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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約婚姻,娶一贈一 - 第344章 不過仗著我寵你字體大小: A+
     

    輕歌被小傢伙萌萌噠的睡顏吸引了,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了,她眼底的溫柔像化不開似的,她的目光不願意從小傢伙身上移開半分。

    越看,她的心越柔軟;越看,她越捨不得;而且,越看越想看;輕歌看著小傢伙那酷似顧豐城的樣子,她的心微微的疼起來,唉,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她好想好想就此陪在小傢伙的身邊不離開,她也好想和小傢伙一起,在家裡等著他回來。她好期待,一家三口真正團圓的時候。

    她的喉嚨有些哽咽,她的手輕輕的摩挲著小傢伙胖乎乎的小手手,軟軟的,糯糯的,她心底,溫柔漫延:豐城,我現在和小乖在一起,而你又在哪裡?

    咳咳咳。

    某人佇立在她身後,靜靜的看了她好一會兒,可發現她還是心無旁騖溫柔的看著她的小情人時,那種被忽略的失落感,讓他心裡到底是意難平,突然假咳了幾聲。

    驀的,輕歌的思緒被拉回來,她暮然回頭,赫然看見那個她剛剛還心心挂念的男人出現在她的視線里。驚訝:「你……」

    顧豐城臉色有點冷,那眼神,似是不滿,語氣也有些酸酸的味道:「你什麼你?這才幾天沒見,就不認識了?」

    突然見到他,輕歌心裡歡喜雀躍,完全忽略了他話里的酸意,她輕輕擱下小傢伙的手,驀的站起來,回身,緊緊的抱住了他。或許是太過挂念,讓她見面太激動了,她喉嚨哽咽著,一時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怨他突然音訊全無,一直不跟她聯繫;嗔他讓她擔心害怕;怪他突然回國卻沒告訴她,天啦,萬一她沒到桑家來看小乖,他們現在是不是見不到面了?想到或許會錯過,輕歌眼底一澀,眼睛濕潤了,粉拳落在他的背上。

    溫香玉軟撲滿在懷,顧豐城摟著她的腰,唇畔揚起笑意,不過,故意酸溜溜的說:「對你那小情人就溫溫柔柔的,對我就這麼粗魯,怎麼,這麼不待見我?」

    哽咽過後,她又氣又惱,嗔道:「誰讓你突然杳無音訊,消失得無影無蹤的?」她看他一眼,眼底霧氣氳氳,語音都變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話里雖滿是怪嗔,可剛說完,淚就流出來了。

    她的眼淚是顧豐城的軟肋,他心疼,哄著,「好好的,哭什麼。」

    看他沒心沒肺的樣子,輕歌噘著嘴嘟嚷著。「誰讓你一個電話都沒有?」他知道這幾天她是怎麼過來的嗎?她有多擔心,多寢食難安,多為他擔驚害怕,可他現在竟然像沒事兒似的。

    他溫柔的幫她擦去眼淚,低聲說:「我不是發過簡訊給你,說暫時無法聯繫嗎?」

    輕歌喉嚨還有些澀,不滿的說:「難道忙得連打通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嗎?」她又輕怨道,「你電話不是關機就是處於無法接通的狀態……」

    呃!顧豐城滿頭黑線,他原以為,他之前的簡訊都跟她交待清楚了,卻不曾想,竟讓她這樣擔心,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他低聲耐心的解釋說,「我去的地方,手機信號都沒有,根本沒辦法打電話給你。」

    輕歌半信半疑的看著他,「是什麼地方,手機連信號都沒有?」

    「柏林鄉下一個特別特別偏僻的地方。」他說。

    輕歌看他,發現他眼底有紅血絲,還有那略顯疲憊的神情,她想到那棘手的汽車自燃事件:「你這幾天都沒休息嗎?」

    「剛剛在飛機上睡了幾個小時。」他抱著她纖細的腰,低頭看她,「又瘦了?」他低語里,似有不滿,驀的,伸手拉開她裙子的領口,看到她那渾圓的飽滿時,調侃似的說,「還好,這裡沒小。」

    呃!輕歌耳根微微的紅了,他們正在聊正事兒呢,這個男人偏偏有本事將話題跑偏,她皺了皺眉,輕嗔的拍開他的咸豬手。

    可下一秒,她就被他吻住了。

    他的吻,不似往日那樣溫柔纏綿,而是帶著他的思念與渴望,攻城奪池的肆掠著,將她的唇齒全部佔有。

    呼吸急促間,輕歌睫毛微微的顫動,她踮著腳,雙手無措的落在他的肩上,任由他強有力的手臂將他們的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她被他吻得暈頭轉向,呼吸都很困難時,他才放開她。

    她的眼睛水光瀲灧,她的臉上泛著紅暈;她的唇嬌艷欲滴,她的一切,都讓顧豐城愛不釋手。

    輕歌伸手,摟住他精瘦的腰,將臉藏在他的胸口,聞著他身上熟悉的煙草味,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感受著他帶給她的安全感。

    她心裡,有太多太多的話,卻無從說起,想到剛剛見面,她又要離開他去丹萊,心底,多少有些難受,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以前在首都,他都不住在顧家別墅嗎?而且他剛剛才下飛機,怎麼會突然到桑家來?

    「爸說的。」他低語。

    輕歌微怔:「我爸?」

    「除了他,還能有誰?」他輕聲調侃她,試圖讓他們之間的氣氛輕鬆起來。說實話,他這岳父表面冷漠疏離,可實際上對他倒真還不錯,上次主動帶他去丹萊見她,這回又找機會讓他們見面。這,可能就是愛屋及烏的原因吧。

    呃!輕歌的臉微微發燙,谷永淳說讓她來看小乖,其實是安排他們小夫妻見面的吧。一時間,她心情頗有些感激,都說母愛細膩溫暖,可父愛比起來,卻絲毫不遜色。

    「你什麼時候回首都的?」她問,能在桑家遇見他,真的是太驚喜了。她這趟回國,不僅見證了父母重要的時刻,還見到心心念念的他,真的是不虛此行啊。

    「下飛機就直接回來了,」顧豐城說,「媽說。你也剛到。」

    為了見她,他這一路,腳踩油門,飛奔回來。還好,飛機沒晚點,路上也沒塞車,時間點掐得剛剛好。可誰知,他眼巴巴的趕回來,可這個小女人,當時她的眼睛一直盯著他的小情敵,根本沒拿正眼看他。

    「汽車自燃的事情,怎麼樣了?」忍不住,她還是問了。

    「還好。」他說。

    他的惜字如金,讓輕歌皺了皺眉,這幾天,ZK集團的股價一直跌,網路上的輿論一邊倒,那些激進的言論讓她覺得心情沉重,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他倒還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讓她更擔心了:「什麼叫還好啊?」

    「還好就是……沒有什麼大的問題。」顧豐城說。

    呃!她眉更緊了,「找到原因沒有?到底是不是發動機的問題?豐城,你既然回來了,明天是不是應該先開個記者招待會啊?」

    噓!他的食指抵到她的唇上,阻止她的碟碟不休,揚揚眉,「老婆,離你飛機起飛還有一個小時二十一分鐘。從這裡去機場需要四十五分鐘,算下來,我們能單獨相處的時間只有三十六分鐘,時間這麼寶貴,我們不談工作,談情說愛,好不好?」

    呃!輕歌皺了皺眉。

    顧豐城揚揚眉,用手撫平她的眉,「經常皺眉,會長皺紋的,」語氣輕淺,帶著絲絲調侃,「長了皺紋就不漂亮了。」

    輕歌聽了他的話,忍俊不禁。眼皮微微一垂,「原來你也是外貌協會的?」

    「外貌協會?」顧豐城低聲輕笑,「好大一頂冠冕堂皇的帽子。」

    輕歌看他,眼底有深意:「你說,當時看上我,是不是因為我這副皮相?」

    顧豐城輕笑,促狹的說:「好像是你先勾搭我的,而我當時好像沒得選。」

    輕歌滿頭黑線,輕嗔道:「說得好像是我強迫你似的!」

    「沒有嗎?」顧豐城輕侃道,「如果當初我不答應去開房,你要是硬賴在我車上把我強了怎麼辦?」

    呃!直的都會被他說成彎的了,輕歌耳根都紅透了,辯道:「我那只是建議……去不去還不在你嗎?」她哼了哼,也故意說:「只是沒想到你這麼輕浮。我隨口一句玩笑話,你就當真了。」

    「可我覺得你當時很認真哦,」顧豐城低聲輕笑,手撫過她的臉,調笑道:「能被這麼漂亮的女人勾搭,也是種本事。」

    「你拽什麼啊!」她輕嗔著,驀的,想到之前在丹萊那個叫夏茉的女孩也勾搭了他,心裡到底還是有些吃味,「是不是每個勾搭你的女人,你都會搭理啊?」

    「你說呢?」他微微揚眉看著她。

    「顧豐城,」她戳戳他的胸口,幾許玩笑,幾許認真的說:「不許你搭理其他女人。即使她們勾搭你,你也不能答應,知道嗎?」說實話,他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他似乎也並未拿正眼瞧過其他女人,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想再一次宣誓一下對他的主權。

    「我是那樣的人嗎?」他似笑非笑。

    「誰知道?」她微微揚眉。

    「那你呢?」顧豐城調侃她,「那晚,如果遇見的是別的男人,你也會勾搭嗎?」

    這個問題,輕歌此時再回頭過去想想,似乎是無解的,想到他剛剛拽拽的樣子,揚眉說:「應該會吧。」

    顧豐城眼底微沉,心底頗有些吃味,手緊緊的箍住她的腰,咬牙不悅的說:「宋輕歌,你說話就這麼直接嗎?」他是該慶幸那晚他們的偶遇,還是該懲罰懲罰她的主動?

    看他的樣子,輕歌唇角微揚,笑意淺淺,朝他眨眨眼:「在你面前,還用得著拐彎抹腳嗎?」

    他皺了皺眉,這個小女人一副吃定他的樣子,他頗為吃味的說:「你應該慶幸遇見的是我,而不是其他有壞心眼的男人。」

    呃!他太驕傲了吧!輕歌揚揚唇,輕嗔道:「你也不是什麼柳下惠,不也把我吃干抹凈了嗎?」她皺皺眉,「還一點兒也不溫柔,」她錘錘他的胸口,撒嬌的:「好疼的。」

    她嬌嗔的樣子實在可愛,顧豐城忍不住低頭輕啄她的唇,低啞的嗓音帶著絲絲誘惑,「我問過你的……你說你不是。」

    呃!好像真是這樣,輕歌耳根紅透了,將臉埋在他的胸口,低喃著,故意說:「我遇人不淑,早知道你這麼粗魯,我就該換個溫柔點兒的男人試試。」

    「你敢!」他低惱著說。

    「哼,你如果還這麼霸道,你看我敢不敢。」她開起玩笑。

    明知道她是玩笑話,顧豐城心底還是有點兒不爽,拍拍她的屁股,打趣道:「別仗著我寵你,你就敢上房揭瓦了,」他哼了哼,「孩子都給我生了,你還想蹦噠什麼?」

    提到孩子,他們都看著嬰兒床里那個胖乎乎的小傢伙,饒是父母在一旁卿卿我我,打情罵俏的,可小傢伙一點兒也沒被打擾,睡得熟透了,那小嘴巴噘著。可愛極了。

    輕歌依偎在顧豐城身畔,看著兒子的睡顏,心底幸福,有種歲月靜好的滿足感,此刻,他們十指緊扣,無語卻勝過千言萬語。

    江辰是掐著時間點兒給輕歌打電話的,「輕歌,你該出發去機場了。」

    時間流逝得很快,幸福來得太突然,可又倉然間要結束了,宋輕歌掛斷電話,抬頭看他,心底。萬般不舍,低語:「我要走了。」

    顧豐城皺了皺眉,臉色緊繃,看著她,驀的,捏住她的下巴,低頭惡狠狠的吻上她。

    他太霸道了,唇齒輾轉間,奪去了她的呼吸,得了間隙,她呼吸不穩的說:「我……該走了?」

    他沒說話,又堵上她的唇,直到彼此不能呼吸時,他才放開她。

    輕歌渾身軟綿綿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氣息仍舊不穩,「江叔還在樓下等我呢。」

    顧豐城的手抱著她不松,他捨不得她走,怎麼辦?

    她踮腳,看他,「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他看著她,手仍舊未松。

    驀的,她手機震動,還是江辰,應該是催她了,她皺了皺眉,看著他。

    顧豐城心底微嘆,終是無奈的鬆開束縛在她腰上的手,「我送你。」

    輕歌微微點頭,她俯身,吻了吻小傢伙肉嘟嘟的臉,忍著不舍,轉身離去,走出嬰兒房時,她強忍住了回頭再看一眼的念頭,眼底濕潤的離開了。

    桑蘭琴看著他們下樓來,問:「這麼快要走了嗎?」

    「嗯,」輕歌看著她,心裡也有幾分感激,微微鞠了鞠躬,「謝謝你幫我照顧小乖。」

    「應該的。」桑蘭琴說。

    院子里,車燈亮了。顧豐城牽著輕歌的手,「該走了!」

    看著載著小夫妻的轎車駛出小院,桑蘭琴在心底微嘆一聲,轉身時,看見了站在樓梯口的桑老,「爸,你怎麼還沒睡?」

    桑老手柱著拐杖,「輕歌走了?」年紀大了,睡眠本來就少,之前知道輕歌要來,他便沒睡,一直待在書房裡,原本琢磨著該用什麼開場白跟輕歌聊一聊時,卻不料,她竟然來去匆匆,他連面都沒見上。

    「嗯。」桑蘭琴說,「豐城也回來了,現在送她去機場。」

    桑老有些悶悶不樂,微惱著:「有什麼事這麼急?來了就走?」他哼了哼,對輕歌匆匆來去極為不滿的說:「她都不肯在家裡住一晚,難道咱們桑家是洪水猛獸,還吃了她不成?」

    桑蘭琴嘆道,「爸,輕歌有急事。」

    「她能有什麼急事?」桑老柱了柱拐杖,不悅的發起騷牢,說:「她這個做媽的倒省事,自己生的孩子也不帶,這走了三個多月才想起孩子來,哦,回來看一眼就走了,這算什麼?」

    「爸!」桑蘭琴皺了皺眉,桑老的用意,她又何其不明白,左右不過是為了桑蘭鋒的事,「以前都是我的錯,輕歌根本不知道孩子還活著,」對此,她也懊悔不已,所以,她現在擱下所有的事親自來照顧小乖,為的,只是想給自己贖罪。

    「現在呢?她不也不聞不問嗎?」桑老哼了聲,「她這都已經結婚生孩子了,不在家好好待著,還去留學做什麼?一個女人,學那麼多東西能派上什麼用場?」他不滿的說,「谷家也是,明知道小乖在咱們家,也不知道過來看看。」

    對桑老的不滿,桑蘭琴微嘆,「谷書記那麼忙,哪有時間啊,輕歌的媽媽身子也不方便,再說了,豐城在家的時候,不經常帶小乖去谷家嗎?」

    「你別凈幫他們說好話,」桑老悻悻的說,「什麼忙不忙的,都是借口,他谷家要真有心,今晚辦宴會,怎麼不把小乖接過去?」

    桑蘭琴搖搖頭,沒再說話。她到這兒也才明白,桑老這麼生氣,是因為今晚谷家宴會沒有邀請他。

    見女兒轉身走了,桑老又柱了柱拐杖,不悅的問:「你去哪兒?」

    「我去看看小乖。」桑蘭琴上了樓。

    「你等等!」桑老哼了哼。

    桑蘭琴駐足,回頭。

    「等豐城回來,你記得跟他說,」桑老語氣不大好。絮絮叨叨的說:「讓他給谷永淳提提他舅舅的事。」

    桑老已經不止一次在顧豐城面前提這事了,可顧豐城倒好,每次借口忙,沒時間,就推得乾乾淨淨的,弄得他一個人干著急。

    桑蘭琴皺了皺眉,「爸,豐城有多忙,你不知道嗎?」她不悅的說,「他現在為了公司的事焦頭爛額的,哪有時間管其他的閑事。」

    「他再忙,有他舅舅的事情重要嗎?」桑老的拐杖柱得響響的,「再說了,他舅舅的事,怎麼叫閑事?」

    桑蘭琴搖搖頭,他一根筋太執拗了,跟他爭辯下去也沒什麼用,便轉身就走。

    「蘭琴,他要不去,你就抱著小乖去跟谷永淳說。」桑老語氣稍重,不悅的說,「再怎麼說,你們是親家,你說的話,他肯定會聽。」

    桑蘭琴也微微的惱了,嘲笑道:「爸,你也太高估我了吧,我哪有什麼面子。他會聽我的?」

    「你不幫他家帶孫子嗎?難道他不應該感謝你,給你這個面子?」桑老哼了哼說。

    「小乖也是我的孫子,帶自己的孫子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還要誰給面子?」桑蘭琴到底還是不悅了,「爸,蘭鋒的事,要說你去說,我是不會去的。」

    桑老生氣,又柱了柱拐杖,「讓我去跟他說?我怎麼拉得下這個臉?」

    「你都拉不下來這個臉,難道我就能拉下來嗎?」桑蘭琴也挺生氣的。

    「反了你!」桑老怒著,「讓你辦這麼點小事你都不願意?我真是白養你這麼多年。」他極為生氣,「桑蘭琴,你別以為豐城娶了谷家的女兒你就得意了,你別忘了,蘭鋒才是你的親弟弟,只有他才是你最可靠的後盾!你現在不肯幫他,終究一天,你要後悔。」

    桑蘭琴皺緊了眉,生氣的譏諷說,「蘭鋒真有那本事,還需要別人幫嗎?」她說,「爸,你到底有沒有想過蘭鋒的想法?你這樣一味的偃苗助長,想盡辦法,費盡心思要將他拱到金字塔里,可你有沒有想過他是否有能力勝任?你難道不知道,這金字塔裡面太兇險,他的性格那樣懦弱。稍有不慎,那就不僅僅是頭破血流的事情了!」

    「你……」桑老氣忿不已,「蘭鋒可是你親弟弟,你不幫就算了,竟然說出這些話來!」他怒著,舉起拐杖,朝桑蘭琴打去。

    桑蘭琴倒是躲開了,可擱在樓梯口一米多高的花瓶就遭殃了,砰的一聲,倒落在地上,碎成好多塊。

    看著一地狼籍,桑老皺眉,卻又心疼不已,氣得跳腳。

    桑蘭琴無聲的嘆息。搖搖頭,去叫保姆來收拾殘局。

    桑老悻悻的,氣得不輕。

    桑蘭琴皺了皺眉,上了樓,往嬰兒房而去。此時,桑婷宜的門打開,她穿著睡衣,睡意朦朧,剛剛她被花瓶落地的聲音吵醒,她揉了揉眼睛,看著走廊盡頭怒氣沖沖的桑老,她低聲問道,「姑姑,怎麼了?」

    「沒什麼,」桑蘭琴說,「你早點睡吧。」

    「哦。」桑婷宜吐吐舌頭,怕正在氣頭上的桑老看見她,轉身輕輕關上了門。

    就在桑家父女鬧得不歡而散時,谷永淳的專用車悄然的開出門崗,駛往軍用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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