他離婚才幾個月?這算下來,你們沒離婚時,他們倆就姘上了。」

    這事,何舒雲又何曾沒有想過,特別是那晚她給谷永淳茶里下藥。他都成那樣了,都不願意碰她,還甩手就走,後來,今笙竟然懷孕了,算算月份,跟那晚很吻合,想到自己無意中撮合了他們,給他們做了嫁衣,一時間惱羞成怒,「何舒月,你少說一句,沒人當你是啞巴。」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舒月悻悻的說,「我說這些是為你好,是為了提醒你,讓你防著點兒,別讓其他女人有機可乘。」

    「我的事,我自己知道,不要你來假惺惺!」何舒雲真的惱怒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借著話來戳我,就是想看我的笑話!」

    她這話說得直接,讓舒月有些被打臉的感覺,她悻悻的說,「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

    何舒雲氣沖沖的出來,下樓后,看見傅心蕾閑悠悠的坐在沙發上吃東西。電視里正播放著娛樂節目,她邊看邊笑。看著這一幕,何舒雲心裡又升起一股無名的怒火,走過去,不悅的將傅心蕾手裡的果盤搶過去扔了,「吃吃吃,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吃。除了吃,你還能做什麼?」

    傅心蕾好好的被她這一鬧,有點懵了,看著她怒氣沖沖的樣子,她皺了皺眉,「我又怎麼招惹你了?」

    何舒雲被嗆,心底的火更旺了,「都是你!」她生氣的說,「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生了心蕾,谷永淳又有什麼理由跟她離婚?她又怎麼會被人指著脊梁骨嘲笑?

    「發什麼瘋!」心蕾嘀咕著。

    「你說什麼?」何舒雲怒道。

    舒月不知道何時也來了,她淡淡的說,「姐,你別心裡不痛快,就把氣撒在心蕾身上,眼看她就要生了,你別把她氣得早產了。」

    呃!何舒雲被嗆口,一時間,氣無從撒,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

    「小公主,」巴莎進來,語氣謙恭,「麗塔小姐又打電話來了,問你什麼時候過去參加她的生日聚會。」

    輕歌揚揚眉,她太忙了,都把麗塔的生日給忘了,不過,原本她也不打算去參加的,於是,讓薩莉挑了份禮服給麗塔送去。

    當麗塔看到禮物時,極不高興,連帶著,對薩莉也沒好臉色,輕嗤道,「小公主這是什麼意思?她明明答應了要來的。」

    「麗塔小姐,小公主有公務在身,還在忙,她讓我轉告你,祝你生日快樂。」薩莉說。

    麗塔聽了皺緊了眉。很不高興,可當著其他朋友的面,一時間又不好發火,等薩莉走了后,她氣惱的將送來的禮物扔到了角落。

    「不來就不來唄,你有什麼好生氣的?」一位年輕的女孩走過來,「反正咱們跟她又不熟,她來了,要是揣著公主的架子,那倒不好玩了。」

    麗塔哼了聲,輕斥道:「你懂什麼!」

    那女孩揚揚眉,沒再說話,悄然走開。

    麗塔悶悶的,悄然避開眾人,走到角落裡,打了通電話,壓低聲音:「怎麼辦,她沒來……」她也極不高興,「昨天她明明答應了的,我怎麼知道她會突然反悔……怎麼辦?……可我總不可能去王宮把她綁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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