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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約婚姻,娶一贈一 - 第162章 你還不死心嗎?字體大小: A+
     

    桑蘭琴的話,讓宋輕歌腦子一片混亂,她渾身冒冷汗,呼吸不暢,小顧同學又在她肚子里鬧騰著,她渾身都不舒服,難受極了,只能手攥著欄杆支撐著。

    看著她難受的樣子,桑蘭琴臉色很冷,傲燃的添了一把火,繼續說:「你不會還自欺欺人的以為,豐城對你有感情吧!」她冷哼了聲,「他跟你,不過是逢場作戲,若不是為了孩子能夠名正言順的出生,又怎麼會跟你結婚。」

    她的話,戳中了宋輕歌心底最深處的傷痛,若不是因為懷孕,他們的確是不會結婚的,她臉色蒼白,唇微顫,一動不動。

    桑蘭琴又說,「若是豐城真對你有情,又怎麼會在知道你懷孕的情況下還跟心蕾去相親?又怎麼會讓她在你們的婚禮上唱祝福歌?又怎麼會縱容她毀了你的婚紗?又怎麼會讓她懷孕?宋輕歌,你傻嗎?你難道還不明白,豐城喜歡的是心蕾。」

    宋輕歌眉皺在一起。小顧同學在她肚子里鬧騰著,讓她幾乎喘不起來氣了。

    是啊,如果她不是從別人口裡知道他相親,他應該不會告訴她吧!

    之前,她也只知道他相親對象是谷永澤的女兒,卻萬萬未曾想到,竟然是那個老愛仰著下巴在她面前趾高氣揚的谷心蕾。難怪,在婚禮前,谷心蕾會那樣諷刺她,即使他知道她被谷心蕾諷刺,卻仍舊讓她在婚禮上唱歌……,還有她的兩件婚紗……若不是顧豐城授意,谷心蕾又如何能來參加婚禮?現在想來,她真的是太傻了,真的好諷刺。

    「以前,豐城要的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桑蘭琴繼續冷聲說,「可現在心蕾也懷孕了,你肚子里的孩子自然無關緊要了,他之所以還沒跟你攤牌,不過是怕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他更不想,你時不時的帶著孩子找上門,讓心蕾不高興。」

    她的話,句句似刀子般捅向宋輕歌,漸漸的,她的呼吸越來越困難。想到之前他與谷心蕾相偕而走的那一幕,原來谷心蕾也懷孕了……她垂眸,看著自己隆起的肚子,小顧同學,你的爸爸陪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邊……

    「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竟然還能這樣鎮定?」桑蘭琴嘲笑的說:「豐城結婚第二天就走了,再也沒跟你聯繫,你早應該猜到自己被拋棄了,可你還一直一直刷他的卡,還賴在他的別墅里不肯搬走,我就應該猜到你厚顏無恥。」

    像是被戳中脊梁骨似的,宋輕歌眼底微冷。

    「你再這樣賴著有意思嗎?」桑蘭琴冷冷的打量著她,從包里拿出一份離婚協議,「這是豐城讓我給你的。」

    看著「離婚協議」幾個大字,宋輕歌心痛得難以平息,她神色一緊,並未接,強壓下心底的所有不適,硬撐著堅強,「這什麼意思?」

    「你不識字嗎?」桑蘭琴冷笑著,「就字面上的意思。」

    「就是要離婚,」宋輕歌喉嚨很澀,艱難的說,「也是我和他的事,讓他自己來跟我說,」她心痛得難以繼續。即使真要離婚,也不能這樣糊里湖塗的,要離,也要離得明明白白的,她要親口問他,到底為什麼?若是不愛,為什麼要跟他結婚?

    「你還不死心嗎?」桑蘭琴諷刺著,然後打開那份協議的最末,毫不留情的說:「你看,豐城早就把字簽了……」

    看著那熟悉的剛勁有力的簽名時,宋輕歌的唇輕顫,心像是被刀狠狠的割開,疼得五臟六腑全都糾結在一起了,小腹微微的抽痛,又傳來隱隱約約的墜脹感。她呼吸難解,「我要見豐城……」要讓她死心,總得有個理由吧!他單方面離婚,這算什麼?要分,也要分得明明白白。

    「你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竟然還沒死心嗎?你難道沒發現,豐城現在厭惡你,連你的面都不想見了?他根本不想看見你,否則,人在Z市,怎麼會一直躲著你,」桑蘭琴冷哼了聲說,「剛剛在餐廳,他也看到你了,就是不想跟你廢話,所以才讓我把協議給你,宋輕歌,他已經厭惡你到了極點了,你還這以不知趣的硬要糾纏嗎?」

    「結婚離婚,是我們兩個人的事,」宋輕歌佯裝堅強,「我只會跟他談……」

    「你這樣子下去有意思嗎?或許,你還想試著挽回什麼?」桑蘭琴嘲諷意味特別明顯,「宋輕歌,你死心吧,豐城若在意你,你懷孕的時候他又怎麼會一味的躲著你,從不陪你?其實,他原本是想等你生下孩子后才讓我把這個給你簽的,可現在心蕾懷孕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對他來說已經無所謂了,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跟心蕾結婚,只有心蕾,才會是名正言順,唯一的顧太太。」

    顧太太?好諷刺的稱呼!宋輕歌很激動,小顧同學也很激動不停的鬧騰著,她難受極了,她不知道桑蘭琴的話是真是假,可面前離婚協議上籤的字,卻是他的筆跡,一時間,讓她根本無法接受:「沒見到他之前,我不會簽字的。」她艱難的說。

    「其實你簽於不簽,都沒多大關係,大不了起訴離婚,不過那樣太耗時間了,豐城疼心蕾,不想讓心蕾等太久。」桑蘭琴故意又說,「心蕾懷孕,他緊張得不得了,現在每天都陪著她,哪有時間來見你?」

    宋輕歌腦子一片混亂。他們就迫不及待的想讓她給谷心蕾騰地方了嗎?

    桑蘭琴拿出筆,硬塞到宋輕歌手裡,輕歌像是摸到燙手山芋一樣推開了。

    「你這樣子還有意思嗎?」桑蘭琴冷語著,將那離婚協議又遞給她,「豐城都簽了,你還犟著,以為還有轉寰的餘地嗎?宋輕歌,你做夢去吧!」

    看著「離婚協議」幾個大字,宋輕歌覺得好諷刺,好刺眼,她強忍著眼底快要溢出的淚,拿過之後憤然撕了,用儘力氣,不斷的撕,撕成很多小塊,拋灑開來,那紙屑落在她們身邊,像一片片的小雪花一樣,她堅持自己的立場,硬著脖子說:「除非他親自拿來,否則我不會簽的。」

    「你這樣掩耳盜鈴有意思嗎?實話告訴你,就防著你這招,豐城已經簽了好幾份,」桑蘭琴又拿出一份,打開,末尾還是簽的顧豐城的名字,「你難道還沒看出來,豐城要跟你離婚的決心嗎?」桑蘭琴諷刺著,「已經都這樣了,你還要再死皮賴臉的見他,難道是想再一次被羞辱嗎?」

    羞辱?「我被羞辱得還不夠嗎?」宋輕歌冷冷的笑,新婚第二天他就走了,她被全城嘲笑被拋棄了,「不在乎多一次。」她要問清楚,問明白,她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就被判死刑。

    看著她的樣子,桑蘭琴心底窩了一團火,「果真是賤種,跟陸潔當年一個樣兒,給臉不要臉。」她冷笑,「宋輕歌,你還以為豐城會回頭嗎?當初,就是他讓烏靖擬了那份放棄財產的聲明,在結婚的時候他就已經在為今天做準備了……可笑的你,還想挽回?你要知道,他連一分錢都不想給你,」她嘲笑著:「你看看你現在,臃腫醜陋,你這樣子,我看了都覺得噁心,更何況是他?」

    宋輕歌全身發緊,小顧同學的鬧騰一刻也沒有停止。她的小腹傳來一陣緊緊的收縮,渾身難受,她蹲了下去,坐在台階上。

    「你若想不通,可以去死啊,你不是有產前抑鬱症嗎?你怎麼沒自殺?」桑蘭琴指著旁邊一棟摩天大樓,「你現在就可以帶著你的孩子,從那上面跳下來,一了百了。」

    死?宋輕歌微微發抖,目光微滯,看著自己的小腹,那天,她差點就從陽台上跳下來了……

    「看樣子。你也怕死,」桑蘭琴嘲諷著,「也對啊,螻蟻也偷生,更何況是人呢?宋輕歌,我懶得跟你廢話,你如果現在不簽也沒關係,反正這婚是離定了,還有,青嫂那裡也有離婚協議,如果你想通了,找她要也可以。」

    青嫂那裡也有嗎?宋輕歌唇畔一抹嘲笑,顧豐城。你到底簽了多少份啊!看來,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要跟她離婚了,而只有她,現在才知道。

    走了幾步,她又回頭,「哦對了,你若是要自殺什麼的,最好是回你家,別弄髒了豐城的房子……還有,青嫂那裡有的是安眠藥啊什麼的……」

    後來,桑蘭琴還說了什麼,宋輕歌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她渾身像是被抽去筋骨一樣。毫無力氣,她獃獃的坐在餐廳外的台階上,一動不動,她木然的看著街邊的人來人往,腦子裡一片混亂,心卻像是被割去了一般,又疼又難以呼吸。

    豐城,他怎麼會這麼對她?

    他怎麼能這麼殘忍?

    她給烏靖撥了電話,聲音很冷:「我要見豐城。」

    「輕歌,豐城人在非洲。」烏靖說。

    「他在Z市,」宋輕歌的聲音很空,「我剛剛看到他了。」看到他帶著谷心蕾離開。

    烏靖皺了皺眉,作為朋友的他。既勸不動顧豐城,對輕歌,卻也只能敷衍了,「他真的在非洲,你可能是看錯了。」

    「烏靖,」宋輕歌冷冷的說,「你別騙我了,那天在泰國餐廳我也看到他了……」她將眼角的淚擦去,幾近哀求:「你幫幫我,我想見他。」

    說實話,烏靖眉皺得更緊了,說,「輕歌……你讓我很為難。」不是他不幫她,而是不管他怎樣勸說大BOSS,大BOSS總是沉默以對。

    宋輕歌聽罷,苦笑,原來,所謂的友誼,都是站在顧豐城那邊的,「那你幫我轉告他,說我要見他,如果見不到他,我不會簽離婚協議的,我不會給他和別的女人騰地方的。」

    呃!烏靖略略吃驚,「輕歌,你別瞎猜。豐城他沒有別的女人……」

    「我都看到他們了……」宋輕歌心裡苦澀極了,他的朋友,始終維護著他,即使她才是這段婚姻的受害者,「烏靖,請你把我的話原封不動的傳給他,告訴他,我在家裡等他。」

    「輕歌……」

    宋輕歌掛了電話。

    盛夏的空氣里,瀰漫著熱氣,她坐在台階上,被地表的熱氣熏得難受,她拉著欄杆想站起來,卻因為大腹便便。始終都起不了身。心酸難過,連想起個身都這麼難,讓她幾欲哭出來。

    驀的,一隻強有力的臂膀扶著她的胳膊,她隨著那重力一拉,站了起來,從久坐到站直,她頭有一瞬間的眩暈,幸好那隻臂膀並未立刻鬆開。

    「謝謝。」她穩了穩心神,暮色下,當她看清那叨著雪茄,穿著花T恤花短恤,一臉刀疤痞性十足的左莫時,心裡的疼痛被恐懼感所替代。

    左莫身後,站著幾個小弟,他右手夾著雪茄,「怕什麼?」他打量了她一番,眼底,掠過不屑,「你現在這副醜樣了,我沒興趣。」

    想到與左莫曾有過的交集,宋輕歌頭皮隱隱發麻,她知道,面前這個男人有多壞,有多難纏,多難惹。

    看到她滿身的戒備,左莫心裡隱隱不爽,又叼著雪茄,「聽說你被顧豐城拋棄了?」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宋輕歌臉色訕然,她這樣子,大肚行動不便,自然不敢招惹他。

    見她不說話,左莫似有些不耐煩,含著雪茄說:「你這個女人,真夠蠢的,他都拋棄你了,你還幫他生孩子?我要是你,早把孩子打了。」他又洋洋得意的說,「你當初要是跟我了,也不至於會成這樣。」

    「莫少,」宋輕歌聽在耳里,諷刺不已,她忍住小腹的不適,說,「剛才,謝謝你,」她手扶著欄杆,「再見。」然後,挺著大肚子,一步步的摸索著走下台階。

    左莫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皺了皺眉,「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識好歹!」他又抽了口雪茄,看她笨重的身影在夜幕里顯得蹣跚,有點心煩意亂,看了看身邊的一個小弟:「謝昆,你去,把她送回家。」

    「莫少,」左莫身邊的一個嘍嘍說,「這女人這麼不識好歹,還送她幹嘛?依我的,狠狠揍她一頓。把她打得早產,那才解氣。」

    左莫回手就是一耳光,不悅的說,「你這是人話嗎?」他臉上有刀疤,生氣起來更顯得猙獰,「你不是媽生養的,心腸這麼歹毒,連孕婦都要欺負?」他承認,他是壞透頂了,做事經常不擇手段,可他基本的原則還是有的,唯孕婦不能動。更何況,這個孕婦還是他曾垂涎三尺的女人。

    被挨了一耳光的嘍嘍大氣都不敢出。點頭哈腰認錯,「莫少,我知道了,知道了。」

    左莫還不解氣,踢了他一腳。然後對另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弟說,「謝昆,還不快去。」

    「好的,莫少。」那叫謝昆的立刻小跑過去,追上宋輕歌的步伐,他說,「莫少讓我送你回家。」

    宋輕歌對左莫本身有種深深的恐懼感,即使她身子笨重如此不便,她也不曾想再與左莫有過任何交集,她擺擺手:「不用了,我的司機馬上就來了。」

    謝昆卻拉住她的胳膊,宋輕歌驚也似的要推開他,掙扎著。

    「樂樂姐!」謝昆聲音極低,似怕被人聽見。

    略略熟悉的聲音,讓宋輕歌抵觸的情緒稍稍緩解,她沒再掙扎,驚訝的抬頭看他,暮色下,是一張極年輕的臉。

    「樂樂姐,」謝昆壓低聲音,眼看著左莫一行人就要走過來了,他不敢再多說。只是扶著宋輕歌的胳膊,「快走,我送你回家。」

    宋輕歌微怔,看著不遠處的左莫,不敢再停留,跟著謝昆就走。

    上了計程車后,宋輕歌回頭,看著左莫叼著雪茄站在街邊,那痞性,讓人生畏。她又看著坐在身邊的謝昆,看眉眼,是有點熟,「上次在銀河九天,是你嗎?」

    謝昆點點頭。

    「你也是孤兒院的?」只有孤兒院的孩子,才知道她叫樂樂。可她對他,卻幾乎沒任何印象。

    「小時候,你給過我糖吃,還不讓其他人欺負我。」謝昆說,「我小時候做噩夢,你還把你的佛給我,」說罷,他從脖子上扯出一個小小的玉佛出來。都說男戴觀音女戴佛,因為戴這個佛,他老被左莫那裡的嘍嘍們嘲笑。

    看到玉佛,宋輕歌突然有了一點印象,沒錯。這個玉佛是她的,「你是……」她努力想著,腦子裡浮現一個瘦骨嶙峋的小男孩,又瘦又小,晚上不睡覺,老愛哭,「小昆?」

    謝昆笑著,「是我,我是小昆,」他朝氣蓬勃的臉上滿是激動,「你還記得我?」

    「沒想到,你長這麼大了。」

    「我今年十八了,」謝昆說。

    想到左莫的陰狠手辣。宋輕歌不免擔心,「小昆,你怎麼會……跟左莫的?」這麼年輕就混黑道,這一輩子,無疑是毀了。

    謝昆搔搔頭,「我……我沒上幾年學,什麼都不會,」他說,「莫少看著兇狠,其實對我們這些人很好的。」吃得飽,穿得暖,於他來說,已經很好了。「不跟莫少,我也不知道該幹什麼。」

    對於他的天真,讓宋輕歌黯然,她從包里拿出一張名片,「這是我的名片,小昆,你明天拿著去宋氏,他們會幫你安排一份工作的。」

    「可我什麼都不會啊,」謝昆揚揚眉。

    「不會可以學啊。」他這樣大好的年紀,若是一直跟著左莫,那無疑會被毀了。

    謝昆訕笑。

    宋輕歌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她思緒煩亂,心亂如麻,也沒有更多的思緒去想謝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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