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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約婚姻,娶一贈一 - 第319章 現場直播,她窘死了字體大小: A+
     

    「他明天就走了,」今笙在心裡無聲的嘆息著,語氣很輕,「等他走了,一切就結束了。」他走了之後,就會徹底忘記她吧,一想到是這樣的結局,她心疼得難受,像是要窒息了一般。

    「媽……」輕歌低語。

    今笙看著她,「輕歌,謝謝你。」

    輕歌訕然,尷尬不已,今笙的一句謝謝,讓她想到谷永淳對她的指責,她處於兩難的尷尬境地,心裡難受極了。

    「謝謝你為我們做的一切,」今笙拍拍她的胳膊,眼底微微濕潤,感概萬千,輕歌的心思,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只是……終是讓你失望了。」

    「媽。」輕歌眼底濕濕的。

    今笙擁她入懷,情緒微微的失控。「真的對不起,我沒能讓你在我們身邊長大,沒能陪你成長,現在,也沒能給你一個完整的家,更辜負了你的好意,原諒我,好嗎?」於她來說,魚與熊掌不能兼得,責任與親情,她無法二選一,因為這不是選擇題,放棄親情,是她的宿命。

    輕歌淚濕眼眶。

    今笙擁著女兒,心裡很難受,事情正在朝著她意想的方向發展,結局也清晰可見,可她的心,為什麼會這樣痛?

    輕歌抹去眼角的淚,她為父母的結局而扼腕,可今笙終嫁了人,事已成定局。再去爭取,似乎也並無任何意義了。她接受了現實,情緒也漸漸平靜。

    「輕歌,去吧,」今笙低語,彼此深愛,彼此深知,他的痛苦,她又如何不知?「去陪陪你爸爸……」沒有過不去的坎,沒有越不過的溝,等時間來治癒他們彼此的傷口吧。

    輕歌眼底微紅,思緒平靜之後,驀的想到國事,便說,「爸中止了天然氣合作計劃。」

    今笙驚訝,「他……不是公私不分的人。」

    「他說,見了你再說。」輕歌抿唇,今天在中央大學演講的谷永淳儒雅風趣,思路清晰,全然沒有了昨晚的頹廢落魄,可見即使私事再讓他痛苦難過,卻絕不會影響他的正常工作。由此可見,他是個絕對自律的男人。能讓這樣一個權傾天下的男人公私不分,可想而知,他對今笙的執著,到了怎樣的一種程度。

    今笙沉默了,心情複雜,消瘦的臉龐有些蒼白。

    「媽,」輕歌低語,「爸是鐵了心要見你。」

    天然氣合作計劃早已經談妥,谷永淳此次來訪問順便簽約,可突然中止計劃。雖然對丹萊說是一項重大的損失,可對Z國來說,是必須的能源供應,谷永淳單方中止,他回國之後,該如何向國內交待?

    這個計劃,原本是他牽頭促成的,簽約之後,將為他的政績添上一筆隆重的色彩,更能讓他在明年的選舉里多一份籌碼。而現在,這件事成了這樣的局面,於公於私,對雙方來說,都不是件好事。也可想而知,為了見今笙一面,谷永淳下的賭注有多麼大。

    今笙默然,她打開鋼琴,纖細修長的手指落在琴鍵上,響起清悠的音樂。

    「媽……」輕歌低語,語氣里,帶著幾分詢問。

    今笙的手指重重的按下,再抬起來,而後,音樂聲戛然而止,「輕歌,」她的語氣,頗有些平靜,卻顯得空幽,「我會見他的。」既然躲不了,那麼……就見吧。

    輕歌看著她,對她態度的突然轉變,不明就裡。

    今笙走向落地窗,那消瘦的身影,更顯得挺拔而優雅,「我會讓內政廳發邀請涵,以我和努甲的名義邀請他今晚進宮做客。」

    輕歌皺緊了眉,如果努甲也在,這樣的見面,讓谷永淳情何以堪?她說:「爸是想單獨見你。」

    他的意思,她又何嘗不知?今笙無聲的輕嘆,沒有回答她,而是說:「晚上你也來。」

    「媽,」輕歌猶豫之後說,「你這樣做。就不怕激怒爸嗎?」昨晚,谷永淳的震怒還讓她覺得緊張。

    今笙沒有回頭,語氣悠長,「我和努甲邀請了,來與不來,在於他。」

    「媽……」輕歌眉又緊了幾分,「你這樣,會適得其反,甚至,會讓合作計劃真的取消。」

    今笙微微沉默,低語,「我能做的,僅於此了,他若真要公私不分,我也沒有辦法。」

    「媽……」輕歌心微微揪在一起,今笙到底是低估了男人的妒忌心,特別是谷永淳這樣權勢在握的男人,別看他胸襟寬闊,可真要計較起來,肯定會不惜動用一切的。

    輕歌正要勸時,卻看到努甲回來了,她的話戛然而止。

    努甲身後的侍女們端著幾盆牡丹。各種顏色,競相開放,花葉繁繞,富饒動人,他語氣輕淺,「今笙,你過來瞧瞧,喜歡哪一盆?」

    今笙走近他身邊,溫婉說道,「都很漂亮。」

    「都是你喜歡的顏色,」努甲說。那蒼白的臉色,讓他看起來出塵脫俗,「花匠說,這些都是今天早上才開的……」

    看著他們站在一起賞花的畫面,輕歌眼底酸酸的,沒再說話,轉身悄然離開。

    走到花園,她回頭,看著今笙的宮殿,巍峨的建築,在旁人眼底高不可攀,可她心裡卻感覺到一股冰冷的寒意。連自己的真實感情都需要偽裝,跟一個不愛的男人生活在一起,還要秀出一副恩愛的畫面,今笙戴著這樣沉重的面具生活,她的心裡該有多苦?她,又到底為了什麼,甘願如此?

    面對這樣虛偽的生活,輕歌有滿腹心事,卻無從訴起,心裡卻愈發的相念顧豐城了,她徑直到了國家酒店,當他的房間門打開,看見熟悉頎長的身影站在門口時,她像是找到了依靠,眼底一酸,不顧身後還有薩莉她們,她直接抱住了他。

    薩莉她們面面相覷,自覺的轉了身,背對著他們。

    她的突然出現,讓顧豐城略有些驚訝,又見她撲滿在懷,他的眉微微皺了皺眉。伸手握住她的胳膊要推開她,可她卻並未鬆手,而是將他的腰抱得更緊了。

    呃!顧豐城有點點訕色,見推不開她,只好退後幾步,再將門關上,而她,始終像章魚一樣黏著他。

    看著懷裡的溫香玉軟,他低聲問,「怎麼了?」想要回抱她,可卻又皺了皺眉。手終是落在半空,而後,仍舊握住她的胳膊,試著將她推開,「輕歌,鬆手。」

    輕歌掙扎,手又緊了緊,眼底濕潤,「別推開我,讓我抱抱……」

    呃!顧豐城滿頭黑線,看著懷裡主動求抱抱的小女人。身材玲瓏,她的柔軟緊貼在他的胸口,是誰說的小別勝新婚?他們都這麼久沒那個了,換了平時,他早主動抱她吻上了,可現在……他皺了皺眉,強忍了心底的衝突,語氣有點訕訕,卻又很無奈,「輕歌?」

    見他又要推開她,輕歌踮了腳,仰頭就要吻他。

    顧豐城眉更緊了,伸手擋住她的唇,生生的將她的吻壓下。

    輕歌仰著頭看他,發現他眼底的尷尬,她不明白,撒嬌,「豐城。」

    顧豐城頭皮發麻,眉緊緊的,低聲,幾許訕色,說:「輕歌。你爸也在……」

    宋輕歌大驚,眸看著他,轉而側頭,越過他的肩膀,看到谷永淳正坐在沙發上,呃!想到剛才自己的求歡,她窘死了!臉驀的紅了,想要躲起來,便低頭,將臉藏在他的胸口,手更緊緊的抱住他了。

    顧豐城無辜的低頭。帶著幾許戲謔,低聲說:「還不鬆手?」

    輕歌訕然,乖乖的鬆了手,臉紅紅的,垂著頭,躲在他身後,不敢看沙發里的人。

    這會兒,心情最複雜的莫過於谷永淳了,一直以來,他都以為是顧豐城厚臉皮黏著輕歌不放,卻不曾想。自己女兒竟然主動抱著求歡?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這小情人有了愛人,本就讓他糾結,這會兒,更把他給隔應到了。

    驀的,谷永淳站起來,目光淡淡的掃過小兩口,大步離開。

    經過他們身邊時,顧豐城好像聽見了他的冷哼聲。

    見谷永淳離開,門被合上時,顧豐城這才伸手,將身後藏著的小女人撈到面前來,看她窘迫的樣子,他眼底,噙著戲笑,調侃道:「躲什麼躲?你剛剛那股子勁兒上哪兒去了?」

    輕歌的臉還紅著呢,她伸手給了他一拳,「都怪你。」

    「又怨我?」他低聲促狹的說,「讓你爸來評評理。」

    這話又觸著輕歌的痛處了,她窘得不行,粉拳落在他的胸口,「你還說。你還說……」後悔不已,心裡一百個怨嗔,撒嬌,「你是故意看我出糗的,是不是?」她悻悻的抱著他,又是耍賴,又是撒嬌,「我會被人笑死的。」

    「誰敢笑你,我不饒他。」這個老婆奴,又開始沒原則的哄著妻子了。他哪曾知道,輕歌是怕被父親取笑,呵呵呵,谷永淳真要取笑,大BOSS敢挑戰岳父大人的權威嗎?

    「哎……」知道他是在安慰她,可她心裡就是瑞瑞難安,那種糗態,而且還是在自己父親面前,讓她覺得好難堪好難堪。

    沒等她說出多的話來,顧豐城低頭,狠狠的吻住了她,唇齒糾纏,又深又綿。起初。她是反抗的,可漸漸的,沉淪在他的吻里了。

    趁著呼吸的間隙,她皺緊了眉,「怎麼辦……好尷尬。」

    他伸手掰正她的臉,眼底是毫不掩飾的灼灼,嗓音低啞,卻極有磁性,「小別勝新婚,宋輕歌,專心點兒。別剎風景好不好?」說罷,雙手撫著她的腰,將她抱起來。

    身體失重,她一驚,腿本能的纏在他的腰上。

    他低聲促狹的在她耳邊說,「配合得不錯。」

    她又羞又窘。

    他將她壓在身下,彼此如嬰兒般初見時,她臉色紅紅的,抬眸,眸底水光灧灧,有點遲疑。「我爸萬一進來了……」

    「他不會做那麼沒眼色的事,」他頭一低,在彼此負距離的時候,深吻住她。

    輕歌像無尾熊一樣纏著顧豐城,因彼此深愛,纏綿時更是柔情蜜意,像連體嬰一樣,難分難解。當感覺煙花在頭頂絢爛綻放后,她身子軟軟的靠在他的懷裡。

    他從身後擁著她,她身形纖瘦,柔弱無骨,擁在懷裡,兩人的契合度剛剛好。

    發現她眉頭緊鎖,他將她的身子掰過來,低頭,吻吻她的眉間,「在想什麼?」

    輕歌抬眸,看著他近在咫尺,想到分開了一個多月,這次見了面,還沒有好好的說說話,而他明天又要跟使團回國。這次分開后,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心底又覺得空落落的,問,「你怎麼會來的?」他的到來,毫無徵兆。

    顧豐城執著她的手,不痛不癢的說:「難道要我眼睜睜的看著老婆跑了不追嗎?」想到烏靖的一句戲言成了真,他心裡哼哼哼的,不知道暗罵那個烏鴉嘴多少次了。

    輕歌訕訕的,低語,「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她抬眸看他,「你當時在柏林談併購案,我怕你分心……」她知道,那個案子對ZK集團來說有多重要。

    「哦,」他語氣有點怪怪的,伸手捏捏她的臉,「這麼說,你是為我著想,才騙我的?」

    看他神情,知道已經雨過天晴,輕歌在心裡鬆了一口氣,吐吐舌頭,俏皮的說:「下次不會了。」

    「還有下次?」他唬著臉。

    輕歌抿唇笑了,抬起下巴,輕輕啄了啄他的唇。

    谷永淳出門后,眉頭是緊鎖的,哼了聲,回頭時門已被關上,他只得堪堪的回自己的房間。

    女兒的外表像極了今笙,可那性格,倒與今笙不同。想到輕歌剛剛的主動,他在心底默嘆。若今笙也能像女兒一樣,坦然的對待感情,那該有多好。

    想到今笙,他又皺緊了眉。好像,從開始到現在,即使是新婚時,感情濃得化不開時,在他面前,她都是被動的。曾經,他從不介意她的被動,可現在……他倒真的羨慕起顧豐城來,相比自己的追妻之路,前途堪憂啊。

    江辰走過來,「丹萊公主派人送了邀請涵過來。」

    谷永淳的思緒被打亂,驀的回頭,「內容是什麼?」

    江辰稍事沉默,終是說:「公主夫妻邀請你今晚進宮用餐。」

    夫妻?聽在谷永淳耳里,極為諷刺,今笙是在挑戰他的極限,他心情極不好,臉色涼涼的,很冷。

    見他沒說話,江辰揣測著,猶豫之後問,「要不要推了?」

    「告訴他們,」谷永淳唇畔一抹旁人不易察覺的苦笑,「我會準時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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