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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約婚姻,娶一贈一 - 第276章 我的面子,不需要你給 包括鑽石過6400加更字體大小: A+
     

    「不娶,絕對不!外公,我想我的態度已經表達得夠清楚了,你再問多少遍,還是一樣的結果。」顧豐城悠閑的坐著,看著他,坦然卻極堅定的說,「所以,這件事就此打住,你再提的話,我給的答應還是一樣。你無疑是給你自己找不痛快。」

    「枉我那麼疼你,」桑老怒火燒得旺旺的,柱了柱拐杖,「你現在卻存心要把我氣死,是不是?」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對於桑老的倔強和偏執讓顧豐城皺了皺眉,十分肯定的說:「我這輩子,除了輕歌外,不會喜歡其他女人。」

    「顧豐城,」桑老氣得不行,倒也不含糊,直接戳中:「你才幾歲,這輩子還長著呢,你先別把話說得太滿了,你要真喜歡她,會跟她離婚嗎?」

    顧豐城眉一皺,略有愧疚:「那件事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她,可我知道錯了,就會改,以後更會好好對她,」他看著桑老,「所以外公,你明知道我不會娶谷心蕾,卻一再的舊事重提,毫無意義的。」

    「你腦子是不是短路了,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除了長得漂亮,她的家世背景哪一樣比得過心蕾?」對他給的一頓嗆,桑老到底還是意難平,氣忿不已,「你要知道,你娶了心蕾,至少可以少奮鬥十年!」

    「我顧豐城還不需要踩著女人上位,更不需要靠女人來幫我錦上添花。」他一句話,就將桑老嗆得死死的。

    「你混帳!」桑老氣得牙痒痒,拐杖柱得很響,索幸也不藏著掖著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怎麼能只顧你自己?你難道忘了,你舅舅的事?如果你娶了心蕾,你舅舅就能調回首都……你難道就不能幫你舅舅一把?」

    「外公!」顧豐城皺眉,打斷他的話,「舅舅的事,能幫的我一定不會推辭,可這事,沒得商量。」

    「顧豐城!」桑老怒吼,「你舅舅那麼疼你,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他一輩子待在地方上嗎?」

    顧豐城聳聳肩,「幫他是情義,不幫是本分,更何況。若是舅舅知道你讓我娶谷心蕾是為了幫他回首都,我想,他也不會願意吧!」

    「你就是嫌棄心蕾懷了其他男人的孩子,是不是?」桑老氣得吹鬍子瞪眼睛,指著門外:「可那個女人的齷蹉事,你又知道多少?」他忿忿不平,「以前網上有好多她的新聞,說她私生活不檢點,勾三搭四的……」

    「夠了!」顧豐城冷聲打斷他的話,「謠言止於智者,那些都是莫須有的事,你別道聽途說。」

    「無風不起浪,她要行得正坐得端,別人怎麼會說她,」谷老又恨恨的說,「還有,她和谷永淳的事,醫院裡都知道了……她背著你勾搭別的男人,這種女人,你卻稀罕得像個寶貝一樣……」

    「她和谷永淳,不是你想的那樣!」顧豐城皺了皺眉。

    「那是怎麼樣?」桑老不悅的柱了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你告訴我,他們還能怎麼樣?」

    他一味的蠻纏,讓顧豐城眉微微一斂,「外公,谷心蕾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再提了,你若一意孤行,不過是增加我們爺孫倆的間隙,這又是何必呢?」他又說,「輕歌是怎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你剛剛說的那些話,到現在打住,我不想再從你口裡聽說!」

    鍾愛的外孫竟然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桑老心裡到底是意難平,又重重地柱了拐杖,「顧豐城,你就真的這麼絕情!」

    「外公。我敬愛你,孝順你,」顧豐城正聲說,「但我絕不愚孝,你說的對的,我肯定會聽,但你如果要強行干預我的婚姻,強迫我娶妻,抱歉,恕我不能答應。」

    眼看著他要走,桑老氣得一拐杖打碎了桌上的花瓶,吼著,撂下狠話,道:「好,好,好,你現在翅膀長硬了,連我也不放在眼裡了,顧豐城,你如果不聽我的話。不娶心蕾,以後咱們就斷絕祖孫關係,老死不相往來!」

    顧豐城眉微微一緊,「你是我外公,我是你的外孫,這種血脈親情豈是說斷就能斷的?」他說,「你現在情緒太激動,我改天再來看你。」

    「滾!」桑老怒罵,「馬上滾,滾得越遠越好!」

    桑婷宜拉著宋輕歌走出病房,「嫂子,你別生爺爺的氣,他現在年紀大了,脾氣比較躁。他以前不是這樣子的。」

    輕歌無奈的搖搖頭,可對此,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畢竟,她自己也知道,她不是桑老理想的外孫媳婦,所以,從一開始,桑老就不喜歡她。

    「其實爺爺也不是針對你的,」桑婷宜吐糟著,「你們來之前,他就已經訓了我一個多小時了。反正他現在脾氣可臭了,見誰都會訓,醫生護士都避他避得遠遠的,連我都不敢來陪他了。」

    輕歌微嘆,沒說話。

    「對了,嫂子,」婷宜說,「一個月之前,我在這醫院看到過你,」她打量著輕歌,「你當時生病了嗎?我見你坐在輪椅里。」

    「是關節脫臼了,不過現在沒事了。」輕歌說。

    婷宜哦了聲,想了想,問,「嫂子,你們什麼時候回Z市啊。」她眨巴眨巴眼睛,卻又生怕不小心透露了心事。

    「我們會先去澳洲,」輕歌坦誠的說,她好期待,好渴望見到小顧同學,只是苦於簽證還沒辦下來:「從那邊回來之後就會回Z市長住,」畢竟,顧豐城的事業重心都在那邊,他們回到那兒,只是遲早的事。

    「哦,」婷宜頗有些失望,說,「等你們回了Z市,我就過去看你們,好不好?」她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好啊。」輕歌說。

    兩人邊走邊聊,在走廊拐角處,與谷心蕾迎頭相遇。

    白沙沙先看見宋輕歌,碰了碰谷心蕾的胳膊肘,她們看向輕歌,兩人目光里有著毫不掩飾的審視與輕蔑。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婷宜啊,」白沙沙刻意酸溜溜的說。

    桑婷宜與白沙沙雖然彼此認識,但交情很深,最多只是見面打個招呼而已,現在聽她話裡帶著酸,有點不高興,挽著輕歌轉身就走。

    「婷宜,走那麼快做什麼?」白沙沙哼了聲,故意說:「也不過來跟你的心蕾嫂子打聲招呼。」

    桑婷宜皺了皺眉,她素來不喜歡谷心蕾的飛揚跋扈,回了頭,挽了挽輕歌,「這才是我嫂子。」

    谷心蕾臉色微變,哼了聲,不知道為什麼,知道宋輕歌才是谷家的女兒后,她心裡陡然生出一股自卑感,這會兒,故意揚著眉,抬起下巴,不悅的看著她們。

    「婷宜,」白沙沙白了宋輕歌一眼,說,「你腦子秀逗了嗎?心蕾才是你正兒八經的嫂子,」她得意的攬著谷心蕾,「她肚子里,已經有了你哥的孩子,再等半年,你就要做姑姑了。」

    「你胡說!」桑婷宜臉色一變,不安的看著宋輕歌。輕歌臉色微恙。

    谷心蕾看輕歌的臉色不大好,故意掂著還不顯懷的肚子,得意洋洋的從白沙沙手裡拿過產檢報告,說,「孩子的事,能做假嗎?」她瞟了瞟輕歌,故意說:「我跟豐城,下個星期一就結婚了……宋小姐,歡迎你來參加哦!」

    看著那白字黑字的產檢報告,輕歌心微微收緊,臉色緊繃。

    「嫂子。別聽她的,」桑婷宜哼了聲,挽緊輕歌,「咱們走!」

    「哎!」白沙沙和谷心蕾默契的將她們堵住。

    「你,趕緊滾遠點兒,要是再敢勾引顧豐城,敢破壞心蕾的婚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白沙沙倒不客氣,直接了當的威脅道。

    「放過?」沉默的輕歌微微抬眉,看著她們,眼底一片清冷,「谷小姐,綁架,毀容、挑斷手筋……你何曾放過我?」

    谷心蕾臉色訕訕的,被戳了往事,跳了跳腳,逞能說:「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有些事,你我心知肚明,否認也沒用。」宋輕歌目光涼涼的落在谷心蕾的小腹上,因她故意掂著肚子,倒也微微的有點凸起。

    谷心蕾又穩了穩底氣,撫著小腹,硬著脖子說:「我懷了豐城的孩子,我們結婚結定了,哼,我再一次警告你,你要是敢勾引他,我就……」

    「你想怎麼樣?」輕歌看著她,眼底一片清明,不卑不亢。

    「我,我……」被她看得心裡微微發毛,谷心蕾一時語塞,之後悻悻的說,「宋輕歌,你別得意,你姓宋,我才姓谷,哼,豐城不過是玩弄你,他討厭你。絕對不會再娶你!」

    「是嗎?」輕歌揚揚眉,起初只是想著她是妹妹,讓讓她,見她又蹭鼻子上臉了,倒也不想給她好臉色,於是淡淡的說:「豐城也在醫院,要不要叫他過來,當著你的面跟我攤牌啊。」

    「是啊,嫂子,我去把哥叫來!」婷宜附和著說。

    谷心蕾不過是個紙老虎,一聽說顧豐城也在,到底還是心虛不已,臉色也有恙。

    「顧豐城也在?」白沙沙這個損友哼了聲,「心蕾,咱們正好叫他過來討個說法!」她輕蔑的看了看宋輕歌,「免得有的人不要臉一直勾搭你老公。」

    呃!谷心蕾微怯,顧豐城的絕情她可是見過的,那天當著那麼多醫生護士的面,說她懷的不是他的孩子,這會兒,她哪兒還敢當面對質啊,這一來,不露餡了嗎?就會在再一次在宋輕歌面前把臉丟光,她生怕桑婷宜叫來了顧豐城,便拉著白沙沙,可嘴裡卻絲毫不示弱,「沙沙,我看還是算了吧,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豐城他在外面逢場作戲,我還是得給他留足面子,是不是啊?」

    「我的面子,什麼時候需要谷小姐給我留了?」

    顧豐城冰冷帶著輕嘲的話響在她們身後。

    谷心蕾嚇得不輕,皺了皺眉,面前是宋輕歌和桑婷宜,背後又是顧豐城,她暗叫不好。

    那白沙沙哼了聲,見谷心蕾正要溜,挽住了她的胳膊。「你來得正好,」她一副幫谷心蕾撐腰的架勢,「心蕾有話要問你。」

    谷心蕾眼底一慌,朝她搖了搖頭,給她眨眼睛暗示。

    可白沙沙也是蠻橫慣了的人,硬是拖著她,「心蕾,你懷了他的孩子,你們都要結婚了,是他出軌在先,你在怕什麼?」她冷嘲著:「這男人啊,就是不能太給他面子了,否則,以後就會變本加厲!」她斜眼看看輕歌,「對那些不要臉的女人,就該見一次打一次,要不然,她們就會蹬鼻子上臉了。」

    顧豐城眉一緊,臉色岑冷,看了看谷心蕾,目光裡帶著不好相與的神色。

    「哥,」桑婷宜到底是看不過去了,不悅的說,「谷心蕾說她懷了你的孩子……」

    顧豐城看了看宋輕歌,見她神色坦然,而後目光嚴厲的看著谷心蕾,說:「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懷了誰的孩子你自己心裡清楚,我沒有喜當爹的興趣,所以,你要再敢往我身上栽,別怪我告你誹謗。」他的語氣越來越冷,「你如果不想鬧得人盡皆知,就請收斂點兒!」

    白沙沙聽了這話,原有的盛氣凌人竟然萎了下去,盯著谷心蕾。

    而谷心蕾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的,見宋輕歌也在,卻不願輸了陣腳,「我們的婚事是長輩們定的,不管你願不願意,這婚,都結定了。」

    「谷心蕾,你的臉皮是紙糊的還是泥巴糊的?怎麼比城牆還厚啊?」桑婷宜不悅,忍了好久的氣終於可以發泄出來,說,「懷著別人的孩子,還故意栽給我哥,」她又說,「我哥都不止一次告訴你,不會娶你了,你怎麼還死不要臉的賴著他!」

    「桑婷宜,你什麼意思啊!」不敢惹顧豐城,白沙沙轉而針對婷宜,厚著臉皮說,「咱們心蕾是誰啊,她可是谷家的女兒,排著隊等著想要娶她的人多得去了,能看中你哥,不過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哼,還給臉不要臉了。」

    「謝了!」顧豐城冷聲說,「這種福氣,還是留給別人去享用吧!」

    「你……」白沙沙怒目著,拉著谷心蕾,「心蕾,你還是說句話吧……」

    谷心蕾臉有訕色,被閨蜜慫恿,更沒台階下,只得恨恨的跺了跺腳,「哼,桑婷宜,你爸想要調回首都,我告訴你,沒門!」她盯著他們,氣憤著,「你們竟然敢羞辱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谷心蕾,你在外面這麼囂張跋扈,你爸知道嗎?」桑婷宜生氣極了,「谷書記的清譽,全被你毀了。看你這樣子,連文曦姐的一根腳趾頭都不如,哪一點像是谷家的人。」

    說她不像谷家人,谷心蕾像是被戳了脊梁骨一樣,暴怒起來,「看我不撕了你的烏鴉嘴!」揚起手,就要給桑婷宜耳光,卻不料,手剛揚起,便被人攥住了。

    一看是宋輕歌,她便想要掙扎,可輕歌攥得緊緊的,語氣稍冷,「我勸你,別義氣用事,在你做任何事之前,還是多想想,顧忌顧忌你爸媽,別讓他們丟了顏面!」

    「你憑什麼教訓我?」谷心蕾憤怒不已。

    輕歌看著她,緊抿著唇。

    被她看著。谷心蕾心裡發毛,手卻又被她攥得緊緊的,動彈不得,心裡到底是毛夾火燎了,「你別以為你是我爸的女兒,就可以任意的對我指手劃腳,」她狠道,叫囂著:「你不配做我姐姐,我爸絕對不會認你,絕對不會讓你姓『谷』,你什麼也不是,我才是谷家唯一的女兒!」

    桑婷宜和白沙沙都一驚。

    谷心蕾狠狠的掙脫宋輕歌,跺了跺腳,然後氣憤的走了,白沙沙回過神來后,「心蕾,等等我!」小跑著跟了過去。

    宋輕歌神色黯然,顧豐城牽了她的手,「沒事。」

    桑婷宜看著他們,有好些問題哽在喉嚨。一時間卻不敢問出口。

    「婷宜,你去陪陪外公,他一個人在病房。」顧豐城說。

    「嗯,爺爺脾氣好臭,我才不要陪他!」桑婷宜噘了噘嘴。

    「聽話,」顧豐城說,「去吧!」

    「哦!」桑婷宜不情不願的走了,走出好遠,還回頭看他們。

    看她臉色不大好,顧豐城安慰著:「谷心蕾說的話,你別往心裡去,谷書記……」

    「我沒事。」宋輕歌笑了笑,「豐城,我真沒事!姓什麼,只是一個代號而已,不是嗎?」姓宋,姓谷,或姓丹增,對她來說,似乎並不太重要,她連丹萊王國的小公主都不想做,難道還會為姓不姓谷而煩惱嗎?

    他攬著她的肩。

    「倒是你,」她側臉看他,似笑非笑的說:「她說她懷了你的孩子,你真的沒跟她那個過?」

    顧豐城滿頭黑線,「我是這麼隨便的人嗎?」

    「你的確不是隨便的人,」輕歌噗呲笑了,嗔看著他:「你隨便起來不是人!」

    他揚眉,假裝生氣。

    輕歌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又看看他,頗有些審視的目光,「真難相信,下半身思考的你,竟然在她面前還能把持得住?」她不得不承認,谷心蕾的外表也是相當不錯的,面對這樣一個苦追他的美人,他都不動心,的確有點怪怪的。

    顧豐城揉了揉太陽穴,「除了你之外,我對其他女人都沒興趣!」

    「去!」輕歌輕嗔他。心微微的歡喜,他在她面前幾乎從來沒有掩飾過他的慾望,這,大概就是愛吧!就如同她一樣,愛他,才會任他予以予求,才會跟他極至纏綿而不知疲憊。

    「不相信?」他挑眉問。

    輕歌揚著頭,眼底帶著一絲笑意,不可置否。

    「真不相信?」他皺了皺眉。

    「相不相信重要嗎?」她問他。

    「當然!」他肯定的說。

    見他一副認真的樣子,宋輕歌啞然失笑,伸手,與他十指緊扣,「我要說不相信呢?」

    「那我只有……」他看著她,有點痞痞的,「以身示範,讓你相信了。」

    輕歌耳根微燙,輕嗔道:「你每天想的都是那種事情嗎?」

    「只有看到你,才會想。」他老老實實的說。沒辦法,就是想撲倒她。

    她抿唇,淺笑。他眼底的深情,她感受到了,「我如果不相信你,這會兒還會跟你在這兒聽你說話嗎?」其實谷心蕾說懷孕了,到底還是讓她有一絲驚訝,不過,若他真跟谷心蕾有什麼,相信他早應該跟她攤牌了,而不是等谷心蕾來找自己。

    「以後,谷心蕾說什麼,你都別相信,知道嗎?」谷心蕾死皮賴臉的,讓顧豐城頗覺頭疼。

    「知道啦!」宋輕歌看著他,曾經,她相信了桑蘭琴說的話而誤會谷心蕾懷了他的孩子,可現在,她信任他,相信他,「我只相信你說的。」

    顧豐城寵溺的摸摸她的頭髮,「走吧!」

    「去哪兒?」想到桑老。宋輕歌微微的有點緊張。

    「回家!」他說。

    「你外公呢?」

    「已經看過了。」顧豐城說。

    輕歌想到婷宜拖著她出來時桑老那惱怒的神情,輕聲問:「他……沒為難你吧。」

    顧豐城看著她,眼底有笑意,「他能為難我什麼?」

    她有點訕色,「明知故問。」桑老的態度,還是讓她心裡隱隱有心結,「他好像不贊成我們在一起……」

    「他就那樣,別管他就好。」他攬著她的肩,「你是跟我結婚,我的態度才是最重要的吧!」

    「誰要跟你結婚?」她輕嗔他。

    「你!」

    「去!我才不要嫁給你。」她噘嘴說。

    「真不想?」顧豐城揚揚眉問。

    「不想!」她嘴硬。

    「那……」他促狹的說:「你現在把我手牽這麼緊幹什麼?」

    呃!他們十指相扣,輕歌微窘,掙脫不掉,只得悻悻的說:「是你牽我好不好?」

    顧豐城舉起他們的手,彼此的手指扣在一起,難分難捨的,「有嗎?明明是你牽我?」

    「你臉皮真厚!」她笑,輕嗔道。

    「厚點好啊,」他玩笑,「還可以防晒!」

    呃!

    她:「……」

    桑婷宜磨磨蹭蹭的回到病房,見護士正在收拾地上殘局。皺了皺眉。

    「你捨得回來了?」桑老的氣還沒消呢,一肚子的火沒處發,哼了聲。

    「爺爺!」桑婷宜撇撇嘴,不樂意的說,「你別這樣了好不好?」

    「你什麼意思!」桑老皺眉,不悅的問。

    「一家人和和氣氣的不好嗎?你每次非要鬧成這樣子嗎?」桑婷宜不滿的說,「哥帶嫂子來看你,是尊重你,結果你一來就給嫂子難堪……你讓哥怎麼想啊。」

    「混帳!」桑老又柱了柱拐杖,生氣的說,「你現在也長脾氣了是不是?也要跟豐城一樣和我對著干是不是?」

    「其實我們都很尊敬你,是你,硬要把我們推開的。」桑婷宜說,「爺爺,你就不能消消氣好好說話嗎?」

    見孫子孫女都跟他站在對立面,桑老氣更盛了,「我好好說,他有聽嗎?讓他娶心蕾,都是為了他好,他竟然不領情,還把那個女人帶來故意在我面前顯擺……」

    「爺爺!」桑婷宜皺了皺眉,「那個谷心蕾有什麼好的?」她硬著頭皮,扭捏了半天,才說:「你不知道,她……她懷的不是哥的孩子,她是故意想栽贓給哥的……」

    桑老哼了聲,悻悻的哼了哼。

    「你沒見谷心蕾那囂張跋扈的樣子,」婷宜又說,「她這種大小姐,有什麼好的?」

    「再怎麼,她也是谷家的孩子!」桑老又哼了哼,「豐城只要娶了她,你爸就能調回首都了。」

    婷宜剛剛聽谷心蕾威脅時也這樣說,她到底覺得訕得慌,賭氣的說:「如果我爸知道,你以哥的婚姻做交換,他也不會願意調回來的!」

    「混帳!」桑老氣乎乎的說,「你懂什麼?」

    婷宜也生氣了,「我是不懂,但是我還懂得禮義廉恥,你明知道谷心蕾懷著別人的孩子,卻還硬要哥娶她,你到底把哥當成什麼了?」

    被孫女一頓嗆,桑老更氣極了。

    「你不就看中谷心蕾是谷書記的女兒,所以才反對哥和嫂子在一起嗎?」婷宜說,「那如果我告訴你,嫂子也是谷書記的女兒,你還會反對嗎?」

    「怎麼可能!」桑老嗤之以鼻。

    「是谷心蕾親口說的。」婷宜說,「她說嫂子是她姐姐。」

    桑老倒是一怔,而後又搖搖頭:「不可能。」

    「信不信由你!」婷宜哼了聲。

    看著剛剛還怒氣盛盛的桑老陷入了沉思,婷宜鬆了一口氣,其實這事她也不太確定,不過這話是從谷心蕾嘴裡說出來的,應該有幾分可信度,否則,谷心蕾也不會那麼惱怒。

    桑婷宜其實平時挺乖的,從不敢跟桑老頂嘴,這一次敢這麼公然頂撞,一來實在是不看不下去他逼顧豐城娶谷心蕾。

    二來是因為她自己,她曾不止一次被桑老逼迫著相親。逼著她跟不喜歡的人交往,甚至還不顧她的意思幫她談婚論嫁,這讓她怕極了。

    如果這次顧豐城妥協了,那麼,桑老以後的全副精力將會放到她身上,會將她也以聯姻的方式嫁出去,這是她萬萬不願意的。

    她雖然也有自己的想法,可在經濟不能獨立,若被逼著,遲早都會妥協。

    谷心蕾踩著恨天高,走得極快,有幾次都差點崴腳,還有她憤怒的神情,讓白沙沙提心弔膽的,拉住谷心蕾的胳膊,「心蕾,你慢點兒!小心,千萬別動了胎氣。」

    「滾!」谷心蕾氣極了,口無遮攔,想想剛剛的狼狽樣,心裡實在是不痛快到極點兒了。

    「心蕾!」白沙沙尷尬著。

    越想越難堪,谷心蕾怒吼道:「我不想看見你,滾啊!」

    白沙沙臉上到底蓋不住了,鬆開手,不悅的說,「我是跟你站在同一陣線的,你嘲我吼有什麼用啊,如果我是你,我馬上就找人收拾他們!」

    谷心蕾恨恨的,很不高興。

    「心蕾,你什麼時候這麼婆婆媽媽了?」白沙沙說,「要不要我找人幫忙,你給個痛快話!」

    「要!」一想到宋輕歌,谷心蕾就恨得牙痒痒,面露凶光,「就照咱們昨天說的那樣……先輪,拍照拍視頻髮網上去。」

    「沒問題。」白沙沙馬上拿出電話,說,「我馬上就打電話找人。」

    聽著白沙沙找好了人,談好了價錢后。谷心蕾就在想著如何在何舒雲那兒拿錢出來。

    白沙沙到底沉不住氣,問「心蕾,那個宋輕歌,真的是你姐姐嗎?」

    谷心蕾哼了聲,沒回答。

    白沙沙轉而說,「你肚子里懷的,不是顧豐城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谷心蕾白了她一眼,「還不都怪你!」

    她一回到家,就找到何舒雲,「媽,給我點錢。」

    何舒雲正在練瑜珈,自從去谷永淳辦公室大鬧了一場后,她心情好到極點了,連帶著,這幾天心情都不錯,「包里有,自己拿。」

    谷心蕾打開她的包,撒嬌:「這點兒不夠!」

    「你要多少?」

    「二十萬!」谷心蕾說。

    何舒雲抬眸,看了她一眼,不悅的問,「你要這麼多錢做什麼?」

    「買東西。」谷心蕾說。

    何舒去一怔,「說實話。」

    「就是買東西嘛。」谷心蕾嘿嘿笑著,「我除了買東西,還能幹嘛?」

    「還騙我?」何舒雲收回姿勢,坐在瑜珈墊上,「你一撒謊眼睛往上翻,老實說,你到底要幹什麼?」

    見瞞不了了,谷心蕾沮喪著臉,「宋輕歌沒走,她又回來勾搭顧豐城了。」

    何舒雲皺了皺眉,「這事,你別操心,我知道怎麼做。」

    「豐城都明確不娶我了,」谷心蕾哭了,「他還到處說我懷的不是他的孩子,抹黑我……」

    何舒雲臉色一沉。

    「還有那個宋輕歌,公然跟我叫囂,說是我姐姐,」谷心蕾哭著說,「媽,我真的忍不下去了,你就眼睜睜的看著我被人欺負嗎?」

    「活該!」何舒雲恨鐵不成鋼的說,「我不是讓你待在家裡哪兒也別去嗎?誰讓你自作聰明到處去顯擺的?」指指她的恨天高,「看你,都懷孕了,還穿這麼高的鞋跟,萬一哪天真把孩子給弄掉了,你只有哭的份兒。」

    「媽……」谷心蕾哭得更厲害了。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何舒雲頭都大了。

    「你不給我錢,我就去找外公要。」谷心蕾橫了心,轉身就走。

    「站住!」何舒雲吼道,「你惹的事情還少嗎?你外公都九十多歲了,為了你惦著臉去找元首……你還不能省點兒心嗎?」

    「我不管!」谷心蕾說,「媽,我就是討厭宋輕歌,她搶了豐城,她媽又搶了我爸,她們母女是純了心跟咱們母女作對……你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我被她們欺負嗎?」

    何舒雲心裡到底還是忿忿不平,「住口!」

    「這是事實!」谷心蕾口無遮攔的說。「媽,你就是個懦夫,二十多年了連個男人都看不住!」

    啪!

    豬腦子谷心蕾又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個耳光。

    被自己女兒戳中了軟肋,何舒雲氣得不輕,「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不省心的東西!」

    谷心蕾索幸破罐子破摔,「我又怎麼惹你了?明明是你的錯,如果我是我爸的女兒,我置於這麼心驚膽戰的嗎?」她吼道:「我親生父親到底是誰?」

    何舒雲一怔,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到底,難堪極了。

    「是你自己不要臉偷人生孩子……」

    啪!

    何舒雲徹底惱怒了。

    「你打,打死我算了!」谷心蕾哭得更厲害了,「如果我親生父親在,絕對不會讓你這麼打我。」

    「滾!」何舒雲臉色難看極了。

    谷心蕾一跺腳,氣極跑了。

    何舒雲怔怔的坐在瑜珈墊上,腦子有點亂糟糟的。

    心蕾的親生父親……親生父親……

    她真的不知道是誰嗎?

    不!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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