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芷萱盯著小小的雙眼。

她在想他這的話到底多少真實的成分，又有多少是玩笑的成分。

「我要怎麼討好你呢？」她問。

「其實我是很容易討好的。」小小的手指又放到了芷萱的嘴唇上，他輕輕摸著她的唇線，「尤其是現在被我所喜愛的你，要討好我真是太容易了。」

「可是……我覺得很困難……」芷萱有些不舒服地挪了一下身子。

他一直這樣壓著她，她有點呼吸困難了。

「哪裡困難？」小小皺了皺眉。

「因為，我不知道要怎麼做，不知道怎麼做會是錯的，怎麼做會是對的。」她鼓起勇氣說道。

「是因為我沒有對你甜言蜜語，山盟海誓，所以你缺乏安全感？」小小馬上問。

芷萱沉默……

她不得不說，殿下有極強的洞察人心和人性的能力。

正因為如此，無論他幹什麼，都讓人沒有真實感。

好像他根本就是不可能擁有凡人的感情一般。

「那你想聽什麼？」小小握著芷萱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你想聽什麼，我可以說給你聽。」

這真算是了不起的榮寵了。

但是芷萱卻突然看著小小：「還是來說說殿下要怎麼討好吧？」

小小倒是一愣。

芷萱這麼爽快的說出這種話，他反倒有點不適應了。

但他轉瞬卻笑了笑，這女孩還真有點意思。

「討好我，其實就是女人討好男人的那一套。你一開始不會，沒關係，但如果你有學習的態度，很快也能學會就好。」他說。

「比如呢？」

「比如，我喜歡你主動一點，沒有人的時候，會主動來撩我。如果我們做的話，你會勇於嘗試新姿勢，舒服的話，你要喊出來，你會很瘋狂……而不是像是保守的修女……」

「等等。」芷萱的臉已經紅了，拜託，殿下說這種話的時候臉色依然稀鬆平常，她卻是羞得不行了好吧。

小小揚了揚眉頭，等她說下去。

「我、我很怕我來撩你，你卻冷冰冰的，那樣，很打擊我的積極性。」她努力戰勝羞恥心，把話說出來。

「哦，那是有可能的，」小小聳了一下肩膀，「畢竟我這個人很穩得住，」見芷萱又要開口，他卻又笑起來，「不過，你都不來試試，怎麼知道我會是什麼反應？」

「要是試了你沒有反應，那我以後就不會那樣做了。」芷萱立馬說道。

「你在和我談條件？」小小挑眼看著芷萱。

「難道……不是一直在談嗎？」芷萱有些無言。

「好吧，如果你主動來的話，」小小又把芷萱抱住，「我就馬上把你解決掉。」

解決掉……

芷萱心想，這聽起來簡直太有殺氣了。

「好了，說了這麼久，可以開始了嗎？」小小問芷萱。

「開始什麼啊？」芷萱倒是有些驚訝。

小小把芷萱的腰環得更緊了：「開始，你來主動了……」

芷萱：「……」

她沉默了片刻，才抬起眼來。

「那麼……我主動了，你可不要嚇到了。」她看起來有些緊張。