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契約婚姻,娶一贈一» 第274章 這麼矯情的話,你也說得出口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契約婚姻,娶一贈一 - 第274章 這麼矯情的話,你也說得出口字體大小: A+
     

    何舒雲毫無徵兆的闖入,打亂了正在進行的會議,恰好是公安部長在彙報工作,他愣了愣,說話聲也戛然而止。

    谷永淳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后,對公安部長淡淡的說了聲,「繼續。」

    公安部長是何舒雲的妹夫,看了這陣仗,想到最近的流言蜚語,心裡到底有點怵,思路打亂了,說話聲也有點結結巴巴的。

    被完全忽略,何舒雲臉色相當不好,揚著脖子,硬聲說:「永淳!我找你有事。」

    公安部長看了看谷永淳,說話聲停了。

    「江辰,」谷永淳冷聲說,「把不相干的人帶出去。」而後又對公安部長說,「繼續。」

    「何教授,」江辰又不敢當眾拉她,站在她身邊,低聲說,「現在正開會,請您先出去。」

    何舒雲看著辦公室里坐著的幾個部長,平時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人,此刻,都視而不見,袖手旁觀,她的面子上到底是擱不住,難堪極了,於是硬擠出幾粒眼淚,服軟的姿態:「永淳!你不是真的要跟我離婚,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對不對?」

    「江辰!」谷永淳臉色微冷。

    「何教授!」江辰為難的說,沒辦法,硬著頭皮要拉她。

    何舒雲甩開江辰的手,先以軟姿態,這下子就來硬的了,她火了。怒喝起來,「谷永淳,我和你結婚二十五年,你說離就離?你把我當什麼了?這麼多年,我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我對你,對這個家付出那麼多,你憑什麼要這麼對我?你對得起我嗎?」

    谷永淳臉色陰沉,嚴厲的說:「江辰,叫警衛!」

    他不給她臉,她也更囂張了,隨手就拿了一件物品,狠狠的往地上砸去。

    砰!

    頓時,辦公室里充斥著各種驚人的聲音,那些部長們面面相覷,沒人敢阻攔。

    何舒雲邊砸邊罵:「谷永淳,你這個王八蛋,你見異思遷……」

    警衛來了。

    「把她帶走,」谷永淳冷聲說。

    被帶出去之前,何舒雲又哭又罵,「谷永淳,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冷血動物,你在外面……你對得起我和心蕾嗎?」

    看著滿地狼籍,幾個部長面面相覷,都不敢吭聲,而剛剛正在彙報的公安部長額頭上有汗珠,忤在那兒,臉上訕色,不知道如何是好。

    「繼續。」谷永淳淡定的說,似乎,剛剛的一場鬧劇根本不存在似的。

    公安部長腦子有片刻的停滯,他極怕因為何舒雲而連累到自己,一時間,說話時有些語語塞。

    何舒雲剛被帶出走廊,她就喝斥一聲,「放開我。」

    警衛皺了皺眉,在她的怒目下,只得鬆了手。

    何舒雲輕蔑的瞟了瞟谷永淳辦公室的門,哼了聲。然後理理被弄亂的衣服,大步離開了。

    她早就知道他今天下午會跟幾個部長開會,所以才過來鬧,明知道鬧一下也改變不了他要離婚的決心,可她就是想讓所有的人知道,是他谷永淳出軌在先,嫌棄糟糠,是他對不起她,誰讓他要那麼絕情的起訴離婚!

    從律師那兒確定,一審不會判離,所以,她有了底氣,便更要從輿論來佔領先機。

    要讓谷永淳知道。她何舒雲這麼多年委曲求全,卻絕不是軟柿子,任他揉捏的;更要讓他知道,這婚,是絕對離不了的。

    就在何舒雲趾高氣揚,覺得自己扳回一局時,又接到谷心蕾的電話,她原本舒解的心情又有點煩躁,直接掛斷電話。

    -------

    谷心蕾連打了幾個電話何舒雲都沒接,她氣得不輕,正在跺腳時,她的短髮閨蜜白沙沙追出來了,四處望望,只見人潮如織,「心蕾,你幹嘛呢?」見她出來一直沒回去,白沙沙到底還是有點擔心。

    谷心蕾皺緊了眉,氣乎乎的樣子。

    「走吧,」白沙沙生拉硬拽的,將她拉到二樓咖啡廳,看著谷心蕾坐下后仍舊鼓著腮幫子氣鼓鼓的,便揚眉,「我說心蕾,你幹嘛氣成這樣子啊。」

    谷心蕾眉擰成一團了,想到剛剛顧豐城和宋輕歌挽手的畫面,仍舊氣憤,不悅的說,「你剛剛不是看見了嗎?」

    「男人那些破事,有什麼?」白沙沙哼了聲,「哪個男人婚前沒有幾段往事啊,只要他最終是你的丈夫,你就別斤斤計較了。」

    「我……唉……」谷心蕾是有口難言。

    「你在這兒生悶氣有用嗎?」白沙沙說,「說到底,你即使再生氣,他也不知道,你還不是白氣了,」她拍拍她,「好了好了,你別忘了,你是孕婦,放輕鬆……」

    「我都氣死了!」谷心蕾悶聲說。

    白沙沙開起玩笑,「要真氣不過,就去收拾收拾那女的,給她點兒厲害嘗嘗,讓她知道,勾引別人老公是什麼下場,她下次就知道收斂了。」

    谷心蕾嘀咕著,「我媽說了,讓我別惹事……我現在這種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要再惹點什麼事,我就又得回那裡去……」對於監獄。她是真怕了。

    「你怕什麼啊,」白沙沙奉承她,輕描淡寫的說:「你是書記千金,你外公又是元老,你上次犯了那麼大的事,這也不出來了嗎?」

    被捧了,谷心蕾心裡到底是舒坦了點,是啊,她這身份,到底是擱在這兒了,誰敢動她啊。

    白沙沙手裡握著小勺子,攪動著杯里的咖啡,「心蕾,要不要我幫你?」

    谷心蕾眼底一亮,看著她,「怎麼幫?」

    白沙沙抿唇想了想,「那女的恬不知恥,都離婚了還跟顧豐城勾勾搭搭的,乾脆找幾個人把她給輪了,你覺得怎麼樣?」

    谷心蕾想了想,她上次就是心太軟了,早知道,讓那伙人直接把宋輕歌給那個了,多省事,根本不至於現在還鬧這些幺蛾子,於是說:「再把照片和視頻發到網上去。讓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破事了……」她洋洋自得,「看豐城還要不要她!」

    「就這麼辦!」白沙沙樂了,一拍手,「對付這種女人,就要來狠點兒,免得她再興風作浪!」

    谷心蕾心情爽到了極點,「我不方便出面,沙沙,這事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白沙沙笑著,「我一定給你辦得漂漂亮亮的!你就安安心心做你的新娘子吧!」

    說到結婚,谷心蕾又愁眉不展,這顧豐城已經明確拒絕了,雖然何舒雲肯定的告訴她沒問題,可她到底還是順不過來這口氣。

    「心蕾,你都三個月了,還穿高跟鞋啊,」白沙沙也看不過去了。

    「沒事,」谷心蕾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穿高跟鞋,哪兒習慣啊。」

    「再不習慣,也得為肚子里的孩子著想啊,」白沙沙說,「萬一有個什麼閃失……」

    「呸呸呸!烏鴉嘴!」谷心蕾皺了皺眉。

    「心蕾,你爸和你媽的事……到底怎麼說?」白沙沙也忍不住好奇心問。

    「還能怎麼唄,」谷心蕾喝了口水,「我爸鬧得凶,可我媽沒過錯,堅持不離,就肯定離不了。」

    白沙沙也點點頭,「再怎麼說,你外公還在呢,你爸再怎麼,也得看看你外公的面子吧!你說是不是?」

    呃!

    谷心蕾沒說話,貌似,谷永淳誰的面子也不給,聽說元首都找他談話了,可他仍舊堅持離婚。

    白沙沙意有所指的問,「心蕾啊。他們要是離了婚,咳咳,我是說萬一離了,你跟誰啊。」

    「我?」谷心蕾有點點尷尬,擺擺手,「他們就是鬧著玩,離不了的。」

    「哦。」白沙沙低頭喝了口咖啡,說,「那個,要找人辦事收拾那個女人,還得要錢哦……」

    「你幫我先墊上,」谷心蕾大大咧咧的說,「我過段時間再補給你好了。」

    白沙沙臉色有點不大好。「我最近手頭上也有點緊……你也知道,這種事,一點小錢也搞不定的。」若是換在以前,她肯定幫忙付錢,而且絕不會找谷心蕾要回來,可現在不一樣,萬一谷永淳真離婚,這谷心蕾跟了何舒雲,可就沒了谷家大小姐的身份,一文不值了。她可不願意做冤大頭。

    「哎呀,你還不相信我嗎?」谷心蕾皺了皺眉,不悅的說:「我晚上就轉帳給你,一分不會少的。」

    「心蕾。你別生氣,我不是那意思,」白沙沙訕訕的說。

    ------

    見她用左手拿筷子吃飯,動作稍稍有點慢,顧豐城抿唇看著她,目光掠過她的右手。

    「看什麼?」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宋輕歌微微抬頭,輕嗔道。

    「聽說,習慣用左手的人比較聰明。」顧豐城有意無意的說,他記得,今天去補辦證件需要簽字時,她也是用左手簽字的,在他的印象里。以前她吃飯寫字都是右手。

    宋輕歌微怔,眼底一抹淡淡的失落,「是嗎?」

    當她有意識的想要將右手收起來時,他驀的伸手握住了她的右手,翻開,看到她右掌心上被燒傷后剛癒合的皮膚,新鮮的皮膚,微微的泛紅,沒了往日的彈性,卻並不顯得猙獰。

    她掙扎,他卻握得緊緊的,他心一疼,眼底。到底有些酸楚,「疼不疼?」

    宋輕歌搖搖頭,其實右手掌恢復的過程極痛苦,每一次換藥都疼得忍不住哭,新肉長出來時,又癢又痛卻不能去撓,那種滋味,極難受。現在雖然表面癒合了,可實際上……手指間根本不能靈活協調的動,甚至,連筆都無法握……

    他的淚,落在她的掌心。

    她有點驚慌失措,掙扎著。想要收回手,可卻被他握得更緊了,她佯裝著鎮定,想用玩笑來化解此刻的氣氛:「嫌棄它難看了?」

    顧豐城伸手,握緊了她的手,「怎麼回事?」

    輕歌一怔。

    「是那場火嗎?」很明顯是燒傷,他眼底,濕濕的,心裡,疼得難受。

    她看著他,終是垂眸,點點頭。

    呵,他心微慟,他的輕歌,遭受了蝕心的痛,痛在她掌心,更痛在他心裡,他難免自責,「是我沒保護好你,」以後,他再也不允許她受一點點傷害。

    「傻瓜!是我自己弄的,跟你又沒有關係,」輕歌眼底微潤,強顏笑著:「是不是很難看。」

    「不……,」他搖頭,吻了吻她的掌心。

    「幸好是手,」她玩笑著,想打破眼前略略傷感的氣氛,「如果是臉的話……」

    「不許胡說!」他打斷她的話。

    宋輕歌看著他,忍不住問:「如果是臉,你……還會要我嗎?」

    「你說呢?」他看著她。

    她抿抿唇,「不知道。」如果傷的是臉,她根本就不會在他面前出現,應該會永遠躲著他吧,她開起玩笑:「這隻手,可能……會永遠失去原有的一些功能,豐城,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顧豐城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臉上,「我要的人是你,不管你變成什麼模樣。」曾經,一想到失去了她,他的心就痛得難受;經歷過了生與死,只要她活著,只要她安好,只要她能在他身邊,其他的,真的無所謂。

    她心裡微微震驚,她抿唇,有點點害羞:「這麼矯情的話,你也說得出口?」

    他摸摸她的頭,看著她,抿唇笑。是啊。原來的他,是多麼的岑冷漠然,惜字如金,可遇見了她之後,整個人都變了;曾經,他對什麼「我愛你、我想你」之類的詞語總是嗤之以鼻,可現在,在她面前,卻是隨時隨地都能由內心說出來。

    或許,這就是真正的愛吧!只有深愛了,才能為了她而讓自己改變,即使變得矯情,也樂在其中。

    「這手,到底怎麼弄的?」他問。

    她再去回想大火那天的事,心有餘悸,心裡,到底還是后怕不已,她卻不想把這種負面的痛苦帶給他,而是輕鬆的說:「其實我應該慶幸,只是傷了手,卻換回了命,挺值的。」

    見她仍舊不願意細說,顧豐城問,「左莫說,是你救了他?」

    宋輕歌到底還是吃了一驚,「他還活著?」她原以為。他已經葬身大海了。

    顧豐城微微點頭,「被漁民救了。」

    輕歌微嘆,「那就好。」可旋即,想到了謝昆,那麼大的火,謝昆傷勢那麼重……應該……一時間,她心底,難免哀傷不已。

    「怎麼了?」他問。

    她眸一垂,「有個朋友為了救我,可能已經……」如果謝昆不是為了放她走,就不會被打傷,也就不會在火災時根本無力逃走,葬身火海。

    「朋友?」

    她點頭,很傷感,「他也是在孤兒院長大的……」謝昆才十八歲,他的生命,戛然而止在這麼大好的青春里,讓人扼腕。

    顧豐城皺眉,微微想了想,「他叫什麼?」

    「謝昆。」她說,再提及這個名字,心裡,頗多感傷,她送的玉佛,終是沒能保護他,甚至。因為她的一佛之恩,讓他用生命來回報了她。

    顧豐城皺了皺眉,對這個名字,似乎沒有印象,於是他立刻給王寧聲打了電話,好像等了好一會兒,王寧聲才回了話。

    輕歌看著他,眼底,滿是詢問,而心裡,卻滿是忐忑。

    「有他的名字,」顧豐城臉色微暗,說。

    宋輕歌黯然。心,涼到了極點。

    顧豐城揚唇,揉了揉她的頭髮,又說:「是在被救的名單里。」

    一瞬間,經歷悲與喜,宋輕歌忍不住給了他一拳。

    是看她心情太低落,他才故意這樣逗她的,在她的粉拳落過來時,他傻傻的承受著,看著她的臉色由悲到喜,看到她喜極而泣。他幫她擦了眼淚。

    「別墅里的人,除了你和左莫外,無一生還。」顧豐城說,「謝昆能被救,大抵是因為被打受傷后被他們扔在別墅外。」

    此刻,得知謝昆無恙,宋輕歌很慶幸。

    「那次火是人為的,」顧豐城繼續說,「有人想對左莫取而代之,所以策劃了那次的火災,只是連累了其他無辜的人。」

    輕歌驚訝,回想起山哥給她葯的事,震驚不已,原來,是她在無意之中做了幫凶,「縱火的人,是叫山哥嗎?」

    「你怎麼知道?」顧豐城倒略有吃驚。

    「是他綁架了我,」宋輕歌說,也是山哥將她送到左莫床上的,不過,這些她並不打算開口告訴他,怕他擔心,怕他去找左莫麻煩,左莫那樣蠻橫不講理的人,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的,「山哥現在呢?」

    「死刑,已經執行。」他說。

    宋輕歌唏噓不已,山哥的兇悍她還歷歷在目。

    「幸好你沒事。」他擁著她。現在回想起來,他還心有餘悸。

    她也無比慶幸,逃過火災,逃過被賣,逃過所有低谷,未來,會越來越好的。

    她也無比慶幸,逃過火災,逃過被賣,逃過所有低谷,未來,會越來越好的。她突然想到什麼,說。「豐城,能給謝昆一個工作機會嗎?」

    顧豐城揚揚眉。

    「他是孤兒,我是看著他長大的,他才十八歲,還那麼年輕,我不想他這一生就混跡在道上了,」輕歌抬頭看他。

    「才十八歲?」顧豐城眉微微一斂,略有些吃味,「宋輕歌,怎麼就不見你這麼關心我?」



    上一頁 ←    → 下一頁

    無限之配角的逆襲通靈影后:重生國民女神危險關係蠱真人糾纏逃妻
    三體逍遙小書生凌天劍尊君九齡總裁爹地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